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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6、第 24 章(第1页/共2页)

    提供的《坏血》26、第24章

    测验上李暮近把丁珂带走,陈享忍无可忍,在丁珂出院后,一直尾随她到家,在她家对面楼租了房,看到她妈对她又打又骂,心疼又觉得找到她的弱点,正好以此要挟。

    谁知这时薛诗与请他吃饭,用一组照片打乱他的计划。

    薛诗与哭着说:“肯定是李暮近拍的!珂珂肯定被他那什么了!你说怎么办啊?这事捅出去珂珂学上不了了,也没法做人了,你想想办法!”

    陈享浏览着手机上这些照片,脸色逐渐难看:“你从哪弄到的?”

    “我给丁珂送书包,看到一个相机,我也有同款,我就以为是我那个,毕竟珂珂条件不可能买得起这个,打开就看到这些照片。你看都是在豪宅拍的,肯定是李暮近家。”

    陈享神情凝重,怒火在心底发酵,跟薛诗与分开后直奔丁珂家,在公交站牌等到她,拿照片向她求证,但她咬定不是她,还明确地跟他划清界限。

    他伤心过度,不慎把照片发群里,事后第一时间找到群友,给了大笔封口费。

    然而这事没多久,丁珂竟在笔记本写了他名字。

    他还没来得及高兴,李暮近杀气腾腾地把他拎到了人文周活动的主席台上,逼他下跪,把他身为男人的尊严踩地上来回碾。

    以后更是出现在李暮近视线中都不行。

    他一气之下,找到游戏群的群友们,把照片散布出去。

    如果薛诗与问,就说意外泄露出去的。不过他觉得,她不会问。至于别人,有“坏事做尽”的李暮近挡前头,根本不会想到他才是散布者。

    九月中旬,丁珂成为国际学校艳照事件女主角。

    李暮近第一时间报警,警察在学校里走了一趟,照片拿走检验,通过图库搜索,找到那几张裸露照片的原图,这才还了丁珂清白。

    但没有人去看澄清。

    渐渐大家都不再提起,却默契地误记是李暮近找人平息了事件。

    风波正盛的几天,丁珂走到哪都收到异样眼光,干脆不上学了,周霁又不干了。

    丁珂在房间背书,周霁一脚踹门:“你个赔钱货,死丫头,让你接近李暮近你在干什么?”

    正好来消息,丁珂一边拿起手机,李暮近问她吃什么。她放下手机,漠然说道:“翻来倒去这么几句。”

    周霁宿醉未醒,摇摇晃晃,手指在半空一直晃:“不去上学你在家里干什么?等着我养你啊,我养了那么多年,白养你了!”

    丁珂放下书,扭头说:“那您为什么要养我呢?”

    周霁没想到丁珂敢用这种语气跟她说话:“你那是什么语气,你是不是找死呢?”

    丁珂听而不闻:“当然是要负心汉李崇的女儿勾引他的儿子,让他子女乱\\伦,痛不欲生。”

    周霁前一秒还怒火中烧,这一秒开心大笑。这就是她的计划,完美。

    她坐到地上,扬起酒瓶子,猛灌一口,酒从嘴角流下来,她那件已经从馊味转换成臭味的衣服又湿了。

    “我哪来的钱呢?”她又突然皱眉问。

    酗酒让她的脑子越来越不好使了,她时常忘记她是谁,她为什么死守在这间房,女儿的爸爸去哪儿了,又在一个时刻突然惊醒,把李崇祖宗十八辈骂一遍。

    如果不是考编路上遇到李崇,跟他发生了故事,哪会沦落至此?

