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气息互相融合。
“意外?如果不是我赶到,你是不是排着队让人舔。”
“我才不会。”
“你觉得他们会放过你?他们会将你拖进角落,强制性地扒开你的衣服,用凶猛不容反抗的力度,捂住你求救的嘴,然后他们轮流吃光你的奶,还让你天天产奶,甚至还会奸了你。”
沈愉被他说的画面,给吓到,可他还是倔强地摇摇头说:“不会的。”
“沈愉你不知道世界的险恶,就不要到处招惹男人,你知道江屿和周成野的底细吗?”
莱茵恩步步紧逼,捏紧沈愉的下颌骨,冷漠又认真地阐述某种现实。
“况且没有我帮你藏着这些事情,你觉得你能安安稳稳地在监狱里度过下去吗?”
这个世界本来就是残酷的,如果沈愉还是不知道危险,执着地跟那群男人有关系,莱茵恩不介意动用关系,让沈愉辞职,送他去其他星球生活,再找人保护他。
莱茵恩对沈愉有一种可怕的占有欲,这也就是他一直能容忍沈愉一直在监狱。
因为这样沈愉就会在他的眼皮底下生活。
可如今,危险和独占欲,显得后者轻飘飘,这也让他在想,要不送沈愉离开监狱,这里的危险不是沈愉能接受。
可他一旦说出这样的观念,沈愉极其反对,“我又不是你的亲人,你不能随便掺和我的事情。”
“可你有危险。”
“那又如何,我可以照顾自己,监狱长我不是小孩子,我知道他们很危险,也知道监狱长你也很危险,可我不是小孩子,我有自己的思考,我讨厌被安排,就好像我没有所有权一样。”
沈愉说得眼睛都红了,委屈得像个离开家的小羊羔,软绵绵没有攻击性,让人疑心,他这样子怎么能出门。
但沈愉有独立思考的灵魂,他不允许任何人试图掺和他的想法。
无法被说服,因为他是独特的。
这也让莱茵恩揉了揉眉骨,意识到两人的代沟。
沈愉年轻,不知分寸,招惹着不同危险的男人,这样的他,和如今成熟稳重的莱茵恩,是两个截然相反的人。
如果是年轻的莱茵恩,肯定会支持沈愉的想法,可他现在是监狱里的监狱长,他要给监狱里的工作人员和监狱的安全做好保障。
他身上背负着责任,于是想当然地把沈愉纳入他负责的一项任务中。
可沈愉的不听话,还有他有时产生不该有的情绪,都让他陷入濒临情绪失控的状态,这样的他,让莱茵恩深感陌生不安。
如今面对沈愉委屈地质问,他选择了最简单的方式,伸出手抚摸他的发丝。
“我尊重你的选择,可沈愉你会后悔。”
“我从来都不会后悔。”沈愉倨傲地扬起脖子,似乎他永远都这样骄傲。
这样的沈愉让莱茵恩轻叹,刚刚的针锋相对也已经荡然无存,他的指尖停留在沈愉的胸膛,垂眸间,低声说。
“沈愉,这是你决定的,我不会拦着你。”
“但是你需要在我这里住一个星期,给我一个星期的时间,我会处理一些混进监狱的杂碎,到时候你可以继续去上班。”
沈愉听他言辞诚恳,心里想着免费休息一个星期,也不错,但沈愉觉得监狱长的气势不对劲,他小心地往上瞄,发现他的眼底冷静得没有一丝情绪,连同注视着他的胸脯,都好似并不在乎,可他却没有挪开视线。
“我想知道,为什么周成野出现在哪里,他跟江屿有仇吗?”沈愉试探性地转移话题。
“江屿身上有他想要的东西。”
“哦,是什么东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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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愉好奇地问。
莱茵恩并未作答,而是直勾勾地望着沈愉的胸膛,手指并没直接触碰,隔着几厘米,绅士有礼地询问:“是药剂,还是你身体出了什么问题吗?”
