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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迷魂
顾芒喝地浑身软绵绵的没力气, 阮秋更没有力气,没有支点,二人斜斜地一起倒在酒桌对面的沙发垫上。
老板忙活完一圈儿, 转眼一瞧刚才喝地热热闹闹的那桌子年轻人酒桌都倒了,笑地合不拢嘴, 转身又去干活儿了。
阮秋被顾芒压得头脚不分, 四肢不展, 嗓子像被撒了痒痒粉,呼吸间带起此起彼伏战栗的麻意。
该死的,这人看上去瘦瘦溜溜的, 怎么压在身上这样重
他想要把人推开,手却坠了千斤顶一般, 抬起来都费劲,强硬着要去推人, 又无从下手。
细微的触碰的都能把身体里鼓动的热意猛烈加深, 又谈什么去真真切切去推开这具身体
阮秋无助地仰倒在沙发垫,随着时间的推移, 五脏六腑都恍如灼烧起来, 太阳穴突突地跳着, 饥|渴而贪婪的灵魂愈发不知廉耻地叫嚣
不行,再这样下去的话, 自己指不定等会要做出什么样的丑态
阮秋抻长脖颈,后脑勺抵着身下的软垫, 好不容易汲取到不沾染那异香的空气, 深吸几口, 积蓄起力量要挣扎出来这个甜欲的怀抱——
却不想身上这人好像预料到一般, 两展长臂蛇似的紧紧搂住, 阮秋浑身一颤,鼓胀的渴肤欲被填满,全身徜徉着带着暖意的快慰,是难以想象的快意的感觉
他自从有意识起就隔绝自己与别人的触碰,这是第一次被这样紧紧抱住,互相紧贴,只有层薄薄的衣服阻隔,近到能感受到彼此皮肤的温暖和呼吸的灼热。
阮秋瞳孔发散,瞳仁有如水波微颤,拼死咬着舌尖才没叫出声来。
耳边顾芒的呼吸和店里嘈杂的声音越来越清晰,他只感觉自己像只案板上的鱼,被注射了麻醉剂,顾芒就是横在他身上的刀。
该死该死的!
他缓了好一会儿,感受到身上的人不再动了,抓紧最后的救命稻草一般去找自己的手机,好不容易才划开解锁,给司机拨通了电话。
“华市一中对面永顺街,过来,现在”
已经晚上了,司机正送完阮家的家主回家,阮建听他电话里自家那混账儿子的声音,这位年近四十事业有成的男人难得多了话:“是阮秋?”
司机无奈笑:“嗯,是少爷的电话,大概又和朋友出去玩了我去接他。”
阮建眉眼严肃:“现在都几点了,总是这样不知轻重,动不动就犯浑,也不知道和谁学的。”
司机一句话也不敢多说,心里念叨还不是您和夫人惯得,末了又有些奇怪刚才的电话。
怎么感觉少爷的声音怪怪的,和平时不太一样
应该是想多了吧。
等到了这家少爷常去的店面,李司机熟练地和店面老板点点头,按着指引找到了阮秋那一桌。
只见一群人没模没样地纷纷瘫倒在板凳上沙发垫上有的横在地上,本以为少爷也是喝了酒才叫他来接,没想到阮秋却被一个男人压在身上,脸上还带着诡异的红。
奇怪了,诡异了,生活出现奇迹了,他家少爷任是在全校面前做检讨都没红过脸,在家被家主当众骂都没心没肺,是个出了名的厚脸皮儿,怎么现在脸红成这样?
再一看,那压在他家少爷身上的男人正把头往阮秋脖颈里拱。
李司机:?
他怔然的空挡阮秋已经注意到他了,红着脸炸着毛喊:“愣着干什么?快过来帮我啊!”
李司机如梦初醒,连连点头,跑上拽开顾芒要把这胆大的男人给掠到边儿去,却听阮秋声音更大了,紧紧皱眉,带着焦躁地,“这么重干什么?你轻点!”
李司机:
他只好在他家少爷的眼皮子底下温温柔柔把这个醉酒的男人轻轻地放到另一侧的软沙发垫上,顾芒好无防备地趴在上面,只露出半边侧脸,但也足够惊艳。
李司机看地又不自觉一愣,心想果然是他家少爷,不是什么随随便便的人都勾搭的上的,怎么也得长成这位这样才行。
阮秋从座椅上爬起来,支着身子喘了一会儿,好半天缓过来,抬头正看到见李司机盯着顾芒看,又怒气冲冲地:“你看什么看!”
