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而后,他就看到沈愉像是做了什么重大决定,坚定地点了点头。
莱茵恩坐在办公椅上,见到沈愉这副小表情后,还想开口,没想到沈愉率先发现他回来,惊喜地跑到他的跟前。
“监狱长你回来了。”
莱茵恩看他热情的样子,暗道他肯定有事情求他,所以他不动声色地说:“恩。”
“我听阿冷说你在跟周成雪的大哥在聊天,具体是在聊什么啊?”
莱茵恩看他装傻的样子,指腹敲击桌面,平静地说:“在聊基因变种人,你当时是不是做了很过分的事情,看起来他很讨厌你。”
他没有揭穿沈愉偷听的事实,而沈愉还在继续装不知情,“我也没干什么。”
他就踩了一下他,还用袜子堵他嘴巴,这应该不算什么吧?
谁知道莱茵恩在听完沈愉的阐述后,沉默了几秒才缓缓地说:“你还挺优秀。”
“哪里。”沈愉被夸得找不到北,莱茵恩被噎住,无奈地跟他解释,“你知道周家在主星系里是上流社会贵族排前三的人物吗?你知道你踩的人是周家现任的继承人,他从小在军方长大。后来成年从军营出来,就回到家族,开始管理家族产业,甚至进入到联邦和帝国的内阁,据悉,下个月他就会登上财政大臣的位置。”
“那我会不会连累你。”沈愉从这些话里嗅出不一样的字,担心地说。
莱茵恩心里一暖,刚要感动地要说话,谁知道沈愉一本正经地说。
“不过连累你的话,我可以养你,就是你以后晚上都要好好伺候我,最好脱光衣服帮我暖床。”
莱茵恩:“是不是还要我帮你穿衣服。”
“真的可以吗?”
莱茵恩额头青筋浮现,终究是受不来沈愉脑回路。
他敲了一下他的脑袋,低声地说:“你最近安分点就不会有事。”
见他如此笃定,沈愉委屈地摸着被打的脑袋,可怜巴巴地说:“知道了。”
“知道就好,最近监狱又失踪了几名犯人。”
说起来,有一位还是之前对沈愉下手的江屿,因为在禁闭室表现良好,关了一个星期就被放出来,可后面人就不见了,据说最后出现的地点是在比赛的会场。
当时沈愉还在直播。
周成野说他在卫生间看到野鸳鸯。
莱茵恩感觉一条断掉的长线即将被连接成完整的线,倏然他感觉自己的肩膀传来异样,他这才发现,沈愉为报复他敲自己的脑袋,在咬他的肩膀。
“看什么看,谁叫你欺负我。”沈愉梗着脖子,趾高气扬地说。
莱茵恩脑海里的线被藏起来,他捏住沈愉的两颊,吓得沈愉以为他要报复回来,可莱茵恩上下检查一番,平静地说:“牙口发育挺好。”
“那当然。”
“这么漂亮的牙,一直喜欢咬人的话,说不定会长歪。”
沈愉被说的煞有其事的沈愉吓的捂住嘴巴,琥珀色的眼眸瞪大,“你骗人。”
莱茵恩伸出手揉了揉他的头发,像是对待小辈一样,“没关系,缺牙齿的沈愉也很可爱。”
“我才不会掉牙齿。”沈愉一想到自己缺牙齿的愚笨样子,愤怒地他完全不知道莱茵恩是在骗他。
还是后面系统告诉他真相,沈愉生气地说:“下次我一定要再咬他。”
“系统,上次的道具我还能使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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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
“那我继续使用。”
【你要干嘛?事先说明,这次我真的帮不了你。】
“没关系,有道具就好,而且我这次是为了上门向他道歉。”
沈愉已经做好决定。
