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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55章 “怎么一次比一次羞。”【1更+2更】(第2页/共2页)

间,又被鹤氅遮掩住,松散着风情,只是镜中人消瘦得有点过分,透了些许易碎的脆弱。

    她被许顺福央着进殿内替换茶水,这是一件简单的活计,云姒没有拒绝。

    殿内没有其余人,只有谈垣初伏案处理政务,听见开门的动静,他颇有点不耐地皱了皱眉,透着些许未消散的薄怒。

    谈垣初略觉烦躁地抬眼,当见到女子时,他皱起了眉头:

    “谁让你来的?”

    云姒没理他,轻步走上台阶,将御案上的茶水替换后,才道:“皇上是不许奴婢进殿伺候了么?”

    谈垣初被她堵住。

    云姒转身下了台阶,谈垣初以为她是要走,冷下脸。

    但她只是取出熏香,将香炉中将要燃尽的熏香添补了一点,袅袅白烟在殿内燃起,清淡的雪竹味道散在殿内,这香味颇有点冷清,却让人不由得心绪安宁下来,拂去那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浮躁。

    她要做活,只能挽起些许衣袖,谈垣初看见她的指尖,和手腕处的白皙细腻不同,她指尖泛着些许红。

    她一举一动都格外安静,但殿内那点压抑的气氛却是随着她的到来一点点消散,谈垣初见着她还要再忙,冷不丁道:

    “其他人都死了么?什么事都要你做?”

    云姒垂眸不语。

    谈垣初见不得她这样,似乎她受了多大的委屈,他沉下声:“你过来。”

    她不动:

    “皇上在生奴婢气,奴婢不敢过去。”

    谈垣初被她一噎,许久,他放缓声音:“要朕去请你?”

    她终于有动作,一点点地挪到他跟前。

    谈垣初险些被她气笑了,瞧这殿内情景,到底是谁在生气?

    他握住她的手,果然,冰凉得没有一点温度,但谈垣初没松开,一点点替她把手焐热,他语气依旧冷凝:

    “你在恼什么?”

    云姒不承认:“奴婢没恼。”

    谈垣初没信她的话,又问:

    “不高兴朕陪她赏梅?”

    她似乎被问得烦了:“您是皇上,陪后宫主子娘娘是应该的,奴婢要是恼这一点,那奴婢没一日是高兴的。”

    她脾气有点大,谈垣初扯了下唇:

    “你还不耐烦了。”

    云姒抿紧唇,又不说话了。

    谈垣初冷声喊了她的名字:“云姒。”

    殿内点着地龙,一点都不冷,但她的手却一直都捂不热,眼前女子忽然扭过头去,她挣扎着抽出手,胡乱地擦了一把脸。

    谈垣初心底的那一点点恼火,在见到这一幕时,也只能烟消云散。

    他不再问她恼什么,将人拥在怀中,亲昵地碰了碰她的额头,低声问她:

    “冷不冷?”

    云姒头都不抬:“不冷。”

    谈垣初也不恼,平静道:“朕冷,陪朕待一会儿。”

    她终于忍不住,轻恼地瞪了他一眼。

    谈垣初隐约带了点笑,两人姿势靠得很近,她整个人都窝在他怀中,仿若耳鬓厮磨,他轻描淡写地问她:

    “你不想见朕,最后却还生朕的气,是不是没道理?”

    他一问,怀中女子就抬起一双杏眸看向他,盈盈的泪珠都藏在了那双杏眸中,她说:“您明知奴婢难处,也明知道奴婢不是真心想让您走,但您一点都不肯体谅奴婢。”

    谈垣初轻抚她的后背,想要替她顺平情绪。

    她怨他不肯体谅她,却不肯想一想,他当时听见她只顾自己处境,见都不见他一面时,他心底岂能高兴?

    她一病,他守了她那么久,不说衣不解带,却也忧她觉得害怕,每日都会去见她一面。

    若拿后宫妃嫔和她比,谁曾让他亲自照顾过?

    她还在说:“那日您向奴婢讨要香囊,怕您觉得奴婢心底不记挂您,病才好,就去梅林采花,谁知会见到那一幕,您觉得奴婢要怎么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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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奴婢一想到奴婢在病时,您却是整日陪在旁人身边,一点都不牵挂奴婢,奴婢心底就怎么也不乐意,活像倒了酸水一样。”

    “您说奴婢没道理,奴婢却觉得没您这般讲道理的。”

    这些话不知在她心底憋了多久,一抽一噎地却是条理清晰,字字句句皆是埋怨。

    但谈垣初一点恼怒都生不出,谈垣初其实不喜人哭,总觉得那般是在被人胁迫,只有她,每每一哭,那双杏眸泛着湿红,就让谈垣初拿她一点办法都不得。

    他替她擦掉脸上泪痕,她要别过脸去,不许他碰,谈垣初只好低头去亲她,又想起她适才的话,低声问她:

    “梅花是替朕摘的?”