李司机:
沉默一会儿,阮秋也反映过来自己大惊小怪,他烦躁地揉了揉头发。
“把他送回去吧。”
他低头操着手机摆弄一会儿,刚刚下午上完课他就把顾芒的家庭住址摸地一清二楚了,翻出地址给司机发过去。
李司机点点头,又问:“少爷,那这些人”
看他示意这些被喝倒的同学,阮秋连看都懒得看一眼:“管他们干什么,在这趴一晚上又死不了。”
李司机点点头:“那少爷您”
“当然是你送完他回来了再送我!”阮秋皱眉道,“还是你以为我会送他回去?”
那架势,好像李司机一点头阮秋就要给他吃了似的。
李司机麻木地摇摇头。
阮秋鼻音哼了一声,别过头去,余光却悄悄瞄着顾芒。
余光里的顾芒睡得很熟,趴在那处软垫上,倒有些无害又脆弱的气质,让人像把他抱到公主床上,而不是一个小店里的座椅上。
阮秋皱皱眉,强硬刹住了自己的余光。
李司机虽然是个整天给人开车的司机,但也算的上高大,看着顾芒那张脸想了想,联系到自家少爷那护着宝贝似的态度,最终还是决定给人背上去。
却不想刚握住那人的衣袖,还没真上手呢,自家少爷那阎王似的声音又从后面传来,阴恻恻的,把李司机吧吓一跳。
“你干嘛?”
李司机一头雾水:“呃,我给他背上去,少爷。”
阮秋鼻子里出冷气:“对付这样的人,还背什么背,直接给拖上去得了。”
李司机:
我倒是想啊,那我把要是真这么干了你不得把我皮扒了??
这样不尴不尬地对峙了一会儿,李司机还是认命地把顾芒架了起来。
喝醉的男人没什么意识,别人碰什么就是什么,被架起来时就像依附树干的菟丝草,软倒在李司机的臂膀上。
阮秋看地眉头越皱越紧,拳头握出青筋,牙根磨着,气地心里一直骂顾芒骚。
“好了!”他叫了一声,吓得李司机差点一哆嗦把顾芒哆嗦下去。
“让我来!”
没等李司机反应过来,只觉得肩膀一轻,阮秋已经上前给顾芒支过去了。
李司机站在二人身后,看了看一旁躺尸的自家少爷的“兄弟”们,又抬头看了看给阮秋小心翼翼搭在身上护着的顾芒,止不住咂嘴。
年轻人真会玩!
一通折腾,最后好说歹说是把顾芒送回家,出乎阮秋意料,本以为顾芒作为一名高材生,家里会很大,没想到只是个一室一厅的小房子。
他把顾芒送到床上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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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浑身发烫,表里内里都点着似的燃着火,本想赶快离开,却不知怎么,还是从车上掏了些醒酒药,扔到顾芒枕边后落荒而逃。
回家时阮建免不了又是一阵责令,阮秋听得耳朵早生了茧子,何况他妈一向溺爱他,帮他说话,好歹是安安全全回了房间。
他徒劳地仰卧在床上,脑子里一片混乱,只剩下顾芒的脸。
初遇是冷清的脸,课堂上严肃的脸,被他挑衅时那无奈又玩味的视线,然后是醉酒后看向他时,眼里脆弱又陌陌的情谊
他们在哪见过吗?那样的视线,只在脑残电视剧八点党里男主看向女主的眼睛里看到过。
妈的,烦死了。
阮秋翻了个身,把脸埋进枕头里,只露出通红的耳根。
他觉得自己那个该死的病又严重了,现在只是想一想,就
无法抑制地又回味起那个紧紧相贴的拥抱,回忆着刺骨的战栗和快慰,阮秋咬紧唇,捂住被子轻颤,额头满是细汗
末了,他茫然地看着自己的手心,燥着脸,低头又咒骂起来-
而另一边,顾芒被安置在床上后舒服多了,夜里睡地也算安稳,起夜时见床头有药顺手吃了,第二天早起才有些朦朦胧胧。
谁能大晚上给自己送回来,又是谁把药放在他床头,答案简直是不言而喻。
他低头掩唇轻笑,觉得小孩真是可爱透了。
突然系统冷不丁一声:“宿主,今天该上班了。”?
