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身旁的男人不满地抱怨:“这种时候还能提到其他男人的名字,你也太不浪漫了。”
“错,正是因为我浪漫。”我跳到了他的背上,“才必须这么做。”
“哦?”
“我想和你复婚,请绫辻当证婚人。”
“复婚?”太宰撇嘴,“婉拒了哈。”
我没想到他会直接拒绝,恼羞成怒,一脚踹向了他的脸。
“我想请问你——”他抓住了我的脚踝,叹息道,“没离婚怎么复婚?”
“哈?”
这天晚上,太宰告诉了我两件事。
一件事是武装侦探社早已救醒了绫辻行人,他很快就能来和我见面。
另一件事是,我们的那张离婚届是他作假的,也就是说,我和太宰从来就没有离过婚。
“太宰!!!我要杀了你!”
“你现在也姓太宰,你杀你自己吧。”
——正文完
第72章 番外
72
一个夏天的下午, 我在家里收拾屋子,突然感觉头晕,一阵天旋地转后, 我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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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再睁开眼睛时, 人已经躺在床上了。
头还是昏昏沉沉的, 我正想起身,一块冰凉的毛巾盖在了我的脸上, 耳边传来太宰戏谑的声音:“没想到强壮如牛的某人也会生病, 还是躺下吧。”
“太宰——”
我一开口, 发现自己嗓子也哑了。
虽然我现在也姓太宰, 按照道理应该称呼他为“老公”或者“治君”,但我还是习惯叫他太宰。
好像大家都会叫他太宰。
“你不是带后辈出差了吗?工作都做完了?”我问他。
“交给阿敦和谷崎了,他们也该成为独当一面的大人了。”太宰甩了甩手里的体温计,微笑道, “来, 张嘴。”
“别偷懒, 他们还没成年——”
话音戛然而止, 体温计被他塞到了我的嘴里。
“你没成年时,不也经常一个人出任务?”
太宰的语气十分轻松, 脸上的神情却有些许平静的担忧。
“异能特务科还真是剥削阶级。”
明明是抱怨的话,我却听出了关心的意思。
“那是两码事。”我含含糊糊地说。
“啊呀,果然是发高烧了。”太宰看着体温计说,“我找找与谢野医生去年送的医药箱。”
他很快拿来了一个箱子, 里面是侦探社发的常用药品。
由于我不怎么生病,而太宰即使生病也拒绝吃药, 因此这个箱子今天是第一次打开。
“哇,有绷带。”
他的注意力果然被那两卷绷带吸引了, 兴致勃勃地拆了起来,全然忘记了打开药箱的原本目的。
“樱溪酱,帮我换绷带。”他已经在床边蹲下了。
我接过绷带,忍不住在心底叹了一口气。
太宰背对着我,我看不到他脸上的表情,但他蹲着,我躺着,这个角度倒是挺不废手。
解开一层层绷带,露出了脖颈之下的皮肤。
上面有很多交错的、很浅的伤痕。
以前太宰即使是泡澡和睡觉也会裹着绷带,包的严严实实,直到现在才逐渐放下戒心——也仅限在家里。
这些伤痕大部分都是他自残留下的,看着这些痕迹,我眼前浮现出他独自一人在深夜里喝酒的场景。
我艰难地低下头,在最深的一道伤痕上吻了一下。
太宰的身体一僵,显然即使我们的关系已经如此亲近,他还是会有些不自在。
好在下一秒他就软了下去。
连带着那一头微卷的黑发也变得异常柔软。
“生病时还是别做吧。”他嘀咕道。
这回轮到我僵住了。
“我还不至于白日宣.淫。”
我仔细地替他绑好绷带,又打了一个蝴蝶结。
“幼稚。”他表示不喜欢蝴蝶结。
“幼稚的人才会绑绷带。”我顿了顿,说道,“我身上也有很多伤痕。”
其实中也有,芥川也有,但提其他男人的名字,他又要闹。
“你是在工作中受伤的,我不是。”太宰回过头看我,手里拿着他从药箱里挑选出的一盒药。
我接过药,拿起床头的水杯,掰开一颗药片吞了下去。
“过来一点。”我朝他招招手。
“你不会是想打我吧。”他故意摆出满脸戒备的样子,慢吞吞朝我靠近。
我将手掌覆在了他的腹部。
这里也有一道疤。
半年前,在天人五衰入侵横滨时,太宰为了得到情报,不惜以身入局,被费奥多尔安排的狙击手射伤了腹部。
“至少这是救人留下的。”
太宰愣了愣,轻轻地嗯了一声。
气氛忽然尴尬。
我适合打架,不适合说教。
“咳,其实每个人都有过一段荒唐的时光,连坂口安吾那样规矩的人也怀疑过人生。”我想了想,说,“织田君应该也有过吧。”
我不太确定,只听坂口安吾提过织田作之助在入职Mfi之前是个杀手,后来读了一本没有结局的书,才决定不再杀人,而成为一名小说家。
“他有过。”太宰平静地说。
……不再避讳提到织田作之助的事,这是一个好的开始。
“这不就得了。”我揉了揉他的头发,“大家都一样。”
“不一样。”他摇摇头,“还是不一样的。”
糟了,又要开始emo了。
这种时候再多的安慰都没用,他依然会沉浸自我厌弃的氛围里,但也不是没有办法。
“是不一样,我和你们不一样。”我苦笑道,“你们是人,我不是人。”
——办法就是比他更emo。
“我是一张纸,写上什么就是什么,我的脸,我的性格,我的智商,甚至我的经历,都全是你设定好的。”
“你没有把我写成绝世美女,也没把我写成逢赌必赢的天才,我现在还得按月赔条野违约金。”
“上面有种田长官压着,一辈子出不了头,动不动还会被Mfi的森首领算计。”
“结婚几年了都没有孩子,不知道是我有问题,还是丈夫不行——”
“等一下。”太宰终于听不下去了,“我很行,我行不行你是知道的,如果你说我不行,那就是你抹黑我。”
似乎男人都不愿意承认自己不行。
“那就是我有问题。”
“你也没有问题。”
“那为什么——”
“这不是重点吧。”太宰自嘲道,“我们两个连自己都养不好,怎么养活小孩?”
