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本体会比精神体多几分克制罢了,但本质上都是同样的。
雪狼想要这样做,只是因为萨罗心里想要这样罢了。
“应该是因为萨罗最近精神不太稳定,你也是哨兵吧,如果是你,你也会像萨罗这样吗?”
“如果是我,被关在衣柜里的就不会是这些磨牙用的咬咬玩具了。”
“而是浑身光溜溜、失去神志每天都殷切地等着我回家打开衣柜的你。”加登笑着道。
第104章 有心疾的恶劣向导
“这又是在开玩笑吗?”陆长郁咬着唇, 背过身懒得理他。
加登见他不理自己,有点急了。“我不是这个意思!”
“萨罗很幸运,比我幸运多了, 他能有你这样漂亮的向导帮他疏导。”
“我没有向导,就只能发疯。但我明明和他是一样的, 萨罗要是没有你, 也会变成我这样,我就是疯掉的萨罗。”
他这番话让陆长郁来了兴致,就好像……他在嫉妒萨罗一样。
“你才不是萨罗,他和你不一样。”陆长郁反驳道, 在他看来,萨罗和加登除了相貌外, 压根没有一点相像的地方。
“……你说的对, 我和他不一样。”加登低垂着眼,语气有些落寞。
他嘟囔着说了什么,陆长郁没有在意。
如果他转过身,就能看到加登的口型说的是,“明明我才应该是萨罗,别那么喜欢他好不好?”
“钥匙不在这里,还能藏在哪里?”
加登心情略有些急躁, 他已经在这件事上废了很多功夫了,皇太子提前抵达,他们必须要在皇室的人察觉前, 率先找到钥匙,否则好不容易抢占的先机也会失去。
他站在窗边打量着整间屋子。
加登的大脑飞速运转, 视线也不停在屋子里扫来扫去,每一个角落都不放过。
一层、二层都没有, 被锁起来的房间也没有,还有哪里被他遗漏了?
这间屋子里,有什么是最特别并且被他遗漏的地方?
忽然的,他余光中看到了一双小腿,纤瘦、肌肤柔白,视线往上一抬,就看到陆长郁坐在床边,小腿搭在边上晃悠悠的。
他脱了拖鞋,就露出一对纤细的足,被黑色的袜子裹起来,显得脚踝伶仃,一掌就能圈住,往上小腿那处的料子被软肉撑开,微微透出一点肉感,看着手感很好的样子。
啊,找到了。
原来加登费劲千辛万苦也寻不到的钥匙,就在他眼下。
*
空阔无人的会议室里,穿着黑衣的男人端着茶具,熟练地斟茶,再把温度适宜的茶水递给端坐着的金发青年。
那撒亚姿态闲散,抿了一口温热的红茶,看着水面倒映着的那双碧色眼眸,温和的底色掩藏着内里的愉悦、傲慢。
放着茶具的托盘上,摆着一只被人为损坏的智脑。
“卡萨,你觉得萨罗为什么要包庇一个叛徒呢?”
“大约……是因为喜欢?”
那撒亚笑道:“仿生人也会有喜欢这种情绪吗。”
他伸出手,巨大的黑狮便慢悠悠地走过来,用脑袋顶了顶他的掌心,粗糙的毛发蹭得手心发痒。
“能让隶属于皇室的仿生人违抗编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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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序,真是厉害。”
“那个人叫什么来着,陆长郁是吧?真是个了不起的野心家。”那撒亚可不相信什么爱情,他认定了陆长郁也是个和他一样的野心家。
狡猾、恶毒、心思深沉、也很有手腕,还和白街有联系,说不定就是白街的幕后掌权人呢。这是那撒亚对他的印象。
并不能算愉快的印象,因为他很讨厌妄图抢夺“钥匙”的白街,也讨厌有野心的人。
那撒亚亲手将修复好的智脑带去交给萨罗。
“阁下可要拿好了,这么重要的东西再弄丢的话,会让我很为难的。”
名叫卡萨的秘书恭敬地接过他手里的智脑,转交给萨罗。
萨罗看着那个熟悉的智脑,薄唇紧抿,手掌用力抓紧了小小的方块体,因为过于用力手臂上肌肉拱起。
但是智脑早就被做了加固,饶是如此也纹丝不动。
“执行官大人,需要我帮忙打过去吗?”卡萨问道。
“不用,我自己来。”
另一边陆长郁忽然接到萨罗的通话申请,手一抖差点把智脑摔在地上,被加登顺手接住,并帮他接通了语音。
“你干什么!”陆长郁狠狠瞪了他一眼,也不知道加登发了什么疯竟然接通了,就不怕被萨罗发现吗?