    丁珂投了毛巾,回头蹲下来,给她擦脸,轻声说:“我说得太简略,我们细节一点。你对外说丈夫跟小三跑了,金店盘出去,把钱留给你,这才有了我的学费,其实钱是李崇给你的封口费,他找律师跟你签了协议,你有损他的声誉,他会以诈骗罪把你送进去。你只能对你们的事守口如瓶,但你咽不下这口气,也赌他对你有一点心意,编造出一个丈夫,以为他会在意你有丈夫,没想到他真不管不问。你开始嗜赌,酗酒,即便这两项费钱,你也把他给你的那笔钱省下来让我去国际学校。不知道的以为你多爱我呢,其实是报复他比满足自己的欲望更重要,也比女儿更重要。”

    周霁慢慢抬头,酒精让她的眼越来越模糊,竟看不清丁珂的样子了。

    邻居又在门口骂了:“对门你什么时候能改了门口撒尿的毛病!真他妈恶心人!”

    之后是哐啷声,听来门都重重关上了,动静还没停。楼道都是周霁的酒瓶子,她自己不扔,也不让别人扔,摆满楼梯,一过人就弄倒一片。

    丁珂盘腿坐下来,跟她说起自己的规划:“我马上就要从国际学校毕业了,已经找中介咨询出国的事,学校也定了,推荐信拜托了有名的教授,明年这个时候,我大概就在苏黎世上学了。瑞士我去看过了,你知道我是一定要去的。”

    周霁靠在门上,忽而头重得抬不起来,只能眼神向上挑,像翻白眼。

    丁珂甚至不想碰她,拿酒瓶把她折进去的衣领翻出来:“你看看你,谁都嫌弃,周围巴不得你死,人怎么能活成这样子呢?”

    周霁扬手要打,脸憋得通红,太阳穴筋爆出来,恶狠狠的样子,仿佛能活吞她:“你个死丫头!”

    丁珂轻松躲开:“打我那么多年,老是那几个动作,就算我是蠢的,也早记住并躲开了,怪我,太想知道你的底线在哪里,有无一丝怜悯。竟然真的没有,不知道我在期待什么。”

    她说着拉开袖子,挽起裤腿:“看看这些伤口。哦,我忘记了,你看不清了,酒喝太多了。”

    周霁还要动手:“你说这干什么!哪次不是你犯错误我打你的!”

    丁珂酒瓶一杵,她就重重摔坐回去,一口气喘得困难,不停地呼哧,看起来要憋死。

    “周霁,如果你对我好一点,你不会有这样的结局。”丁珂对她是有一丝怜悯的,都在此刻的眼神里,其余没有了。

    “你什么意思,李暮近又不知道你是他妹妹,你们在一块你要什么没有呢?我对你不好吗?”周霁费力起身,吐字艰难,勉强拼凑出一句。

    丁珂又去投了毛巾,没拧干,缓缓包住拳头,动作优雅且温柔,声音也是:“我最近陷入艳照事件,好几天没上学,你说,邻居眼里,你知道了这等大事,会不会急火攻心,要打死我?”

    “什么?艳照?”周霁还在费力地站起,蹭得拖鞋都穿到脚踝。

    “结果一不小心摔倒在地板,正好磕到头部,正好丧命。”丁珂说话时嘴唇还有笑。

    “你要干什么?”周霁觉得不妙,但话说出来那刻,已经晚了。

    她连呼叫都来不及,就已经躺在地板,丁珂手上的湿毛巾自然脱落。

    卫生间拧不上的水龙头还在滴水,啪嗒,啪嗒,像是序言,但更像是终章。丁珂作为周霁女儿的日子,就此结束了。

    动作太急,衣服都皱了,她坐下来,外头轰隆一阵雷声。

    秋天来了,这是告别夏季的雨吗?

    她回头看周霁,神情冷漠,话也说得没感情:“如果你对我好一点,如果我反抗一点,一定会有人觉得你死得蹊跷,但你做得太绝了,我也装得太好了,周围只会为我庆幸。乖乖丁珂,终于摆脱了她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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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恶毒的母亲。”

    雨没等到,等到楼下薛诗与的喊叫:“你在这儿干什么?我珂珂呢!”