看来他还是不自信。
“我觉得你把我养得很好,不过没有孩子也好,我给你当爸爸,你给我当妈妈。”我看着他鸢色的眼睛,用夸张的语气说,“况且我已经很久没有想离家出走的冲动了。”
“呵。”太宰发出一声嗤笑,“是条野君的赔偿金让你不敢跑路吧,猎犬会追杀你到天涯海角。”
“喂,你这人是一点浪漫细胞都没有吗?”
“樱溪酱你有?”
“当然,我刚才就很浪漫!”
“还是洗洗睡吧。”太宰爬上床,躺在了我的身侧,“我也困了。”
他打了个哈欠,沉沉睡去。
烧很快退了,我倒是不困了,偏过头望着身旁的男人。
太宰很少睡得这么沉,平时他基本天天熬夜,也不一定在做什么,就是不怎么睡觉。
他的眼睛下方有淡淡的黑眼圈,眉心也微微皱着。
看上去像是做了噩梦。
我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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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捏他的眉心,他翻了个身,逐渐变得安稳。
虽然平日里吊儿郎当,关键时候还是挺靠得住的,这次也是在我病倒时恰好赶了回来——
等等,恰好?
真的只是巧合吗?
按照太宰的性格,发生的事不会有巧合。
我披上外套,来到了我之前晕倒的楼梯上,四处张望,发现了一只奇怪的俄罗斯套娃。
我打开套娃,里面竟然是摄像头。
闲着无聊,我干脆在家里找了一遍,找到了六个监控摄像头和十二个窃听器。
连浴室里都有摄像头……
太宰在变成变态的路上一去不返了……
难怪他能第一时间发现我晕倒并赶了回来。
正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
——是中岛敦打来的。
我按下接听键,听到对面传来温和的男声:“您好,太宰太太。”
“……”我玩着手里的套娃,“叫我樱溪吧。”
这声太宰太太真叫人听不习惯。
“樱溪太太,我打不通太宰先生的电话,您家出什么事了吗?”
“他在睡觉。”我说道,“放心,我家没出什么事。”
“但是我看太宰先生似乎很急想赶回去的样子……虽然他也说没事,我还是有点担心,所以来问问,不好意思。”
……很急地赶回去的样子。
噫。
这是很神奇的描述。
太宰一向游刃有余,只有在绷带打折促销时才会故意露出很急的样子……原来他也会因为我晕倒而担忧。
“谢谢你的关心,真的没什么事,中岛君,你工作加油。”
“等等樱——”
我已经挂断了电话。
手中的套娃看着居然有点眉清目秀。
带着保护欲的监视,永远让人无法打从心底地讨厌——至少对我本人是这样的。
“樱溪酱,我渴了,有没有喝的?”
背后传来了太宰的声音。
他揉了揉眼睛,视线从我的脸上移到了套娃脸上。
“你在生气吗?”
我没吭声。
他又开始胡说八道:“那些是森先生送的。”
拙劣的谎言。
森鸥外送他的外套都被烧了,怎么可能还收他的东西?
“那这些呢?你要如何解释?”我指了指被我找出来的窃听器。
“肯定是费奥多尔放的,他还是贼心不死。”太宰气呼呼道,“这个魔人太过分了,樱溪酱,我们不能放过他!”
“……知道了。”我将套娃高高抛起,然后又接住,“那就留着吧,看看他们有什么阴谋。”
我明白是他自己装的监控和窃听器。
他也明白我已经识破了他拙劣的谎言。
但我们之间需要一些互相都能识破的谎言,作为沟通和关心的桥梁。
对我们而言,爱这个字始终是难以说出口的。
我们都不习惯太直白。
但幸好有其他的表达方式。
太宰提前结束工作回来看我是一种,
替我找出有糖衣的感冒药是一种,
我帮他换脖子上的绷带是一种,
包容他的谎言也是一种……
“太宰,葡萄好像熟了。”
透过窗户,我看到雨后初晴的庭院里,葡萄架上悬挂着一串串晶莹的葡萄。
“正好摘下来当今天的下午茶,又省下一笔绷带钱。”太宰朝我比了个耶,“我去摘葡萄,等会儿你负责洗,不许偷懒。”
“你就不能体谅一下病人的身体吗?把这些活都干了吧。”
“那我下次生病时,你也要干这么多活。”
这大概也算一种,我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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