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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盗墓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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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降谷零在的时候丰月还愿意敷衍两下,等到搭档换成了诸伏景光,这人怎一个摆烂了得。
“南烛……”诸伏景光真的有几分无奈,戳了戳蹲在路边和野猫玩的欢快的某人,成功被打开了手。
“干什么,没看见猫猫很喜欢我吗?”这时候丰月那张虽然精致但不免阴郁的脸也透露出几分纯真来,嘴角几乎咧到耳根,分分钟化身恐怖故事,“瞧,它超级迷恋我的手呢。”
那是迷恋你的手吗?那是被你的手指弄得不堪其烦,都亮爪子了你看不见?组织里公认的好脾气苏格兰也忍不住在内心吐槽。
诸伏景光瞧了瞧手表上的时间,已经不早了,离任务完成还有半小时,今天是绝对干不完了,他不由得叹了口气。
求助似的去看青年身边站着的黑发执事,对方只是用那张英俊的面容回给他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容。
嗯,谁家执事能决定主人干什么呢?
不过诸伏景光倒是不担心做不成任务后会被惩罚。毕竟这两天谁被指派到和南烛搭档,谁这一天就注定一事无成——组织里头已经公认了。
原本以为南烛是个什么厉害角色的人纷纷撤回了关注的目光,将他一举打成关系户。
不然呢?如果不是Boss特意安排的关系户,琴酒和朗姆怎么可能容忍他自由散漫到这个程度?
别说普通成员了,连波本和莱伊都在南烛的拖累下任务失败了好几次,现在提起要和南烛搭档都退避三舍。
可比起其他人的躲避,诸伏景光的态度就有些暧昧了。
其实和zero他想要迅速爬上去不同,诸伏景光生活在煎熬之中。进入组织一年,他仍没有习惯杀人,没有习惯转瞬间杀死一个手无寸铁的人。
所以,和南烛搭档似乎反而能够有效减少他的负担。
丰月站起身看着诸伏景光,这家伙一边抱怨完不成任务的后果,嘴角却克制不住地翘起来,丰月不由得在内心骂了一句:虚伪!
离眼前这家伙的死期还有整整一年,丰月这么早加入组织纯粹是为了躲避萩原研二他们。
诸伏景光的拯救任务还没做,他离不开东京,但是米花一共就那么点地方,说不定哪天就会遇见,所以不如换个马甲。
不过话说——他总觉得这两天组织里气氛有些凝重,倒不是降谷零这群新人,而是他贝姐脸上笑容都减少了,进进出出似乎很急切。
而且……
“不是昨天刚抽过血吗?又来?”丰月躺在床上,用手臂遮住眼睛,他的单眸承受不了过于强烈的光,偏偏每次这间研究室的白炽灯晃得人眼花。
漂亮的女孩没好气地拍了一下他的手臂,示意他抽血结束赶紧滚。
“那你倒是好好做任务争取出差啊,也省的我老是要回来给你抽血。”
有着一头浅棕色头发的雪莉无语地打量着这位虽然加入组织每两个月,自己却已经熟得很的新成员南烛。
雪莉本该在漂亮国学习和做研究,前两个月却接受到指示开启了一个新的研究项目。有新东西研究雪莉自然感兴趣,可Boss对这件事表现得过于热忱了,几乎与对待APTX项目的态度一样。
以至于雪莉的任务量直接double,偏偏她加倍工作就算了,实验对象居然天天这么悠哉,一点压力也没有——这合理吗!