    丁珂立即起身,走到窗前,向下看到楼门处站着的薛诗与和李暮近,还有对李暮近绝对忠诚的那几个外校生。

    李暮近?他什么时候来的?

    丁珂一下想到楼道那一阵哐啷声,仍然不慌,有条不紊地清理现场,水龙头是她隔衣服开的,上面只有周霁的指纹。只要把她拿过的酒瓶的指纹清理,整个房间,就只有她房间有她的指纹了。

    地面的水不多,毛巾滴的那些都渗进了年久失修的木地板缝隙,周霁摔倒的位置正好是块翘起的地板。

    她为今天演练了许多次,早记熟每一个步骤,现在就剩下自己。

    她在脸上抹防晒,打定妆粉,嘴也抹,再接一捧水,掬起泼在脸上,接下来就是慌张下楼。

    薛诗与看到丁珂状态不佳,脸色煞白,直接与李暮近拦截她的目的联系在一起。不知是惊慌,还是恐惧,眼泪都掉下来,加上被李暮近吊在树上半天,看起来没比丁珂好多少,吼道:“是不是他怎么你了?是不是?”

    丁珂一言不发。

    薛诗与还想说什么,李暮近拉住丁珂手就走。

    车上,丁珂和李暮近坐在后座,一句话没说,到了家里,阿姨去超市选购今日的食材了,也不在家,正好给两人说心事。

    丁珂站在门口,一动不动。

    她知道李暮近看见了,她等他说点什么,她再想怎么应对,他不说,她就装一个受害者。这她很擅长。

    李暮近看她惊魂未定的样,什么也没说,走到西厨开始做饭。上次要给丁珂做饭失败了,她走后,他一直修炼,牛排会煎了,龙虾会焗了。海外买的和牛、海鲜,本来要做生腌,她不喜欢吃生的,那就烤,或者蒸。

    他一个人忙碌,丁珂面对熟悉的场所,没一丝故地重游的心情,也不知道要怎么跟他开口讲第一句话,他们好像一下回到刚认识时。但似乎那时也不曾这样拘谨。

    李暮近忙碌两个小时,做好摆盘、布餐,喊丁珂:“过来吃饭。”

    丁珂扭头看去,他挽着袖子,双手撑在椅背,眼看着她,她心理建设许久,还是没动。

    李暮近下一秒便朝她走去,把她牵到桌边,轻摁她肩膀,在她落座后给她抻来一套餐具。

    “尝尝。”

    丁珂早就闻到香味了,看到这一桌食物的卖相,她也相信它们的味道一定鲜美。李暮近是不会让自己丢人的,他对做一个全能强者有执念。

    “我不饿。”她扫兴地说。

    李暮近说:“吃一点,也许有人担心你。”

    丁珂放在腿上的手指微动,嘴上还是说:“没有人担心我。”

    “有。”

    丁珂沉默不语。

    李暮近电话来的是时候,他走到一边去接,李崇尖锐的骂声跟周霁异曲同工,丁珂不由一抖,忽而局促,如坐针毡。

    她就是趁这时候跑掉的。

    李暮近在她起身时就挂了电话,追出去,拉住她,却被她甩开,她仰头看他时,眼泪无声:“别管我……”

    “吃完饭上学。”李暮近听不懂她的话一般。

    丁珂还是甩开他的手,跑向大门。

    天下起雨,是小雨,但一直电闪雷鸣,五点正值下班、放学高峰,街上车多了,出了富人区是市中心,平日也是车辆密集之地,一变天,赶着回家的人都凑在了一起。

    丁珂走到大道,一路淋雨,脑子清醒了不少。

    李暮近的车一直在她身后,以不超过她的速度缓慢开着,她故意走入大道,她以为他会放弃,转弯时忍不住向后看一眼,他就在不远,手里拿着一把伞,却不打。

    她加快脚步,走到一家网吧,开一台机子,快速找到位置,坐下,身子猫进巨型曲面屏。

    她不敢抬头,怕跟他对视,只是本就累,这一趴,不知不觉睡去。

    等她再醒来,已经九点半,身上和腿上都盖了衣服,吊牌都没拆牌的新衣服,旁边还有购物袋。

    对面就是商场,大概是他买来的。

    她揉揉眼,坐起来,网管给她端过来一份饭,还有一杯生椰拿铁,笑着说:“一帅哥请的,守你好久呢,要不是来电话,估摸就等你醒来了。”