顾芒茫然,问:“上什么班?”
系统答:“酒吧跳舞。”
顾芒表情空白了一瞬。
原主还有这等副业呢?真是为人师表。
系统停顿了一下,说:“昨天你刚入职,担心记忆量超载会影响你身体状态,因而压缩了一些不那么重要的记忆,”
原来原主之所以抛下自己热爱的数学研究不顾,来到这所学校教课并接手了这个最差的班,都是因为缺钱。
他所热爱的数学研究已经不足以支撑他的经济空缺,而华市一中作为百年老校向来出手大方,此外,原主除了教课外开展了酒吧跳舞这一副业,疯狂赚钱。
顾芒不禁纳闷:“到底为什么这么缺钱?”
系统沉默了一会,叹气道:“原主有胃癌,得拿钱治病。”
顾芒:
他妈的,刚儿还说这个世界终于不是病秧子体质了就给他来这套是吧?
“还有救吗?”
“早期,还有的治。”系统宽慰道:“谁的命都挺贵的,你现在是不是觉得不痛?都是统统给你屏蔽痛觉的。”
“谢了。”
你哪怕给我选身体时给我挑个好点的呢!
顾芒来到卫生间镜子前,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总感觉看镜子里的自己脸色更加苍白了。
苍白了。
妈的,对啊,昨晚喝了那么多酒
顾芒狼狈地翻开柜子找到胃药,查到这瓶药的价钱再联想到原主的存款不禁心痛不已。
到了傍晚,酒吧开业。
酒街这条街字如其名,一条街都是酒吧,在华市这个三步一商圈的城市本来没什么奇怪的,但这条街之所以如此出名,就是因为“迷魂”。
“迷魂”是华市最大的酒吧,在全国各地都有分店,原主以前是在t大那边的“迷魂”跳舞,因为每次跳舞时候都带着假面面具,银色的,因为舞技高超直接跳出了名声,人称“silver”。
现在来到华市,由人引荐,自然也可以在这边跳。
而原主来到这里工作,很大程度是因为其财大气粗,原主只作为一个跳舞的,一场下来可以拿到不菲的价钱。
【阮哥,不能不来啊,昨儿你就这么把弟兄们给扔下了,今天不得个陪弟兄们一起通宵啊?】
【就是就是!弟兄们都在这等着呢!】
【话说昨儿顾老师去哪了,我草这么牛逼这么能喝,真把我给吓到了哈哈哈,今天不会能在酒吧看到他吧?】
【喝的酒变成尿灌进脑子了吧你,看他那正八经儿样,怕是来到酒街这条街上都得嫌脏去洗澡!】
“怎么说,”夏宇坐在阮秋家里的沙发上灌了杯可乐,“今儿去不去?”
阮秋瞥了眼群聊的消息,烦躁地把手机扔到一边。
“没心情。”
“哟,”夏宇乐了,“咱阮大少什么时候去酒吧能没心情啊?话说你昨晚滴酒不沾,一早没影了,老实招待,昨晚干嘛去了?”
“没心情就是没心情。”
阮秋烦躁地抓了抓头发,听夏宇提到昨晚,又一阵耳热。
他昨晚脑子好像迷糊了,还是什么魔怔病发作了,就,就那样想着顾芒,足足那个了三四次,睡了个觉满脑子都是他,第二天早上一片触手的湿粘
从来没有发生过的事儿,在顾芒这统统破戒了。
夏宇似乎有所感觉:“在想他?”
“谁他妈想他了,谁爱想谁想!”
夏宇耸耸肩:“我说你啊。”
他俩从小一起光屁股长大,谁不知道谁啊,搁他在这儿装王八犊子呢,夏宇都不想戳穿他。
两人沉默一会儿,还是夏宇披上外套:“走吧,换换脑子,看看酒吧的漂亮妹妹跳舞,自然该不想就不想了。”
阮秋没说话,夏宇全当默认。
“还是老地方,去‘迷魂’?”
