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木家具,雕花镂空样式的沙发和茶室摆件与这栋古典别墅相得益彰。
只是……缺了点儿人气……
“这里就你一个人住吗,你父母呢?”孙祎疑惑地问。
陈悦齐倒醋的手一顿,杏眸缓缓垂下,淡淡的说:“十七岁的时候我妈去世了……”
一股悲伤的情绪在四周环绕,看着她低垂的头颅,他愣住了,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三界众生各自有命,岂能逆天而行,哪怕他想着去弥补,可这事已经过去两年了,他小心翼翼地问道:“那你父亲呢?”
“两岁的时候我父母离婚了,我爸去南方经商发了一笔不小的财,后来娶妻生子,把事业留在了国内,他们一家人移民去了巴西……”陈悦齐有些失神,怔怔地望向前方,醋倒出了碟子也猛然不知。
孙祎轻咳一声,叫醒了发呆的陈悦齐。
醋溢出油碟,将白色大理石案台切割成好几份。
陈悦齐连忙转身去拿抹布,一回头,发现溢出的醋汁在孙祎修长的手指下用法力聚拢,慢慢回退进油碟。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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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了拍额头,真是的,怎么就忘了他是神仙呢。
孙祎把油碟递给她:“换一份吧。”
弄好后,水也开得差不多了,她问道:“吃几个水饺?”
“呃……你煮多少我就吃多少吧,”孙祎柔声说,“离婚就是和离对吗?”
陈悦齐点点头,在锅里下了十八个饺子,有些自嘲地说:“我爸重男轻女,两岁那年因为我妈不愿意生二胎,就和她吵了一架,顺手把我赶出了家门,然后我就被绑架了,绑匪虽说没有要赎金,可为了这事,我妈也毅然决然和他离婚了。”
孙祎望着她,浅金色的桃花眼里满是心疼,薄唇轻颤:“重男轻女?我以为这个世界变得这么开放,应该没有这回事了……我被关进禹王鼎之前,人们还想着生女儿呢。”
“哈哈,白居易不是说嘛,姊妹弟兄皆列土,可怜光彩生门户。遂令天下父母心,不重生男重生女。没办法,中国五千年的封建制度,有很多是值得保留下来的传统与继承。不过新时代到目前为止才存在一二百年,有些糟粕也不是那么好摒弃的,不过我倒是真想看看那位有羞花之称的美人呢。”
“我觉得,不管是儿子还是女儿,有什么区别啊,不都是自己的孩子吗?”孙祎摊手说。
陈悦齐点点头,突然两眼放光地问道:“大仙,你见过传说中的杨贵妃吗?”
孙祎撇撇嘴:“见过是见过,与月上的嫦娥是两种不同的美丽,她非常雍容华贵,”说到气味,他抹了一下鼻子,“但是她身上脂粉花香太浓郁了,刺得鼻子疼。”
他抹鼻子的动作还挺可爱,陈悦齐笑了笑,忽然想到了什么,猛地抬头,严肃地说:“我父亲叫我送的那批货,出海关的时候没有任何问题,应该是按照文物保护法进行转移的,所以说这批文物是合法拥有,既然如此我可以叫人去查一查这批货的来源,看看是买来的还是被捐赠的,然后找到买家。”
“嗯,这样也可以,”孙祎摩挲着下巴说,“你明天要和徐北光出门吗?”
陈悦齐拿着漏勺在锅里搅了几下,说道:“嗯,棋已经下到最后一步了,把黄老三抓了就结束了,我也可以交差了。”
“会出意外吗?”孙祎托腮,眨着勾魂摄魄的桃花眼,睫毛轻颤,嘴角挑起一抹笑。
“啧啧啧,”陈悦齐拿着漏勺转过身,看着他无赖般的笑,自己也生不起气,哭笑不得地说:“你能不能盼我点儿好啊。”
孙祎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本来他的声音就是略带一点小鼻音的,性感味儿十足,突然笑了一声不免得让人有些心猿意马,“要不我和你一起去,万一打起来了我说不定还能帮帮你。”
陈悦齐嘴角含笑地喝了一口水,同意了,然后把煮好的水饺呈进盘子里,放在他面前,就去给绵绵准备猫粮了。
孙祎用筷子支着下巴,见她认真给那只猫备好一餐的量,又加了一堆营养品……
白皙的脖颈在阳光下近乎透明,纤长的睫毛轻微颤抖,要是没有旁边那只色眯眯的猫,这场景简直就像一幅画。
绵绵敏锐地察觉到有人在注视自己,它顺着灼热的视线看过去,见转椅上坐着一个身材修长的男人,那长腿,那细腰,那手……说是造物主的奇迹也不为过。
可那人看自己的目光,怎么看怎么不和善,下巴虽尖,透露着一两分女气,可那剑眉星目却十分英气,两者相结合没有一丝雌雄莫辨的杂乱,反倒是格外精致,嘴角微翘却不带有丝毫笑意,风流的桃花眼中正迸射出数道寒光看着自己。
绵绵看着他身后的金发,又看了看他的眼神,吓得毛儿竖起来了,一个劲儿地往陈悦齐身后钻。
一般的小猫咪如果察觉到有威胁都是腰背弓起,龇牙咧嘴,摆出一副攻击姿态。
眼前这只猫显然胆小。
孙祎望着它那怂样儿,扑哧笑了一声,低头吃饺子去了。
其实他现在没有身体,吃不吃饭不打紧,吃饭也不是必需的,可他就是想看陈悦齐忙忙碌碌的身影,特别贤妻良母,非常温馨有满足感。
陈悦齐收拾厨房的时候,孙祎便在房子里四处逛了逛。
屋后的小花园格外大,一草一木都打理得非常好,修剪的格外整齐,现在正值八月,屋后的荷塘里开满了莲花,透过荷叶之间的缝隙能看见水里游弋的锦鲤。
顺着荷塘上的石径往前走是一座立在水上的凉亭,再往前走就是屋后的小园林了,园林里有一幢小房子,特别适合野营。
浮翠园是真的大,尤其是身在其中的时候,让人感觉一眼望不到头。
地下两层主要是娱乐和会客厅,一层是客厅和餐厅,家具之类的都很古朴,可客厅旁边却摆了一架格格不入的钢琴。
孙祎是没有见过这种东西的,他疑惑地走过去,钢琴的黑白键擦得锃亮,修长的手指按了一下白键,悠扬地琴音瞬间溢满整幢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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