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裙摆的只到小腿的一半,下面是用针线串着小珍珠密密匝匝地绣成了半圆状的摆尾,垂至地面五指,左大腿处分叉,纯白的缎面光滑闪耀,到胸口出是一个大胆的深v,与那分叉相互呼应,搭配的也是珍珠穿成的颈部配饰与额饰,不带臃肿的头纱,整体线条利落飒拓,珍珠刚好增添几分不落窠臼的优雅,光看着就知道穿上后走路会有多么摇曳生姿。
另一套则选择了高腰式希腊风格,上身从右处披肩,披肩上用中华古雅的绣法绣出玉兰树的枝干,披肩下方延伸出一簇玉兰花,裙摆没有奢华铺张的设计,也没有夸张的裙撑,面料却可以看出什么叫最名贵,低调的a字形裙摆,有如花苞一般的下摆都别有风味,显示出高贵的骄矜来。同样不加头纱,却用雏菊、小苍兰、尤加利叶织成一个花环,轻质淡雅,仿佛加上了一层中世纪的古韵来。
“很漂亮。”祝余评价。
“嗯,确实漂亮。”柏舟回应。
屋子里生着炉火,这里是和外界隆冬腊月的寒冷相互对抗的温暖。
她们感受到了一种可以将珍贵时间慢慢消磨的快乐,不用那么着急地去做什么事,可以放松地将身体交给柔软的床铺,或者是什么别的。
用一整天打扫摆放茶具,或者数一数后花园中到底有多少朵玫瑰花…
心安理得地浪费时间,是她们觉得能做的最快乐的事。
“且将新火试新茶,诗酒趁年华。”柏舟轻轻叹了一句,吐出的话都带着芳香的幸福,“今晚我们围炉煮茶,夜话至天明怎么样?”
“都听你的。”
“那么我们可以试一试烤橘子,再煮一壶糯米红茶……”
“我可以叫两只螃蟹上来烤。”
“把你厉害的,”柏舟轻啄了一下祝余的脸颊,“我还想让白鲸给我跳舞呢。”
“也不是不行。”祝余回吻她,长长的睫毛瘙痒了柏舟的脸,让她不由自主地笑出来。
“我猜,今天的橘子只能烤到一半了。”柏舟烟波流转起来,漾满了迷人的风情,可以片刻间夺走人的呼吸,让人怀疑这是不是蓄意的勾引,不然怎么会如此妩媚动人。
“我觉得我们可以去床上吃。”祝余没打算放过这春光,她从善如流地抱起柏舟,忽略了柏舟象征性的挣扎,甚至痞里痞气地吹了个口哨。
“亲爱的,这又是跟谁学的呀?”柏舟拽着祝余的领口,伸出舌头舔了舔她的锁骨。
祝余没接话,意味不明地哼了声,等到在浓情蜜意处,她舔着柏舟的耳垂,温声细语地哄着:“我的爱,我还学了更多,咱们慢慢试试。”
待到第二天清晨,柏舟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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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已经是多的盖不住的痕迹了。
“也许我们该起床换婚纱了。”祝余心满意足地推敲着柏舟的腰窝,听着身下人被快感带起的抽噎,“没关系宝贝,我知道你起不来,我帮你穿。”
“你……你真是……唔……”柏舟红着眼,羞得要命,“你先放我下来,我自己来。”
“别逞强了,”祝余坏笑,自从两天前她从海底的宝藏里收拾给柏舟的宝石时发现了一卷藏的严密的被成为“春宫”的东西后,她就像是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我可是知道你现在下不来床。”
“你知道还……”柏舟又红了脸,“我这个样子怎么去见母亲……”
“我抱着你,亲爱的。”祝余已在争论间先给柏舟穿好了衣服,那绯红的痕迹无法被完全挡住,于是柏舟此时的模样,格外引人遐想和……犯罪。
祝余三下五除二地换上婚纱,挽着柏舟站在落地镜前。
一个美如希腊神话传说中的美神阿弗洛狄忒,一个有如失落于冷淡月光中的浪荡海妖。
她们是偷尝禁果的堕落者,是曾不被世俗相融的另类。
但当她们站在那孤零零的墓前时,她们被温柔地接纳。
牵着手,沉默,她们献上鲜花和诚挚的吻。
“愿您在天堂,享有阳光、美酒和爱。”祝余低声絮语着,用海洋的语言,用神灵的祝福。
她们相视一笑,就知道这场无人的婚礼不需要任何见证,只需要在这座墓前发誓:“我们爱,我们陪伴,不管时间。”
风吹起,雨飘落,花瓣又落了满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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