系统看他这么卖力有激情的样子,也不好打搅沈愉的好心情。
沈愉从监狱长的住所回来后,直冲卧室,准备翻出没穿的袜子当作礼物,送给周成野,但他忘记衣柜里还藏着一个人。
躺在衣柜里的江屿手脚还是绑着,他起初还有力气挣扎,可是几小时后,知道是无用功后,他就躺在柜子里准备休息好,再爬出去,可是当他阖眼却感受到衣柜里到处充满沈愉的气味。
铃兰的香味让他根本睡不着。
他只能睁开眼,刚好看到悬挂在衣柜杆上的薄薄贴身衣物,一刹那,江屿羞耻地都不敢看。
绑架他就算了,还将他藏在衣柜,变态。
江屿心里疯狂骂沈愉,眼神飘忽得越发厉害,眼神不自觉对上沈愉的一件衬衫。
这尺寸好小,他怎么穿上去的。
但是好香。
江屿内心上下起伏,感觉再这样下去,要被折腾疯了,但折腾疯了,会不会死掉。
他像是找到关于死亡的新奇角度。
就在这时候,他听到“踏踏”的声音,发现是沈愉终于舍得回来。
他试图想要让沈愉帮忙解开自己,说自己不会逃走,或者举报他,总之他不想待在衣柜。
但沈愉看了他一眼,嘟囔着,“怎么关着你,你还涨好感度,那你多在这里待几天。”
沈愉从抽屉翻出一双袜子,再找到精美包装盒,确认好后,沈愉这才心满意足地离开。
完全忽略掉了衣柜里的江屿。
江屿心如止水地听着沈愉离去的声音,周感周围到处都是沈愉的气息,最后在掀起眼皮子的时候,他忽然有种认命的感觉。
这让沈愉没想到,在这短短几个小时,江屿的好感度变成百分之二十五。
另一边。
周成雪在做每日锻炼,刚从体能舱走出来,发现他大哥已经洗完澡,穿着浴袍,一身腱子肉裸露在外,上面还有滚动的汗珠,也许是心情不太好,周成野粗暴地撩起额前的碎发。
扑面而来的男性荷尔蒙,让周成雪羡慕。
他什么时候能像他哥哥一样勇猛。
“大哥,你要使用体能舱吗?”周成雪见到大哥朝他这个方向走来,还以为大哥是要使用舱体,可是大哥心情不好地说:“不用,我先回房间里。”
“好。”周成雪知道大哥最近一直忙着抓到那名基因变种人,所以最近的心情有点暴躁,他也能理解。
周成野确实对于那名抓不到的基因变种人耿耿于怀,但更多的是,这所监狱下……
他凌厉地陡然凶狠起来,扫视卧室一圈,却发现窗户有打开得很近,再逐一巡视卧室上下,他忽然发现床上的被褥似乎凸起一小块。
周成野想也不想地掏出随身携带的枪,浑身警惕地走到床边,一掀开被子,发现是个礼物盒,上面还有歪歪扭扭的“道歉信。”
【我知道你最近在找我,想报复我,那我就勉为其难向你道歉。】
下面附属了一个长着犄角和小尾巴的小人的图案。
“呵。”周成野收紧手纸条,冷笑地说:“你以为你道歉我会原谅你吗?而且你当我什么好东西没见过。”
于是当周成野掀开礼物盒时,发现是一双袜子。
他愤怒地扔在地上,“你居然在羞辱我。”
“你等着。”
沈愉还不清楚他这份礼物已经彻底惹怒到周成野。
他此刻正小心翼翼地从周成雪家的公寓爬下去,悄悄地回到自己的公寓,刚开门,有人幽幽地站在他身后,也不知道蹲了他多久。
“你现在可以给我解释,大晚上变成这个样子是去见谁。”
沈愉吓的小尾巴竖起来,可小尾巴很快被男人摩挲在掌心,眼神冷静,似乎在等待沈愉一个解释。
“我只是……”正当沈愉绞尽脑汁地找借口,卧室内传来巨响。
莱茵恩冷静的情绪被凝固,他仅仅是站在门口,陡然出现的强势让人喘不过来气,眼见他要闯进去,沈愉连忙拉住他,在监狱长死亡注视下。
沈愉梗着脖子,脸红心不跳地说:“我的小尾巴说想要让你多摸摸。”
“……”
第53章 虫母
“你以为这样,就能糊弄我吗?”