“走。”
“走!听说‘迷魂’今天把silver叫来了,咱去看看热闹。”
“什么silver。”阮秋心不在焉地问了句。
“silver啊你不知道!”夏宇震惊,难以置信地看阮秋,又狂热地解释:“silver啊,以前在t市那边的‘迷魂’跳舞,听说来华市了,他每次上台都戴着银色面具,从来没人知道他身份,以前我看过视频,那小腰扭的跳的,可辣可辣了。”
阮秋根本没听夏宇说什么,还在想着顾芒,听到最后一句时应了一声。
能多辣,有顾芒那衣冠楚楚的骚样辣吗?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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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逃
酒吧里来了这么一群浩浩荡荡的七八个少年, 前台女服务员微微一笑,直接把卡座牌交给他们,连押金都没有收。
几人到外场坐定, 刚商量要不要开个包间,一个约莫三十多岁的型男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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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一巴掌揉在夏宇头上, 责骂中含着宠溺:“个臭小子, 整体不好好学习就会往我这跑!”
夏宇夸张地捂着脑壳嗷嗷叫:“小舅, 小舅,你不整天让我和阮秋多玩嘛,我这是跟他来的!”
阮秋忍住朝夏宇翻白眼的冲动, 也喊了声:“小舅。”
他俩发小,经常对彼此的亲戚一样叫法。
夏酒对阮秋慈祥笑笑, 转头又给了夏宇一个脑瓜崩:“臭小子,你也不撒泡尿当镜子照照你那点破分, 人家阮秋多少分你多少分, 每天见你跟人家黏在一起也没见你跟人家一样厉害!”
他总结道:“等家产你给败光了,就去给人家小秋当司机养活自己吧!”
夏宇哼哼哈哈地应着, 每次见面都是这话, 他都听烦了。
他深刻知道他小舅说了就说了, 他也听了就听了,过去也就过去了, 都是场面话。
每人心里都门清儿,想他们这样的家庭背景, 就算夏宇考零蛋下半辈子也是好吃好喝走过去的, 更何况夏宇是他们家老小, 跟阮秋这种长子相比承担的责任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对于他来说, 能跟阮秋处成好哥们, 就是给他的家族填了大功一件了。
“小舅,silver几点开始跳?”
夏酒眉毛一挑:“你好的不学——”
夏宇大嘘,把他小舅好歹是哄下来了,殷勤问:“小舅,你就让我今天好好玩玩吧,到底几点开场呀,而且他怎么来华市了?之前不一直在a市吗”
夏酒看了眼表,“快了——我也不清楚他怎么来这边的,人家每次都是戴着面罩上台,没事儿扒人家身份干嘛?”
“我就是好奇嘛。”夏宇给在场的几个弟兄们都点了酒,凑过去问阮秋,“发什么呆呢?”
阮秋有种突突跳的预感,总觉得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他难以想象的事情了。
他摇了摇头:“来杯卡斯调的‘波及特’,不加甜酒。”
调酒台的卡斯扬眉一笑,手上各种酒花撒地目眩漂亮。
不一会儿几人的酒都调好了,卡斯把剩下的调酒任务给了别的调酒师,亲自把“波及特”送来,他今天穿得贴身西服,带着股制服诱惑的劲儿,扭搭扭搭着腰,送酒时故意贴着阮秋的耳朵,故意想让阮秋闻到自己身上的迪嗷香水。
阮秋只觉得一股极为劣质的味道传进鼻腔。
“阮少,您的”
“哗啦啦——”
那调酒师被自己调好的波及特泼了一身,茫然地站在原地。
“滚。”阮秋摁住突突跳的太阳穴。
夏宇和夏酒都吓了一跳,夏酒尤为惊悚,夏家虽然富贵,但比起阮家何止九牛与一毛的差距,若是阮秋在这里不快了他得被夏家主第一个祭旗,转头便骂:“你是眼瞎耳朵也瞎?小秋让你滚没听见?明天你不用干了”
夏酒训斥的声音还在持续,阮秋捂着太阳穴皱着眉缓了半天。
以往虽然也闻到过这人的香水,为什么今天这样反感
身体像有了记忆,把顾芒身上那股奇异的冷香刻进肺腑,此外闻到什么香水都好像亵渎一般,五脏六腑翻江倒海地想吐。
夏宇给他递过一杯温水:“没事吧?”
阮秋本就心里烦,被扰了一遭更是郁闷,来这里本是想把人忘到脑后,谁想到这股刺鼻味又让他把那人记地更深了。
阮秋接过温水喝了一口,起身道:“我先回去了。”
夏宇一愣:“还有silver的舞呢,你不看了?”
