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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第一章:来活了(大修)(第2页/共2页)

赚他带来的人头的!岂不美哉!”

    “噢!”大汉挠了挠头,“还是你小子精啊!怪不得几个月就这么得老大器重!”

    “谁跟你似的!只长身体不长脑子!”

    大汉们的说笑声扬起在兰香坊后院,院中老树之上自然听得清清楚楚。

    两个隐匿许久,跟了梁映一路的暗影终是忍不住质疑。

    “真是他?我们没找错?这般品行说是太子谁信啊?”

    “咱们林氏密信何曾出过错漏,管他真假,我们只管上报回去就是了。”

    “本朝选君重德,若他真是,族中能直接迎他回朝?”

    “要不然就是找个磨刀石?反正,这累活别落到咱两头上就行。”

    -

    “樾姐姐,晒药了。”

    燕国安南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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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iv><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明月在窗》 1、第一章:来活了(大修)(第2/2页)

    刚过了惊蛰,阴了十几日,山中小院的两姐妹总算盼来了日头。

    在呼唤声中,山中小院的两扇木门被彻底推开,屋子的阴影下走出一个青衫女子,她穿得质朴,墨发也不过是用木簪随意簪起。但挡不住她一双眉眼如远山秋水,既疏朗又秀丽,和俗世烟尘的美有着不一样的定义,自有一股隽永温润。

    看着这张脸,很容易会忽略,她那单薄臂膀其实可以一口气扛起常人难及的重量。比如几根造型诡异的长杆,一捆卷起来比腰还粗些的竹席,还有少说十几斤沉的樟木药箱。

    而这长杆和竹席在女子手下关节互相咬合,眨眼间成了一个晒台。

    他们的药极其怕潮。

    这是林清樾为了方便晒药自己做的,琉璃每次看却还是觉得神奇。

    “琉璃,也带阿爹出来晒晒太阳。”林清樾一边取药一边嘱咐。

    “好嘞。”琉璃乖巧应道。

    柔软干净的竹席上,数百粒孔雀蓝的药丸规矩铺开。

    林清樾数了数,大约又有十几粒因为潮气化开,作了废。

    十几粒啊,林清樾肉痛地皱了皱眉。

    “樾姐姐!”

    琉璃一声惊叫引林清樾回头。她刚把木轮椅推到檐下,坐在上面的中年男子还是老样子,无知无觉的模样。但琉璃脸色苍白,目露惊恐,林清樾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

    是飞鸟。

    山野之间,飞鸟很是常见。

    可那大鸟穿过阴云露出黄褐真身,模样英武,翅展三尺,一对利爪上套着红环,抓着油纸包,在他们晒台上方不断盘旋,好似会随时冲下。

    ——这哪里是寻常山鸟,分明是林氏一族豢养的信鸮。

    都四年了,竟又找上门了。

    林清樾厌烦地闭了闭眼,还是当机立断,起身回屋。

    琉璃怔在原地,一些噩梦般不愿回想的记忆瞬间攫住她的四肢。这信鸮似比从前更通人性,竟是知道这儿最重要的便是晒台上的药。

    它飞速俯冲而来,尽管琉璃反应过来,但仍不及它快。

    孔雀蓝药粒被信鸮砸得如同天女散花一般,纷纷飞起,又纷纷散落,许多都溅在地上未干透的泥水之中,霎时化成惨淡浑浊的蓝色污液。

    “樾姐姐!它认得药!”

    琉璃望着化开的蓝水,脑子一片空白。

    她们为了躲得更彻底,更久一些,隔一旬就该吃一粒的药,她们硬生生省到一月吃一粒。区区一只林氏的牲畜,轻而易举把她们四年的省吃简用变成笑话。

    竹席上的药只剩最后四分之一,而那畜生还不罢休,又盘旋飞起,准备第二次俯冲!

    琉璃再顾不得那么多,飞身扑在药上,可等了半天,没等到死鸟的动静。

    倒是嗖嗖嗖三声破空之声接连传来。

    琉璃抬起头,正看到在屋檐下拉满弓的林清樾。

    清风吹拂过她的额发,露出一双在绷直弓弦后的眼。那双眼依旧温润从容,随着箭一支支破风而去,琉璃觉得被扰得兵荒马乱的心,重新静了下来。

    琉璃回头去找,刚刚耀武扬威的信鸮被林清樾三箭精准地钉在小院木门上。

    但林清樾并没有就此停下,箭筒里的箭还在一支一支不断被她抽出。

    不出片刻,后来的箭只围着鸟身密密麻麻一圈,竟是完整钉出鸟的轮廓。没有一箭真正射中要害,可每一箭又都在血肉的边缘。

    琉璃听那信鸮的叫声已经从挣扎不屈的凄厉变成了……吓疯的鸡叫。

    琉璃忽然想笑。

    对啊,她怕什么。这不是还有林清樾呢么?林氏也没那么可怕。

    所谓林氏,虽被称作林氏。

    但并非单纯字面上,以林为姓的寻常氏族体系。

    他们是一股自燕国开国时就存在的力量,因沈氏皇帝恩情,他们誓死效忠燕国沈氏皇脉。经过百年演化,又分为明、暗作用不同的两支支系。在明的林氏,分散在朝廷百官之中,名正言顺替沈氏稳固山河。

    而在暗的林氏,刺杀、监察、诱敌,没有姓名地活着。

    林清樾和琉璃都曾隶属暗部,只是四年前,她们趁乱逃了。

    那时琉璃想过,她们逃不远的,只要一日她们身上流着林氏的血脉。

    可现在,好像不一样了。

    林清樾放下弓,缓步走到抖得和筛子一样的信鸮旁边。信鸮吓得爪子一松,一个油纸包掉了地。

    “是惩戒令吗?”琉璃见林清樾打开了油纸包,好奇地问。

    修长的双指从中夹出一份簇新牙牌,上面刻着一个名为林樾的男子身份。

    林清樾读过密信,一脸晦气。

    “不,是来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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