沈愉这才明白他是在问这突如的隆起,沈愉想到系统说时间是三小时,所以沈愉含糊地说:“是药剂,还有半小时就能结束了。”
莱茵恩对:“恩。”
他并没有问沈愉,在监狱如此严苛的情况下,沈愉是如何带进这些药剂,又为什么使用,他努力克制心中的占有欲,不断压抑可怕的掌控权利,轻描淡写地点了点头,就帮沈愉将扣子系好。
气氛又回到之前没有争吵的样子。
沈愉忍不住打了哈欠,他以为这样就能蒙混过去,在莱茵恩帮他系好扣子的时候,还是多嘴地询问了一下江屿的情况。
“我找到他的时候,他身体受伤了,监狱长你会把他送到哪里去。”
沈愉一旦察觉对方的心情不好,就会蹬鼻子上脸,完全不顾及他人的心情。
刚还克制的莱茵恩,被沈愉这句话给击中,好不容易做好的思想准备,又开始翻腾不止。
沈愉见他一言不发,小心地用手指戳了戳他的脸,“你怎么了?你不会还在生气吧?”
莱茵恩将他的扣子系好,冷漠地说:“没事,你早点休息,这一个星期,你有需要就找阿冷。”
他说完,大步要往回走,可沈愉抓住他的手腕,神色迷惘地问,“你要去哪里睡?”
“客房。”
“哦,可是我感觉你还在生气。”沈愉嘟囔着,整个身体都往前。
他却注意到监狱长身体竟然往后退,如此避讳的动作,让沈愉歪着脑袋,看他的好感度。
百分之七十。
所以他为什么要避开自己。
沈愉生气地质问他,“你怎么不说话,我就知道你肯定是生气,我哥哥说了你这种就是闷骚,喜欢藏着事情,最容易憋坏。”
莱茵恩望着沈愉白嫩的手臂,想要掰开,却又担心用力过猛,弄碎他,只能冷静地说:“你先松手,我没生气。”
“不对你就是生气,我想想你是不是因为江屿的原因。”
少年苦恼着说出这个名字,旋即趾高气扬地瞥向莱茵恩,主动地解开扣子,神色骄傲地说。
“你肯定是因为嫉妒我给江屿喝,不给你喝 。”
“我没有。”莱茵恩避开沈愉的视线,可他一侧过身,沈愉就不容置疑地凑过来。
旋即,扯着他的手腕,拽上了床,而莱茵恩口腔里也充满了香甜的气息。
莱茵恩仿佛回到了童年,在美丽的庄园中,他正在接受家庭教师的教育,而他的母亲和父亲,像是欣赏一件艺术品看他,直到他的弟弟归来。
稚嫩的弟弟才三岁,身上是香甜的奶粉气息,说起话来奶声奶气,连话都说不清楚。
他的爸妈充满了喜爱,哪怕这个孩子不够聪明,不够完美,像个瓷娃娃,还需要经常喝药,他们依旧爱不释手,不停地宠溺着弟弟,而对待他的态度截然相反。
在这种高压状态下,莱茵恩唯一的乐趣是坐在庄园里的花亭,望着佣人们采摘新鲜培育的酸果,因为好奇按捺不住好奇,他给了自己十分钟放松的时间,吩咐佣人将采摘的酸果给他。
莱茵恩平静地接过佣人诚惶诚恐地送来的酸果,明知道酸果是无法食用,却因为疑惑,吃了一口。
奇异的是酸果并不酸涩,反而甜腻得宛如冰糖。
他仅仅只是咬了一口,却被迎面而来的父母撞见,瞧见优异的长子,竟然明知道培育的酸果不能吃,还敢吃。
他的爸妈觉得要给他一个深刻的教育,将他关进庄园的一间木屋,并且每天让佣人给他吃酸果。
他们想让莱茵恩知道,好奇是要付出代价。
作为家族的长子,不能越界。
莱茵恩后来厌恶这些酸果。小小的,轻易就能捏碎的果子。
可现在,这枚果子甜腻得让他用牙齿舔舐几下,果子颤抖着,水汁流得口腔都是香甜气息。
莱茵恩深邃的眉眼放松下来,在沈愉气急败坏打他,一边还控诉地说:“你不能咬。”的间隙,他反手握住了沈愉的手腕,收起来尖锐的牙齿,转成温柔地亲吻。
沈愉后面慢慢地睡着了。