加登看着他惊慌的样子,心情有点低落。甚至还坐到他旁边,一把搂住他的腰,让他坐到自己腿上。
陆长郁就这样被迫依偎在他怀里,手脚都被悬空使不上力,还有颗毛茸茸的脑袋压在他肩上。
不得不以这样奇怪的姿势和萨罗通话。
“……怎么了,有什么事吗?”嗓子有点干涩,好像心脏都要跳到嗓子眼里来了,他一开口,声调软得连他自己都有点意外。
因为紧张的心情,嗓子不太能打开,说话有点吞字。周围又太安静了,连他吞咽的水声都能纳入耳中。
听到另一边萨罗的耳中,就好像是撒娇一样,湿哒哒的,柔软、云一样飘在空中。
“没事,记得要吃药。”他有很多要审问的话,但一听到陆长郁的声音,就只记得他身子不好,记得医生叮嘱要自己监督他吃药了。
那撒亚也听到了他的声音,和他脑子里的印象不一样,并不像有心机的样子,很软、像小猫或者兔子一样无辜。
软糯、湿漉的腔调,像钩子一样撩得他心头发麻,还有一点耳熟。
虽然只有声音,但仅凭这样轻易就能引诱旁人的嗓音,就可以想象到本人会是怎样的相貌,一定比这嗓音还要甜美。
他忽然觉得自己能理解萨罗的变化了。
之后萨罗就再也没有说什么了,陆长郁只能听到他缓缓的呼吸声。
正想着要不要主动问点什么。
身后的加登忽然掐紧了他的腰,拥着他往后面倒去。
他一下子仰面倒在了加登身上,下意识发出一声短促的叫声,反应过来后连忙捂住了嘴巴。
却还是被萨罗灵敏地捕捉到了那道声音。
“怎么了?”
“没…没什么……就是不小心被绊倒了。”陆长郁憋着气,尽力让自己的呼吸平稳。
只是他身下的肉垫子太不安分了,伸出手在他腰上抓痒。
宽大的手掌顺着衣服下摆探进去,掌心的茧子蹭到柔软敏感的肚皮上,引得他发痒。
陆长郁怕被他听出异样,就只能压下快溢出嗓子眼里的笑声,听到萨罗耳中时,就是一声声隐忍的喘息。
明明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导致呼吸很凌乱,却偏偏要深吸了一口气到胸腔里,再一口口规律地吐出来,像是要压抑隐忍着什么冲动一样。
不知晓这伪装有多么拙劣,叫人一下就听出来他发颤的调子。
加登看到陆长郁那双蒙了水雾的湿润眼眸,忽然凑到他耳边,问道:“你喜欢他吗?”
