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岚姨娘认为荣王对徐瑾娴始终是特殊的,珍姨娘却认为风水轮流转,后宅从来就没有长胜之人,
“那徐瑾娴不识好歹,仗着王爷宠爱,屡次三番的发脾气闹别扭,真当自个儿是个宝儿,需知男人的宠爱都是有时限的,她再这么闹下去,王爷也会厌烦的。”
岚姨娘迫不及待的追问,“所以呢?你押什么?”
“我当然押她会被王爷厌弃!”珍姨娘宁愿输银子,也不愿承认徐瑾娴会一直得宠。
看她们又在为了徐瑾娴下赌注,姚姨娘讥诮一笑,“咱们可真是无趣,总在这儿为徐瑾娴下注,上回我就输了银子,这回我可不想再赌了。”
岚姨娘掩唇笑嗤,“不就是几两银子嘛!姚姐姐,你还缺这个啊?”
姚姨娘柳眉微挑,“我是不缺,但我不想为徐瑾娴输。”
她不敢赌,那么她的答案显而易见,“那你的意思是,你也觉得王爷与瑾姨娘很快就会和好?”
荣王与徐瑾娴之间,分分合合,的确是常事,姚姨娘也说不准,荣王何时会腻歪,但有一点,她可以肯定,
“这事儿你们不必着急,该着急的是徐瑾娴,一个习惯了被宠爱的人,突然失宠,几日见不到王爷,那种滋味才是最难受的,是吧珍姨娘?”
才抿了一口茶的珍姨娘忽闻此言,心下不悦,姚姨娘此言分明是在讽刺她,她的确曾得宠过,但自从徐瑾娴来了之后,她便失宠了。
被男人滋养过的花朵逐渐枯萎,那种期盼的滋味的确煎熬,她怨恨,她不甘,可章彦成始终未再回头看她一眼。
这便是她记恨徐瑾娴的因由,姚姨娘哪壶不开提哪壶,偏她无可反驳,最后只能冷笑,
“姚姐姐说得是,我经历过的,徐瑾娴也该亲身感受一番,被疼爱过的人,最忍受不了的便是寂寞。被捧到高处,再狠狠的摔下来,这才是报复徐瑾娴最好的方式。”
她认为此刻的徐瑾娴一定过得很痛苦,实则瑾娴并不后悔回到开云阁。
从一开始,瑾娴就很清醒,未曾沉溺在章彦成的宠爱里,未曾将心全部交付,等到他的热情逐渐冷却之时,她才不至于束手无措。
宋恒送的那副画,她一直在收着,琅华院是章彦成的地儿,屋里悬挂的书画皆是章彦成做主的,她不能随便挂画。
如今回了开云阁,她才将这幅画悬挂在屋内。
看着图中的桃溪村,瑾娴无比怀念那段悠闲自在的日子。三月桃花盛放,她若是没回京,此刻大约就能在桃溪村赏桃花了吧?
假如她一走了之,不曾回来,或许她对景儿的感情也就不会那么深,虽心有亏欠,但可以割舍。
那时孩子才生下来,她在坐月子,且又遭受了巨大的打击,整个人沉浸在悲苦之中,没怎么与孩子相处,才能狠下心来抛弃景儿离开。
自她回来之后,为了弥补对景儿的亏欠,她日日与景儿待在一起,参与见证了孩子的成长,她对孩子的感情才会越来越深,才无法接受他被人带走一事。 <center><fo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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