    丁珂没接这话,礼貌道:“谢谢。”

    下午那场雨已经浇醒了她,很多事,不能就是不能,强迫不来的。

    她平静地吃完了饭,找一间旅馆住了下来,打定主意,等天一亮就去上学。

    这时她还不知道,她被李暮近强\\奸的谣言正传得如火如荼。

    丁珂一到学校,就被薛诗与拉到一边,她严肃地皱眉问道:“珂珂,李暮近那天是不是对你做什么了?他对外显摆他把你拿下了,现在所有人都传你没来上学,他昨天也没来,是你让他得逞了。”

    她说话很急,话间信息量也不小,不给丁珂插嘴机会,丁珂也无意问她问题,她其实不用那么紧张。

    “你说句话啊,他到底有没有啊,没有那就要让他闭嘴,怎么能这么败坏一个女孩子的名声呢?”薛诗与愤愤不平,要被气哭了。

    丁珂回到座位,拿出书:“随便。”

    “怎么能随便?”

    薛诗与不满意她的反应,还要再打扰她的耳朵,被她冷不丁地抬头吓得缩脖后退,不敢说话了。

    班主任临时开班会,严令禁止在学校传谣,把几个讨论欢的、冒犯丁珂的直接给予处分。

    看起来的消停,不过是从台面转为地下,三天的工夫,已经传出丁珂为李暮近打过孩子。那组照片中,除了裸露的几张,剩下背景都是李暮近家,不知被哪个知情人爆出了这一点。

    李暮近天资卓越,但人也太混蛋,口碑极差,一有他的事,无一不是落井下石的,但男人在这种绯闻里极容易隐身,还没被骂几句,舆论矛头又对准了丁珂。

    李暮近这一次没像处理艳照事件那样报警,他选择了沉默。

    沉默使流言更猖獗。

    丁珂看着无动于衷,该干什么干什么,似乎一点没被影响,却又一次跟束睿在卫生间相逢了,仍是男卫生间。

    束睿看到丁珂在男卫哭,想安慰又不知怎么安慰,就把请勿打扰的提示牌放在男卫门口。

    他返回来,靠在洗手池,抽了一口电子烟。

    本不抽烟的,只是不知不觉压力变大了,不抽一口,不知漫长夜晚要翻来覆去几百次才能睡。

    时间消逝极快,眨眼这节课他们逃了一半。

    丁珂哭声渐停了,束睿走过去,递给她一包纸巾,她没要:“有。”

    “卫生间的纸太粗糙了。”束睿仍然扔去。

    丁珂接住:“谢谢。”

    束睿转过身,靠在墙上,眼睛看向对面墙上方那一扇小窗户,说:“很无助吧。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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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的刀子不比冰冷的刀子杀伤力小。”

    “习惯了。”丁珂擦擦眼泪,问:“你为什么逃课?”

    “可能,我也很无助吧。”束睿按照父母期许放弃他喜欢的专业,但表现出来的天分近乎没有,父母觉得他辜负了他们的信任,又给他报了很多课程,说先天不足后天补。

    丁珂突然站起来,看向他:“会好起来的。”

    束睿回头对她对视,她的眼神澄澈,如一潭清水,突然,他觉得被鼓舞了不少,烟都忘了抽。

    这一个眼神,为后面他帮丁珂逃脱目前的困境奠定了基础。

    流言传了一周,丁珂被折磨疯了,游泳课故意没走,在男生更衣室等束睿,束睿被她吓了一跳,片刻后,才问:“你也不怕有别人在。”

    “别人都走了,李暮近也没来。”丁珂说。

    束睿点头,打开柜子,拿毛巾擦擦水,说:“他最近被他姑接走去参加什么世界顶尖什么论坛了,他也很烦,但谁让他有本事。”

    “他有本事你不开心吗?”