萨罗听到他的声音,猛地抓紧了他的智脑。
“你身边有人,是谁。”
陆长郁一下子浑身僵住了,加登却咬住他的唇,轻含那点饱满柔软的唇珠,像吃糖一样又咬又含。
“别喜欢他,喜欢我好不好?”他小声央求道,手臂却紧紧抱着陆长郁的腰,让他挣脱不开。
加登猜到萨罗肯定怀疑过陆长郁,他一开口,就坐实了萨罗的怀疑。这样陆长郁就是和他一条船上的人了。
“他现在肯定恨死你了,所以,别喜欢他了。”加登眯着眼睛蹭了蹭他软绵绵的脸颊,神情有些愉悦。
手臂上却忽然一烫,像是滚烫的岩浆落到了皮肤上一样,烫得加登心头发苦,再也笑不出来了。
“我不想这样。”
他僵硬着放开怀里的人,就看到那双乌黑的瞳孔,溢满了晶莹的泪珠。
雪白的牙齿咬着红艳艳的唇,鼻尖也有点粉红。
乌发红唇本就美貌动人,这样眼泪汪汪的样子就更惹人怜爱了。
他不想怎样?不想被萨罗误会、不想和萨罗分开、还是不想和自己走?
音讯另一端又响起萨罗的声音,手臂上的温度也愈发滚烫,加登咬紧牙关从袖子里掏出一把匕首,又把音讯模式切换成视讯。
于是萨罗等人就看到他挟持着陆长郁的样子。
锋利的刀尖抵在那细瘦的脖颈上,于是一转眼,他就从叛徒变成了人质,像羔羊一样无辜可怜。
羔羊穿着单薄的睡衣,四肢、脖颈都很纤细,被男人牢牢圈住腰肢锁在怀里,宽松的睡衣被手臂紧紧掐着,显出腰臀极致的弧度。
乌发披散,搭在颊边,衬得肌肤雪白。凤眸里含了薄薄的水雾,灯光映照下显得水波流转,连红唇也有些红肿,像被谁咬过似的。眼尾的红晕、那抹艳丽的红唇与瓷白的皮肤对比鲜明。
带着令人脸红心跳的涩气。
萨罗腾地一下站起来,从抽屉里拿出能子枪,咬着牙,腮帮子微微鼓起,恨不得一枪过去崩了加登似的。
副官立刻道:“长官,要派小队去抓捕他吗?”他棕色的眼瞳里升起热烈的火焰,兴致勃勃地想要完成这桩任务。
“我亲自带队。”萨罗拿起一旁的帽子扣在头上,迈开腿就想离开时,才想起来在场的另一位贵宾。
“请殿下在此等候。”
“无碍,阁下快去吧。”
那撒亚脸上带着儒雅的笑,只是脚边的黑狮有点躁动不安,在他腿边蹭来蹭去,摇着头打了几个响鼻。
智脑已经被挂断了,他再也看不到那个影像,但雪白的肌肤、殷红的唇和那双雾蒙蒙的眼睛,这些印象好像还在他面前萦绕着。
想要咬上那纤细的脖颈,用舌头舔咬、用牙齿侵占、再注入自己的味道……
那撒亚听到黑狮传来的那强烈的声音,顿时不赞同地皱起眉,拍了拍他的鼻子。
“安静。”
黑狮被他强硬地按下脑袋,气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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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了咬他的手指,黑狮从来没有这样不听话过,因为那撒亚也从没有这样生气过。
恨得咬牙切齿,因为视讯里的那个人,是曾欺骗了他的男友。
第105章 有心疾的恶劣向导
穿着灰色制服的小队包围了萨罗的别墅。
加登一手圈着陆长郁的脖颈, 另一只手也拿了把枪,站在门口,与小队领头的萨罗对峙着。
两张一模一样的面孔, 让众人都倍感惊讶。
萨罗面容沉静,并不为此意外。
“放开他。”
加登嗤笑一声, 持枪对准了萨罗的脑门。他歪着头, 风吹起银色的额发,“我该叫你……弟弟?”
“哦不对,这是人类的叫法,仿生人可没有资格。”
萨罗的脸色微微变了一瞬, 这下连陆长郁都惊讶了。
“你是仿生人?”
“不,我不是仿生人, 他才是。”加登用枪指了指萨罗, “一个抢走了我的样貌、身份和精神体的仿生人。”
“你们一定以为我早就死了吧,可我还活的好好的,拼命从战场上爬回来,却发现被一个仿生人、一个拙劣的复制体取代了!”