梦中沈愉又梦到那群虫子,而虫子变得比之前还大很多,沈愉坐在宝座上,放眼望去,竟然有几十个虫子,裸露着半跪在他面前,嘴里不停痴迷地喊着。
【母亲,母亲。】
起初沈愉听习惯了,可是后面一股股烦躁的情绪让沈愉在梦中睡不好,一连好几天,烦躁地躲在卧室里到处走来走去,甚至还学会了摔东西。
这件事情被莱茵恩知道,他以为沈愉是生病,要让医生过来。
沈愉拒绝,莱茵恩以为是让他请假七天,沈愉产生了烦躁,提议他出门可以散散心,都被沈愉拒绝。
这也导致莱茵恩这几天,心情肉眼可见地阴沉。
沈愉本人也不知道自己怎么这么烦躁,只是他很讨厌一睡觉就梦到那些虫子喊他母亲。
虽然一个个都会讨好他,让他摸,可摸久了,他也会腻,而且心情也越发烦躁。
系统察觉到沈愉的身体变化,给他做了检查,说是虫母的发育期进度条已经到了百分之七。
他再不快点攻略江屿,他就会变成虫母,会丧失本性理智。
这也就是沈愉不肯接受莱茵恩让他去做检查的原因,但他现在被关在监狱长的住所,他也不知道江屿在哪里,他要去哪里攻略江屿。
沈愉心情烦躁,直接躲进了衣柜里,这种狭小阴暗的空间,莫名地让沈愉心情平静下来。
系统建议:【你可以用虫母的链接去联系江屿。】
“可我不会。”
沈愉烦躁地咬着指甲,躲在衣柜里,蜷缩着身体。
系统提议他闭眼聚精会神试试,沈愉半信半疑地听从系统的吩咐,阖眼,开始聚精会神地想象让江屿出现在他这里。
可是时间一点点流逝,沈愉额头开始流汗,他的唇角已经发白,沈愉悄悄地睁开一只眼睛,悄悄地推开衣柜,见到空无一人的卧室,他怒斥系统骗人。
正当系统绞尽脑汁劝他再试试。
沈愉赌气地说:“不用了。”
说完,他就要躲回衣柜,可倏然身后传来清冷的声音,让沈愉下意识回头。
“母亲。”
浑身是血,发丝已经凌乱得像杂草的高大男人,半跪在他面前,男人仰起头,展露出下压的唇和狭长的眉眼,还有一双宛如蜜糖的金黄色虹膜。
“我来了。”
沈愉没想到他真的来了,刚要说话,却被江屿抱起,紧接着外面走廊传来报警声音。
“母亲,我从禁闭室闯出来,现在我带你离开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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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屿完全不顾沈愉的意愿直接打横抄起沈愉,直接从打开的窗户,跳下去。
“你要带我去哪里?”风声凌厉,沈愉被抱在江屿的怀里,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心。
也许是虫母的原因。
但这并不代表,沈愉愿意被他带走,而且从窗户跳下去后,沈愉亲眼看到身后有数名机器人和巡逻的狱警,监狱里的灯塔也响起三级警报。
在警报声中,抱着他的男人,压着唇角,低语了一句:“不是你让我救你吗?母亲?”
谁要他来救自己,他只是想让江屿过来,谁知道他误会,不仅将他从卧室里带出来,还带他一路逃到港口。
“砰——”
监狱后方忽然传来轰隆隆的声音,让沈愉捂住耳朵,害怕地往后看去。
也正是这一眼,沈愉看到浓烈的烟雾升起,灯塔警报变成了一级状态。
沈愉还不清楚具体发生什么,就被江屿捂着眼睛,展露出属于虫族的躯壳。
“警报,港口遭到袭击,有虫族入侵。”
“警报他还挟持了监狱的狱警!”