    束睿淡淡一笑,转过身,靠在柜门:“没有人比我看到他好更开心,但他越好,我们的距离就越远。”

    “如果我告诉你,有件事,你能做,他不能,你会不会做。”

    束睿不以为意:“有这样的事吗?”

    丁珂上前一步:“我不想活了。”

    束睿一愣,半晌才想起向她确认:“什么?”

    束睿吃饭时还在想丁珂说的话,被束青骅指背敲桌提醒了,他回神,道歉:“对不起。”

    却韵给他夹了菜,问道:“怎么了,是学校有事吗?”

    束睿想起丁珂跟他说过,可能需要他父亲帮忙,面对母亲的提问,他却说了没事。

    却韵看出他有心事,放下筷子:“不想让爸爸妈妈知道的事就不要让我们看出来,被我们看出来却说没事,我没教过。”

    束睿低头:“对不起……我只……”

    “好了,吃饭。”束青骅又打断了他的话。

    束睿已经不知道他们想要什么,希望他怎么做,他好像怎么做都错。

    谣言太凶,国际学校教导处本着对师生及家长负责的态度,报了警,警察到学校一趟,找到丁珂,刻意派出一位女警察询问她。

    办公室里,警察把门窗都关好,打开录音笔放桌上,说道:“你不要紧张,也别怕,更不要隐瞒,你隐瞒的话,我们就没法保护你了。”

    丁珂坐在长桌对面,双手握在一起放在桌面,点头。

    “你跟李暮近是男女朋友关系吗?”

    “不是。”

    “他有强迫你吗?比如差使你做什么事,帮他写作业、跑腿等。或者有无违背你意愿的亲密行为?牵手亲吻这些都算。”

    “没有。”

    “你不要觉得不好意思,如果他有任何令你不舒服的行为,你都可以告诉我,我们为保护你而来。”

    丁珂低着头,一点也不想提及此事的样子:“本来都没有,是他们传我们之间有。”

    “好。他没强迫过你,也就是没有强迫行为,对吗?”

    警察用的方式很柔和,可能让她问一个十几岁的女孩有没有被□□她觉得为难,丁珂感觉到温暖,抬起头来,说:“没有,那天我是被我妈妈打出门的,他在楼下,当时还有其他同学,我不知道为什么第二天就到处传我被他□□了。”

    “你妈妈为什么打你?”

    “因为她知道了学校里在传我的裸露照片,她觉得我丢脸。”

    警察是知道这件事的,上次来报警的是李暮近,技术部门找到那几张□□的原图,还了丁珂清白。

    “父母家暴也是能报警的,我们会上门协调,肯定会对你妈起到一个威慑作用。”

    “谢谢。”

    “我现在再问你一遍,你确定李暮近没有对你做不好的事?”

    “没有。”

    警察收起录音笔,起身,最后的声音更温柔:“没有的事,就不怕,今天之后不会再出现谣言了。”

    丁珂怯懦地点头。

    如警察所说,他们来一趟,谣言果然又熄了。

    学校游泳课更衣间是没有监控的,这次束睿把丁珂堵在了女更衣间。

    “你想好了吗?”束睿问。

    丁珂毫不犹豫:“嗯。”

    “你为什么觉得我爸一定会答应?”束睿说:“你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仅知道他在相关部门任职,就冒这么大险?以我对他的了解,他谨慎又忠诚,绝不会背弃岗位。你确定你没找错人?”束睿怎么想都想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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