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您让我数我大概数都数不过来,可是,我想或许他不会伤害我,也不会妨碍我。”姜岁晚沉了口气,继续说:“而且,爷爷马上就要出国修养,我想让他放心一些。既然他很满意陆也,那我就顺着他的意好了。”
是啊,爷爷那么喜欢陆也,肯定不会让自己和他离婚的。
姜岁晚在心里用这种理由搪塞自己。
尽管他知道根本不是那么一回事,可是有这个理由的话,他好像就会多一点点底气,对姜沉飞说这些话。
不然,他还有什么理由继续和陆也维持婚姻呢?
“可是……”姜沉飞皱起眉头,似乎有什么话说,最终又没有说出来。
“姜先生,不想被侄儿讨厌的话,就不要再说了哦。”
许用之趴在沙发上,笑容可掬地看着餐桌边的两人。
闻言,姜沉飞愣了两秒,随后看向姜岁晚晦暗不明的脸。
许用之懒洋洋地支起上半身,打了个哈欠,对姜岁晚说:“这家伙和你家老爷子挺像的,嘴硬心软,不太会说话。他不是想插手你的事,也不是想给你安排其他结婚对象,更不是不离婚就对你不管不顾的意思,总之,他只是担心你会在陆家受欺负,你只要知道这个就好了,其他话忽略吧。”
姜沉飞拧起眉头盯了许用之一眼,刚想呵斥他话多,抬眼就发现姜岁晚脸色比刚才好看了不少。
他不禁疑惑起来,自己有哪句话说得不对吗?为什么会理解出那么多意思?
姜沉飞想不通,只好点点头:“总之,就是他说的那样。”
才刚和侄儿见第一面,他可不想这样就不欢而散。
姜岁晚脸色好转了不少:“这您不用担心,伯父伯母对我很好。就算陆也欺负我,我也会欺负回去。”
说到这里,姜沉飞疑惑地问:“你和他都结婚了,为什么还叫伯父伯母?你果然不想和他结婚,干脆还是离了吧。”
许用之:“……”
你闭嘴吧。
姜岁晚抿了抿唇,他现在不和陆也离婚,只是因为爷爷。大概,可能也有一点点原因是他没那么讨厌陆也,而且他还算是陆也的甲方爸爸,虽然不离婚,但也不是非要改口啊。
许用之叹了口气说:“总之,他说的话,你可以全都忽略。”
姜岁晚想了想,居然一本正经地点了点头:“嗯。”
姜沉飞:“?”
我又说错什么了?
虽说不会离婚,但也得找个时间跟陆也好好谈一下,最近他做的事越来越过分了。
姜岁晚得跟他说清楚,结婚只是他们有门婚约,陆家需要让外界知道他们不会毁约,而自己,只是暂时需要陆家的保护而已。
对,没错,一定要说清楚。
不然的话——
姜岁晚有种莫名的直觉,要不是不说清楚,或许就来不及了。
“没别的事我先回去了。”姜岁晚道。
姜沉飞一僵:“吃完饭再回去吧?”
“不用了,来之前我已经吃过了。三叔,谢谢您,我不放心爷爷先回去了。”姜岁晚起身朝他点了点头。
“这……”
姜岁晚示意他不用挽留,转身往门口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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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步,他忽然又停了下来。
姜岁晚转头看了眼许用之,犹豫了片刻,说:“陆也公司的事……”
许用之早就知道他要说什么,满脸笑容地说:“放心,只是点小麻烦,他很快就能解决。”
话是这么说,姜岁晚还是有点不放心,他又看了许用之两眼,见他神色没有异常,才转身离开了房间。
姜岁晚离开了房间,姜沉飞对着空空如也的房门叹了声气。
许用之则若有所思地琢磨着什么,半晌后,他对姜沉飞说:“姜先生,你这侄儿,也是个嘴硬心软的人啊。”
离开餐厅,姜岁晚给陆也发了一条短信,让他现在医院等一下,自己想跟他谈谈。
结果等姜岁晚回医院的时候,陆也已经走了。
他跟陆也打了两通电话,那货一通都没有接。
姜岁晚没跟姜老爷子说姜沉飞的事,让老爷子早点休息后就打车回了家。
在车上,姜岁晚又打了一通电话,陆也好歹是接了。
“干什么。”陆也声音冷冷的。
姜岁晚皱了下眉,语气还算不错说:“你在哪里?我想和你谈谈。”
陆也停顿了片刻,说:“没什么好谈的,挂了。”
“等等!”姜岁晚加重了些语气。
陆也深吸一口气,还真没挂电话。
“姜岁晚,你可真是狼心狗肺,我这么掏心掏肺地对你,就为那么一块儿地,你要跟我离婚是吧?”