刚想开口骂,门却被推开,进来的人让雪莉一下子闭了嘴。
“哟哟哟!”丰月挑起眉毛,那双蓝眼睛里满是戏谑,“少女怀春啊,你才几岁你矜持一点。”
“混蛋!”被丰月打趣的十一岁少女忍不住抽了这家伙一大嘴巴子,不过女孩软软的手减了力道,跟摸了一把丰月的脸没区别。
“怎么揩油呢!”丰月勾住雪莉的脖子,要说这偌大一个组织啊,就只有眼前的小萝莉和贝姐他最看的惯,“要想摸哥的脸颊直说,别假装生气啊。”
“你!”年纪不大的雪莉还不知道这个世界上有个形容词叫做“油腻”,要不然非得将这个词作为刺青刻在丰月手臂上。
“你别胡言乱语。”雪莉挣脱了丰月松松的钳制,不好意思地又看了眼恶魔先生,然后收拾东西落荒而逃。
丰月看着女孩像只小仓鼠般跑走的背影,不觉失笑,当然,等他眼神落到塞巴斯蒂安脸上就不好了——打趣归打趣,这两个月的相处让他隐隐对雪莉有些妹妹的照顾情谊,现在任谁看到妹妹有早恋迹象都会不爽吧。
“你别的作用倒没有,光给我添乱了。”
面对丰月不讲道理的责怪,塞巴斯蒂安依旧一脸包容,温声细语:“主人,您的吩咐我会立刻执行。”
言下之意,就是丰月该把要复仇的事项说出来了,这样恶魔也好早点完成契约取得灵魂。
可奇怪的是,那天在亚修的湖畔他分明闻到了这个青年的恨意,然而这几个月下来他始终没有发觉青年到底恨谁。
没有目标,也就做不了任何事。
丰月嫌弃塞巴斯蒂安的催促:“你急什么,你一个活了几万年的老恶魔了,这些天都等不起?”
说的也是——塞巴斯蒂安微微回想,当初夏尔的复仇也耗费了许多年,自己似乎该给其他委托人一些相同的待遇。
成功说服了自己的恶魔先生又退居一旁,继续当他的哑巴执事。
丰月擦了擦手,将衣袖放下便走出了实验室。
“哈喽,回来啦。”丰月一屁股抢先坐在龙舌兰的舒适老板椅上,而这个常日极其暴躁的大块头居然一点也没生气,反而逗孩子似的握着椅背轻轻给丰月转了一圈。
“你又休息了一天?”
“说什么胡话呢,我可忙碌了,哪有休息?”
然而奇怪的是今天龙舌兰没有继续和自己聊下去,丰月支起身子凑到龙舌兰面前,那只露在外边的蓝眸眯成了新月。
“你们最近在干什么,好像不太对劲呢。”
龙舌兰也没瞒他,因为龙舌兰本就不觉得那算机密,大家不告诉丰月的原因只是——觉得他没什么用处。
“有两个横滨的异能者来东京了。”
“你不也是异能者吗?能感受到他们吗?如果打起来你打的过吗?”
横滨来的异能者?丰月皱了皱眉,横滨的异能者说实话不算少,具体来的是那两个他也不清楚,恐怕没法对比实力。
当然,不管如何,他绝对抗拒芥川龙之介这种疯子过来。
“听说他们是从十三丁目三街的旧草场偷偷溜过来的。”
丰月怀疑龙舌兰私自添加了形容词,怎么着异能者也不至于“溜过来”吧,八成大摇大摆走来的。
不过——旧草场这个地方自己为什么觉得莫名有种熟悉感?
丰月歪了歪头,想不起来,决定作罢。
“你选的路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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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吉利。”织田作有些无奈。
“没办法吗?这里就是我命定的归宿啊,这些可都是我珍贵的舍友!”
望着太宰治忘我地抱着不知名人士的墓碑表情陶醉,织田作之助在心中默念真是打扰了。
“你收敛一点吧,这片墓园看起来比较特殊。”织田作之助向来谨慎稳重,很快从干净的地面和不太一样的墓园样式判断出了这地方的特殊性。
“没事不用担心,守卫肯定想不到我们能直接划船从后边进来。”
墓园后头连着宽阔的河,其实大约百米外就有桥,除了神经病,没人会专门划船到墓园的墙下翻进这里头。
毕竟这年头不兴陪葬,死人们可没戴什么金银首饰值得人来盗墓。
可偏偏今天确实有两个“神经病”。
织田作一路上早就被太宰治磨没了脾气,现在只能任由他挠挠这座墓碑,嗅嗅那束花的,自己则环抱着手走在后边。
就在转弯处,兴许是放松了精神,织田作之助的手不小心从懒散的臂弯里滑落,刚巧砸到了旁边的石碑。他吃痛,下意识稍稍抬起看了下,没有划破也没有红痕。
可就在将视线收回去的前一刻,织田作之助呆住了。
“喂织田作,我们是来躲人的,不是来看墓地的。”
“不是,这个……”
顺着织田作之助的手看去,太宰治惊呆了一秒,下一刻他趴伏在墓碑前近乎鼻尖抵到那张遗照。
“别急——别急让我来看看名字!”
