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似,白金材质,造型是一条灵蛇,收尾利落,钻石似鳞片,闪烁着流动的光。
池蔚然拿出对戒中更瘦窄的那只,要帮她戴上的前一秒,宁潇忽然道:“等等。”
他无声抬眼看向她。
“今晚那个赌,”
宁潇轻咳了一声:“是不是就算,你输了?”
她胜负心一向很强。
池蔚然点头,眼里闪着笑意:“是的。”
宁潇满意了,点了下中指,提醒他:“这里这里。”
她的意思是别弄错了,戴到别的指头步子就迈得过大了,高低得给哥哥们吓出高血压,池蔚然却笑了下。
“不会错的。”
他认真仔细地把戒指推到底,随口道。
“你中指和无名指的尺寸又不一样。”
宁潇一愣,目光微动。
池蔚然把手镯戴到她没伤的手上,自然地朝她伸了手,意思是,轮到她了。
宁潇却摇了摇头,神色莫测。
池蔚然感觉心第三百零二次提了起来。
“你还是别带了。”
宁潇说。
“不太方便。”
池蔚然:“……你怎么知道我不方便?”
宁潇伸长手臂,勾住他脖颈,蛇形手镯的凉意也一并传到池蔚然这里。
“因为会硌到我。”
他常用什么谁能比她清楚。
所以宁潇答得理直气壮,像个骄傲的小公鸡,对上池蔚然的视线还挑了眉:“怎么,没力气了?”
池蔚然唇边的笑深然,手搭在她腰际:“知道了。”
在他的吻即将落下前,宁潇突然开口,轻声道。
“你要待久一点。”
“在我身边。”
她望着池蔚然的眼睛。
这双她看了很多年的黑眸,惊心动魄的优美,深藏于骨的傲然,装过银河宇宙,总似漫不经心,如今,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映着她的倒影。
这让宁潇恍惚。
“我会的。”
池蔚然一字一顿。
宁潇点了下头,满意地勾着他脖子倒在木地板上。
池蔚然被她的姿态逗笑,笑了一会儿,在宁潇刚想爬起来揍人的关头,猝不及防地覆身,含住她唇瓣温柔啄吻。
……
宁潇睁眼看着深夜的雪花,突然想到了很多年前的一幕。
原先她对阁楼的回忆是那次跨年。
所有人都很高兴的那天,她度过了极难熬的一晚。
那时候池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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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出现了。宁潇当时觉得太不凑巧,偏偏就让他看见了。
从现在开始,这里的回忆要被重新覆盖了。
……
等结束后他抱人去浴室清洗完,用浴巾裹住把宁潇带到主卧,她已经要睡死过去了。
池蔚然没再吵她,只是捉起她手腕,轻落下了一个吻。
“晚安。”
他轻声道。
宁潇第二天起晚了。
跟任清越约的时间是上午十一点。
她火急火燎地冲出门,赶到了咖啡厅,还好没迟到。
宁潇自认为表现还算正常,但任清越的神色却愈发复杂,淡淡地笑着,也没怎么搭腔。
等中途去了洗手间,宁潇才发现不对。
镜子里的人虽然涂了新口红,还容光焕发……但忘了穿高领毛衣,脖子上——
未免也太明显了。
宁潇捂着昨天放纵的痕迹,头都发晕。
今早她换衣服的时候,池蔚然就倚在旁边笑眯眯地看着,愣是一个字都没提醒她。
……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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