“那你松手。”沈愉瞪着他,看他还抓着自己的小尾巴,气呼呼地想要拿回自己的小尾巴。
莱茵恩缄默,在小尾巴和真相之间,他还是沉声:“是你主动送上门。”
厚颜无耻的话,让沈愉一巴掌甩过去,可他刚甩过去,沈愉的手腕就被他握住。
“一天到晚,别这么凶。”
沈愉没想到他还能来教训自己,气急败坏的沈愉眼睛挣脱不出来,干脆堵在门口,声音不屑地说:“那你大晚上堵在我家干什么?”
“你的光脑遗留在我这边。”
莱茵恩拿出沈愉遗留在沙发的光脑,这令沈愉开始上下摸口袋,确认真的在不知情的情况下遗留掉的,他才撇撇嘴,要拿回光脑。
可当他拿回光脑,却发现莱茵恩还堵在门口,一副绝不走的架势,让沈愉双手抱胸,“你怎么还不走。”
“你不该给我一个解释吗?”莱茵恩指了指他脑袋上的犄角。
“我觉得这样很好看,所以就去散散步。”沈愉琥珀色的眼珠子转来转去。
莱茵恩冷漠地说:“我不喜欢撒谎的小孩。”
“而且,我可以调监控。”莱茵恩这句话直接让沈愉耸着肩膀。
他根本不知道监狱的监控虽然有很多,但是调查起来,不是几小时后全部调查出来,莱茵恩的目的也是为了吓唬沈愉。
沈愉成功被他吓唬到,磕磕巴巴地说:“我……只是……去见……一个人。”
后面沈愉觉得没必要怕他,鼓起勇气看他,“对,我去看朋友了。”
“大晚上去看朋友,还服用禁药,你知道使用禁药危险性多强吗?”莱茵恩揉了揉眉骨,右手却没有放看沈愉的小尾巴。
沈愉不以为然,而莱茵恩开始询问,“那你房间有人?”
“我房间只有家庭机器人,你要是不信任我,那你进来看看。”沈愉让出位置给他,两腮气鼓鼓,像极了仓鼠,让莱茵恩睨了一眼,旋即他作势真的要走进去。
沈愉慌张,他没想到莱茵恩来玩真的,吓得挡在他的面前,用手拉住他的袖子,致使莱茵恩俯身看他。
“你不信我。”
“你心里有鬼。”
莱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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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垂下眼帘,已经判定沈愉房间肯定藏着野男人。
真是太会玩了,大晚上扮演这个样子就是为了给野男人看,如今家里还藏着野男人。
好有本事。
莱茵恩心底泛起无名火,让他眼神愈发冰冷。
沈愉瞧见他这个样子,哆哆嗦嗦地说:“我心里才没有小鬼,只是……”
莱茵恩慢条斯理地看他怎么撒谎,可谁知道沈愉忽然像是豁出去一样,踮起脚尖,亲了他一口。
柔软的唇畔接触,唇齿交融。
夜晚的冷风吹得让人冷,可站在房门口的两人丝毫没感觉到冷意,偶尔传来断断续续地抱怨声音,“轻点。”
水渍声宛如水池中被搅拌成涟漪,风中的呼啸冷风也似乎暂停。
等到结束后,沈愉没想到这个家伙亲得这么用力,害得沈愉摸了摸红肿的唇,一种刺痛感让沈愉生气地剐他一眼。
自知理亏的莱茵恩,垂下眼眸,望向沈愉红肿的唇,不好意思地道歉。
“对不起。””你以为对不起,我能原谅你吗?而且这么晚,我快要冻死了,我要回去睡觉。”沈愉凶声恶煞地说。