“丰——月——”
“嗯???”
两人同时吓到了,即便他们是异能者,也从来没领教过鬼神之说。
“如果我没记错,我们是把他埋在海边小树林了对吧?”
织田作之助点头。
“我没记错,那个时候是九月对吧?”
织田作之助再点头。
黑卷毛红眼睛的西装杀手眯起了眼睛:“那就奇怪了,这里写着卒于11月7日啊。”
“难不成我们把他埋了之后,他又从土坑里跳来东京再死了一次?”
太宰治真的不能理解,思维跳脱又灵活的他立刻打了个电话回去。
“别废话,不和你寒暄,我已经叛逃了,你帮我去海滨那片小树林中心偏北三里挖个东西。”
“挖什么?你别问,挖了就知道了。”——
第27章 这才不是他的归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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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艹太宰治!”那头暴躁的声音直接穿透手机,连离太宰治几米远的织田作之助都听见了。
“你叫我大半夜过来挖坟,缺不缺德啊你!”
“叫什么,叫什么。”太宰治让手机远离耳朵,忍不住用小手指捣了捣,“挖个坟怎么了,还是我把他埋进去的呢。”
“&……%&”
织田作之助望望墓地的星空,耳边持续不断传来那边的骂骂咧咧。
“好了好了,先别骂了,麻烦给我形容一下那尸体的长相,我手机没包这个月的彩信,你发不了图片给我,还是用你贫瘠的国文水平描述一下吧。”
“&……&,我忍!”
“黑头发,皮肤很白,长得挺好看——咦就是脸上血太多了,你都不帮忙擦一下就埋!”
“啊呀啊呀,这种小细节别管了。”
太宰治挂了电话,摩拳擦掌就开始想要挖这边的坟,结果被织田作之助一把拦住。
高大的红发男人满眼不赞同,然而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惊呆在了原地。
太宰治鲜少看到好友脸上露出如此惊恐的神色,不由得伸手挥了挥试图唤回某人的神智。
“你怎么了?怎么一副见鬼的样子?”
太宰治飞快转身,身后除了有些凉飕飕之外没有异常。
“喂织田作,你可别开玩笑哦,在墓地开玩笑的话会遭天谴的。”
织田作之助深吸一口气,好半晌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你还记得丰月什么时候死的吗?”
“如果你是指埋在我们横滨的那个,那应该是在九月了。”
“你觉得,在我们没有施加任何防腐措施的情况下,被埋了两个多月的他还能保持那副样子吗?”
……
寂静,一片寂静席卷了两人。仿佛有什么东西在刚刚那一刻钻开了两人的天灵盖,冬夜的冷气一下子渗入皮层,然后顺着血流蔓延到四肢百骸。
初冬的墓地格外荒芜,即便是墓碑前放着的大片鲜活的花,也在这一刻蒙上了一种不祥的气息,那黄色的、白色的花瓣瞬间在两人眼中凋落了,它们的生机在这一刻被意识内的恐惧袭击,尽数剥夺。
墓地外偶尔有一两辆军用车经过,车轮碾压过石子,车灯扫过荆棘栏杆,任何一点细微的动静都让两人分外紧张。
“其实吧,我们也不用这样恐惧不是吗?”太宰治耸耸肩,如果忽略他后脑勺的冷汗,这话确实很有说服力。
织田作之助都懒得看他,好友这种屁话在他耳朵里一下子就能辨别出真假。
见织田作之助不理他,太宰治的思维更是“一泻千里”。
“我们可是异能者啊,为什么要怕神鬼?再说了,要确认这件事到底是怎么回事的话……”
顺着太宰治的眼神望去,织田作之助瞳孔地震——这家伙果然还是打着挖别人坟墓的主意!
