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铜门‘吱呀’一声轻响,悠悠然向外打开。
秦晏迈过门槛:“江博士念了这么多书,原来只学了如何翻墙跳窗,竟不知道门能从里面开吗?”
江迟朝秦晏竖了竖中指,转身从两米多高的墙上一跃而下。
墙外的洪子宵等得太久,急得都快报警了。
正坐立难安之时,见到江迟慢慢走过来。
洪子宵下车去迎:“我的哥呀,你是我亲哥,怎么样?顺利吗?”
江迟‘唔’了一声:“基本顺利。”
“那就好。”
洪子宵见到江迟平安无事,这才有心思仔细去看江迟带出来的人。
这一看,当即愣在原地。
极品,确实是极品。
“这也太好看了。”洪子宵凑到江迟耳边,神神秘秘地说:“值值值,别说是到秦家接人,就是到月球接都值,绝!还得是你啊哥!”
江迟看了眼秦晏,秦晏也在看他。
江迟轻咳一声:“子宵,别说了,让人家听到就不好了。”
洪子宵看向五米开外的秦晏,自信道:“他听不到。”
秦晏露出友好笑容:“你好,我能听到。”
江迟:“......”
洪子宵后背僵直,整个人被点了穴定在原地:“你也好,季公子,我姓洪,洪子宵的洪。”
【请收藏本站】提供的《我在冲喜文里捞人》6、第6章
秦晏微微颔首:“原来是洪公子,久仰。”
洪子宵清了清嗓:“咳咳,久仰,久仰。”
比起洪子宵的局促,秦晏游刃有余:“洪公子是江迟的朋友?”
“我和江迟是发小,”洪子宵快速回答:“我们两家是世交,从小一块长大,还有方家的方思折,我们仨从小都特别好。”
方思折?
江迟都不知道方思折是谁,洪子宵跟季瑜瞎介绍什么?
江迟疑惑地看向洪子宵,不知道他提这些作甚。
洪子宵也不知自己怎么了,只觉得嗓子有点干,脑子也暂时失去了控制,好像受到了某种未知力量的压迫,整个人都不好了。
心跳加速,气薄底虚,跟进了刑部大牢被灌了吐真剂一样,叭叭的什么都往外说,生怕回答得不到位。
奇了怪了,到底怎么回事。
洪子宵向来不爱琢磨这些复杂的事,习惯忽视自己想不明白的东西。
放过自己是人类最难得的品质。
三人一起吃了饭,洪子宵又开车送江迟回住处。
酒店楼下,江迟和洪子宵挥手告别:“兄弟,回去开车慢点。”
洪子宵揽着江迟的肩,非要去买烟,同时疯狂给江迟使眼色,暗示自己有话要说。
江迟把家门钥匙给了秦晏,秦晏便先上了楼。
自助贩卖机旁,洪子宵弯腰,从出货口捡起个蓝色的小盒,转身递给江迟。
江迟抱臂靠在墙边,以为是烟盒,顺手接了过来。
盒子一入手,江迟就发现了不对劲。
那盒子大小和烟盒差不多,但出奇的轻,不是烟盒该有的重量。
江迟低头一看。
是一盒避孕/套!
江迟:“???”
洪子宵从兜里掏出烟,点燃深吸一口,鼓励道:“江哥,要是成了,我给你开个大大party庆祝。”
江迟满脸一言难尽,晃晃手里的小盒:“这么有仪式感吗?”
洪子宵也靠在墙上,压低声音:“哥,如果还是不能......不能找到感觉,你也别气馁。”
江迟皱起眉,诧异地看着洪子宵。
洪子宵吞吞吐吐:“我听说有个老中医......专门治这个,效果特别好,要不行我陪你去看看?”
江迟好像懂了,又好像没懂:“看什么?”
洪子宵左右看看,见四下无人才凑在江迟耳边说:“这两年,你也试了那么多人,但都没感觉,我想着......可能跟人没关系,是不是你身体......身体需要调养一下,调养好了,就行了。”
在这断断续续的描述中,江迟终于理解了洪子宵的意思。
调养好了,就行了?那要是调养不好呢?
江迟大吃一惊:“你是说我不行?”
洪子宵吓得一激灵,把头摇成拨浪鼓,瞬间改口:“没有!没有!哥,你怎么可能不行的,是你那些对象不能......不能让你感兴趣。”
江迟脑子里‘嗡’地一声,前因后果瞬间清晰了。
难怪原身会不停地换男友,原来是......原来是身体抱恙,不能人事?!
原身否认是身体原因,就不停地和各种美人谈恋爱找感觉,但都以失败告终,所以才找一个分一个,转头又去找更好看、更漂亮。
江迟被这个消息砸懵了,登时愣在原地。
洪子宵特别怕江迟生气,从前不敢直说,今天见江迟心情不错,才鼓足了勇气提了提。
等到这会儿,那点子勇气也全都耗尽了。
洪子宵管杀不管埋,扔下个重磅炸弹后转身就跑:
“迟哥,我先回家吃饭了,回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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