嘈杂轰隆隆的声音不断响起,沈愉想要从他怀里钻出去,可一滴滴液体滴落在他的额头。
沈愉惊愕地仰起头,这才注意到,江屿右眼的金黄色虹膜被刺入了一枚飞镖,血液从眼眶中流出来,江屿一点疼痛都没有发出来,而是认真地观察前方的情况,再确定追上来的狱警还有几秒才能追上来。
他义无反顾地消耗全部的信息素和精神力,属于alpha的白酒信息素,萦绕整个港口,好几名意志力薄弱的狱警,痛苦地半蹲。
江屿趁此机会,抱着沈愉登上了一架运输的飞船。
一进入飞船就将舱门关上,将沈愉放下来,大步走到控制室,不到几秒钟,飞船升起,江屿俯视着下方宛如小黑点的监狱,一直紧绷的心脏终于能放松下来。
刚巧他一转身,就看到沈愉站在控制室门口。
“江屿,我们要去哪里?”沈愉想要往前将他眼睛的飞镖取下来,看得实在是太触目惊心,所以他一边询问,一边走近。
可还没等沈愉走近,飞船就像是遭受到轰炸,全身机体震动了一下,让沈愉差点站不住,还好被江屿搀扶住。
还未等沈愉放松下来,飞船再度颤动。
“等等——”在沈愉站不稳的情况下,控制室内忽然电流声“滋滋”作响。
“母亲,闭眼。”江屿抱住沈愉,不让他摔下去,然后后在沈愉惊慌的表情中。
飞船的逃生舱门被打开,在浩瀚的星际中,闪过一道白色的银光,随即一朵白色烟雾陡然间在星际航空中响起,刺耳的爆炸,让路过的星际飞船都发出警报的轰鸣声音-
在收到沈愉被挟持,还是被虫族带走。
莱茵恩想也不想地捏碎了办公桌的金属边缘,烧焦的味道萦绕办公室,而阿冷敲门进来,自知失责的阿冷低着脑袋。
米雅因为部署不当,也低下了头。
谁也没想到,这次筹划很久的计划,居然会出纰漏,而沈愉竟然被虫族挟持走,不过最让莱茵恩脸色阴沉的便是,挟持沈愉的虫族是江屿。
当初就应该先弄死这个家伙。
四周气氛越发焦灼。
莱茵恩的光脑响了一下,他面无表情地看了一眼光脑,身上还没有散去的杀意,再次凝聚全身,让在场的人都打了一个冷战。
“你们善后,现在给我安一架飞船,我亲自去趟塔亚星球。”
“监狱长,这所星球可是虫族。”
米雅率先站出来,想要制止监狱长的决定,可监狱长瞥了她一眼,异常冷静地说:“你觉得那些虫子能伤得了我吗?”
况且,他不亲自过去。
沈愉都乐不思蜀不想回来了。
谁也没想到被以为出事的沈愉,竟然会出现在虫族,而且过着饭来张嘴,衣来伸手的尊贵生活。
沈愉也没料到自己会跟江屿掉在虫族的巢穴,刚好掉进他们战斗的地方,本来一群正在战斗的巨型虫子,结果看到有人类掉进来,一个个就要吃掉沈愉。
沈愉当时都被吓坏了,可谁知道这群巨大的虫子们看到他一愣,随即小心翼翼地捧起他,将他放在后背上,仔将沈愉送到一间造型丑陋得像洞穴的地方,没一会,收到消息的虫族们,都集体出现在沈愉的面前。
为了不让沈愉害怕,他们一个个伪装成英俊人类的模样,裸着身体,痴迷地喊着他。
【母亲。】
随即,沈愉过上了躺平的生活,一群虫子喊他叫母亲,还天天勾心斗角地说要喂母亲喝奶。
沈愉想知道江屿的下落,可是这群虫族光顾着争风吃醋,竟然一个个都不想告诉他。
【母亲,他有我们好吗?他都喂不饱你。】
【母亲他是个废物,带你回来可能受伤,太没用了。】
【母亲,我这里好疼,需要你摸摸。】
