…”
见这男生好像是有什么难处,严景倾心想他是能理解的,但这行为从根本上来说就是不对的。他也不是真正的圣人可以无条件补给任何人,只是叹了口气:“我不管你是什么原因,到底有什么难处也不是可以偷别人东西的理由。没钱你可以想办法,或者是逼迫自己去学。”
“山上那么多野鸡野兔,你要是能学到一点的本事,还需要来偷?你这小孩,今天我就放过你,下次可就没这么好说话了。”严景倾将他放走,随后看着一旁有些诧异的朝言。
朝言的身手……好像很不错?
起码在他失忆以前,绝对是练过的。
朝言自己都不知道,他能毫无记忆的使出这些看起来很娴熟的功夫,面上犹豫又迟疑:“好像能记得清一些,我也不知道为什么面对危险马上就做出反应了……就好像习惯对这种突如其来的东西保持警惕了。”
听着这段话,严景倾心中有一丝异样。
他有一个念头,既然朝言能有这种来自身体的本能记忆,那么代表朝言以前绝对身手不凡,且是个练家子。如果按照这个线索去找的话,大概能找到他的父母……?
这么一个优秀的人失去记忆,不知道该有多伤心。
可朝言和自己的经历一模一样,严景倾是半点想不起来关于以前的记忆,朝言的脑部损伤其实算轻微,他能想起一点也代表以前的也有可能会想起来。他沉思了会儿,问道:“若是跟着这个线索找,你愿意去寻找自己的亲人吗?”
朝言很果断的说道:“顺其自然吧。”
几人离开后院,严景倾往四周望了眼,和王生说道:“住在这里太偏僻,没想到还真遭人惦记了。要是养只狗就好了,正好看家护院。”
王生一拍大腿:“那还不简单,狗崽不多的是,我邻居家那母狗这几个崽子都过足月了,你要是真想要,我去给你抱一只。”
“行。”以后家里要养太多东西,养个狗也省心省力,这样自己也能放下心。
朝言行动不便,这次是个孩子,下次若是什么更危险的可不敢想象。少了这场闹剧,下午严景倾和王生干活就快了,那个地方的坑都给全部挖好了。
送走王生,朝言去端来了茶水,手轻轻抚了抚盲杖。
从他抚摸的那角度,以严景倾看来,好似摸的不是盲杖而是一柄锋利的剑。他轻笑起来,与朝言说道:“若你好了,我恐怕还得要你保护呢。”
朝言嘴角悯起,感觉自己的头脑有些混沌。
因为下午这突如其来的一段行动,使他一直陷入了某个漩涡,总想快点想起来那些事情。可深刻沉入在脑海中,最终换来的是大脑越来越重的钝痛。
很快,朝言撑着手臂靠在桌上,他闭着眼睛说:“我……有点头疼。”
“头疼?”严景倾也猜到为什么会头疼,从山崖上本来就摔到了头部,如今又强行想起来确实会损伤。他连忙出声制止,让朝言不要再想,甚至是先忘了下午的事情。
疼痛好像不是一直持续,但就像个摇摆不定的种子一样缠绕着朝言。
严景倾迫不得已去研磨了一些安神的东西,让他喝下看着没事了才敢去休息。他叹了一声,朝言看这样子日后会想起来也说不定,可自己是全然没有半点消息。
甚至连个梦境也没有。
难道是自己当初伤的太重了吗?
他有些无言,安静的歇了下来。
隔□□言好像照常醒来,只是好像有些感冒。他夜里大约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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