“连你也是……那么喜欢他……”加登松开手臂,双手捧着他的脸颊,浑然不顾萨罗对准他心脏的枪口。
“我和他一模一样,舌头、牙齿、眼睛, 连带着喜欢你的这颗心脏,也是一样的,你就不能把我当成他吗?哪怕只有一点点喜欢。”这一声在他耳边低喃。
“我已经什么都没有了。”
好像风吹进了耳朵一样, 陆长郁感觉耳根有点发痒,仿佛从灵魂发出的悲鸣令他的心动摇了一瞬。
加登的遭遇确实很可怜, 平心而论,如果是自己也遇到类似的事情, 肯定会比他还要绝望。
但是陆长郁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加登说的应该是事实,但以他的性格,会这样可怜巴巴的诉苦吗?
“不用听他的话,来我这里。”
萨罗冲他伸手。
陆长郁看着两张一样的面容,陷入了纠结中。
是选择被自己背叛过的萨罗,还是看似很可怜的加登?
沉思了片刻,陆长郁觉得还是待在萨罗身边更安全一点,好歹他也是执法人员,而加登就是个不稳定的法外狂徒。
这么想着,陆长郁推开了加登。
加登故作柔弱的面容扭曲了一瞬,下意识就要伸手抓住他。
萨罗一枪打到他脚边,制止了他的动作。
“你选择了他,是吗?”
“我明白了。”
几名执行者朝他开枪,加登被打中了腹部,他捂着血流如注的小腹在几个下属的掩护下狼狈逃窜。
“犯人潜逃,注意。”
后面的情形陆长郁就不知道了,加登是死是活,他也不清楚。
萨罗让副官把他送到执行署内,自己则继续追捕加登。
休息室里。
“抱歉,之前误会你了。”
副官递给他一杯热乎乎的茶,看着他雾蒙蒙的眼睛,惊艳之余更觉得愧疚了。
他怎么会觉得这样无辜漂亮的少年会背叛长官呢?
“谢谢。”
陆长郁接过他的热茶,用双手捧着,偏烫的茶水令他指尖薄薄的皮肤有点发红,像枝头开出的花苞一样娇嫩。升腾起的热气模糊了精致的眉眼。
他身子都缩在毯子里,只露了一张小脸和暖得发红的指尖,看着就莫名让人觉得很乖巧。
“一定是狡猾的加登偷用了你的智脑,想陷害你。”副官义愤填膺道。
陆长郁听到他颠倒黑白的话,心虚的手一抖,差点把茶泼到他身上。
“怎么了?”副官关切地问道,尽量降低自己洪亮的嗓门,好像对面的人是一团云一样,声音大点就把他吹散了。
“没事,麻烦加点糖。”他敛眉,纤长的睫毛低垂着。
*
副官离开后没多久,有名执行者敲门,说是要请他去会议室问些被挟持时发生的情况。
陆长郁就放下毯子,跟着他去了会议室。
灰暗、充满压抑感和冰冷金属质感的房间内,他一眼就看到了那头灿烂的金色长发。
刚到门口的脚步一下子就僵住了。
如果他没看错的话,那个人似乎是他的第一任男友?