幸好这一层没有其他狱警居住,不然就他们这副样子要是被传出去,少不定有流言蜚语。
沈愉想到这里就要赶他回去,可当他要关上大门,莱茵恩才反应过来,用手堵住门口,冷静地询问:“你是不是用刚刚的吻搪塞我之前的问题。”
沈愉一双琥珀色的弧形眼睛被撑成圆形,给人一种憨厚的美丽。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我亲你,你还怀疑我。”沈愉气呼呼地转身就走,门也不关了。
“对不起。”
“呵,这次你别以为我会原谅你,以后我绝对不亲你。”沈愉声音决绝。
莱茵恩看他生气的背影,在追上去解释和关门之间,还是选择了后者,顺便给他道了晚安。
沈愉依旧没回头,没办法的莱茵恩还是主动关上门。
一声关门声响起,沈愉立马换了一副表情,小心翼翼地转头趴在猫眼,发现监狱长真的回去后,他这才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吓死人了。
还好被他糊弄过去。
就是害得他还要亲他,沈愉生气地走回卧室,发现衣柜门打开,江屿的一双长腿已经从衣柜里掉出来。
“你是不是想逃跑,举报我。”沈愉以为他要逃走,赶紧过去检查,发现江屿上半身依靠在衣柜上,仰起头,视线一直落在他的唇上。
他见到沈愉又红又肿的唇。
江屿一言不发,可视线忽然被他脑袋上的犄角吸引住,是角色扮演吗?
原本心里的气,在看到沈愉后面的小尾巴,郁气消散,紧接着是满满的疑惑。
而沈愉半蹲下,彻底暴露的小尾巴摇晃着,让江屿的视线全部被吸引。
他几乎难以想象,沈愉会有这样的装扮,是基因变种人?还是服用禁药?
江屿曾经在某演出表演现场,看到一群基因变种人被拍卖的画面,其中有些无良老板为了钱绑了一群正常人,给他们服下禁药,拥有了基因变种人的特质。
但沈愉明显跟其他基因变种人不一样,因为沈愉身上很像脑袋的犄角像个小山包,配合他身后的小尾巴。
身上还很香。
完全不能跟那些充满危险性的基因变种人相提并论。
江屿尝试开口,却想到口腔还被塞了东西,他一点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别扭开眼睛。
沈愉见到他这副表情,还以为他是心虚,冷笑地说:“我就知道你不老实,还想逃走。”沈愉将他的腿塞回柜子,可江屿这次是醒着,并不配合。
“你要是不塞进去,我就让你饿死在这里。”沈愉从腰间拿出营养剂,想到这家伙被自己绑架都没有进食,肯定很饿,于是他拿出这样营养剂威胁他。
可江屿本身对死亡充满希望,一点都不在乎。
沈愉看他油盐不进的样子,愤怒地用手掐住他的下颌骨,凶巴巴地说:“你一点都不听话,信不信等下我会好好欺负你。”
江屿冷冷地上下扫视沈愉一眼,眼里充满了不屑。
沈愉被挑衅地站起身,趾高气扬地说:“这可是你说的。”
他将江屿拖出来,然后从客厅找到一把椅子,将江屿拖在椅子上,旋即找到一把小刀,作势要在他身上割几刀。
面对冷冰的尖锐的刀具,江屿高傲地不说话,那种厌世脸上还甚至充斥着一种性冷淡的意味。
沈愉用刀背拍打他温热的脸颊,“不服软是吧?”