姜岁晚被他劈头盖脸一顿骂也怒了:“你说谁狼心狗肺?你对我什么就叫掏心掏肺了?你在爷爷面前装可怜告我假状呢,再说我手上这道疤要不是你能这样吗?”
陆也道:“你就只记得我的不好是不是?”
“那你说你哪里好?”
“我哪里不好了?”
“你哪里好?”
陆也一吸气:“反正在你心里我就没有一点好是吧?”
姜岁晚咬牙道:“是又怎么样?”
电话那边突然沉默了下来,诡异的沉默让姜岁晚心里产生了点不安,他又问:“你在哪里,我过去找你。”
良久,陆也语气恢复平静:“姜岁晚,离婚这件事你不用想。”
姜岁晚眉头皱紧。
“我没有要求你一定要喜欢上我,你也别逼我用什么手段,我不想把它们用在你身上。”
“我……”
“还有。”没等姜岁晚说出口,陆也又打断了:“你不信可以试试。”
搞什么?我又没说要离婚?
只不过当初不是说好的,自己随时可以结束这段关系吗?难道这货反悔了?
姜岁晚不悦道:“当初我们不是说好了吗?我有权利结束这段关系,你想反悔吗?”
陆也压低声音,声色变得非常陌生:“是又怎么样。”
说完,他挂断了电话。
姜岁晚拧紧了眉头,陆也到底在想什么?
明明说好的事,他想反悔就反悔吗?
本来他是打算和陆也好好谈谈,他还觉得陆也没那么讨厌,或许可以做个朋友呢。现在看来,根本没有必要和他多说什么,还是等爷爷出国之后,他再考虑别的事吧。
“师傅,不好意思,能掉头回医院吗。”
“好嘞,您坐好了。”
没过两天,爷爷出院了。
姜伟的离婚官司已经闹得人尽皆知,他可以说是墙倒众人推,就连姜丘言都没有对他伸出援手。短短几天之内,他已经彻底成了众矢之的。
姜岁晚带爷爷和双儿回了老别墅。
下车前,双儿伸长脑袋往窗外瞧了瞧,没瞧见什么,转头问姜岁晚:“陆也哥哥呢?他怎么这几天都不在啊?”
姜老爷子还在车上坐着,眼看着就要出国了,姜岁晚不想让他不放心,于是说:“他公司有点忙,抽不开身。”
“哦。”双儿点了点头。
老爷子被陈叔搀扶下车,闻言看了姜岁晚一眼,说:“他忙就多去看看,别老待在这里。我这里有你陈叔,放心吧。”
姜岁晚摇了摇头说:“姜伟现在不知道在哪里,我担心他偷偷把双儿接走。”
双儿听见父亲的名字,小肩膀下意识抖了两下:“我不跟他走、我不跟他走,我要和爷爷在一起。”
“嗯,好。”姜岁晚宠溺地揉了揉他的脑袋。
见爷爷还有点不放心,姜岁晚道:“爷爷你放心吧,我已经跟他说好了,在你们离开之前我先陪着你们。”
听到他这么说,老爷子更不放心了,就陆也那脾气,怎么想也不可能会同意让岁晚留在家里。
姜岁晚又说:“我答应他了,以后会好好补偿他。”
如此这般,姜老爷子才勉强点了点头,还有嘱咐姜岁晚:“那你有空多和小也通电话。”
姜岁晚敷衍道:“知道了。”
把几人送进屋里,姜岁晚便回了房间。
这两天,陆也没给他打过一通电话,也没发过一条短信。
姜岁晚自然没有主动找他,本来他就只是想和陆也谈谈,结果被他一通骂,姜岁晚当然不会好脾气的主动找他。
但是,姜岁晚觉得陆也误会了,他大概认为自己是为了能得到爸爸的遗产要和他离婚。
在他心里,我就是这样的人吗?