阮秋心里冷笑,什么silver,lover的,不认识,一个个跟这调酒师有什么区别,除了扭着个骚|屁|股往人身上贴以外还会干什么。
他摆了摆手,背过身的一刻恰巧舞台灯光亮起,刚才酒吧里浓稠不见五指的黑霎时被点亮,阮秋有些不适地眯了眯眼睛。
“——接下来,有请我们今晚的主角闪亮登场——silver”
又是音响“嘭”一声的爆炸音效,全场疯了似的欢呼叫起来,在场的人都是“迷魂”的老客户,没有人不知道silver。
“啊啊啊啊——”
“是silver!真的是他”
“我草我草,那腰那屁股,能看这个我配享太庙!”
“我草啊啊啊他穿的什么啊”
“”
“——接下来,silver将奉上在华市的第一曲初舞,‘哆哈卡’!”
又是一阵爆破般的尖叫声,哆哈卡是silver的成名舞,也是有名的劲爆舞曲,拿这首歌做bgm的一般都是跳脱衣舞的。
阮秋没半点兴趣,挤过层层人群,逆着人潮往外走着。
他一面眼睛被灯光闪的发花,一面耳朵被吵地嗡嗡吵,加上刚才被那人香水熏到的恶心感,心情不悦不快到了极点。
又一个疯狂的男人往前挤,差点把洁癖的阮大少撞个趔趄。
“妈的”
阮秋咬牙切齿挤出声脏话。
他站定,也不再费力往外挤了。
妈的,什么东西?什么玩意儿啊!??
他倒不走了!非得看看这人是什么牛鬼蛇神,给这帮愚蠢没见过女人的精虫上脑的玩意儿们给迷成这样!
音乐前奏有规律的响起,正巧阮秋此时转过头——
入目是一片白地晃眼的细腰。
只一眼,那个台上的人就把衣服拉下去藏住,此起彼伏的尖叫声潮水般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没人再往里走了,数百双眼睛都在看向舞台,人群定格下来,现在是出去的最好时机。
阮秋走不动路了。
他怔怔地站在原地,大脑一片空白。
就这一眼,把他直接看in了。
另一边顾芒已经麻了。
他穿着的演出服是渔网衣,那个舞蹈负责人是个老外,操着口鸟语非得让他光穿那个黑色渔网衣,非得说他不穿里衣才good,穿里衣就不good。
顾芒跟他纠正半天,表明自己是有节操的人,那渔网衣要是不穿里衣直接特么把凸点都露出来了,别人不要脸他能不要脸?
可那该死的老外发大招,说可以给他more money。
嗯,还是double。
顾芒看着原主的的银行存款,也只能说good了。
反正就是个梦被一群梦里的假人儿看几眼就看几眼呗,到手的钱才最是能救命的。
系统:
他家宿主真是为人师表呢。
刚才和这老外扯皮太久,演出时间马上到了,顾芒慌慌张张把这破衣服给套上没想到穿反了,脱下来正过来刚穿一半,身后不知道被谁一推,就这样裸着截腰上台了。
底下疯了似的叫,叫地顾芒鼓膜突突的,赶紧把衣服拉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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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很认真地想等,会下去得去医院看看耳朵,别最后胃癌没夺走他的命,反而得了个什么耳膜癌。
“biu——”
音乐开场,灯光也开始忽明忽暗地闪起来,顾芒本持来都来了的态度,按着原身的记忆随之起舞。
无奈顾芒不跳不知道,一跳吓一跳,关于这首曲子原主的舞蹈记忆部分未免也太暴露了本来跳舞就跳地一身汗,而曲子的最后甚至要他把身上的浸满汗水的渔网服扔到台下
打光时的灯光总会打到顾芒渔网衣上暴露的部分,眼看台下众人也是越来越疯狂。
顾芒搁在这纠结,阮秋那边也不好受,他死死盯着台上那人,刚才那截白嫩的细腰被渔网衣半遮不遮地盖着,曝露的肌肤莹润细腻,在五颜六色的彩光打光下透出诱人采颉的色泽。
他跳的是流行舞,每个动作却格外凸出身体的部位,该翘臀的地方翘臀,该扭腰的部分扭腰,把一首快歌跳出诱惑的味道,每一个高潮的动作都会引得台下尖叫连连。
阮秋直勾勾的看着他,连眼睛都不舍得眨一下。
抛去一开始的晃神,他视线开始在那堪称尤物的完美的身体上逡巡起来,越看,越觉得,这人竟然有点像顾芒!