或许是两人身手太好,而今夜月色又美的保安神思恍惚,所以等太宰治真的刨开了泥土、将沉重的石碑搬到一旁后,竟没人发觉这片墓地里多了两个不正经的“贼”。
别人偷值钱玩意儿,他两只偷尸体!
然而当将那一个小盒子打开后,织田作和太宰治不知道该舒一口气还是感到遗憾。里头不是人的骨灰,只是一截蓝色布料。
太宰治放在鼻尖闻了闻,确认是高档羊毛。
“那他们把这东西埋下去,又把碑上的人写成丰月是几个意思呢?”
“不清楚。”织田作之助摇头,“但你还记得我们之前调查到的事情吗?他在横滨的最后那段时间,莫名突然搬进了两个警察的住处。”
“而现在他又‘被葬’在了和警察有关的墓地?”太宰治接了下去,一缕兴味掩盖掉之前深深的落寞,发着光的眼睛呈现在织田作之助面前。
“我知道我们在东京可以干些什么了!”太宰治压抑着声音高喊。
织田作之助抿唇,他的本意是与太宰治在东京安安静静待上一年半载再回横滨的,可是现在事情突然与那救了他的男孩有关,自己必须彻查到底。
要不然他那颗良心实在过意不去。
既然坟墓里埋着的并不是丰月,两个家伙便没有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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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要恢复原样的意识,而是立刻趁着夜色走出了墓园。
第二日。
萩原研二整理好西装领带,喊了一声松田阵平,两个高大英俊的拆弹警察便出了门。
深秋初冬的天空格外高阔,带着些令人舒适但又偶尔会颤栗一下的冷意。人们的着装色彩出奇统一,不知道是谁剥夺了日本人的五颜六色,除了卡其、藏蓝、黑白灰这种极简风的色彩,就是正红色,除此外,便见不到什么花里胡哨的色彩。
“饿了吗?”萩原研二抓了抓头发,从口袋里掏出一千日元备用。
“不会,年轻人少吃一顿早饭也不至于饿死。”松田阵平瞥了一眼高悬天空的太阳,将墨镜习惯性架上鼻梁。
一只小小的流浪狗擦着他的裤腿,但半晌等不到投喂,便兴味索然地离开了。
“怎么今天又买这个?”
萩原研二从花店出来,松田阵平看着他手里的东西,有些嫌弃幼驯染的审美。已经半个多月了,这家伙每周去看那个壮烈死亡的青年,都是带着一模一样的小雏菊去的。
“说不定他喜欢玫瑰呢?满天星呢?风信子呢?”
“呀小阵平,送花不是看他喜欢什么就送什么的啊。”萩原研二失笑,但还是在一成不变的小雏菊中还是添了一两支洋菊。
“你这根本没差好吗?松田阵平插着兜站在门外,他不喜欢看那些花朵,尤其是当它们被赋予一些其他意味的时候。
“看上去就糟心的很。”
萩原研二才不听松田阵平的胡言乱语,小阵平的个性有时候有些过于直率,有什么说什么。
两名身姿挺拔的警察就这样抱着那束花沉默地朝着东方而去,太阳逐渐往他们的头顶移动。两人的五官比起大多数日本人都要立体许多,那金色的阳光洒下来时更为好看。
英俊的人做什么事都给人一种正气凌然的感觉。
两人到达墓地外不远处,便听到里边似乎一阵嘈杂,对视一眼,不由得加快了步伐。
那熟悉的位置现在被数名守卫围着,似乎发生了不得了的大事,萩原研二急急忙忙跑过去,却被眼前的一幕吓到了。
上周来时还干干净净、整整齐齐的墓地现在被翻得泥土四溅,石碑虽然没倒,但被搁置在一旁,并且上边用可擦笔画了个笑脸。
“没有留下指纹。”侦查科的人已经来看过了,“对方很小心啊,但图什么呢?”