“信不信我把你那个部位割了。”
沈愉满满地将刀尖划下,直到停留在某个部位上,他这才满意地听到江屿紊乱的呼吸声,还有江屿愤怒的眼神,如星火燎原,让死气沉沉的人,终于恢复了一丝鲜活。
“这才乖,你要是再不听话,我就割了你。”
沈愉学着之前在电视剧里看到的反派大佬,一把揪住他凌乱的头发,笑得异常危险,居高临下地说:“所以学着听话,而听话的第一件事,给我喝掉营养剂。”
可惜他说得很有气势,身后的小尾巴不合时宜地破坏他现在的气场,但沈愉毫不在意,自以为是吓到他后,沈愉将塞在他嘴巴里的布料扯下来,然后亲自将营养剂灌进去。
也许是被沈愉真的威胁到。
江屿后续一直很配合,喝完营养剂后,他又被塞进了衣柜,沈愉担心他大晚上会吵自己,于是从衣柜里找到一件衣服塞住他嘴巴,这才安心地关上柜门去睡觉。
衣柜内,江屿感受到口腔里全都是沈愉的气息。
香甜得像一块块摆上玻璃橱窗供人展览的蛋糕,可一旦咬下去,却酸得不行。
江屿不知道为何他会产生这样的念头,但他脑海里憎恶沈愉将他塞进柜子里,却一边又想着沈愉的小尾巴。
两种心境骚扰他不得安宁,他阖眼,想继续休息。
不一会,他再度睁开眼睛,金色虹膜流动白色的光芒,他歪歪脖子,骨骼响动,身后的肩胛骨也有什么钻出来。一头乌黑的短发快速地流动,像是有了生命,疯狂蠕动在衣柜。
不到几秒钟,衣柜传来刺耳的声响,一缕蠕动的黑发从衣柜钻出来,紧接着柜门被暴力打开。
挣脱绳子的江屿从衣柜里走出来,空气涌动的气息变得紧迫。
伴随着他走出来,他听到床上平和的呼吸声,这让他不由自主地被吸引过去,一步步走上前,身后的黑色翅膀,陡然间被撑开,金黄色虹膜像是橘黄的夕阳,给静谧的深夜带来躁动。
正当江屿走到沈愉的床边,他一眼就看到蜷缩在床上,漂亮的小脸上充满安静的睡颜。
江屿歪着脑袋,想着他在衣柜里辛辛苦苦睡着,沈愉倒是没有任何负担睡得这么香甜,真可恶。
渐渐地江屿俯身,十指已经变利爪,悄无声息地要落在沈愉的脖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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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的正香。
身体也好香。
beta也这么香吗?
忽然灯光骤然亮起,脑袋被什么冰冷的物体堵住。
“原来他藏的人是你。”
江屿诧异地转头,这才发现常年黑色制服,身为监狱的制裁者,竟然会出现在沈愉的房间,或者说,不知道在这里待了多久。
“你怎么在这里?”江屿发出质问,身后的翅膀像是感受到眼前男人的危险,扑哧地翻动,却被莱茵恩轻描淡写地一句话给制止。
“小孩子总喜欢招惹不一样的人,身为他的长辈,自然要帮他处理掉一些有害生物。”
莱茵恩平静地阐述这件事情,余光瞥向沈愉沉睡的容颜,声音不由自主地放轻点。
江屿嗅到他们之间的不一样,神色冰冷地说:“他是你的人。”
“你好像很多嘴,还记得我们之间的交易吗?”
一提及这些,江屿脸色恢复正常,还是那副厌世的死人模样。
“我记得。”
“所以你现在在做什么?虫族的小皇子?”