他忽然后背惊出一身冷汗,甩了甩头,怀疑自己是经过昨儿一晚上想顾芒想的魔怔了。
怎么可能
舞步似乎快到了尾声,阮秋开始向前挤。
他非要把这人脸看清楚!
堂堂阮家大少刚才还巴不得挤着人群要赶紧离开,现在却顶着一群人的热汗往前挤,说出去要笑掉人大牙。
可阮秋没空管那些,他一步又一步地像用牛角顶人一样往前挤着,魔怔一般因为自己的臆想而非要往前看那个舞男,又因为人群实在太过拥挤,一时走地寸步难行。
走半天,也离那舞台还有好远,连那个silver所谓的银色面具都看不清,何况是脸张什么样?
阮大少第一次知道什么叫心有余而力不足。
阮秋气地想要骂人,想骂这该死的酒吧,又想骂自己,早知道就他妈的不出来了,刚才夏宇他们那个卡座是夏酒安排的,离舞台最近视野最好。
也是第一次知道什么叫后悔。
他向来自持世上没什么事值得他着急,眼下却急出了一脑门的汗,额角的碎发汗哒哒地乱在旁边,看上去颇为狼狈。
音乐到达高潮,身边的人群热闹起来,嘶吼尖叫欢呼声交杂在一起,他们都跳了起来,高举手臂要接什么东西。
阮秋正兀自疑惑,只见什么银光一闪,台上的男人把脖颈上的银色项链摘了下来挥出去,那银色的物什在空中划出一个长长的抛物线。
刚巧不巧,阮秋一抬手,落进了他的手心。
在人群嫉妒羡慕的尖叫声中,阮秋猛地抬头去看。
台上哪里还有silver的影子。
“——这个应该也算吧,”顾芒拿起毛巾擦了擦脸上的汗,“原主最后脱衣服,我摘项链,也算异曲同工?”
“差别大了,宿主,”系统摇头,“按照规定,不脱衣服的话就不是原来那个档次的价格,给你的钱可能——”
“呀,辛苦了silver!”夏酒推开演妆室的门,脸上挂笑,“华市这帮来‘迷魂’玩的人什么都见过,最近热场子总也热不起来,这次多亏了你。”
顾芒面罩还没摘,银色面罩下露出殷红的唇,微扬一笑,竟看地夏酒微微晃神。
嘴唇都长的这么好看,这要是把全脸露出来还了得啊。
“多亏了老板给了这个平台。”顾芒握了握夏酒的手。
夏酒只觉得掌心触感是出人的细腻,又是一愣,握住的手力度不轻不重,有种绵里藏针的劲儿。
这个silver,实在有意思。
夏酒笑眯眯道:“silver老师舞姿绰约,想来容貌也不会差到哪里去,不然以后就摘”
“夏老板,”顾芒也微微一笑,“我的个人协议上似乎有说过吧,我跳舞的原则有三个,一是表演费绝不能拖欠,二是面罩绝对不摘,三是不能透露我的个人信息。”
夏酒耸耸肩:“那真是遗憾。”
顾芒颔首,和夏酒商量好这场的价钱和以后的表演频率后就拎包离开,他走的出室,走前回头望了一眼,没想到入室开了个缝,一个烧成灰他也认识的人走进来。
不是阮秋还能是谁??
顾芒一瞬间险些心要吓裂两瓣儿,连忙走了。
阮秋进门时候只看到出门一开一合,夏酒正坐在沙发上美滋滋数着今晚的客流量,他似有所感,走上前问:“小舅,刚才是谁走了?”
夏酒本以为阮秋走了,没想到折而复返,愣神道:“是silver啊。”
阮秋眼睛一瞪,转身把出门扒开就闯了出去。
本是前后脚的空儿,那人却跟耗子似的一溜烟儿没影了,和在台上一样。
夏酒跟了出来,出门也是酒吧的小门,出来后直通外面,夜里的凉风吹得人直打哆嗦。
“怎么了?”
“没什么。”
“没事儿,有啥事和小舅说呗。”
“感觉那个人,有些似曾相识。”
顾芒躲在一辆车后面,心嘣嘣跳,差点没吐出来。
“你怎么没告诉我说阮秋在这!”