沈愉没时间跟他们耗,他想要找到江屿的下落,趾高气扬地想要站起来,然后推开他们上交的金钱和从人类那边抢来的珠宝和营养剂……
结果没站稳,倒在虫族特意从人类那边抢来的毛毯。
而后,一群虫族心疼地将他抱回到临时搭建的床,一个个私底下讨论,母亲怎么特别钟意那个家伙,毕竟那个家伙曾经杀了上任的虫母。
这些虫族在捡到江屿送他去治疗的时候,就知道江屿的身份,可惜还没有杀了这个胆大妄为的家伙,江屿就莫名其妙消失不见了,这也是他们不敢正面回答沈愉的原因。
如今面对母亲一直想见江屿的要求,甚至今天还差点摔倒。
不行,他们一定要想办法,于是一群星际高层决定给母亲挑选虫夫,人选名单是十个。
本来还想多加几个,可惜母亲不喜欢人多。
于是他们紧急给母亲挑了十个送进去,打算先让他们陪陪母亲,说不定母亲肯定会忘记那个该死的虫子。
他们想得很美好,可沈愉很生气,一直摔东西,完全不想理会他们,这可愁坏了他们。
“是不是人数有点少,我觉得还是多招几个人。”
“我也觉得,这群虫子一点眼力见儿都没有,一点都不知道讨好母亲。”
本来沈愉还想抗争到底,毕竟江屿还是很重要,可当送进来的虫子,一个个含情脉脉地看他,温顺地哄着他,还夸他摔东西真勇猛。
一下子,沈愉把持不住,每天在他们的糖衣炮弹下,都快忘记自己的目的。
系统急得要死:【宿主,咱们还有任务。】
“任务好麻烦,一点都不好玩。”
【那他们的奈子好玩吗?】系统痛心疾首,望着被一群虫子围在一起的漂亮宿主,它苦口婆心。
沈愉绷紧小脸,认同系统的话:“你说得没错,奈子一点都不好玩,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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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子还会流蜂蜜。他们还会夸我厉害。”
“系统你能拒绝这些吗?”沈愉话锋一转。
【……你忘记你的大胸肌吗?还有人鱼吗?还有监狱长吗?】
“他们又不在,怕什么。哥哥说了,男人偷腥很正常。”
【你小心翻车。】系统感知到什么,也不急了,幽幽地说。
这时候沈愉看到有新的虫子挤进来,沈愉生气地想要让他靠后面,不知道不能挨他很近吗?
可这位冒冒失失的虫族,唇角天生下压,一双金黄色虹膜闪着冷意:“母亲,你最近过得很快活。”
这熟悉的声音吓得沈愉睁开眼睛,这才发现新来一批的虫族,里面竟然混进了江屿。
沈愉还没有露出惊喜的表情,这几天深得沈愉喜爱,摸的次数都比其他虫子多几次的白发男,娇娇弱弱地闯进去。
“这位弟弟,母亲喜欢胸大的,你还是多锻炼一下。”挤进来的白发男温柔地告诫他,可眼底充满了敌视。
好不容易强撑一口气,只为找回沈愉的江屿,看到沈愉被一群虫子献媚,竭力克制心里的酸水,可现在。
江屿垂下眼帘,捂着心口,眼神冷漠地看向沈愉,“是吗?可是母亲最近喜欢我这一款。”
“是不是。”
在金黄色虹膜的注视下,沈愉感觉到强烈的危机。
第63章 死亡的结局
沈愉来不及过问他这几天去哪里,被挑衅的白发男人柔柔弱弱地看向沈愉。
“母亲,他说的是真的吗?”