其实说是第一个诈骗对象可能更合适一些,如果早知道那撒亚是皇室的人,他敢保证自己在见到那撒亚的第一面就会有多远跑多远。
怎么可能还敢和皇太子勾勾搭搭,不仅引诱了他,还把他灌醉搜光身上的钱,把他丢到荒郊野外……
那是陆长郁第一次这样做,难免有些不熟练,也没有怎么做伪装,后来他就吸取教训知道伪装身份了,手段也没那么偏激、那么竭泽而渔了。
他学会了蹭吃蹭喝蹭住。
看着那个和记忆里别无二致的青年,甚至连嘴角的弧度都相差无几,他在会议室门口踌躇了半天,怎么都提不起勇气迈进去。
那撒亚似乎也注意到他了,碧色的眸子落到他身上。
陆长郁顿时感觉如芒在背,心虚得不敢和他对视。不过索性,那撒亚似乎已经不记得他了,视线从他身上一扫而过,并没有停留。
他顿时松了口气,引路的执行者提醒了他一声,他才终于踏进会议室内。
里面坐了几名高阶执行者,坐在长条桌的两边,那撒亚就带着秘书坐在靠门那一边,旁边正好有个空位。
虽然那撒亚他贵人多忘事,似乎不记得他了,但陆长郁还是坐到了靠里侧远离他的那边。
在他落座的那一刻,那撒亚似乎瞥了他一眼,目光隐隐有些不满,脚下缩小的黑狮也在椅子腿上磨了磨爪子。
那几名执行者问了陆长郁一些问题。
大抵是他什么时候见到加登、都做了什么,对方是否胁迫他、伤害他,以及他是否知道白街的一些消息。
因为他是“受害者”,他们的语气都很和缓,见他皱着眉头说的磕磕绊绊,也没有责怪他,而是温声安慰他。
一点也没有审问的样子。
看他眼尾红红却还是努力作出笑容的样子,纷纷觉得心都软了,痛骂起可恶的加登。
陆长郁就是有这种本事,明明欺骗了所有人,却还是可以一脸无辜地露出这样可怜的、讨好的笑,便轻而易举地让人相信他。
那撒亚对此深有体会,就是这样漂亮、恶劣的美人,才能让他这样精明的人接连栽在他身上两次。
所有人的关注点都落在了可怜柔弱的美少年身上,无人注意到尊贵的皇太子。
他也不在意。
拍了拍坐在旁边的黑狮,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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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亚道:“去吧,做你想做的事情。”
原本病恹恹似的黑狮猛地站起身,舔了舔那撒亚的手掌,就带着他们两个共同的渴望,钻进桌底到了桌子另一边。
小狮子在桌下走了一圈,停在了陆长郁面前。
他来时只穿着拖鞋和黑色的袜子,一双纤细的脚掌就被黑丝裹着,踩在毛茸茸的拖鞋里。
伶仃的脚踝埋在那圈白色的绒毛里,看得不太清晰。
黑狮便一口咬住鞋子,把它们脱下来,如此就露出了只穿着黑袜的双足,半透的丝质感,透出一点肉感,涩气极了。
及膝的小腿袜有点被蹭下来了,边缘卷起来,正好卡在小腿最肉的地方,勒得软肉微微下陷,烙印着一圈红痕。
再往下就是一掌就能圈起来的纤细脚踝。
陆长郁感觉到鞋子飞了,有点诧异,伸出足尖往下面蹭了蹭,想找回鞋子,结果就踩到一个毛茸茸的东西。
吓了他一跳,连忙就要收回小腿,就感觉脚背被什么东西舔了一下。
很烫、黏糊糊的,还有点刺刺的,扎得他不太舒服。
这种感觉有点久违,也有点熟悉。
让他想起了那撒亚那只黑狮,众所周知,猫科动物的舌头是带倒刺的……
一些不太美好的回忆涌上来,他条件反射地想从黑狮嘴里抽回自己的腿,却被轻轻咬住了脚踝。
他的动作幅度有点大了,令那些关注着他的执行者们注意到他奇怪的动作。
陆长郁怕被他们发现,只好放弃挣扎,任由黑狮咬着自己的脚。
带着热气和倒刺的舌头顺着脚踝往上舔,留下黏糊的水渍和令人别扭的摩擦感,他苦恼地皱起眉。
第106章 有心疾的恶劣向导
陆长郁抬起眼, 与桌子对角的那撒亚对上眼。
那双眼眸一如初见时平静,看了他一眼,就好像见到了陌生人一样别开视线, 与其他的执行者们交谈。
冷淡、傲慢,完美符合皇室给人的印象。
……只是能不能别再让那只蠢狮子舔他的腿了?真的会让他想起一些不好的记忆。
狮子的舌头会让他难受, 尤其是在狮子变大的时候, 浑身都会陷进粗糙的毛发里,被凉凉的爪子按住手脚,无法挣开、无法逃离,甚至到了分不清外面是白昼还是黑夜的地步。
“最近白街的行动有点奇怪, 似乎他们在找什么东西。”有人道。
“什么东西重要到需要他们不惜冒着暴露的风险,也要找到?”