系统委屈对手指:“刚,刚才是来了,本来想提醒你,发现他又走了,结果没走还。”
这时手机消息“叮”一声响了,夏酒给他把钱打到账户上了。
顾芒扶了扶脸上的银色面罩,又数数那串数字后面的零,不禁感叹富贵险中求。
第二天是周一。
华市一中作为百年老校,仪容仪表是最基本的要求,顾芒穿好教职工的西服,简简单单的黑色西装穿在他身上衬得他宽肩窄腰,领带打地整整齐齐,平白有种禁欲的味道。
和昨晚上那个戴着银色面罩穿着渔网衣在台上热舞的silver不能说不像,只能说是毫不相干。
顾芒满意地点点头。
都这样改头换面了,阮秋不可能还能认出他来。
他的课在第二节课,中间隔着一个大课间,他备好课,手上沾了些铅笔碎屑,便出门去卫生间洗手。
现在是上第一节课的点儿,楼道里没什么人,顾芒拐进卫生间,刚打开水龙头就听到从一个间隔口传来一阵奇怪的声音。
声音细细呜呜的,听起来像猫儿,又像刺猬,又像女孩哭。
顾芒皱起眉头,一时也没反应过来,以为是男厕所混进来只猫进来了。
他没什么防备地就打开那个隔间的门走进去,低头查看,发现是一个录音机。
顾芒一怔,只听“嘭”地一声,隔间门被人大力关上从外面反锁,嘻嘻哈哈的声音响起,又逐渐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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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芒玩味地挑起眉梢。
这些小家伙该不会真以为这样就能捆住他吧?
高三二班的第一节课是自习,一般来说到了高三这个端口没有班会一大早就自习,但这个班把老师都气走了,也只能自习。
三四个男生一脚把门踹开,吵闹的教室静了一下又恢复吵闹,他们像英雄凯旋般绕了阮秋一圈,邀功似的。
“阮哥,弄好了!”
“哈哈哈,那天喝酒那么牛,现在不还是被咱们给关进去了,要是他不求阮哥放他出来,我看他怎么上课”
这帮半大的少年都沉不住心气儿,那天被顾芒喝倒了一片还在心里憋着一股劲儿呢。
阮秋低头把玩着昨晚扔到他手里的银链,忽地一笑,起身慢悠悠朝卫生间那边走去。
或许他就是魔怔了,偏偏就要把昨晚两次在他眼前逃走的背影和顾芒联系在一起。
这次他偏要挫挫这个人的锐气,看他还怎么逃。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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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银链
几个人边嬉笑着, 目中全无在学校的时间观念,在走廊大摇大摆高谈阔论着就来到卫生间门口。
“对了,听我小舅说昨晚在silver的换装室看到你了?”
提到这个, 阮秋又控制不住想起昨晚眼前乱晃的那截细腰,顿了一下:“嗯。”
夏宇这回是震惊了, “你不是走了吗怎么又回来”
触到阮秋的视线, 夏宇把话头塞下去转了个弯:“咳, 那个,我的意思是,你怎么对silver感兴趣了?”
阮秋:“我觉得他眼熟, 总感觉见过。”
“眼熟啥?silver?”夏宇笑了,“你别被他蛊到了就学土味情话呀, 还见过,他之前一直在a市的。”
阮秋摇摇头, “我的直觉从没出错过。”
“那你觉得他是谁?”夏宇来劲儿了, “你要是真能感觉出来那就奇了,silver跳了这么多年舞, 还从来没有人能认出他真实身份的。”
阮秋嗤道:“夏家连个在酒吧跳舞的舞男身份都查不出来, 那么大的公司和业务也不用干了。”
“那不一样, 规定在那放着,协议明明白白写着不能查人家身份, 要是查了,就是自己打破自己立得规矩, 那样夏家才是真不用干了。”
阮秋没吱声。
“所以你的直觉到底是谁啊?”夏宇锲而不舍, “我可从没见过你身边有谁有这样的姿色的。”
阮秋懒得理他。
已经走到卫生间门口, 夏宇看了看阮秋, 又想到被他们关在里面的人, 突然福至心灵,“我草”了一声。
“我说你”
阮秋瞪了他一眼。
夏宇知道人多嘴杂,憋了憋,还是忍不住小声道:“你他妈的是真敢想啊。”
啥好事儿都让你蹭上了,天下尤物是一个人的话那古代皇帝还至于开后宫吗。
阮秋绝对疯了。
这时卫生间里面传来不大不小的声音,听起来像是在敲隔间门。
那天第一个被顾芒喝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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