    她抽噎着抬手去擦眼泪,不肯回答他问题,还要道:“当时苏贵嫔暗中指责奴婢不守规矩时,奴婢只一脑子想着,您要是不帮奴婢说话,奴婢再不会替您做一件东西了。”

    她的威胁没有一点威慑力,谈垣初却在某一瞬间软了心肠,他点头:

    “是替朕摘的。”

    怀中人所有的声音戛然而止,她睁着一双杏眸恼怒地瞪他:“奴婢说了那么多,皇上就只听了这一句?”

    谈垣初不否认:

    “说了很多,朕都听见了,却最爱这一句。”

    云姒觉得自己脸皮够厚了,但一到谈垣初跟前时,都只能甘拜下风。

    谈垣初又想到什么,他去握她的手:“手怎么会这么凉?”

    云姒埋怨:

    “梅花难道不要清洗么。”

    谈垣初许久没说话,云姒有点狐疑,她抬眼去看他,却撞进他稍有些暗色的眸子中,半晌,他才不紧不慢道:“这些事日后都交给旁人去做。”

    她抬起杏眸,纳闷道:

    “不是您要奴婢得亲手给您做一个香囊么。”

    谈垣初有片刻说不出话来,后宫妃嫔给他送的吃食,口口声声都说是亲自做的,难道她真觉得是那些妃嫔亲手做的不成?

    便是沾到灶台一下,便已经算是亲力亲为了。

    但他没和她解释这些弯弯道道,他将她被哭湿的青丝别到耳后,淡淡道:“有些程序能交给别人做。”

    不等怀中人懊悔,他忽然问:

    “病好了么?”

    云姒一怔。

    她的病当然好了,太医早在两日前就说她病好了,只是秋媛不放心,让她在床上多躺了两日。

    谈垣初不可能不知道这件事,偏偏他又问了一遍。

    云姒察觉到有一只手穿过鹤氅落在了她的脊背上,顺着脊椎轻轻抚下,云姒忍不住咬唇,身子轻颤了一下,她透着些许白色的脸似乎在这一刻也多了点血气,云姒声音轻颤:

    “早便好了……”

    有人解开了她的鹤氅,厚重的鹤氅掉落在地上,没人施舍眼神,谈垣初没有,云姒也没有。

    她抿紧了唇,觉得谈垣初太会欺负人了。

    她两条腿发软地跪坐在他身上,浑身酥麻发痒,她忍不住低泣:“您……不、不能这样……”

    他一点也不听她的,有纽扣被解开,一点点地顺着往下,束缚渐渐消失不见,最终不见,云姒的呼吸也都快停了。

    潮热呼吸在上方停留,云姒身体轻轻颤抖起来,她无措且紧张,却只能如海浪上的船只随风飘摇。

    楹窗开了一条缝,一点点冷风钻进来,云姒控制不住地往楹窗看,她害怕,害怕风吹,也害怕有人经过,然后,被他察觉,她被他护在怀中,怕冷风吹到她。

    疼惜她,在某时却又格外不疼惜。

    他越发能耐,较当初的生疏,一点点熟练,且越发多了花样,他呈口舌,无师自通。

    云姒咬住唇,依旧控制不住断断续续的哭声,灼热的泪珠顺着眼角掉下,她伸出手臂挡在双眼上。

    过了许久,又或许没有很久。

    那人坐直身子,欲要俯身亲她,云姒想起什么,身子还在发抖,却是艰难地偏了偏头。

    瞧出了她的抵触,谈垣初隐约地低笑了声:

    “真不知你是嫌弃我,还是嫌弃你自己。”

    云姒谁都嫌弃,也谁都不嫌弃,只想赶紧捂住他的嘴。

    她一有动作,衣裳都顺着滑落,挂在她白皙的臂弯处,透骨生香,殿内清冷的雪竹香都似乎染上了旖旎,那人终于没了进一步的动作,他抚了抚她脸颊,将被浸湿的青丝别到她耳后,声音暗哑地问:

    “这里会叫你不舒服,我们进去?”

    御案很硬,抵着她的腰肢叫她浑身抗拒,也会让她觉得疼,谈垣初知道她不喜欢,很少会在这里同她做那般亲昵的事。

    亵衣被一根细绳挂在脖颈上,要挡不挡,却也什么都遮不住,云姒拢了点衣裳,但怎么也掩不住痕迹和那一抹透着绯色的红。

    她羞恼,余颤都未消去,她声音轻微地抗拒:

    “奴、奴婢……不想了……”

    谈垣初打横抱起她,将鹤氅遗落在地上,闻言,他意味不明地问她:

    “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他抱着她走下台阶,见她脸颊臊红得不说话,才轻描淡写道:“朕想。”

    云姒的心胡乱跳动着,她抬手挡住脸,等谈垣初进了内殿,六扇屏风遮挡住,没了被人看见的风险,她终于敢松开手。

    在彻底被挡住视线前,云姒余光瞥见了楹窗外,外间还是一片亮色。

    只殿外着实安静,仿若根本没有人一般。

    那人俯身下来,怜惜亲她的同时,见她身子轻颤,低笑了一声:

    “怎么一次比一次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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