是啊,图什么呢?萩原研二只觉得阵阵眩晕,男孩死前回过身时那张精致的侧脸、与那若有似无的笑意又出现在眼前。
自己,好像连他最后一点存在的痕迹都没有守护住啊……明明丰月那孩子救了自己,他死去的时候,该是多么痛啊……
这几日被同事们劝慰着启动的心理防御机制瞬间崩塌,萩原研二痛苦地抱住了头。
“hagi!”
小雏菊坠地,本就幼嫩的花瓣一瞬间四散到各处,混入泥土,被焦急围拢过来的人们踩踏入地底。
天空开始下雨了吗?
萩原研二感受到手背上有一滴冰凉——似乎是泪水,咸涩而又冰冷的泪水,何时能够像冬日的雪一样静悄悄降落而不要留下任何痕迹呢?
“hagi!你别多想!看着我!”
萩原研二的眼前混乱极了,花瓣的白,西装的黑色——爆炸时那橘色的火光,男孩冲出去时留下的藏蓝碎片……
有肉吗?有血吗?有那鲜红吗?
指尖嵌入皮肤,在太阳穴留下新月一般的痕迹,却无法唤起当时更多的记忆。
你得记住他啊,萩原。那孩子是因为你的粗心才死的不是吗?
如果你没有在那里废话,如果你没有抽上一支烟,如果你不是把别人的生命当儿戏……
“不,不对哦。”
“虽然某种程度上来说你做的确实不对,可是那并不是你真实的想法。”
“你真的想废话吗?你真的不想穿防护服吗?你真的想要抽那支烟吗?”
不——我不想的——只是,我不知道为什么,回过神来那一切都发生了。
“所以啊,你觉得是你的错吗?”
“别想太多啊萩原警官,如果真的觉得抱歉的话,不如猜猜我会在什么时候又出现在你眼前吧。”
“Hagi!Hagi!”
那清越的男声被更低沉的呼喊取代,眼前的雪花渐渐散开,萩原研二双膝跪在地上,上半身完全仅仅靠着松田阵平的支撑。
他只觉得一阵晕眩,喉咙中疯狂涌动着呕吐的欲望。下一秒,地面便溅落了两三滴血。
“嘶——”松田阵平连忙将已经瘫软了的幼驯染拥入怀中,迅速查找着他渗血的地方,好在大概是因为天气干燥加上忧极攻心,流了鼻血,并不是更重大的症状。
当面朝上看着那茫茫一片的天空,萩原研二不知为何突然舒朗了。刚刚脑子里传来的话似乎不是他的臆想——丰月,刚刚真的在和他对话。
不论是因为丰月没死,还是只是他的“魂魄”在递话,萩原都明白自己不该仅仅沉溺在痛苦中又自欺欺人了。
“我们先查找破坏这里的人吧。”——
小时候萩原虐我,长大了我来虐萩原!咱就是讲究一个有仇必报
大家猜猜,哒宰二人组会先遇上萩原二人组还是丰月本人,是遇上警察还是遇到被自己刨坟的人(bushi)
补充信息:彩信就是能发图片的短信,一般短信是不能发图片的
嘶——屏气——我再加油日更一周,有字数要求真的好难呀,怀念以前轻松日更四千的我努力为您分享更多好看的小说】您现在阅读的是文学网提供的《我在米花死去活来》26-30
子爆发出一阵粗嘎嘶叫。
“据我的统计……”丰月站在伏特加面前,手里捧着一张纸。
这两天琴酒没有找他麻烦,是因为琴酒本就不需要这位新成员在加入的第一个月便干出什么实绩,除了配合雪莉“献血”做研究,丰月的根本任务是和组织成员打好关系,判断出每个人的特点。
这是琴酒交给他的任务,实际上就是变相的观察力考验,以判断南烛的能力是否支持处理异能以外的事务。
琴酒长腿纠缠着摆放在实木桌子上头,指间夹着一支烟,在呛鼻又缭绕的烟雾里,那双绿色的眼睛变得格外有压迫力。