——
“哥,在你心里,姜岁晚就是这样的人吗?为了一点遗产就跟你离婚?”
在灯红酒绿的酒吧里,舞池边的卡座里坐了七八个神色各异的青年。
那青年猛地放下手里喝完的酒杯,玻璃底座与茶几相撞,发出“咚”的一声巨响。
“卧槽,黑死劳资了。”
白乌言坐在一旁磕瓜子看戏,冷不防被吓了一激灵。
青年抬起头,看着舞池里摇晃的那些身体,眼前却莫名出现了那道像青松一般的身影。
良久,他说:“我知道他不是那种人。”
陆有疑惑道:“那你为什么觉得他一定会离婚?”
白乌言翻了个白眼说:“你问些废话,姜岁晚莫得好喜欢他。”
青年冷冷撩起眼皮:“我叫你过来,不是让你在这儿说风凉话。”
陆有却明白了过来。
大概,陆也明白,姜岁晚和他结婚只是迫不得己,如果有机会离婚的话,当然会选择离婚了。
所以他知道姜岁晚不是那种人,陆也只是非常清楚自己在姜岁晚心里的份量。
对了,差点忘了。
陆也可是个对自身定位非常清晰的人啊。
“哥,你不会打算就这么拖着,一直不联系他吧?”陆有试探性地问。
陆也冷冷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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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拖?我只是在找机会而已。”
陆有:“……”
那不就是在拖吗?拖到有机会为止。
以前可不都是你自己创造机会吗?只要把人留在身边就行了,反正你也不在乎他的感受——
等等,难不成,你怕了?
你怕用自己方法,会被姜岁晚讨厌?
操,陆也你他妈怕了?
当然,这个话陆有不要命了才会问出来。
白乌言在这儿坐了半天,陆也也没说叫他过来到底干什么。
“绿总,你喊我来到底干啥子?”白乌言忍不住问道。
这时,旁边有人在窃窃私语:
“话说白乌言和姜岁晚还挺像的,外形啊气质什么的。”
“陆哥叫他过来,不会是想把他当成姜岁晚替身吧?”
“对啊,陆哥以前不就挺喜欢白乌言的吗?卧槽,不会姜岁晚才是白乌言替身吧?”
“很有可能啊!”
听着他们并不小声的讨论,白乌言都疑惑了。
绿也喊我来,不会真是被姜岁晚甩了,想和我发生点啥子吧?
话说,也不是不可以。
绿也这张脸他还是挂喜欢。
“喂。”就在这时候,陆也突然踢了他一脚。
“干啥子?”白乌言警惕地看着他。
“道歉,说对不起。”
白乌言给他整傻了:“啊?!”
似是嫌他啰嗦,陆也不耐烦地说:“你在网上说我坏话别以为我不知道。现在让你替他道个歉怎么了?”
白乌言愣了许久,才明白过来他的意思。
mmp。
喊劳资过来,就是让劳资帮姜岁晚给你道歉,给你个台阶下,让你心里平衡点儿好开口去找他?
那你狗.日的不晓得爱屋及乌把对姜岁晚的好分劳资一点点?
我道你妈的歉!
第四十五章:老板,加点醋。岁晚:我不吃那玩意儿!
