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稳,脚滑从架子上摔下去了。”
“来看你了?”屋子里的法器们全部凑过来,其中某位大着胆子问,“她来这里干什么?你们说话了吗?说了什么?”
渺渺很是懊恼,摇头说:“什么都没来得及说,刚掉下来的时候看见灯油滴到她手上了,我说你手不烫啊?她就给吓跑了。”
“真没用,你跟她说的第一句话就是这个?”有人说,“我要是你,我就跟她说,赶紧带我走吧,我不想在这地方待了。她都几岁了,还没拿到法器,自己也该着急一下,跟师祖催催。”
渺渺瞥向鱼肠,鱼肠跟着众人说笑没注意到她。阮芗作揖拜神,虔诚祈祷道:“希望百年快点过,我好远离姬箙。给我换一个温文尔雅善解人意,不会拿我去撬棺材的主人吧,阿门。”
她说着,众人又怜惜起阮芗的遭遇。在座的法器无不希望自己能遇到个好点的主人,姬箙可谓是大恶之恶,说话不好听,行事风格又随便,阮芗倒八辈子血霉才遇到这种人。
哀叹间,姬箙抬脚闯进来,一眼就看见捂脸哭泣的阮芗。阮芗看见她,赶紧把棉花糖往身后藏,姬箙慧眼如炬,冲过去一巴掌扇在阮芗脑门上,笃定道:“是你偷了周锦的糖?”
“怎么能说是偷,桌上没人要我自己拿的!谁知道那是周锦的?”阮芗到渺渺身后,“那把剑,救我救我救我!”
渺渺的样子这才在姬箙面前显现出来。
“在这里停一下!为什么要说这时候姬箙才看到渺渺呢?”阮芗按下暂停按钮,尽职尽责地担任起解说员工作,“正常人看到灵体的前提是知道这里有东西,如果只当她是空气自然是看不到的,就算灵体在你面前扭秧歌也看不到哦。”
唐霖若有所思,好学地提问:“我和许双卿刚才也不知道渺渺在那里,我们为什么可以看到她?”
“因为我把灯关了,一般正常人的想法是闹鬼,你们两个却偏要觉得那里有人。”渺渺摇摇手,“另外就是我故意和你们说话,否则你们把我盯穿了也是不知道我在那里的。”
许双卿别过脸:“我们现在不想听你说话。”
姬箙上下打量着渺渺,一句话没说便把她挥开,抓起阮芗的本体就往墙上砸。阮芗连连求饶,只好把剩下的棉花糖全部交出来。姬箙夺过周锦的糖,转身就走了。
“太过分了,呜呜呜。”阮芗伏桌痛哭,“上次的伤都还没好透呢,正常人谁会拿阮去撬棺材啊?你们是不知道我在家里喝了多少502才把自己粘回来。”
“你才是那个坏人吧,”鱼肠好整以暇地坐在她旁边,托腮嘲笑道,“还敢去偷周锦的糖,你不怕那把剑打你吗?”
阮芗惊恐地看向渺渺:“那把剑,你会打我吗?”
渺渺无所谓摇头。
“我就知道你和姬箙那种人不一样,你和我是一派的。”阮芗感激地抱住渺渺,承诺道,“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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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天跟周锦说了不少关于你的坏话,放心吧,我一定在周锦小友面前帮你说好话,绝不会让姬箙恶意抹黑你的形象。”
姬箙千方百计不想让渺渺落到周锦手里,但师祖一再无视她的进言,在那年的七月将渺渺授给了周锦。阮芗和姬箙站在人群中看着周锦接剑,阮芗高兴得嘴都要笑歪了。
“那么接下来是我的视角。”阮芗说着,把刻度尺放到自己手上,刻度尺游移两下,盘在她的手指上咬中了她的指尖,放映机的灯光一闪一闪的,隐约显现出摇晃的画面。
在接剑仪式后,姬箙又把阮芗打了一顿。这人真是麻烦,总喜欢随随便便对别人动手,要是阮芗想,随时都可以一脚踢开她。阮芗想着待会儿要跟师祖告状,所以没还手:“我做错什么了?她们两个不就是命中注定要见面吗!”
“什么叫命中注定要见面,还不如说周锦命中注定要因为那把剑去死!”姬箙拽着她,用力把阮芗往树上撞,咬牙道,“那把剑害死了多少人,你比我清楚百倍!周锦死了,那把剑就回到你们之中,消磨时间等下一个目标出现。”
“她可以回去,那周锦呢?”姬箙终于松开阮芗,说,“对你们来说,那把剑是出去晃一圈就能再回来的朋友,可周锦却不会再回来。你以为我不会难过吗,师祖不会难过吗?如果以后有孩子问我周锦怎么了,你觉得我该怎么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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