那撒亚听着他们的对话, 嘴边噙着一抹笑。
手掌张开, 身旁的秘书就递上盛了茶杯的托盘。
他端起茶杯抿了口茶,就有点嫌弃地皱起眉。
“太甜了,卡萨,你泡茶的手艺退步了。”那双碧绿的眼眸状似不经意地撇过黑发少年的方向。
看到那少年抿着唇,眼尾发红,搭在桌上的手指隐忍地扣着桌边的模样,颇为愉悦地挑了挑眉。
你想起来了吗, 怀念这种感觉吗?
那撒亚以口型问道。
在他们相处的那段日子里,真的经过了很长一段美好的时间,时常令那撒亚怀念不已。
卡萨默默收回他放到桌上的茶杯, “是,我去换一壶茶。”
虽然知道殿下哪里是嫌弃这壶茶, 而是馋人家的美色了,但卡萨还是沉默地承受了一切。
没办法, 谁让他是打工人呢。
陆长郁摆脱不了蠢狮子,就只能努力忽视他的存在,但是小腿上颗粒感十足的猫舌实在存在感太强。
他皮肤又薄,被粗糙的舌面一刮,就红了一大片。
热乎乎的舌头把温凉的肌肤也烫暖了,一股热流顺着下肢涌上来,害得他浑身燥热。
室内的温度本来就偏高,他白嫩的脸颊都被这股热气熏出艳丽的色彩。
“这位先生似乎不太舒服?”那撒亚忽然道,“这里已经不需要他帮忙了,不如先让他回去休息吧。”
几名讨论的正热烈的执行者被皇太子一提醒,才注意到脸颊泛红、眼眸湿润的少年。
“殿下说的是,我们疏忽了。”
“你好像很难受的样子,需要叫医生吗?”
有人不小心碰到他的手指,为那细腻的手感和滚烫的体温而惊讶。
“不…不用,我休息一会儿就好了。”
陆长郁被送回了休息室,远离了随时可能暴雷的那撒亚和那只蠢狮子,他轻松了许多。
只是仍然觉得脑袋昏呼呼的,正想躺到床上休息一会儿,就听见有人敲门。
接着有人开了门进来。
转过身,他看到一头华丽的金发,是那撒亚。
陆长郁和被他抛弃的前男友共处一室。
那撒亚一个人来做什么,是想报复他吗?