“道歉。”
陆也垂下眼帘,透明酒杯将昏暗的光线反射到他脸上。
他嘴唇绷成一条直线,脸部线条显得有些冷硬,很显然陆也一直在压抑自己。
是啊,陆也本不是这样的人。
向来他都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从来不在乎别人的感受更不在乎别人的看法,他想尽办法逼姜岁晚和他结婚的时候,大概也没有考虑过姜岁晚的想法。
但是现在他在控制自己的脾气,要是换作以前,陆有毫不怀疑,他甚至可以做到把姜岁晚绑在身边这种事。
白乌言:“……”
白乌言青着一张脸,说句老实话,陆也这人挺可怕的,虽然有时候他表现的很直接很简单,很容易让人对他放松紧惕。或许现在他还是很直接地表达情绪,但是和平时完全不同,这样的他会给人一种强烈的压迫感。
好像,在姜岁晚面前时,他从来没有展露过这种压迫感。
操,都是一个鼻子一张嘴,凭什么啊。
白乌言觉得,虽然自己这段时间明里暗里都在和陆也作对,但他咬定陆也不会看他这种小把戏,毕竟陆也现在一颗心都拴在姜岁晚身上。
如果他真要计较起来,白乌言真挺怕他的。
“我错了,我已经深刻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了。”
老子错就错在不是姜岁晚,和姜岁晚有那么一丁点地像。
“我原谅你了。”
陆也停顿了一秒,突然说:“姜岁晚,老子想死你了。”
白乌言身体一震,惊愕地睁大眼睛,仿佛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的话。
陆也……在说什么?
为什么?白乌言突然有点不明白。
他知道陆也对待感情的态度非常直接,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正因为如此,白乌言讨厌他对自己表现出来的直观的“不喜欢”,所以他讨厌陆也。
可是,在自己面前,他丝毫不吝啬表达对姜岁晚的感情。
他明明那么生气,气姜岁晚没那么喜欢他,可他又那么容易原谅姜岁晚,为什么呢?
白乌言有点突发奇想,他将身体靠近:“陆也,比起姜岁晚那种人,我更适合你。我比他听话……”
陆也眉头一皱,眼神朝他看了过来,眸光像尖锐的刀子,瞬间割断了白乌言想要说的话。
白乌言头皮一麻,连忙摆出一个投降的姿势:“我说起耍滴,姜岁晚就是唯一适合你的人,你们两个豺狼配虎豹,绝配!”
陆也脸色好转些许,大概是白乌言的话戳到了他内心的某个点,他有点恨铁不成钢又带点咬牙切齿地说:“我又不是养条狗,要他那么听话干什么。”
——
夜晚,姜岁晚坐在床上心不在焉地划着手机。
双儿今晚跟老爷子睡,老早就去了老爷子的房间。
他玩了两把单机游戏,赢了,没什么意思。
前几天他没回家,陆也隔几分钟就发一条短信,那时候他嫌烦,再加上陆也发来的内容千篇一侓,没什么营养,姜岁晚没有仔细看过。
这会儿,也不知道是太无聊还是其他什么,姜岁晚鬼使神差地点了进去。
他往上翻了翻,内容差不多是:
“天黑了,开灯了吗”
“我刚喝了口水,凉的”
“又倒了杯咖啡,想了想你,忘加糖了”
“下雨了,公司一个人都没有”
“宝贝,我好想你”
……
看到这里,姜岁晚心脏好像被什么烫了一下。
傻逼陆也,我又没说要离婚,你为什么那么自以为是?
这样拖着不是办法,总归是要解决的,姑且跟他解释一下吧,自己没有离婚的打算,也没有答应过谁要离婚。
如此想着,姜岁晚点开对话框,犹豫了片刻,编辑了几个字:
“我没说要离婚……”
他正在编辑着,突然一个微博推送消息弹了出来。
姜岁晚没太在意,余光一扫,突然看到“陆也”二字,他一下顿住了。
姜岁晚停止编辑,点进了推送消息里。
#陆也深夜私会白乌言#
看到这个标题,姜岁晚眉头深深皱了一下。
“姜岁晚刚从风口浪尖下来,心情恐怕尚未平复,陆氏集团总裁却在深夜私会旧情人白乌言……两人举止亲密神似恋人……真的仅仅只是朋友那么简单吗?不知姜岁晚此刻有什么想法……”
营销号嘛,怎么夺人眼球怎么写,下面还配着一张照片。
照片十分模糊,似乎是在角落里偷拍,可尽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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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片模糊,里面两个人的脸却非常清晰。
照片中,白乌言坐在陆也身边,陆也正低头对他说些什么,白乌言笑着点头……
姜岁晚此刻心里有什么想法?
他没什么想法。
陆也在什么时候要见谁,都跟自己没关系。
他要做什么、和白乌言是什么关系,也与自己无关。
姜岁晚绷紧唇线,退出了微博。
自己刚刚在想什么?害怕陆也误会给他发消息解释?
