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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0、第 10 章(第2页/共2页)

有那么想。”

    大不了赔个倾家荡产,也不能让这位半路折损了。

    冯济慈笑了起来:“嘿虽然我还没有接受过库洛相关的训练学习,也知道你有什么毛病,可我没有药,这就很遗憾了。

    恩,看病也别找我……至于别的,恭喜,我虽小,该有的骨头却也生了,我的巡查范围大约在两千米左右,够用么?”

    他对佩林先生微笑,佩林先生本来很绝望,冯济慈最后一句话又将他从地狱拉回天堂。

    两千米的警觉线?!

    如果是真的,足够他们调转车头到更加安全的地方,太好了,这一惊一乍的,他终于可以坦荡的给商行所有人做交代了。

    大量的冷汗流淌,可怜的中年人当下眼眶通红:“够,够用了先生,抱,抱歉先生……”

    库洛先天技能真看大地母神赏几碗饭,从最低切尔勋库洛基础三等算,通过战斗学习,可以使用利器近身砍杀汰圈怪物,这是最低层次的。

    在往上是双技,三技,甚至四技能了。

    有人开悟开在眼睛上,是能看破怪物表皮找到它的弱点进行攻击的。

    有人开悟在耳朵上,就能听到远在百里之外那些怪物的低吟。

    有人倒霉,技能单一也不怕,高等战斗库洛都是这样晋升的,就看努力不努力。

    冯济慈其实也没有这个天份,老施莱博尼家倒是有,毕竟人家祖传好战分子,甭说两千米,小瑞尔能感知到二三十里地的汰圈。

    然而那支的技能还给人家了。

    现在么,冯济慈能看小地图,他可以把一整片大陆放大缩小,红的地方必然是有怪。

    至于观察人做面诊师,玩游戏的都知道,人物可以互相看基础面板,观察装备。

    冯济慈甚至可以看到朱佩先生裤衩里,缝了两个金尼在大腿内档那处。

    当得知这位先生对自己有用,佩林先生自然要努力巴结。

    他有些不好意思的指着地图上的奈乐说:“其实,面诊师很好,真的,我们那边神殿里的面诊师老爷,活的就像在蜂蜜罐子里。”

    冯济慈心情很好的点头:“我也这样想。”

    从前他的二哥看过一本书,叫做《贝尔纳深秋》,那书里面写满了面诊师在乡下的美好生活。

    令人信服的专业,热烈的爱情,足够的自由,稳定的生活状态,神殿白送住宅,家仆,他们甚至马料都不用买,到了月份神殿就来付账单。

    更别说,乡下还空气新鲜,所有人都信任面诊师,而面诊师热爱一切的美人。

    奈乐科医学谱系两千多年,只要从那边毕业,整个大陆就没有不欢迎的地方。

    可要成为乡下的医疗祝祷师,起码也要学会四本书,像是《人体学》《诊断学》《基础配药》《植物学》。

    等学会这四门学科,冯济慈就可以拿三份薪水,神殿补贴每年五个金尼,地方领主赞助金三金尼,奈乐医学会五个金尼,再加上医学相关的工作抽成,他起码可以年入三十金尼尔。

    想想吧,职业被人需要,受人尊重,还不必上前线血腥腥的奉献自己,就多么好。

    看甲方赞美起来,冯济慈就看着那张地图说到:“那么……向导在这里吗?”

    向导,什么向导?

    没反应过来的人们相互看着。

    冯济慈语气些许惊讶:“你们竟然没有向导?”

    佩林先生微微张嘴:“啊?啊!啊是的!向导,我们有,当然有先生!”

    他猛的回头对着外面怒吼一声:“托托”

    一切人打了个哆嗦,冯济慈掏掏耳朵。

    “托托”

    众人齐齐又是一下哆嗦。

    没多久,从车队远方迅速跑来一个干瘦干瘦,满面沧桑的……人?

    这人矮小且很脏,邋遢到你没有任何信息获知他的确定年龄,当他的脚丫子跺入一片水洼污泥四溅,冯济慈脑袋立刻向后躲了一下嘀咕:

    “我们不能因为别人的贫穷而嘲笑肮脏,这是很无耻的行为……”

    这话是他大哥说的,也是必要的教养,比如在贫穷者面前炫耀财富,就是德行败坏。

    可,库洛这玩意儿洁癖啊。

    那片水洼离他还很远,他就无法忍耐,冯济慈的地球灵魂在自我批判,矫情的无药可医,他甚至在地球甚至洗过泥巴浴。

    他一阵的嘀嘀咕咕,周围人也迅速明白这位洁癖病犯了。

    佩林先生蹦了起来,跑过去伸手他就捏住了那可怜托托的后颈皮,他将他一路拽入老酒馆,大概二十多分钟,穿着肥大衣裳的托托摇摆着跟着佩林先生出来了。

    他们一起到了冯济慈面前,佩林对冯济慈巴结的笑笑:“抱歉,他洗干净了,这是我考虑不周全。”

    托托立刻道歉:“随您处罚先生,托托知道规矩。”

    他就是生存环境艰难,没时间打理自己。

    佩林先生亲自上手给他刷了一遍全身,甚至还给他草率的刮了胡须,现在这位满下巴都是血嘎嘎……

    他没有鞋,赤着脚,还把自己的位置放的很低,他努力讨好,脸尽力抬着微笑,调整好角度,把自己的脑袋凑到尊贵老爷不费力的地方,仿若说,扇我巴掌吧,如果您高兴,就怎么都可以。

    即便,他未必有错。

    吸欺体吗?

    佩林先生咳嗽一声介绍:“这是托托,他……。”

    他想说这是个好向导,然而却不是这样的,托托是唯一愿意雨月出来的向导。

    托托向冯济慈施礼,他努力把自己的嘴巴弯成极致的u,撑大上眼皮说:“向您问好先生。”

    皮是像有感情的,可灵魂大概是早就丢了。

    冯济慈尴尬又抱歉的说:“呃……你好。”

    托托大惊失色,语调充满卑微的诧异:“不用先生,我不用好,向您致意先生。”

    有人天生能令人无言以对,不,也许不是天生的,这人显然经历过漫长的,有关于你是个没有价值的什么东西的注射式洗脑。

    这仿佛是个人,已经没了自己。

    冯济慈有些磕巴:“恩你是向导,对,呃,向导,你姓什么?”

    即便对方浑身都充满了,你来打我啊这样的信息素,可冯济慈也不能恶劣的对待他。

    托托却无所谓的说:“没有姓先生,向您问好先生,为您服务先生……”

    语调一如既往的平稳恭顺。

    有名无姓?这是在哪儿做了苦役赎罪了么?

    尼尔是特例,他是被人在王权下求赎了的。

    冯济慈只得低头指着地图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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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吧,托托先生。”

    “我在先生,为您效忠先生。”

    “咳你看这里。”

    托托低头,又抬头微笑:“我不识字先生,为您效忠先生……”

    冯济慈翻白眼,怎么办,想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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