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供的《神啊快别摆烂啦》44、44.疫情
“我也知道宋四家之一的米芾,喜欢宋书,非常有个性特点。”李思意也凑过来,陈悦齐拿起笔继续写,她随着笔迹念道,“鼠颖描春成画稿,羊毫触墨舞龙蛇。都鼠年了。”
“可以啊,还真有那味了,上得厅堂下得厨房,该对你刮目相看。”孙祎对陈悦齐挑了挑眉。
对联写好后,孙祎拿着对联牵着石铁,挨家挨户送对联去了。
李思意和陈悦齐把剩下的春联贴在学校每个教室的门上,让这个单调的学校都焕发出新气象。
随后,两人又忙活着准备连夜饭,做完后刚好孙祎回来了,饭菜摆了一桌,他们团坐一块,虽然是三人,却不至于冷清,说笑一晚,各自睡去。
就在人民都准备迎接新一年的时候,大年初一一早,一条新闻轰动全国
——己亥末,庚子初,楚中大疫。
一种前所未见的病毒在江城爆发,传播速度极快,席卷全国乃至全球,霎时间,各家门户紧闭,杜绝外出以避疫,各省医疗队用最快的速度支援江城,奋战在抗疫一线。
封城的政策普及到全国各地。
大年初一当天,年味都淡了很多,但是一想到自己的故乡出事了,陈悦齐想回去当志愿者,却被困在这个山沟里走不了。
一大早给张青羽打了个电话,张青羽好像有事,匆匆忙忙说了几句话,拜了个年就把电话挂了。
陈悦齐给远在澳大利亚的徐北光打了个电话,也不知道他在干嘛,那边有没有年味儿。
几声沉闷的嘟嘟声响起,电话很快接通了,熟悉的声音从电话那头响起时,陈悦齐简直想哭,这段时间心里太委屈了。
“喂,阿齐,说话啊,山里信号不好吗?”徐北光在大洋彼岸强忍笑意。
“新年快乐,哥。”陈悦齐抽气的声音有些颤抖。
徐北光扑哧一笑,轻哼道:“要不是过年,我们都等不到你的一个电话吧,最近过得怎么样?洛棋还说,你要是打电话过来,一定要问问你最近吃的怎么样,穿的怎么样,有没有冻着饿着。”
“我都好,你们怎么样?漫漫从巴黎回去了吗?洛棋在干什么呢?”
徐北光温柔的说:“洛棋,他好得很,天天都在搞他的那个发明,漫漫早就回来了,现在在公司筹备物资准备往国内捐赠,你现在在国内,应该更清楚国内的局势,出门要记得做好防护措施......”
徐北光在电话那头唠叨了半天,可陈悦齐那边没一点儿声音,他不禁有些担忧,“你那边是不是出事了,跟我说说。”
陈悦齐叹了口气,“听见你们都好,我也开心了一些......”说着,她把石泉村里发生的一切讲给徐北光听,当说到黎境元要渡李思意成神被她制止的时候,陈悦齐的语气变得极度懊恼,“我不知道这样做对不对,我觉得我根本就不该掺和这件事!”
徐北光沉思了一会,在电话那头说:“人面对当下暗流涌动的环境时会变成一个能够迎接任何事情的多面体,俗称迎合世俗,迷失自我,可是,你始终是你,不论是生活在泥沼里还是生活在光明里,你始终是你自己,你可以选择做一个垂手不理人间事的人,也可以做一个愤世嫉俗的俗人,但是,你心中那杆正义的天秤会随着心之所向而倾斜,你不要认为那是错的,那就是你心之所向,去做你认为对的事。”
去做你认为对的事!
听着他的教导,陈悦齐心里开阔了许多,俩人又聊了一会,徐北光还怨愤地吐槽说年下总公司事多,公司的事都交给了他和顾依漫,陈悦齐和洛棋都做甩手掌柜。
陈悦齐憨笑两声,没再说什么。
徐北光又说:“小年夜的时候,公司收到一封请柬,是北美一家财团发来的,想请我们参加四月一号的游轮宴会,说不定你爸也收到请柬了。”
徐北光要是不说,陈悦齐都忘记自己还是明锐集团的大小姐了,她嘲弄的哼笑一声,“北美财团诶,眼光很高的,他们怎么会看得起我们家的小公司,再说了,就算我爸收到了请柬,也轮不到我去吧。”
“他不是把生活重心全部放在儿子身上了吗,应该没空去参加。”
“那你们去吗?”陈悦齐问道。
“我最近忙着马六甲的事,没空,不去。”
陈悦齐默不作声,马六甲那边贸易昌盛,海盗猖獗,徐北光忙着那边的事,估计是在干什么刀口上舔血的买卖,但是她不能说,也不能管,徐北光做事和她一样,独来独往。
“我这边最近还收梁先生传来的消息,知道你不大乐意听见他,但这件事事关江大的人蛹案......”徐北光语气严肃起来。
陈悦齐也不由得紧张的问:“我已经让张青羽搜罗剩下那个罪犯的证据交给警方了。”
“交给谁了?钟宁吗?
“对,怎么了。”
“你就这么信任她?你知道她回江城之后就开始调查你跟我了吗?”徐北光严厉的说。
陈悦齐眉头拧紧,她摸了把头发,“这件事确实有点突然,虽然我们事前做了些防备,可是天下没有密不透风的墙,她怎么会突然调查我?”
“她也许是听了上面的命令,浮翠园的尸骨都藏好了?”徐北光问道。
“这个你放心。”
“那就好,梁先生那边也在查一件事,王舒他父亲参与这场人蛹案的最终目的是为了倒卖阳寿,这种超越正常范畴的黑色产业链一旦形成,世界上又会死很多人。”
陈悦齐失笑,“这件事先别说跟我们没关系,倒卖阳寿一听就不是人类能干出的事。”
徐北光同意的点点头,感慨一句:“估计是地府监守自盗。”
江城,浮翠园——
清光洒在白色的水磨石地砖上,整个房间被折射出的光照亮的如白昼。
——啪!
一声脆响在客厅中响起,一沓文件雪一般纷纷扬扬落在地上,中年男人的眼镜被打落在地,瞬间碎成玻璃渣,他连滚带爬地往前爬了几步,手搭在女人的鞋面上,哀求道:“求您,给我一条生路吧。”
“你跟谁做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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