有这个必要吗?说不定还打扰了他的雅兴,他这不是挺高兴的吗。
越想姜岁晚脸色越黑,他删掉编辑的信息退出对话框,隔一会儿又觉得不解气,干脆把陆也的整个对话框都删除了。
他咬了咬牙,关掉手机:“睡觉。”
把手机扔到一旁,姜岁晚把头埋进枕头里,强迫自己的入睡。
“嗡——”
就在这时,手机突然振动了起来。
姜岁晚吸了吸鼻子,用手去摸索手机,最后拿到眼前一看。
屏幕上是一个大大的狗的图标。
陆也的电话。
第四十六章:干什么?你说呢(番外vb禽兽飞走)
姜岁晚看了一眼,幽幽灯光洒在脸上。
他抿了抿唇,把手机扣在床单上,没有接电话。
不一会儿,震动停止,姜岁晚深吸一口气,把被子拉过头,准备睡觉。
正当他闭上眼睛,手机又在耳边嗡嗡响起。
姜岁晚不悦地拧起眉头,拿起手机放到耳边:
“喂。”
“岁晚,睡了吗?”
陆也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听不出太多情绪。
“嗯。”姜岁晚把头埋进枕头里,闷声道。
陆也继续说:“姜岁晚,我已经不生气了,你不是要跟我谈谈吗,我们谈谈吧。”
姜岁晚一愣,心里突然冒出一个强烈的想法:陆也或许要跟自己提离婚。
他大概是跟白乌言见了一面,再加上他对自己的误会,姜岁晚猜,他大概是想通了。
“离婚吗?”
你想谈的是这个吗?
姜岁晚声色沉了下来。
电话那边,陆也深吸一口气,说:“我过去找你。”
他想谈的果然是离婚。
行啊,也可以。
反正他们结婚证都还没拿下来,也不用那么麻烦。
反正自己一开始也不想和他结婚。
反正已经和原来的故事不一样,自己或许也不用再死了。
虽然自己没打算离婚,但陆也都提出来了,那就离婚好了。
“好,我在家。”姜岁晚道。
挂断电话,姜岁晚把房间灯打开,突然亮起的灯刺得他眯起眼睛。
不一会儿,姜岁晚感觉房间窗户被什么东西敲了两下。
他坐起身去看,发现陆也站在外面,用手指又轻轻敲了两下。
陆也穿的衣服和那张照片里的一模一样,大概是刚和白乌言见完面就急匆匆地过来了。
真是一点时间都舍不得浪费啊。
陆也脸上没什么表情,看了姜岁晚一眼就移开了视线。
姜岁晚走到窗前拉开窗户,陆也从窗户翻了进来。
他深邃的眼眸定格在姜岁晚脸上,动了动唇瓣似乎想说什么。
离婚吧?
想说这个?
在他开口之前,姜岁晚背过身,堵住了陆也要说的话。
姜岁晚往床边走,抓起随手扔在一旁的衣服,一边叠一边说:“我知道你想说什么。”
他把叠好的衣服放进衣橱,然后又去找其他事做,始终背对着陆也,没有看他。
“那就离婚吧。”
说完这句话,姜岁晚突然愣了一下,又说:“我们好像说不上离婚,也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关系。”
听到身后有道脚步声不轻不重地向自己靠近,姜岁晚立马换了个地方,继续收拾手上的东西。
“你那边我没什么行李,就不过去了。谢谢你给爷爷找的医生,花了多少钱我会如数还给你。”
他话音刚落,陆也已经走到了他身后。
他身上气息夹杂这一股风尘仆仆的寒意,让姜岁晚冷得一哆嗦,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姜岁晚抿紧唇,没回头看陆也,而是打算离开这个角落。
他刚动了一下,身后的陆也立刻有了动作。
他亦步亦趋地跟在姜岁晚后面,直到把姜岁晚逼进角落,将他卡在自己和墙角之间。
“让开。”
逼不得已,姜岁晚只好抬头去看他。
陆也低着头,瞳孔像一个漩涡,姜岁晚只看了一眼,就差点被吸了进去。
此时此刻,陆也脸上没有一点温度。
他的眸光,像一把冰凉的匕首,用刀尖死死对着姜岁晚。
“离婚?”