被提及到身份,他浑身一颤,那是他不愿意面对的过往。
莱茵恩不紧不慢地说:“所以你好好给我待在监狱,你也知道最近监狱里混进很多小虫子,但如果我不干预的话,虫子会越来越多,它们会亲自找上你,撕碎你的翅膀,吃掉你引以为傲的精神力。”
“够了。”江屿露出杀意,“我不介意死掉。”
“但你要是真的想死,也不至于苟活到现在,对了周家的少爷来了监狱,我在他来的第一天就收到消息,他跟虫族有关系,你说他是不是为了你而来。”
莱茵恩这些话,撕碎了表面的粉墨平和。
“还有这次的比赛,你也知道会有多少小虫子涌入进来。”
“你说过,你会负责掩护我。”江屿警惕地凝视他,莱茵恩冷漠地说:“这不代表,你能在我眼皮底下杀人。”
“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给我滚回衣柜,还有作为代价,失去一条翅膀应该很不错。”
“砰——”
沈愉睡的很香,一晚上都没做梦,只是沉睡的期间,他似乎听到枪声,等到次日醒来,卧室跟平常没什么区别。
他迷迷糊糊起床刷牙洗漱,拿出营养剂喝了起来,喝完后他想起自己衣柜里似乎藏着某个人,他这才火急火燎地拿起一瓶营养剂,走到衣。
他担心江屿会在他这里饿死。
可沈愉打开柜门,闻到一股血腥味,可这气味一闪而过。
旋即他看到蜷缩身体躺在衣柜里似乎睡着的江屿。
沈愉小心推了他,发现他还有呼吸,应该是睡着了,所以沈愉将营养剂放在他的掌心,可触碰到他的手,沈愉发现他的体温好低。
真奇怪,他之前的体温也这么低吗?
还是说发烧了?
沈愉学着之前妈妈给他检查体温的方式,用掌心测了测他的额前,发现低得过分,再将自己的脑袋抵上去。
两人的呼吸相融,紧贴的动作,像是密不可切地亲人。
被打扰的江屿掀起一眼皮子,半张开,刚巧看到沈愉这个举动,他因为身体过分虚弱,已经说不了话,努力想要将手臂抬起。
可他根本动不了。
沈愉注意到他的异常,凑到他的面前,琥珀色的眼眸认真地看他。
“你是不是生病了?”
江屿想到昨晚被硬生生撕碎了一只翅膀,那种连接大脑的疼痛,让他到现在还能体会到当时的可怕。
再看看一脸担心地望着自己的沈愉。
虽然他是始作俑者,可是沈愉紧张的表情又不像是作假。
这令江屿心情复杂,不过面对沈愉的询问,他还是点了点头。
沈愉明白后,就将他拖出来,这次发现他好像异样的配合,这让沈愉觉得古怪,不过他也来不及多谢,想要将他拖在床上,去喂他几片药。
拖的过程中。
沈愉发现他的体重变轻了不少,特别是拖上床的时候,沈愉不小心压在他的身上,都感觉像是压在柔软的水床。
软乎乎的不可思议。
沈愉狐疑地看他,却发现他还是眼神半垂地看他,以防他病死,沈愉赶紧让家庭机器人找到一些药给他吃。
好不容易找到药,可江屿居然没有力气吃药,沈愉想着等下还要上班,于是坐在他怀里,掐住他的下颌,将药塞了进去。
江屿全程观摩沈愉的一举一动,直到沈愉下床,整理衣服好。
他才控制不住地咳嗽,“你……咳咳,我不是被你挟持的……人质……你怎么……”
沈愉拿出给他解绑的绳子,理直气壮地说:“要是让人质死了,我岂不是很倒霉。”说完,就想帮他重新绑上,怕他等会偷溜出去,举报自己。
江屿复杂地看他,来了一句莫名地话。
“不用绑我,我不会走。”
已经被生生断掉一只翅膀的他,就像个废物。
沈愉本来以为他是耍花招,可无意窥见他脸上的表情,像破碎的玻璃,正在四分五裂像网状的蜘蛛丝溢开。
“那我不绑你。”
沈愉还以为他是生病才变得这么脆弱。
也就不绑他,并且在出门后,对他说了句:“我上班了,你记得等我回来。”
江屿知道沈愉是担心他逃跑,甚至他都能听到沈愉私底下跟家庭机器人要好好看管他。