他有点紧张地吞了吞口水,坐在床上的身子往里侧挪了挪,只是面上看着并不慌张。
神情淡淡,仰头看着那撒亚的眼神也很冷,带着一点淡淡的厌烦。
“我找了你很久。”那撒亚忽然道,他走近几步,停在床边。
高大的身影蒙出一片阴影,严严实实罩着少年瘦削的身躯。张开手臂抱住他,白色的披风像巨大的羽翼一样,包裹着漂亮的少年。
从前陆长郁刚见到他时,觉得他像只天使一样,圣洁、美丽而庄严,但事实证明那撒亚根本不是什么神圣的天使,而是长着洁白羽翼的恶魔。
那双注视着他的清澈的碧色眼眸里,盛满了爱欲和嫉恨,那对紧紧拥着他的纯洁羽翼也被染黑,想叫他在身下爬也爬不出去。
好热,陆长郁分不清是室内的温度太高了,还是自己在发烫。
又被那撒亚这样抱着,几乎黏在一起,就更觉得热了。连带着让他也讨厌起那撒亚来。
脊背冒出一层细密的汗珠,顺着背沟淌下来,一直到腰臀的位置,连柔软的腿/根也发黏。
“为什么不理我,在想什么?”那撒亚捏住他的脸颊。
微微抬起,就看到他湿漉的眼眸,长睫被额角沁出的汗水打湿,湿哒哒的打成几缕。眼尾有一点可怜的红晕。
让那撒亚想起来,以前他撒娇时的样子。
他脾气骄纵,爱惹祸,每回犯了错,就这样用雾蒙蒙的眼睛看着自己,让那撒亚无法不心软,包括第一次被自己抓到的时候。
那时那撒亚费劲千辛万苦终于抓到这只搜刮了他全身钱财和一颗处男心的小猫,生气地问他为什么要背叛自己。
于是小猫故技重施。
一双湿软的红唇稍稍张开一点,带着几分试探和讨好的样子,“我不是故意的。”
漂亮的凤眸里溢满了水汽,却忍着不流下来,而是努力作出笑容来。
眼里的水汽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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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雪花般扑簌簌落下了。
“我得了很重很重的病,病得快死了。”
那撒亚所有的恨全都消散了,不是因为这第二个拙劣的谎言,而是因为他那无辜的眼睛。
心软的代价就是,他又一次被骗了。
那撒亚带着陛下的承诺,高兴地想告诉他,他们终于可以在一起的时候,迎接他的只有空荡荡的宫殿。
而现在,两年了,他终于又找到了狡猾的小骗子。
那撒亚捏着他脸颊的手指略略收紧,那雪白的肌肤上被烙上红痕。
现在他又要和自己撒娇了吧。
那撒亚低下头,金色的长发在侧脸上打出阴影,遮住了微微翘起的唇角。
他看向少年的眼睛。
没有撒娇、没有讨好,只有淡淡的厌烦。陆长郁早就厌烦了他们的猫鼠游戏,而且他现在烫得脑子发昏,连惧怕的心情都没有了。
“为什么?”为什么不撒娇,为什么不笑,明明只要虚假地笑一笑,那撒亚就决定原谅他的错了。
他上挑的唇角拉直,松开手,转而用手掌抚上少年白生生的脸颊。
……被陆长郁偏过头避开了。
那双落空的手掌彻底僵住了。
“为什么,因为你有新的男友了吗?”那撒亚还记得他在视讯里,对萨罗用着多么甜腻的嗓音。
“对不起。”他冷冷地道了一声,并没有什么诚意的道歉。
“为什么要道歉?”
“殿下来找我,不就是想要这样的结果吗。”
那撒亚不想要他的道歉,道歉的话,他们的恩怨就两清了,他想要的是陆长郁永远欠他,永远不能离开他。
“走开,我好热。”陆长郁脑子都烧混了,什么殿下、前男友都记不得了。
他发了脾气,拧着眉推开缠着他的那撒亚。
仰躺在床上,看见那撒亚还盯着他,顿时烦躁地抬腿踩在那撒亚小腹上。
柔白的腿被男人捏在手心里。
手感很软,肌肤也很滑/腻。细长的小腿被黑色的及膝袜包裹着,因为他的动作,边缘已经卷下来卡在了脚踝上面一点的地方。
那撒亚的指腹有点细微的茧子,弄得陆长郁不舒服。
“放开。”他似乎真的病了,心情也跟着变差。
