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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7、017(第1页/共2页)

    提供的《坠崖第十年》17、017

    半个月前,桑惊秋被顾听风所救,带回玉华山后忽然晕厥,足足三日才醒。

    “性命无碍,只是昏迷。”桑惊秋解释道,“醒来后休息了两日,回来路上遇到洪涝,耽搁了些日子。”

    他说着叹了口气,眼角余光瞥见时遇盯着他看,不由笑道:“怎么了?”

    时遇:“这几日,可曾遇到别人?听说旁的?”

    桑惊秋摇头,见时遇还是注目于他,顿时心生好奇:“哪里有问题?”

    时遇又看了他片刻,才移开视线:“没有。”

    他起身,“你休息一下。”就走了。

    片刻之后施天桐和袁暮亭过来,他问:“山上这几日还好吗?”

    二人都说还好,问他这几天的遭遇,身体有没有不对,等等。

    桑惊秋知道他们是关心自己,很认真地说了经过:“这回是我疏忽了,才会中招。”

    施天桐:“不是你的错。”

    桑惊秋以为他站在朋友立场安慰自己,很开心地笑道:“虽说防不胜防,可出门在外,理当更加小心。”

    施天桐忍了忍,没忍住:“惊秋,你知不知道……”

    “惊秋还不知道罢?”袁暮亭轻松接过话,“门派内可能有内奸。”

    聊了一会儿,桑惊秋目露疲惫,二人让他好好休息,便告辞了。

    洗完澡,躺在睡惯的床上,不多时便进入梦乡。

    睁眼,眼前昏暗,他一惊,倏的爬坐起身,发现是鱼莲山上自己的房间,这才迟一步意识到自己已经回来了。

    他捏着眉心,待那阵不舒服的感觉消退,下床洗漱,想起一些事,去找时遇。

    说完正事,时遇看他摸肚子,递来一个疑问的眼神。

    “睡过头,饿了。”山上的晚饭时间已过,桑惊秋不愿麻烦厨子,便想随便熬点粥应付过去。

    时遇正在翻账册,闻言一顿,又抬头看他:“阳春面,吃不吃?”

    桑惊秋微怔,笑道:“吃。”

    上次做阳春面还是在外头,高汤没有,桑惊秋最爱的小白菜也缺,这回厨房仿佛早有准备,高汤和小白菜齐全,时遇动手,没多久就煮了两大碗面。

    桑惊秋接过自己那碗,二话不说动筷,时遇坐在对面,慢条斯理地吃。

    待腹中没那么饿了,桑惊秋问道:“今日怎么有兴致下厨煮面?”

    时遇:“饿了。”

    桑惊秋一想,也是,总不可能是为了他才下厨,遂一点头,继续吃面。

    吃完后觉得有些撑,他决定去后山看看那些树木花草。

    走出一段路,见时遇还在旁边,他不由好奇:“是不是有事与我说?”

    时遇:“吃多了,散步消食。”

    桑惊秋点头,一道往后山走。

    树苗成长茁壮,大夏天有了郁葱之感,桑惊秋很是欣慰,绕着树走来走去,时不时伸手摸一摸。

    时遇就站在旁边看着,也不说话。

    走到一丛花束跟前,桑惊秋驻足,问:“这花是何时栽下的?”

    时遇看了一眼:“我不清楚。”

    桑惊秋知道他素来不管这些,想着下次问问花匠,这花艳丽十足,他第一次见,很有些好奇。

    “明日西岳过来。”时遇说,“让他给你诊脉。”

    西岳是个江湖郎中,多年前被时家当时的当家人抓回府中看病,西岳医术高超,当家人不愿让他离开,把他关了起来,桑惊秋听闻此事,私下将人放了。

    因为此事,当家人气的在家砸桌子,却并没有找他麻烦,桑惊秋为此还很是愧疚了一阵子。

    而西岳感念桑惊秋的恩情,每年会上山两次,给山中人看看病,或者调理身体。

    桑惊秋离山许久,并不知晓西岳要来,闻言十分开心。

    不过:“我身体无事,无需麻烦了。”

    时遇冷漠道:“随你。”

    次日,直到暮色低垂,门人才来禀告,说西岳到了。

    桑惊秋迎出去,就见一清瘦高挑的男子站在那,头戴书生帽,看过去,浓浓书卷之气。

    他喊:“西岳!”

    西岳转过身,见到桑惊秋,立即跑来:“惊秋!”

    鱼莲山有自己的大夫,生病受伤都能得到及时医治,西岳每次过来,说是看病,不如说是来看桑惊秋。

    距离上回相见已快一年,好生一番寒暄,又一道用了晚饭,有弟子前来,说掌门有事,请西岳过去一趟。

    到了掌门书房,时遇开门见山地说:“你给他看一看。”

    西岳一愣:“谁……你说惊秋?他怎么了?”

    时遇简单说了桑惊秋曾昏迷三天的事,但没说原因,又重复道:“旁人我不放心。”

    西岳应下,觉得奇怪,问:“他怎么会中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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