伏特加战战兢兢侍奉在一旁,唯恐这位作天作地的南烛语出惊人,到时候惹怒了大哥把他一起拖下水可完蛋了。
“据我的观察……”偏偏今日的南烛看起来颇为正经,他穿着贝尔摩德不知从何处买来的改良长袍,玉色镶了金边的袍子把这个不用出外勤的家伙衬托得人模人样。
为了保护他剩下的眼睛,贝尔摩德还煞费苦心为他定制了一副单边眼镜,美名其曰防蓝光,但这不实用但昂贵的树脂材料和镜片,怎么看都只是将南烛当做人偶打扮。
琴酒若有所思地瞥了一眼男孩的脸庞,白皙的肤色、银色的长发、蓝色的眼睛——确实符合贝尔摩德那女人的审美,不,或者说符合普罗大众的审美。
“根据我的观察……”
已经重复第三遍了,伏特加真的很想揪住他的衣领给他把嘴里剩下的话语摇晃出来。
你是复读机卡带吗
“废物有32.6%,叛徒有32.6%,卧底有32.6%,尸体有1%,嗯,还有1%的琴酒。”
“数据哪来的?”琴酒两腿换了个上下的姿势,以伏特加对大哥的了解,一下子便知道大哥没信——屁话谁会相信啊!
听听这小子在做什么统计,为什么除了大哥、死掉的成员和叛徒、卧底,剩下的都是废物啊?
他是废物吗——他当然不是!
他明明只是个偶尔让大哥开车的专职小司机而已嘛。
“问你呢,数据哪来的?”
琴酒充满寒意的低沉嗓音再次回响于阴暗的室内,让刚刚还在神游天外而发呆的丰月猛然清醒。
男孩立刻回头,耳朵上的坠子轻轻摇摆,反射出一抹弧光,蓝眼睛直视红眼睛。
“问你呢,数据哪来的?”
恶魔先生眨眨那对红眸,薄唇微启,眼看着就要开始详尽描述过程了,却被自家lord抽搐的眼角制止。
“抱歉,是我的工作失误。数据没有具体依据,只是纯靠肉眼观察而已。”
伏特加看着恶魔先生完全没有变化的脸色,不由感叹对方深谙“上司的锅下属来背”的至理箴言。顺便在内心狠狠痛斥南烛,做工作不认真到这个份上,还敢舞到大哥面前来的,除了他也没谁了。
然而更令伏特加不解的是,琴酒根本没有生气。
大哥,大哥你怎么了?喝醉了吗?
“你比我想象的要更聪明一些。”琴酒抬起眼,但碍于帽檐的遮掩,愈加死气沉沉,不可辨认。
“不愧是琴酒。”丰月分分钟顺杆子往下爬,“也只有你能看出我的目的了。”
伏特加:???
他偷偷摸摸去看那疑似南烛的执事的黑发男人,却见对方也是笑的一脸高深莫测——合着全场就只有我不懂什么意思?
其实,丰月也不太懂琴酒什么意思,但他相信只要不暴露自己的无知,像琴酒这种反派角色一定会突然话多。
果不其然,下一秒琴酒便开始“帮忙”分析丰月的动机。
“明明靠着异能加入组织,这两个月却表现的那么平凡,反而因此笼络了这么多成员……南烛,这一招虽然好,但也可以停止了。”
“组织不收——废物,知道吗?”
说到废物时琴酒的脸色骤然沉了一沉,想必是突然回想起刚刚丰月那“简短惊骇”的报告来。
“横滨那两个异能者已经来到了米花町,南烛,这件事就由你去处理了。”
“希望你不要再让人失望,人总该在适当的时候展露自己的价值不是吗?”
明明本就是冬日,琴酒执拗地开着办公室的排气扇,那转动的风叶不仅时刻投注来阴影,还将携带着潮湿气息的冷风不断送入室内。好像那样才会更让他像个反派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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