脚踝被紧紧捏着,他就用力在那撒亚小腹下方踩了一脚。
那撒亚皱着眉头闷哼了一声,被他曲起腿死死踩着腹部,还是不肯松手。
一贯矜持冷傲的眼神开始软化。
抓着他伶仃脚踝的手掌也往上滑,虎口掐在绵软的小腿肉上,手指用力捏紧,指头按出肉坑。
过了好一会儿,他终于放开陆长郁的小腿。
看到少年乱糟糟的双足和几乎快被脱下来的黑袜,那撒亚很绅士地决定帮他穿好。
他单膝跪在床上,弯着腰。
外人眼中尊贵的皇太子,如仆人一般温顺地将手掌盖在他膝盖上,一点点把卷下来的袜子往上拉起来。
就算是这样伺候人的动作,也被做的很优雅,并不叫人觉得他卑微。
如沉睡的野兽一般,温柔的表面下是一颗藏着觊觎和兽性的欲/望。
砰砰——
有人敲门了,无人在意。
那个人便打开门,看到皇太子半跪在床上,虔诚地为黑发少年穿好黑丝的模样。
而少年则躺在他的床上,当着他的面被别的男人捏着腿。
银发男人走进来,带着一身的腥风血雨和冰冷的气息。
难得的,他感觉有些不快,眼中压抑着沉沉的风暴,连胸口也有些刺痛。
那里有个血窟窿,连灰色的制服都被血液浸染。
即使是对他这样的仿生人,也绝对算是严重的伤势,滴答,血液顺着手臂淌到指尖。
失血过多让萨罗开始头晕目眩,但他一回来就听说陆长郁不太舒服的样子,便硬挺着来休息室找人。
逐渐流失的血液和面前的画面让他失去了理智。
他走到床前时,那撒亚已经坐直了身子,在外人面前保持着一贯的优雅端庄。
陆长郁也看到了他。
“萨罗……你受伤了?”他还来不及为萨罗那么严重的伤而惊讶。
下一刻就被捏住下颌。
一抹吻毫无预兆地落了下来,强硬地咬住唇,吮吸着饱满的唇肉。
属于男人的手掌,十指探入到乌黑的发丝里,顺着瘦削的脊背按住后腰,猛地将他撑起来。
被悬空了身子,就只能伸手揽住萨罗的脖子,紧紧挂在萨罗身上,因为一时的惊吓,他不得不张开嘴,露出一点舌尖,就好像是他在主动邀吻一样。
热切的吻、被勾吻的红艳舌尖和濡湿的唇肉,这些画面全落在了另一个男人的眼里。
包括那被萨罗撕破的袜子,和撩起上衣露出的白软肚皮。
着实放/荡涩气的模样。
第107章 有心疾的恶劣向导
陆长郁被他猛烈的吻弄得头昏眼花, 险些喘不上气来,用力推开他后,便偏过头咳起来。
于是就对上了一双碧色的眼眸, 含了几分恼意,直直的, 毫不避讳地看着被吻得面红气喘的他。
眼神颇有些幽怨。
萨罗又捏着他的下颌想吻上来, 他被浑身的热度烧得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
萨罗眼神尚有些迷乱,此时如被泼了盆冷水一般,理智也终于回归。
*
最高联邦医院。
那撒亚用了自己的特权, 给陆长郁安排了贵宾病房和最优秀的医生。
“殿下,病人没有大碍, 只是因为心疾复发有些发烧。”
“心疾?不可能, 两年前的时候他还很健康。”
那时候小郁说他患病后,那撒亚就已经用皇室特权找了许多医生帮他诊断过,那时候他健康得很,怎么分别两年后,好端端的人忽然就真的病了?
医生有些为难,“我们检查过了,病人的心脏里似乎有…有个奇怪的东西。”
他将仪器拍的影片拿出来交给皇太子。
“您看, 我们也觉得奇怪呢,要不是动用了您的权限调用了最好的设备,恐怕我们也查不出来。”
那撒亚看着那张影片, 顿时陷入了沉默。
这是……皇室要找的那把钥匙,是能开启数十个星核制造的核子炸弹的钥匙。
被白街称为“打开潘多拉魔盒的钥匙”。
正如神话中所说的那样, 被众神穿上衣服、头戴兔帽、项配珠练,娇美如新娘的潘多拉, 带着可以毁灭人类的魔盒。
联邦想要用核子炸弹杀了如老鼠一般的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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