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让对方接受自己的人生价值观的地步。
他对向夕一直以来的印象就是,睡不醒,迷糊,弱小。所以第一次见的时候他说的那么不客气,连周洋都把他放在‘被保护者’的位置。
但长时间和这个人单独相处后,他发现这个人也是有脾气的,甚至气性还不小,反复挂别人电话,有时候接电话的语气还非常强势。
在他面前,这个人懒洋洋地,总是似笑非笑,生命和时间于他来说,仿佛没什么分量,有没有好像都无所谓?他也分不清到底是真的相似,还是他把自己的人生观擅自套到了对方头上。
好像站在一个很高的位置俯瞰着他,所以和向夕说话,他总要再三思虑,他怕自己说出什么惹人发笑的话来。
“南都东部有一座龙环山,那里有非常广袤的果林,明天是个好天气,你有空吗?”向夕又问。
谢暮一动也不动,搭在琴键上的手甚至有点抖,他不敢看琴盖上自己的倒映,也怕看到琴盖倒映出来对方的笑颜。
向夕确实在笑,谢暮的动作尽数被他收入眼里。
“抱歉,明天有工作,你可以约周洋,他一定很乐意。”谢暮慌乱了那么一刻,做好措辞委婉拒绝了。
向夕垂在小腹的双手十指指腹相对,食指不停地点着:“他应该很长一段时间不想看到我。”
“不,他的羞耻标准比普通人高十倍左右。”
“那就改天。”
“”谢暮很无奈,他就是顺口一说,这个果林还非看不可了?
“后头也是个好天气,后天早上你有空吗?”
“我一会儿看看工作安排表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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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希望能得到一个好消息。”
谢暮失眠了,如果说一次是错觉,那两次三次呢,他也不愿意自作多情,但对方的一举一动,总是在不经意或者刻意地撩拨他,他想不到自己哪点儿被小少爷看中了。
他是男的吧
男的对男的也能产生情感?
他也不讨厌向夕。
但要说喜欢,时间太短了,如果说喜欢,只能是见色起意。
他做不到。
谢暮心情开始沉重起来
因为胡思乱想了一晚上,谢暮的闹钟再次醒的比他早。
他洗漱收拾好出门时,他发现向夕早早地也起了,经过再三沟通,对方放弃了早起做早餐的大业,谢暮想象不到对方为什么起这么早。
谢暮出来时,看到向夕穿着黑色的衬衫,黑色休闲裤,正一边理着袖口一边和开着免提的手机说话:“十分钟。”
“想吃什么?我给你带点儿。”电话的男声说。
“不用了,没胃口。”如果不是生命需求进食,向夕对食物的欲望能低到负值。
“那我就随便买,十分钟我要在地下车库看到你!磨蹭到我上去找你,我要给你手动上腮红,揪痛!”
“好。”
“快点儿,快点儿”
向夕抽出手挂掉电话,打断对方的催促,理起了另一只袖口,和谢暮打招呼:“早。”
谢暮还是第一次见向夕穿的这么正式,平时的向夕无论家里家外,身上的衣服都松垮垮的,似乎买的尺码全都不合身:“早,你要出去?”
“嗯,有点事,一起吧?”
“好。”
“你兼职的地点在哪儿?”电梯里,向夕问。
“在南三环那边。”这没什么好隐瞒的。
“我也要去那边,我送你。”向夕一锤定音,似乎觉得自己太强势,他又道:“这个点地铁都还没运营。”
谢暮也没矫情:“麻烦你了。”
向夕笑了笑:“所以明天有空吗?”
谢暮微笑中透露着无奈:“下午一点开始有一个工作。”
“够了,那就明天。就我们,我和你。”向夕干哑的嗓音让人听不出他的情绪。
也许接触一下,小少爷就会发现他并不是他心目中想象的那样的人。
一想到两个人可能会陌路两离,谢暮捂了捂心口,早上没吃东西,出现低血糖产生了错觉吧。
到地下室后,出了单元门,谢暮看到通道停着一辆普通打工人一辈子都不可能买到的车,看到向夕径直走过去和驾驶位的人打招呼,他突然觉得心里沉甸甸的。
“这是?”晋楠按捺住激动地心,面上淡定地问。
“不该问的不要问,不该说的不要说。”向夕认真嘱咐着。
听到向夕的叮嘱,晋楠只在对方上车时打了一个招呼。
直到把人送到目的地,看到人离开后,晋楠才开启话匣子:“你学坏了呀!陆昭和元晨景知道这个人吗?”
向夕想了想:“他们见过。”
“!”
作者有话说:
夕夕:我柔弱吗?我装的。
谢希望:眼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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