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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9.
江横这一晚住在谢辞隔壁房间里。
天光映入窗帘,洒满白色的帘帐,晃的他没办法继续睡下去。
老实说,没睡好。
这一晚上江横都在做梦,梦境内容也并不复杂,全程就是一件事。
回想起梦中之事,躺床上的江横连忙放下遮挡阳光的胳膊,抓了件衣服披上后便跑去了断秋堂,二话没说点了三炷香,给怀素神君供上了。
拜了再拜,江横眼下是没睡好的淤青,无奈地抬起双眼看着神像,如此温润俊美的容颜,想不到竟是如此顽劣之神!
拜完打算走人,却听身后有脚步声传来。
江横侧身回头,疲倦无神的眸子瞬间如明星点灿般亮起!
他打个哈欠,语调轻快,“谢师弟?这么巧,赶早来拜神啊。”
边说边打量谢辞,见对方微皱着长眉,眼眶下泛着一层暗红与淤青,看样子昨晚也定是没睡好。
谢辞似也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江横,怔愣片刻后便接过江横递来的三炷香,面无表情地供给了禅璎城主的神像。
江横见状,秀眉一挑,打趣道,“你怕不是做了个美梦?”
谢辞无言。
江横自顾自地说道,“我运气向来不好,昨夜做了噩梦。”
对于江横的梦谢辞半分都不感兴趣。从自己踏入断秋堂看见江横出现在这里时,他对江横口中的噩梦便一目了然了。
江横自顾自道,“我昨晚倒床就睡,只做了一个梦,梦里我下床推开了门,顺着走廊一直走,走到了断秋堂。”
顿了顿,他侧目看向断秋堂门外的庭院,那棵枯死的大树。
树枝黑亮,如一棵玉雕宝藏。
“梦里这棵树开了满了花,纷然如雪,树枝与花瓣皆是洁白无瑕,”江横声音放缓,见满树枯枝朝天,透着一丝绝望痛苦的气息,仿佛这棵树死在了一个花叶凋零的冬天。
他眼神略微带有一丝遗憾,“寒英晚水。”
和他在晓云峰的寝殿院子中的那棵寒英晚水一样。
枯似黑玉,荣则胜雪。
谢辞转过头,眉眼扫向庭中黑黢黢的枯木。
“这不是重点,”江横扭头,浅笑着说道,“重点是我穿过开满花的庭院,推开了断秋堂的门,进去点了三炷香。”
谢辞没说话,看着外面。
江横知道他是有听见自己说话的,谢辞只是在是在思考罢了,因为他们极有可能做了同一个梦。
“梦里,我来回重复着下床出门,穿过开满花的庭院,点香拜神的动作,像是一个怎么也走不完的轮回。”
不知何时,谢辞的目光转回到江横身上,他也做了这个梦。
“我来回走了大概九次,或者十次?”江横掐着手指计算,思忖间皱眉,“直到天亮。”
谢辞淡声,“十次。”
江横转眸,眼中明光流动,带着几分猜中心思的欣喜神色,“你果然也和我做了同一个梦。”
谢辞睨了一眼江横,再看神像,案上供着的几炷香飘着淡白烟雾,雅致的清幽。
“你是怎么想的,”江横声音中夹杂着揶揄的偷笑,“我们又没躺在一起,怎会梦到了一处去?”
谢辞眸光冷淡暼了他一眼,沉默片刻。
为什么会做这个梦?
谢辞能想到的解释并不像正常的答案,却是认真的。
他总不能告诉江横,在他的梦里,是自己跟在江横身后步入庭院,从盛放的寒英晚水下穿过,进入断秋堂上香。
来回反复,十次。
他挣脱不开这个梦,身体不像是自己的了,也无法醒了。
直到隔壁房间的江横醒了,推门出去。
他才从这一场不受控制的梦境中醒了。
江横又问了他一遍是怎么想的。
谢辞收回视线,不再凝视神像,冷清清的道了句,“大概是无聊。”
江横心中七八种猜测,更倾向于这是禅璎在梦境中留给他们的破局暗示,不想谢辞的答案会是这样。
他讶异地挑眉,“谢师弟,你认真的?”
谢辞甩袖,离开。
江横跟上他朝外走,谢辞绝对不是那种会说笑的人,那他说的‘无聊’是什么意思?
江横难得一路无话,皱着眉头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
谢辞见他如此,主动解释了句,“禅璎飞升后,西华苑被封千年之久。如今有人入西华苑,他大概是无聊了。”
听到这里,江横终于想起来被自己忽略的地方,禅璎飞升,西华苑被神力所封,世家修士无人可入其内,为何现在可以了?
江横当即问道,“我听飞鹤门的柳云涛说过,是你带众人躲进西华苑避祸的?”
谢辞轻嗯了声,不等江横追问便率先明言。
“我的佩剑是怀素神君生前所锻造的最后一把圣剑。”
谢辞的佩剑是明御,全名是明御征圣,禅璎所铸的四大圣剑之一。
回想上次见到明御的时候,江横下意识捂住了心口,那是真的疼!
谢辞余光注意到江横的小动作,眸光一暗,清俊的容颜顿时暗了下去,盯着江横用手捂住的地方。
当时明御剑势不可收,无意伤了江横,害他灵体受损,大不如前了。
只是没想到这三十年来,江横并未因此怀恨在心,相反昨夜亲赴春山城,在祭坛护住了自己。
还是说一切都是假象,是江横的伪装,他已经改变了想法,在谋划另一种另类的报复——《囚禁美强惨师弟的一千零一夜》。
江横想明白了,明御征圣中留有禅璎的神力,谢辞是靠明御来开的西华苑的神力结界。
“那他为何偏偏挑中了你我来上香?”江横迷茫不解,手中玉扇打开,轻扇小风舒缓心情。
想到梦中自己来回上香,诡异离奇。他叹了口气,疲倦地直摇头,朝谢辞委屈无奈道,“按理说冤有头债有主,要找也是找你一人才对,平白无故的扯上我——”
说着,他发现走在前面的谢辞突然驻足,回头瞥了一眼他。
江横自知失言,连忙收了玉扇清了清嗓子,义正词严道:“扯上我一定是因为,怀素神君知晓你我之间,师兄弟情比金坚。”
谢辞面无表情地瞥了他一眼,长眸带着几分冷意,“是吗。”
其实他也疑惑这个梦,他入西华苑后从未有过怪梦。
是江横来了之后才出现的。
而他似乎并不知晓,他们的梦或许不同。
江横狗腿地忙点头,一巴掌拍在自己小鸡仔似的胸脯上,口气不小:“谢师弟的事情就是我江横的事,谢师弟欠下的人情自然也是我江横的人情,你我之间,不分彼此!”
谢辞不答,但看着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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横。那双灰绿色的长眸幽深了几分,如一池翡翠寒波般漂亮迷人。
江横感叹,自己的桃花眼美则美矣,但在辞宝面前,不论气质还是风姿,皆逊色三分。
换个角度想,不愧是他花钱打赏过的男主!
—
上午。
江横在谢辞房间里煮茶,商量着等会去一趟画匠师如弗那儿。
茶刚煮好,江横斟上两杯,却听门边动静。
飞鹤门的弟子前来求见,说是谢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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