在场其余的虫族都听到这句话,他们集体匍匐在沈愉的脚下,渴望被他垂怜。
这些视线中,唯独江屿不一样。
哪怕他变幻了相貌,可金黄色的虹膜不会有任何变幻,看沈愉的神色有依恋,也有独占欲。
这让沈愉咽了咽口水,左顾右盼地说:“我只是偶尔试试,你过来。”
在收到沈愉的命令,他在在场的虫子嫉妒羡慕的目光中,走到沈愉的面前,原本的乌黑发丝已经变成银白色。
他学着其他虫族一样,停留在不足沈愉一米的距离,可这样的距离让他不满意,他想要再度往前,遭到其他虫族的呵斥。
“大胆。”
没有母亲的允许,他怎么能接近母亲。
一群虫族气势汹汹地盯着江屿,可他不动声色地瞥了一眼,根本不在乎他们的眼神和呵斥,自顾自地往前,在沈愉耳边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在沈愉耳边低语。
“母亲,让他们走。”
在其他虫子看到这个胆大妄为的家伙,居然贴母亲这么近,一个个都要动用武力,包括被沈愉之前偏爱的白发男 ,身上属于虫族的甲壳可类似于镰刀的手臂,要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一个恶狠狠地教训。
谁知道沈愉站起身,白皙的脚踩在柔软的毛毯上,他趾高气扬带着天生的傲慢,“你们都给我退下,我想要跟他一个人待会。”
“母亲!”好几只虫子,震惊地开口。
沈愉也很难受,一想到这么多奈子都没了,他更伤心,可惜奈子没有任务重要。
所以沈愉舍弃了奈子,这让每个虫族都对新来的江屿,各种仇视。
长的都没有他们奈子大,死虫子,肯定是学了人类那些魅惑人的手段。
其余虫子还想挽留沈愉,想让他收回这条命令,可沈愉生气地怒视他们。
“你们都不听我的话吗?”
在场的虫族只能悻悻地离开,但他们也不忘临走前甩给江屿警告的眼神。
江屿面不改色,等人走后,他看到沈愉兴高采烈地走到他跟前,询问他:“你怎么找到我的,你的眼睛还好吗?”
沈愉想要看清他的眼睛,当初飞镖刺入他的眼睛,可是让沈愉很担心。
现在看来,倒是没什么大事。
沈愉这般想着,手腕却被江屿握住,“你怎么啦?”
“我来带你走,但母亲这几天过得真开心。”
江屿一进来就看到这里的装潢,虫族因为身体的原因,一直都要居住在洞穴里,所以虫族的房子从不远处看到是一座座类似于蜂巢,而沈愉所居住的洞穴,是整个洞穴里的中心点,也是被尘封多年属于虫母才能居住的巢穴。
一向不在乎居住环境的虫族,为了沈愉,做到如此境地。
原本乌黑的巢穴,每个石头缝隙都塞满了金银珠宝,墙壁上方用各色的照明灯,地面上都铺着毛毯还有堆砌的各种从人类世界里掠夺回来的珠宝。
华丽,奢靡。
却远远不及坐在宝座上,被众星拱月的少年来的吸引人。
少年莹白的肌肤,在灯光下的折射下熠熠生辉,更别提,少年被众多裸男包围在一起 ,明明他才是享受的人,一边抚摸他们的奈子,一边懒散地躺在宝座上,甚至张嘴还能享受他们提供的营养剂。
因为沈愉喜欢甜食,所以虫族到处掠夺甜味的营养剂。
至于这些他是怎么知道,还不是虫族做事风风火火,引起光脑网友的群愤。
【该死的虫族,脑子没分化,就不要忽然带着军队来我们星球抢夺营养剂吗,而且你抢就抢算了,还挑剔,非要糖果味道。】
【你别提,他们虫族这两天也不知道抽什么疯,虫族的军队,每天轮流来我们本恩星球抢夺珠宝。】
【我记得虫族不是善战吗?怎么他们喜欢这些?】
【谁知道,我就说他们是一群疯子,没有开化智商,就知道打架的蠢货。】
……
因为虫族最近闹得动静很大,也惊动了联邦和帝国,据说有人来虫族这边调查。
江屿想到这里,再看看面前的沈愉,眼神暗沉下来。
沈愉面对他的询问,心虚地说:“是他们非塞给我,我一点都不愿意。”
“那你玩得还挺快乐。”江屿想到来之前看到的一幕,心情恶劣,旋即拉着沈愉就要离开这里。
“你要带我去哪里?”
