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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她在他面前一直表现得很乖顺,他倒要看看,她还能伪装到几时!
“本王要你……”
只这几个字,简单而霸道,瑾娴明白了他的意思,黛眉微蹙。
瞧她那神情,章彦成已然猜出了她的心思,遂接着道:“侍奉本王沐浴。”
最后这句说出口时,瑾娴这才意识到自己好像想多了。他的要求好似比她想象的稍慰规矩一点,不过他故意提出这种要求,估摸着也没安什么好心吧?
不听她应声,章彦成站起身来,负手冷哼,“怎的?这么简单的要求你都不愿意?果然只是说说而已,真要报答,你就怂了。”
她的内心深处的确不情愿,但她已经发了话,那就必须得报答他。
默然片刻,瑾娴不再犹豫,“我愿意侍奉王爷沐浴。”
这本是极为简单的一件事,但她的神情却极其凝重,竟有种视死如归的架势,好似是要上战场一般。
章彦成明知她不乐意,但她已经应了,那他就顺势而为,他倒要看看,她是如何侍奉人的。
用晚膳之际,下人们已经开始备热水,待用罢晚膳,消消食,章彦成便该去湢室沐浴了。
丫鬟们照旧跟进去,准备伺候荣王沐浴,章彦成却摆了摆手,“今晚无需你们侍奉,瑾姨娘自会伺候本王沐浴。”
知秋诧异的望向荣王,又看了看瑾姨娘,但看瑾姨娘面色如常,没有任何惊讶和抗拒,估摸着是两人早就商量好的吧?
既如此,她也不该干涉,还是让两位主子单独相处吧!
丫鬟们将热水备好,衣裳备好,而后便出去了。
眼瞧着章彦成走了进去,瑾娴只好硬着头皮跟了进去。
进去之后,章彦成停步,立在屏风内侧,她也停步,立在了屏风外侧,两只飞翔的仙鹤就这般横亘在两人中间,朦胧的绢纱将两人分隔开来,章彦成侧身抬眼,英眉微蹙,
“你又杵在那儿作甚?让本王自个儿动手宽衣?”
入府这么久,两人虽有过亲密无间的时刻,但瑾娴还不曾给他沐浴过。
今日骤然让她宽衣,她还真不知该做些什么。
回想起之前知秋为她做的那些,她缓步绕过屏风,行至章彦成跟前,慢吞吞的伸出手,开始为他褪去外裳,而后又去解腰带。
自始至终,她都侧着脸,没有正眼去瞧,说她是害羞吧!她的面上并无女子的羞赧,有的只是不情不愿。
再不情愿又如何?她已然答应,他断然不会就这般轻饶了她!
到最后一层里衣时,瑾娴不由红了面。
说起来,两人什么亲密的事都做过,可自从去年九月之后,她孕晚期,他不曾再碰过她,生子之后两人便有了嫌隙,一直到现在,已经有五个月未曾同房。
心境的改变使得她与章彦成之间的隔阂越来越深,以致于现在,给他解里衣,她都觉得尴尬。
明明是最亲近的两个人,曾经耳鬓厮磨,缠绵悱恻,此刻却如此生分,这样的气氛令章彦成觉得窒息,
“你若不乐意便罢,本王不喜欢勉强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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