陆也声音凉得像凛冬的大雪。
从他身来传来了一股强烈压迫感,姜岁晚下意识地后退贴紧墙壁,加重语气说:“让开!”
陆也没有任何动作,只是用冰冷的视线看着姜岁晚。
他往前逼近一步,巨大阴影笼罩在姜岁晚身上:
“姜岁晚,你在逼我是吗?”
“逼你?我没有逼你,让开!”
姜岁晚用手去推他,陆也却猛地抓住他的手,五指像烙铁一样,紧紧贴着姜岁晚手腕的皮肤,还在不断收紧,直到在他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一个青红的印子。
姜岁晚疼得到抽一口气,用力想把手抽回来,可是陆也力气太大了,他的挣扎犹如蚍蜉撼树,毫无用处。
“陆也你是不是脑子有问题?!”
姜岁晚气急败坏地说。
陆也垂下眼帘,眸光下滑。
他瞥到姜岁晚青红的手腕,把那截手臂拉到眼前来,缓缓低下头,一个说不上温柔的吻落在姜岁晚手腕处。
陆也喜欢姜岁晚身上的痕迹,更喜欢自己在姜岁晚身上留下痕迹。
他不想和姜岁晚离婚,他想和姜岁晚过一辈子。
他可以把姜岁晚捧在掌心,这辈子想怎么折腾都可以。
所以他觉得其他事都是小问题,他温柔一点、低声下气一点、迁就一点,只要姜岁晚愿意跟他过一辈子就行了。
他喜欢姜岁晚,没那么喜欢过一个人。
他喜欢的就要握在手里,不管你愿不愿意。
“是,有问题。”
陆也声音低沉,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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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的吻顺着姜岁晚的手腕一路网上。
可即使他在喜欢一个人,也不会求这个人喜欢他。
可是,现在,陆也有点迷茫。
他想和姜岁晚开开心心一辈子,不是互相折磨一辈子。
“那你去找白乌言……”
姜岁晚话说到一半,陆也突然抬起头来。
他那双深邃的眸子泛着红意,又带着一点恨意,好像恨不得把姜岁晚吃进肚子里。
姜岁晚声音一下子被堵在了喉咙里。
他脑海瞬间变得一片空白,完了,自己是不是误会什么了?
容不得姜岁晚多想,陆也已经开口了:“姜岁晚,喜欢我有那么难吗?”
姜岁晚一下子懵住了,操,自己真误会了?陆也不是来提离婚的?
“我求你也不行吗?”
“……”
不是,你不跟我离婚,大半夜找白乌言私会干什么?
见他迟迟没有回答,陆也眼神阴沉了下来。
没有实质性的关系?
姜岁晚,是这样吗?
“陆也?”
姜岁晚惊呼一声,整个人被陆也抗了起来。
“嘶——”
一阵天旋地转,姜岁晚直接被他摔在了床上。
“你疯了?”姜岁晚震惊地说。
没等他继续说下去,陆也一把关掉床头的灯,整个人朝他压了过来。
“陆也?”
突如其来的黑暗和莫名其妙的陆也让姜岁晚有些不安,他坐起身想去摸索床头的开关,突然陆也伸手一推,将他推了回去。
“你干什么?”姜岁晚怒道。
黑暗中,陆也倾身而下,大手掐住姜岁晚的腰,限制他的行动。
“你说呢。”
第四十七章:精神着呢
他沉重的四肢压在姜岁晚身上,让姜岁晚动弹不得。
窗外微弱的月光洒进来,将屋内轮廓勉强照出。
在黝黑的空间里,一个人的喘息声极为清晰。
或许是周围一片漆黑,姜岁晚又被他锁在身下,听着他的喘息,姜岁晚生出了一种错觉。
陆也就像匍匐在黑夜里,一条饥饿的巨狼。幽幽月光下,他的眼睛泛着些许光芒,像刀子一般,一寸一寸游走在姜岁晚脸上。
姜岁晚突然感觉到了无助,好像孤身一人出现在茫茫大漠,面前就是一条饿到了极点的野狼。
他的视线似乎可以化作实质,一点一点剥开姜岁晚的衣服,撕咬着他的皮肤,吸允他的血液。
即使在这样的空间,姜岁晚却感觉到一股冷意,从脚底渗透到全身,他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怕?”