他不由地嗤笑,很快因为翅膀的消失,他的精神力不断补充断掉的翅膀部位,在修复过程中,他蜷缩着身体,下唇被死死咬住,身上盖的被子也已经扔在床上。
汗水从额头不断流出来。
江屿恍惚间,想到幼年在战场的画面。
他身为虫族要崇拜战斗,要遵守虫族的秩序,还要敬爱母虫。
这是虫族骨子里与生俱来的命令。
但他是个异类,不仅是虫族跟人族的结合体,而且他还继承了人类的胆怯,却又得到了虫族的冷漠。
两种情绪交加,时时刻刻缠绕他的一生。
在虫族和人类的星球战争中,他因为体格瘦弱是异类,被驱逐在战场之外,谁也没想到。
他趁所有虫族不在的时候,杀死了最尊贵的虫子。
这也引发内乱-
沈愉上班总心神不宁,而他身侧的秋医生还在试探他昨天怎么偷溜走,还不给他发信息。
“你很烦,我为什么要告诉你。”沈愉心情烦躁,一点面子都不给他。
秋医生被呛住,沉默地等到沈愉下班,他才缓缓地说:“你离周家人远点。”
这句话让沈愉诧异地别过脸,还以为他知道什么,却看到秋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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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戴着口罩,一副儒雅含笑地看他。
“知道了。”沈愉嘟囔着,却在离开会场的时候,还是探出小脑袋,不耐烦地对他说:“谢谢。”
沈愉说完就溜走。
秋医生捂着胸口躁动的心脏,原本虚假的笑容多了一丝真挚。
沈愉下班后先是回会议室,一进去,沈愉嗅到一丝血腥味,他拧着眉头走进去,发现监狱长换了一副白手套。
这就很奇怪,监狱长之前都是戴着黑皮手套。
监狱长看到沈愉到来,让将他之间没处理完的资料,继续处理,至于面对沈愉好奇的目光,他淡定地解释。
“弄脏了。”
原来是这样,沈愉坐在干净的毛毯上,继续处理文件,而监狱长则是坐在办公椅子上,沈愉却闻到会议室多出一股空气清新剂的味道。
这让沈愉疑惑地看向阿冷。
“为什么这里喷了空气清洗剂。”要知道之前会议室从来都不喷香水。
阿冷淡定地说:“是主人处理了一条虫子。”
“监狱还有虫子?”
沈愉更惊讶,漂亮的小脸看向坐在办公椅子上的莱茵恩。
莱茵恩平淡地说:“监狱里的虫子很多,你并不知道而已,至于处理虫子,你放心我很友善,只是给了他一个教训,现在弄死,有点棘手。”
不知为何,沈愉莫名其妙地打了一个寒颤,再瞥向监狱长,发现艾特看自己的目光还是看小辈一样仁慈。
是错觉吧?
莱茵恩似乎对虫子很厌恶,还跟沈愉科普,“这些虫子都长得很恶心,属于爬行动物还有各种翅膀。不过这些年虫族因为虫母死亡,一直没有新人口诞生,所以虫族开始没落。”
“虫母。”
“你不用了解,反正虫族的虫母很早被杀死。”
沈愉见他不愿意多说,也没有问下去,后来回到公寓,发现公寓很安静,他直奔卧室,发现床上的江屿将自己蜷缩成团子,冷汗直流,肤色异常苍白。
“喂!你怎么了?”沈愉爬上床,拍拍他的脸。
“你可别在我这里死了,你要是死了,我我我我,我就咬你。”沈愉故作凶恶地警告他,顺便让家庭机器人去拿那些药过来。
但这次江屿睁开眼睛,布满泪水地,模模糊糊地躺进他的怀里。
“母亲你好香。”
沈愉被吓到,赶紧推开他,这个家伙竟然把他当成母亲。
可江屿死死搂住他的腰,亲密地蹭了蹭沈愉的腰间,异常温柔地说。
“母亲,你怕我吗?”
“我才不是你的母亲。”
江屿痴痴地笑了起来,眼神迷离地仰着头看沈愉,“你是不是害怕我。”
“我不过就是把正诞生的母亲杀了。”
沈愉惊讶,他好像听到什么隐秘的秘闻,这家伙这么凶残吗?还有诞生的母亲?
