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天的念头。杜泞蓁略感头疼,有些事照常发生,但事件进程又有些许不同。
埋头吃面的人,忽略了杜泞蓁一闪而过的忧思,仍旧醋意满满,质问:“那你今天干嘛去见他?”
杜泞蓁被她酸到,只能耐心解释:“他之前约我了,我没去。昨天我师母叫我去她家吃饭,我总不能再推脱了吧。好了,面要坨了,快吃。”
邱初禾矫情道:“手断了,吃不快!”
“邱同学,你断的是左手,又不是右手,怎么会不方便?”
“哼。我是左撇子。”
杜泞蓁起身在她头顶吧唧一口,眉眼弯弯,问:“现在能吃得快吗?”
明明那个吻很轻,邱初禾还是体会到触电般的感觉,从头皮到脚心,丝丝缕缕的感觉,酥麻遍布全身。
邱初禾厚脸皮:“勉强,除非再亲一下。”
“得寸进尺,快吃,我先去冲个澡,吃完你把碗放着,手别碰水。”杜泞蓁才不给她这机会,只是揉了揉她的头发。
“知道了,老妈子。”邱初禾故意拖长了音调,少女的声音怎么折腾都那么好听。
夜深,邱初禾睡不着,她闻着自己身上的味道,怎么也睡不舒心。
寂静的卧室内,一直有只小狗在嗅自己的味道。这只胳膊闻到那只胳膊,又钻进被窝嗅着气味。
吃了晚饭,邱初禾嚷嚷着要洗澡,再三保证自己会小心,略不让一滴水溅到石膏上。最后都被杜泞蓁无情否决,这天气虽不热,但腿上划破处还没结痂,碰水还是容易发炎。
邱初禾侧过头问:“杜老师,你有没有闻到臭味。”
明明只是两米的床,两人中间隔着一过道,各自一床被子,互不打扰。
杜泞蓁一直听着某人窸窸窣窣的折腾,她不说,自己也不问。她说了,也违心地回答:“没有。”
邱初禾不相信,明明就闻得到身上发酵的味道,虽不浓郁,但也确实存在。不死心的她往杜泞蓁那边靠了靠,想让她闻一下。“我觉得我身上臭臭的。”
杜泞蓁面不改色道:“不臭。”确实有些汗味,不过两人以前也经常折腾的对方黏糊糊的,她也就不介意现在,反正黑灯瞎火也看不清她改没改色。
“杜老师你撒谎,不臭你离我那么远。”邱初禾不相信,整个人半坐起,右手努力撑着身子,希望从隐约的身形中看出杜泞蓁的心虚。
“咳,我习惯睡床边。”杜泞蓁闻着了,是有些汗味,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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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认,毕竟是自己不让她洗澡来着,现在肯定不能松口。
“那我靠着你睡,你香香的,我就不臭了。”
邱初禾见她不承认,她就搬出自己的过墙梯,掀起背角,挤进了杜泞蓁的被子。夜色也藏不住她得意地神情,蓄谋已久的笑容太明媚。
“小心手。”杜泞蓁没有拒绝,只是担心碰着伤口,掖了掖被角,隔着被子拍了拍她,安抚道:“睡吧。”
杜泞蓁哄着孩子般给她拍背,不知拍了有多少下,手腕逐渐失力,慢慢睡着了过去。躲在被窝身影微微抽动,眼中泪水渗透枕套。
她发觉,自己好像再次陷入爱杜泞蓁的迷途,但是这一次,她不敢坚定地选择她。不是怕被抛弃,只是怕自己不能坚定到最后。
她好后悔,那天下雨为什么要和杜泞蓁说要放弃的话。
杜泞蓁才是最有勇气面对世俗的,三十六的她没有了当初耀眼的光亮,在生活的粗茶淡饭中退却了激.情。三十岁的邱初禾,正是人生最好的年纪,经济能力,社会地位,朋友社交都是顶配。
杜泞蓁用最好的年纪陪伴自己长大,和她面对最歹毒的世俗流言,自己怎么就要放弃她了呢?
来到这个时空,邱初禾分不清两个杜泞蓁的差别,她和她很像,又不像。那时的杜泞蓁恪守老师本分,从不做逾矩的事,但会在自己看不见的地方默默付出。
现在的杜泞蓁,好像爱得更加热烈,两个人是不同的,但这一份热烈的爱源自何处?还是说,她和自己一样来到这个世界……
“崽崽,怎么哭了呀?来姐姐抱抱。”细微的动静还是让杜泞蓁醒了过来,朦朦胧胧间,隐约觉察到身边的人在哭泣。
杜泞蓁探手一摸,满脸湿透,慌了心声,顿时清醒了一半,忙将人揽到怀里安抚。
“!”邱初禾听到杜泞蓁的低哑的声音,浑身僵硬,她喊了曾经两人最亲昵的称呼,也是第一次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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