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人总是轻视自己不了解的领域,实际上要想独立原创一条内容视频,并不是容易的事。
她暗自喟叹,许多看上起毫不费力的东西,实际上要许多技术支撑。
隔天午休,同事看见梁晴又在研究,心想她也许工作压力太大,借机疗愈罢了。第三天梁晴就买来了专业的拍摄设备,相机,内存,手柄。
她自己看了一些教程,又跟储旭请教他惯用的相机参数还有拍摄机位上的问题。
“姐,你这执行力也太强了。”储旭惊呆,他只是随口说一句。
梁晴说:“但我不是随便听的。”
“……”
以前梁晴回到家除了做饭,还可以看点书,做四十分钟的瑜伽,缓缓入睡。最近她把这些碎片化的时间集中起来学习拍视频。
她对这件事颇有些上头,牺牲了睡眠时间,每天中午都困得趴在桌上补眠。
这天中午她盖着毯子睡觉,听见走廊外传来一阵吵闹声,叽叽喳喳,像是发生了什么大事。梁晴抬头,几个老师站在门口把财务张姐围在中间。
张姐端着水杯,一个头两个大,“我什么通知都没收到。”
“那你刚刚怎么那么大的反应?”
赵姐说:“业主只是过来看看,不代表什么吧。”
老师们只负责授课和咨询,并不接触行政和财务的事,自然也不会认识这栋建筑的业主。但每月大笔的租金交出去,张姐对此了如指掌。
午饭时她看见一年不见得露面的业主,竟然破天荒地出现了,还有几个生面孔,听只字片语的聊天内容,像是在勘地和考察。
比如这一层面积有几千平,商场的客流量多少万人次,等等,乃至周边社区房价和人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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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姐知道他们的租赁合同八月份到期,难道业主不准备跟他们续租吗?她只是自言自语了一句,就被人抓住八卦。
“张姐,公司是不是要有大动向,为什么到现在还没签续租合同?”
没有编制的老师时常会感到不稳定,没饭碗是随时可能发生的事,这就是为什么大家会挤破头考编制。
张姐说:“不要想还没发生的事,各自做好当下的工作吧。”
梁晴听了个大概,起身去倒水。
赵健仁对这栋建筑很满意,周边是高端社区代表客户群体质量高,客流峰值也很客观,他说:“储老板,下半年能签合同吗?我等着进场装修了。”
“急什么,还有半年。”
“我打赌,这种教育机构最多红火不过一年了。”赵总笃定地道,“上头喊了这么久的减负不是说说而已,只差一道红头文件。”
储臣听了浓眉凝结,目光肃穆。
“教培行业的红利期也该到头了,随时都有可能被一刀砍。”
储臣还是没接话,他并不喜欢高谈阔论地下结论。
赵总看着他,不吝奉承道:“当然,储老弟你是最聪明的,房地产未来几十年仍是中国的支柱产业,投资商业楼简直一本万利。只可惜打工人咯,一个行业倒台全都丢失饭碗。”
“你这话说的,我跟那割韭菜似的。”储臣高深莫测一笑,往回走去。
赵总给了他一个“你懂得,别装”的眼神。
不过下半年具体具体要怎么做,储臣仍旧没给出具体的信号。租给谁,或许是留着自己做生意,他说需要回去研究一下。
赵总觉得形势已经明朗,他也有诚意拿下,不知道储臣具体要考虑什么。
梁晴在茶水间捂嘴打了几个哈欠,差点被开水烫到,出来时人还有点昏沉。
“梁晴。”
有人叫她的名字,梁晴转过身时保温杯没有盖上,又接太满,水泼了出来,还泼在了那人身上。
储臣黑色的裤子被淋出一张地图来,颜色明显比别的地方深,位置尴尬,在腰带以下,大腿以上。
“抱歉,我不是故意的。”她看着他的眼睛连忙道歉,作势要在他身上检查。
储臣快速伸手抻住她的肩膀把人定在原地,“行了,你想烫死我么?”他语气不耐地道。
梁晴于是乖乖站好,不动了。
储臣手指拎着裤料抖了抖,企图快速冷却,梁晴默默看着,心中有些愧疚,但是被尽量摁压下去,不明所以地问他:“你怎么在这,给亲戚孩子咨询补课吗?”
储臣掀眼皮回审她,语气是相当不客气,“我有没有亲戚,你不清楚?”
梁晴当然清楚,她是故意这么问的。
也早就从储旭的嘴里得知,这栋商铺楼属于他个人,他有权出现在这,财大气粗的资本家。
储臣随手抽了几张纸巾蘸干裤子上的水渍,但还是尴尬不已,像尿湿的。
“你在这上班?”他问。
“麦太太安排相亲的时候不是跟你说过么?”现在装什么失忆?风水轮流转,梁晴也体会了一把被人明知故问的感受。
的确有些屈辱。
“相太多,记不住。”储臣说:“你是第几个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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