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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9、考试(第2页/共2页)

让他喝酒,偶尔喝一下也没太大妨碍就随他了,不过看着老江刚才越喝越高兴的模样,江妈还是未雨绸缪,打发江年年去买点解酒药,以防晚点老江真醉了会吐到天明。

    上一次老江喝大了,酒桌上看着没啥大事,半夜就开始上吐下泻,还把旺财的小饭盆都踩烂了,小狗崽生气生了好几天,肉条都不想吃了。

    江年年也想起了之前老爸喝醉了后的情形,拿了手机就准备出门,温垣不放心,拿了围巾外套也跟着一起出来了。

    天气更冷了些,街边的树叶几乎掉光了,落叶被风吹着直打转,江年年披着毛呢大衣出来,还是被外面的冷气吹得缩了缩脖子。

    “好冷啊。”话一出口,就在空中冒气白色雾气。

    温垣看了看她露在外面的脖颈,低头将肩上搭着的围巾抽了下来,伸手在江年年颈上缠了几圈,又细心给她整理着被缠绕住的碎发。

    江年年迷迷糊糊地被缠成了蚕宝宝,小兽一般扬起脸蹭了蹭他的手心。

    她的碎发毛茸茸的,蹭在他掌心有些痒,温垣手上的动作顿了顿,任由着她的动作没拿开。

    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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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年贴了贴他的手掌,颈间的毛绒围巾还带着他的体温,暖暖的。

    “温垣你真好。”

    少女站在他面前,娇憨地朝着他笑,圆溜溜的猫眼中清晰地映出他的影子。

    温垣忽然觉得心跳失衡,有种莫名的冲动,催促着他不顾一切将人揽入怀重。这种念头太过疯狂,也太过阴暗,他只能如同见不得朝日的蜉蝣,避开了视线朝前走了几步。

    “走吧,太晚药店估计就关门了。”

    秋去冬来,夜晚变得越来越漫长,江年年被妈妈叫起来的时候天还未亮,挣扎着爬了起来,刷牙的时候眼睛都尚未完全睁开。

    好困啊,困啊,困,为什么冬天上学不能延后一小时啊...

    江年年一边在心里爱好,一边被江妈妈摁倒座位上,乖乖吃着江爸做的爱心早餐。

    江妈妈把温好的牛奶递到女儿手边,给她加油打气,“今天考试正常发挥,妈妈知道,宝贝是最棒的!”

    江年年乖乖地点着头,抬眼才发现为了讨个好兆头,妈妈竟然大冷天的换了身红色旗袍,“妈妈,你不冷吗?”

    “这不是想你‘旗开得胜’嘛,妈妈出门不这么穿,乖宝放心。”

    女儿真是妈妈的贴心小棉袄,江妈妈感动极了。

    江爸爸虽然对江年年的期末考试很重视,却不想女儿太有压力,她快快乐乐就好,旁的都是锦上添花。

    “宝贝放松考!”

    江年抬头问妈妈,“考得好了妈妈有奖励嘛?”

    “考得好了妈妈给你炸大鸡腿!”

    江年是只馋嘴小猫,听见炸鸡腿就流口水,她咽了咽口水,又问:“那要是考的不好了呢?”

    江爸爸拿着钥匙从里间出来,“考得不好了吃可乐鸡大腿!”

    小姑娘被逗得发笑,“这有什么区别嘛。”

    “考好考差都没关系,所以宝贝正常心对待就好。”江妈妈爽朗一笑,给江爸爸拨款两张红票子,“喏,回来去菜市场挑最新鲜的鸡大腿和虾,晚上给年年补补。”

    江明乐呵呵接过来,“谢谢老婆。”

    小狗崽旺财好像也很认同女主人的话,围着江年年转圈圈,汪汪叫了好几声。

    江年年伸手撸了一把它毛乎乎的小脑瓜,“旺财是不是也想上学考试呀,等姐姐放假了就带你去宠物学校进修。”

    小狗崽儿听不懂话,还以为在夸它,兴奋地跳了好几下,惹得三个人都笑了起来。

    江爸爸算的准,开车把江年年送到学校时时间刚刚好。

    江年年和温垣都被分在了第一考场,只是中间隔了个过道。

    第一考场里的熟人很多,基本都是一班二班的同学,叫不上名字也都很面熟。

    江年年发现自己前后桌居然都是同班的同学,前座是上一次月考突然冒出的黑马周青青,后座...也是个熟人,丁慕诗原来的同桌杜雪。

    江年年扫了一眼,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总觉得杜雪的状态有些不大对劲。

    俩人座位隔得远,平常也无交集,但印象里杜雪无论何时总是高傲地仰着脸,面上一股倔强,仿佛荒地里的茅草,野蛮生长。

    但今天她却忽然戴了口罩,眉眼低垂着,整个人好像冬日里五点钟的天空,灰蒙蒙的,压抑又落寞。

    算了,江年年想着,可能是她想多了,江年年暂时把这事抛之脑后,但很快她就发现自己真的无法坐视不理——

    开考后江年年转过身往后传卷时,意外看到了杜雪口罩边缘下的痕迹,那是一片青肿,两侧面颊边缘都有,让人不难想象口罩下,该是如何的惨状。

    她...是被打了吗?

    江年年很难不这么想。

    以前江年年因为身体原因常常住院,偶尔也会遇见类似的女孩,佝偻着背,垂着头,口罩和衣物覆盖下的皮肤,全是密密麻麻的鞭痕。

    而施暴者,又常常是血浓于水的父母亲。

    江年年皱了皱眉,如果杜雪真的遇到了这种事情,她是无法坐视不理的。

    她不是圣母,但真的目睹不幸,装作没看见她却良心上过不去。

    她本想着考完试旁击侧敲问一问,但很不巧,杜雪像是怕被人发现什么似的,一考完试就立马离开,江年年始终没找到机会攀谈。

    该怎么办?江年年有些着急。

    “怎么了?”温垣抱着棉服外套朝她走了过来,正打算穿上衣服往外走,一封信却从口袋里掉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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