沈愉被他往门口带走,紧张地询问他的目的,顺便告诉他,“门口有虫族在看着,你现在带我出去,会惊动他们。”
“你不用担心,这次来,我已经做好了准备,你跟着我走就好。”
江屿的笃定让沈愉犹豫了一下,他并不确定江屿的计划是否完美,但他犹犹豫豫的表情让江屿冷不住侧脸追问:“你是不是想留在这里,你知道母虫到最后会生一群虫子吗?”
沈愉现在明显是还在发育间隙,一旦虫母成熟,就会进入繁殖期,不断地在巢穴里生新一代的虫族。
再加上沈愉所处的巢穴是历代虫母居住的地方,能够让沈愉发育得更快,所以这也是江屿想要带走沈愉的原因。
他不想看到沈愉变成虫母,困在巢穴生虫子。
沈愉理应是翱翔的小鸟,而不是被束缚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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巢穴承受虫母的责任。
这些也是江屿醒来后,决定好的想法。
沈愉一想到自己大着肚子,生虫子,吓得捂住小肚子,催促着说:“那你不快点带我走。”
“等五分钟,外面接应的人还没有来,你先穿鞋子。”
江屿发现,沈愉脚上没穿鞋子,脚趾雪白,踩着毛毯,神色迷惘。
“他们一直都没有给我鞋子。”沈愉身上的衣服是虫族给他准备的居家服,风琴褶子的衬衫,还有材质柔软的黑色裤子。
本来虫族想要让沈愉穿的是虫族普遍的衣物,一条黑色短裤,而身为虫母 ,仅仅多了几条项链,从尾椎延伸到后颈,衬得沈愉肤色更白,也极为色情。
仅仅只是露给后腰,呈现的弧度,让他看到好几条虫子都在咽口水。
故此,沈愉拒绝穿这么色情的装备,换成了他自己挑选的衣服。
可他们却独独不给沈愉鞋子,美名其曰是虫族没有穿鞋的习惯。
沈愉所以这几天一直没穿鞋,而江屿也想到虫族的规矩,倒也了然,只是看着沈愉这张漂亮瞩目的脸,他还是拿出准备好的颜料,给沈愉脸上涂抹。
起初沈愉很抗拒。
“不是还有五分钟吗?你给我涂抹颜料干什么?”
“不给你遮一下,你到时候很容易暴露。”
可是沈愉不喜欢脸上有东西,可江屿幽幽一句:“你想生虫子吗?”
这下子,沈愉瞬间乖巧,而江屿也跟他解释:“这不是颜料,这是改变容貌的药剂,只要不长时间浸水一小时,你就不会暴露本身的样子。”
江屿涂抹得温柔,速度也很快,只过来几秒钟他就说:“好了。”
沈愉好奇地摸了摸自己的脸,紧张地说:“会不会很丑。”
江屿看了一眼伪装的沈愉,只是肤色深了点,眉眼也被刻意拉长,显得人有点凶,再配合沈愉紧张的小表情,他手指腹摩挲了一下沈愉的面颊,旋即淡淡地说:“不丑。”
有了这句话,沈愉这才放心。
五分钟的时间很快到达。
江屿翻出信号收集讯息,在看到上方红色的灯亮了下,他这才收敛全部表情,郑重地握住沈愉的手,严肃地说:“走了。”
也许是氛围太严肃,让沈愉全身也不由得紧张起来。
这次从虫族出逃,比沈愉想象的还极为危险。
后来江屿因为他没有穿鞋子,全程背着他,躲过虫族的检查,就在他们逃出巢穴。
属于虫族最高危险的讯号,也彻底亮起-
灰扑扑的天气,降临着墨水般的雨水。
雨水淅淅沥沥地落下,街道上覆盖一层层积水,路过的虫族,毫不避讳地踩着雨水,身后的尾巴垂在地面上,慢悠悠地往前走。
这位虫族是星球最低等的虫子,他正跟往常一样去黑市去买点食物,他握着仅有的一袋子钱,途经一处废弃的街口。
倏然。
轰隆隆的巨响,在他耳边响起,这只矮小的虫子,早有准备地握紧手里的钱,往后躲。
不出意外,他看到几名军队的虫子在街道上打架起来。
