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温且寒的屁股,“你可缓缓吧,别再吓着老杨,不许胡闹。”
温且寒心情大好,穿着人家的睡衣立在床边给盘腿坐在床上的周淙吹头发,故意一顿乱吹给人吹得跟梅超风似的。
周淙觉得一只爪子在她头皮上扒拉来扒拉去的,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头上有虱子。
“小寒,我说你翻来弄去的是要干嘛?”
“没干嘛啊,就觉得你这自来卷儿好神奇啊,手感跟我们直头发确实不一样。”
周淙无语:“……合着你就是想玩儿我头发?”
温且寒嘻嘻一笑:“多难得啊,真人奇迹心心。”当然还有后半句她没敢说出来,她想玩儿的岂止是周淙的头发!
吹干头发,温且寒把吹风机送回卫生间柜子,回屋看周淙拿着个玉石刮痧板在那儿刮脸,她无聊地凑到人梳妆台上东摸摸西看看,拉开抽屉发现一只很特别的刷子,刷头毛绒绒一团,超级可爱。
关键那个毛的质感跟摸大爷差不多,她捏着那只刷子问周淙:“心姐,你这个刷子是做什么的,这手感真是太舒服了,像兔尾巴一样。”
周淙笑答:“这就是个兔尾巴。”
“啊?”温且寒大吃一惊,“真,兔子的尾巴?”
“不骗你,真兔尾,”周淙起身过来拿着刷子在温且寒脸上扫了几下,软乎乎地扫得人鼻尖痒痒,连着心也痒痒的不行。
“小时候养过一只兔子死掉了,我又哭又闹很伤心,我爸爸就托局里的法医同事帮忙把兔子给我做成标本,结果法医叔叔失手了,最终就留下一个尾巴尖没烂。”
周淙笑了笑说:“法医叔叔也是个人才,把尾巴尖做了支刷子,让我化妆的时候扫粉用。”
“你一个小孩儿化什么妆啊,那刷子得放了好多年才用上吧?”温且寒脱口问道。
周淙靠着梳妆台站着,捻着兔尾巴刷子去扫温且寒的眼睛和鼻子,跟逗豆包一样,左一下右一下的没个正形,“倒也没有,跳舞的小孩儿每个月都会参加培训机构组织的演出,这刷子从做出来以后就一直在用。”
“哇噻,不愧是真皮毛,挺耐用啊。”温且寒终于捉住周淙的手,夺走刷子自己拿着扫扫脸颊:“这触感,绝了,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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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淙看不得这小孩儿毛手毛脚在那儿瞎倒腾,拿回刷子放回抽屉,一把拎着人推床上去:“别在这儿翻箱倒柜了,赶紧睡觉!不然明儿顶着个黑眼圈见我外公外婆啊?”
温且寒躺在被子里长长地舒了口气:“就冲这支兔尾巴刷子,我就知道心姐是个长情的人,我真是大赚了呢!”
关了灯,窗帘上透过的光把卧室里映得一片朦胧,连躺在身边的人都只能看个大概轮廓,温且寒只觉得心尖尖似乎还在被那支兔尾巴扫来扫去,有点痒,又有点酥,来回翻身几回后,终于忍不住在被子里蠕动了几下跟周淙贴着,见人不抵抗,又得寸进尺地把人胳膊拉开枕上去。
温且寒柔顺的头发扫在周淙的肩上,热乎乎的人拱着她的颈窝小鸟啄食一样,一下又一下轻轻地吻她的脸颊、脖颈,软软的舌尖试探着扫了一下又一下,终于偷偷地噙住她的耳垂小心地吮来又卷去。
湿热的呼吸伴着轻微的气喘扫得周淙半边肩膀酥软无力,连心头都一阵一阵地发麻。
温且寒一直在小声地叫她,心姐,心心,阿淙——
周淙被叫得头脑一阵泛空,身上缠着温且寒的手脚好似柔软又坚韧的枷锁,她提着一口气侧过身来捧住温且寒的脸,在昏暗的光线中分辨着她的眉眼,温且寒又软软地叫她。
“阿淙,你在看什么?”
周淙低头慢慢凑近温且寒,轻轻地吻过她的额头,嘴唇虚虚地擦着温且寒的鼻尖,“小寒,我这个人一根筋,你要跟我好就得一辈子跟我好,不许半路逃跑。”
我实在是不想再被人抛下了。
温且寒双眼泛潮,压着声音轻轻地笑,又张口咬了一下周淙的下巴,“我这么喜欢你怎么舍得跑,明明是我怕你半路跑掉。”
周淙轻笑一声,像一个小气泡悠然炸开,她蓦地低头吻住了温且寒的唇,温柔地碾磨几下后突然停住,温且寒急切地追上去,却被周淙以食指压着她的唇中。
“小寒,我还欠你一个答案。”
“什么答案?”温且寒小兽一样地撒着欢儿啃周淙的锁骨,完全不记得自己都问过哪些问题,她一天天废话那么多。
周淙掐着温且寒的后颈一节一节地描摹着她的关节,偏头凑到她耳边轻轻道:“我还没给小寒一个回应,我想告诉她,我喜欢她。”
撒欢儿的小兽被叼住了后颈皮,一整个受人所制,一仰头就被人封了口,温热的舌尖游蛇一样穿过她微启的齿缝卷了进来,勾勾缠缠,吻醉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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