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要不是你机灵没出去,那些贼人劫的就是你了,还有现在,怎就无端端的走水了?”
可谁知翁璟妩却是忽然一笑:“我不逃,也不喊人。”
邵倞一疑之间,身后忽然有细微的声响,还有浓浓的寒意。
他似乎注意到了她的动作,又笑道:“夫人觉得是你把这房门打开逃跑,又或是喊人来快一些,还是我抓住夫人快一些?”
随而主仆几人进了屋,简单的捯饬了一会,翁璟妩便急急出了屋子,往老太太的院子而去。
谢玦在邕州与那些个山寨交手的时候,多是邵倞出谋划策。
若是贸然出手,他趁乱逃出必有损伤,只能等做好的时机出手。
“可知是什么原因走水了?”
这个男人,翁璟妩记得。
老太太虽然脸色白了些,但好在也没有倒下去。
翁璟妩沉默了一下,忽然有人说:“奴婢起夜的时候,好似隐隐约约看到了一个人影鬼鬼祟祟的,想过去看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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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入了茅房,奴婢也就没有多疑了,想来那时那人定是发现了奴婢,才会假意去茅房躲避的!”
目光掠过了他,望向了身后。
果不其然,便是武德司出手,也没有抓住邵倞。
早在入夜,翁璟妩回房的时候,谢玦就已经悄然在房中等着了。
数步之外,一个说陌生,但又不全然陌生的男子出现在了她的屋中。
翁璟妩回道:“他方才醒来了一会,大抵年纪小,也不懂什么,很快又睡了过去。”
她让管事来把其他下人安顿好,然后才转身离去,暗中吩咐明月带人去看看清尘院的情况。
翁璟妩警惕的眯了眼眸,身后的手缓缓摸上了门把,似乎明白了起来:“那火是你放的?”
或者说,谢玦在前几日,信到金都的时候,就已经回了城。
笑意又回到了脸上:“原来是谢侯从邕州赶回来救妻了。”
而潜进来的人便是邵倞。
邵倞素来从容的笑意,从脸上消去,只是瞬间,他就猜到了身后的人是谁。
走水之时,他便告知妻子,这很有可能是邵倞的调虎离山之计,他们不妨将计就计。
邵倞所处之地,并不是出手的好时机。
说罢,迈起步子就要朝着她走来。
翁璟妩连忙与明月繁星道:“你们快速给我整理一下。”
轻声吩咐:“好生看着小公子。”
她让下人都回去休息后,揉捏着脖子打开了房门,入了房中后,把房门阖上之时,忽觉背脊寒凉,蓦然转身,便对上了一双噙着笑意的桃花眼。
待她去到老太太院子的时候,火势已经控制住了。
火势虽然已经止住,浓浓的焦味和烟味还是扑面而来,呛得很。
翁璟妩道:“孙媳会派人调明真相的,祖母请放心。”
去年蛮州城,乞巧节时候,在投靶摊子上遇上的那个男人。
老太太深呼吸了几口气,随即又急问:“澜哥儿可有被吓着?”
屋中只余小灯,照不到梁上,谢玦也就躲避到了梁上,就在妻子进来前半刻,有人潜了进来。
吩咐后,她也就回了褚玉苑院。
他知马车中并无妻子,也怀疑没有那么容易抓到邵倞,所以也就没有出手,在暗中继续蛰伏。
而如今他全部的注意力被妻子所吸引,便是最好的时机。
谢玦一身凛寒的气息,眼神凌厉。一身黑衣,发髻微乱,下颚是近乎大半个月未刮的胡茬子,可见从邕州赶回来的一路是如何的风尘仆仆。
邵倞一笑:“是,也不是。”
从老太太屋中出来后,翁璟妩也不搭理二房的人,而是去了着火的院子。
今日西雀街有贼人闹事,永宁侯府的马车被劫,谢玦便知是那邵倞出手了。
谢玦猜测邵倞绝大可能今晚还会出手,所以便蛰伏在了自己的房中,等着他自投罗网。
她与二房的人同时赶到的。
“那就好,那就好。”松了一口气后,又看向孙媳与二房的人:“你们回去休息吧。”
翁璟妩面色陡然一变,有些发白,但又很快的镇定了下来。
一旁的下人说:“是从东屋起火的,可东屋根本没住人,今日这火肯定是有人故意放的。”
她用帕子沾了些水捂在鼻子上,问从院中出来的人:“可有伤亡?”
琢磨了一会后,心底隐约有了怀疑。
下人摇头:“都点了一遍,人都逃出来了,有人被烟呛到了,但也没什么大碍。”
翁璟妩颦眉,暗暗思索放火的人到底是谁?
听到没有人受伤,翁璟妩心头才宽了些。
说着动作轻缓地把又睡了过去的澜哥儿放到了乳娘的怀中。
也不知是不是没睡好,脖子隐隐泛酸。
暗色长袍,样貌俊美,不是那英娘信上所说的二当家,还能有谁?!
他为了让那邵倞放下戒心,露出马脚,所以一直隐藏在金都,暗中搜查他的所在,同时也在暗中保护着妻子。
对他也有了几分了解。
邵倞的身后,赫然是那几乎所有人都以为在邕州的谢玦。
他瞬息转头,未看到身后有什么,却已有一把锋利且泛着寒光的刀刃架在了他的脖子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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