其他路过的虫子,毫不意外地避开,可矮小的虫子继续往前走,身边又多了大家的虫子。
这些情形都让他见怪不怪,毕竟虫族丢失了最重要的虫母,巨大的绝望让整个虫族现在陷入崩溃的状态。
众所周知,上任出现虫母的时间还是五百年前,还在发育期的虫母被恶意杀害,这件事情成为他们心里最大的痛,如今好不容易找回虫母,他们星球将会迎来新的生命。
可现在被找回来的虫母偷走,整个星球第一时间关上星球港口的渠道,国家也派发军队到处走街串巷地搜集虫母的消息,可一个星期过去都没有找到虫母的消息。
虫族的焦躁感越发强烈,更别提,虫母跟他们有精神连接,据最新的链接消息,虫母被藏在环境很脏乱的地方,对方还每天不给虫母食物,还天天关着虫母。
他们暴怒,心心念念的虫母,怎么能被这样对待。
所以虫族最近动荡不安,精神力一直处于暴躁的阶段,当街互殴的事情也屡见不鲜。
矮小的虫子习惯后,也跟其他人一样不以为然,好不容易走到黑市,他取出钱给了售卖食物的虫子,领了几瓶营养剂,拎在手里,畸形的小尾巴拖在地面上,缓缓挪动身躯,偶尔遇到一些熟悉的虫子,他也只是拘束地打招呼,一步步朝着家里走去。
他的家是星球最低等的贫民窟,里面混迹着不同低等的虫子,他们各个身形庞大或者有些跟他一样,都是矮小的基因废物。
总之他轻车熟路地往家里走,忽然眼前有个人走到他的面前。
“杰西,你家里有军方的士兵检查,现在正在你家里翻箱倒柜呢?”
杰西的小尾巴忽然抽动了一下,面对他们善意地提醒,他像个懦夫一样,低着脑袋唯唯诺诺地说:“恩,谢谢。”
其他人见到杰西这副样子,都习以为常,不过他们抱怨着说:“最近军方老是来查我们贫民窟,真不知道为什么会传出虫母在我们这里。”
“对啊!虫母这么尊贵,怎么可能被藏在这里,不过要是虫母在我们这里,我们是不是能看到虫母。”
“听说这次的虫母长得很像人类,但非常可爱漂亮,比可恶的人类好看很多,而且全身都是香香的,前段时间不是招虫夫吗?可惜我等级太低,连参加的名额都没有。”
在一阵低语中,杰西低着脑袋往前走,直到走到家门口,发现被踹坏的门,他习惯地走进去,扫视周围,发现家里的柜子和茶几和仅有的一张床都被翻了底朝天。
面对如此狼藉的一面,他并未多在乎,一进去将门关上,再缓缓地走到屋子里的西边墙壁,按动了某种开关,走了进去。
一进去的杰西,脚步明显加快。
他一路往下,抿着唇,身后的小尾巴一路跟随着他往下,直到到达目的地。
一间放置着各种不同箱子的地下室。
他按了一下墙壁的开关,唯一一盏的灯亮起昏暗的光芒,他小心地往前走,推开好几层挡在外面的箱子,最后来的目的地,将上面空的箱子抱下来,旋即,他打开了最下方的箱子。
一打开,扑面而来的香甜气息让杰西也就是江屿浑身一颤。
躺在箱子里的沈愉,注意到箱子被打开,露出琥珀色的眼眸,浑身无力地仰视他。
“你怎么现在才回来。”
箱子不大,差不多可以装一个成年人的容量,但箱子里铺着层层厚厚的毛毯,让沈愉不至于被硌得慌,可少年习惯蜷缩身体,骄纵的性格,让江屿当初很犹豫,沈愉会不会嫌弃这里,可是沈愉嫌弃归嫌弃,但因为考虑不能暴露自己的身份,也就勉勉强强地躲在箱子里。
但是时间久了,沈愉的身体出现很多变化,这让江屿茫然无措。
起初,沈愉只是一个劲说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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