那他是哪里来的?
沈愉满脸问号,而江屿却抱住沈愉,一脸恳求地说:“母亲生来就是为了吃掉我们。”
“所以母亲,你能不能吃掉我。”
“滚开,谁要吃掉你。”沈愉慌张地要推开他,可江屿却主动褪去衣服,精瘦苍白的身体,呈现在沈愉的面前。
“母亲我的肉很好吃,不过母亲你的牙齿好小,应该咬不下去,所以你可以先吃掉我的肩膀。”
沈愉被一把扑倒在床上,还未明白怎么回事,江屿已经掐开他的牙齿,主动将肩膀献祭上去。
“滚开,我才不咬你。”
【星际文世界里的隐藏支线任务,开启:虫母的诞生1/10。】
第54章 欠债
“什么虫母,系统我不要变成虫子。”
沈愉一想到要变成虫子,再看一直拼命让自己吃掉他的江屿,沈愉立马打晕他。
原本还在纠缠沈愉的江屿,瞬间虚弱地躺在床上,衣衫不整。
沈愉推开他,从床上爬下去,旋即揉了揉自己的下颌,不满的情绪流露在表面。
【你的身体不是原主的吗?是你自己的身体,但你出事的身体救不回来,我就偷偷给你填了一些其他血液……】系统说到这里,声音还有点心虚。
遥想当初,看到沈愉百孔千疮的身体,想给他找一副完美的身体。
可是这个世界的意识不允许它做这种强占他人身体的勾当。
所以系统想了很多办法,某次偶尔虫族爆发内乱,它好奇地混进去,发现它们的虫母被粘稠的液体包裹,还没有诞生,却被杀死在洞穴里。
虫母流出的血液让系统眼前一亮。
因为它的血液成本有很强的治愈力,在血液还没干掉之前,它就迫不及待地收集血液,给沈愉进行输血,这才将他的身体养好。
但它也不知道曾经小小的举动,会触发隐藏任务,见宿主拧着眉头,愤怒的小表情,它安慰道。
【你放心你现在还在生长期,还没出生,只要你赶紧攻略完江屿,离他远远,你身为虫母的本性就会暂停发展。】
“为什么?”
【因为他是虫族目前精神力最强,但是战斗力渣渣的虫子,他的精神力越强越能滋润你成长,他之前的精神污染是提前催发你虫母的特质。】
系统查询资料,一边跟沈愉认真科普。
沈愉摩挲着下颌,一本正经地说:“那他想要让我吃掉的举动是?”
【虫族的自然法则就是虫母诞生,虫子献祭身体,让虫母能发展更好。不是表面上的含义,是真吃。】
系统在后面解释,沈愉觉得好离谱,再看看虚弱地躺在床上,脆弱得像蜷缩身体的江屿,他似乎能明白为什么杀了虫母。
不过他是不是以后要隐藏自己的虫母,毕竟他万一想杀了我怎么办?
沈愉觉得有道理,向系统要道具能不能屏蔽掉。
系统安慰他:【你放心,你现在气息很弱,他也只是这次生病才会把你当成虫母,只要你不发晕成功就没什么大事。】
听到系统信誓旦旦,沈愉也就没有担心,后来怕他会死,他特意从光脑邀请了虚拟医生过来看病。
虚拟医生检查了一番说他身体虚弱,是被剥夺了精神力,需要休息,给沈愉开了药后就下线了。
沈愉没想到江屿是被剥夺精神力,也不知道是什么造成,难不成是上次自己咬他的原因吗?
他有一瞬的心虚,可在发现要付这么多钱,沈愉的心虚变成不满。
一个虫子,怎么能花这么多钱,还要去拿药。
一想到虚拟医生开的药他这里全没有,只能去医务室里拿,沈愉生气,对着昏迷的江屿没好脸色。
“早知道就不绑你了。”
沈愉说归说,人还是乖乖地去医务室拿药。
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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