沉默的方寸之地,陆也开口道。
他的声线没有一点温度,更像是饿狼低沉的咆哮,是攻击猎物前发出的警告。
姜岁晚的记忆已经完全和“姜岁晚”重合,在他的前半生,虽说不上顺风顺水,却也从没发生过什么难以忍受的事。
以往面对的所有风浪,都有爷爷挡在他前面。
可这次,面对这样的陆也,姜岁晚可以说是孤立无援。
“让开……”姜岁晚声音不由自主地颤抖着,他用手去推陆也,可惜没什么力气,陆也依旧在他身上纹丝不动。
陆也像是要耗尽姜岁晚的勇气,任由他推拒着,没有任何动作,他停在姜岁晚头顶上方,几寸的位置,大手拿捏着姜岁晚的腰身,没有别的动作。
就如此冷眼看着姜岁晚挣扎,不打算松开手,也不打算有进一步的行为。
他越是冷漠的表现,越是让姜岁晚不安。好似他的沉默,是在酝酿一片巨大的风雨。
姜岁晚强迫自己沉住气,直面陆也灼人的视线,问道:“陆也,你是来跟我提离婚的吗?如果不是,我也告诉你,我……嘶——”
在姜岁晚说话的时间,陆也像听到了厌恶的东西,低下头发狠地咬住姜岁晚的下巴。
等姜岁晚吃痛地停下来,他微微起身,眸光阴鸷:“别让我听到这两个字从你嘴里说出来。”
他的声音那么陌生,眼神也那么陌生。
姜岁晚心脏一沉,眼眶不由自主地湿了两分。此刻他才真正意识到陆有口中的陆也,或许才是陆也伪装的皮囊下最真实的模样。
“别哭。”
他的声音那么冷,粗粝的指腹轻轻扫过姜岁晚眼角的皮肤,将他温热的泪水擦去。
姜岁晚突然意识到,自己真的一点都不了解这个人,他到底那一面是真实的?
或许,姜沉飞是对的,自己应该尽早和他撇清关系才是。
“滚……”姜岁晚低低地咒骂,似乎已经失去了力气。
陆也绷紧出现,手指沿着他光滑的脸颊滑到嘴角,他轻轻摩挲着姜岁晚的嘴角,遗憾地叹了一声:
“姜岁晚,我知道这么做了之后,你连一点退路都不会给我了。”
退路?
明明被逼到绝处的人是姜岁晚,你为什么要说这种话。
“那也好,我陪你玩了这么久,也该让你付出一点代价了。”
陆也埋下头,咬住姜岁晚的双唇。
姜岁晚呆滞地任他摆布,陆也的手穿行在他的身体上,那么肆无忌惮。
要和这样的人离婚吗?
从今以后,再无瓜葛?
按理说,这样比较好吧。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那天隔窗相望的眼睛,依旧在姜岁晚脑海里挥之不去。
即使在这种时候,姜岁晚还是不明白。
明明他都看到自己了为什么呢?
而且,为什么,他的眼里有着一种极致的温柔。
就算陆也那么霸道、那么自我、那么一意孤行,姜岁晚依然从自己心里找不到一丝“讨厌”的情绪。
“叩嗒——”
就在这时,耳边清晰地响起一道解开皮带的声音。
陆也一面亲吻着他的脖颈,一面解开了自己的裤子。
“陆也,我不讨厌你。”
在这种时候,姜岁晚居然冷静了下来。
听见他的声音,陆也动作顿了一下。
没停顿太久,他咬住姜岁晚脖颈的皮肤,继续解自己的裤子,企图放出那昭然若揭的欲望。
姜岁晚闭上眼睛,双手环住陆也的脖子,将他抱在怀里,轻声说:“所以,我没打算离婚。”
陆也身体一震,手上的动作彻底僵住了。
他怔愣地抬起头,脸上余怒未消,他看着姜岁晚平静的脸,迟疑了半分钟,才犹豫地问:“你没骗我?”
姜岁晚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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