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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1章 跳舞

    “我答应和你在一起了。”

    “男朋友。”徐嘉礼喘息了几口,平定住呼吸,与他拉开距离,矜持地说。

    苏知野的眼睛瞬间像小狗一样的亮了起来。飞扑过来的抱住他,狠狠地亲了亲他的脸颊,神采飞扬:“好!那我们开始谈恋爱吧,男朋友。”

    徐嘉礼被狠狠地挨了几个亲亲,推了推他的脑袋道:&quot;不过现在有件事我想和你谈一谈。&quot;

    “嗯嗯。”苏知野点头,还是没松开他,而是从后搂着环住他,下巴搁在他的肩膀上笑眯眯:“你说。”

    这哪是谈话的正经样啊。

    徐嘉礼有点不自在,小声说:“你先放开我,被人看见了怎么办。”

    “不会的。” 苏知野搂着他慢慢晃:“快说吧,说完我们回家。”

    徐嘉礼妥协了,正色道:“好吧,那我们回到刚刚那个视频,我认为你去户外极端地方探险的行为很危险。你不把生命当一回事。”

    “我有安全意识的,”苏知野突然的有一点委屈:“我知道自己身体的极限在哪里,当户外的环境超过我自身的能力后会及时下撤,我也有充足的知识储备,就算遇到突发意外也会保护好自己。”

    苏知野安抚道:“我现在不是好好的没有事吗?”

    徐嘉礼捧着热饮喝了一口,说的正正经经:“那你也是在拿生命冒险。”

    苏知野不置可否: “人生本来就是一场冒险。”

    徐嘉礼听他这么说心里的火顿时又被勾出来了,刚刚脊背发凉的感觉仿佛又浮了上来:“你万一出什么事了怎么办?你让朋友担心让家人担心,你不觉得这很自私吗。”

    “不会出事的。”苏知野叹了口气,捏了捏他的耳垂:“放轻松点儿。”

    苏知野凑到他耳边,轻声说:“不要为没有发生的事情焦虑,享受好当下,就像现在,我们在谈恋爱,就好好感受每一分每一秒。”

    徐嘉礼还想说什么,苏知野就低下头掰过他的脸,堵住了他的唇,缠绵眷眷的轻轻吸允。

    徐嘉礼被亲的双颊泛红,腿微微发软,理性告诉他这件事还应该追究,身体的本能却在说这次就算了吧,好好享受当下,这个靠“作弊”来逃避问题的家伙。

    徐嘉礼吸了口气,主动把手伸出去,看了他一眼:“回家吧。”

    苏知野笑着也伸出自己的手,五指覆盖在他的掌心上,与他十指交扣,用力的握了握,低下头很响的亲了一口,赛进自己兜里:“遵命。”

    入夜了天很黑,路灯很亮,温度很低。风吹过来带着薄凉的气息。

    地面上的叶子被风卷起来跳舞,柳枝咿呀咿呀晃的像是在给它们伴奏。

    徐嘉礼看着一个红色的塑料袋被风吹的鼓了起来。像一个气球一般荡啊荡,飘上高高的树枝。

    徐嘉礼不禁想,飘到空中后这只塑料袋会被划破吗?它会飘到哪儿?会挂在树杈上一辈都掉不下来吗

    但如果说没有这阵风,它可能看不到这么高的风景吧。而脚踏实地待在陆地上也只有一个宿命,就是被捡进垃圾桶最后被焚烧。

    徐嘉礼回过神来又觉得好笑,他竟然代入了一个塑料袋的想法,给它强加了意识。

    苏知野突然说 “我们来跳舞吧,男朋友。”

    徐嘉礼愣了下:“现在?”

    “是啊。”

    徐嘉礼:“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啊,气氛来了,心情来了,想跳就跳。”

    “可是”徐嘉礼紧张,东张西望,夜幕现在虽然深了,但街道上还是有来来往往的几个人,小声道:“有人啊。”

    “我们那么帅气,舞姿那么优美,他们看着我们说不定也会感到陶醉啊。”苏知野挑眉。

    苏知野拉过他,大声地笑:“来吧,我们来跳舞。”

    徐嘉礼被拉着向前走了几步,两个人面对面地互相拉着手转圈,苏知野在路灯下笑吟吟的看他,脸颊温柔。

    “没音乐啊。”徐嘉礼说。

    “嘘,你安静听。”

    徐嘉礼仔细凝听了下,听到了风声,“呼呼呼”的,每一声都很独特不一样,忽急忽慢,时而“咻咻咻,嗖嗖嗖”。鼻尖感到了微凉,还有桂花的香。

    苏知野的眼底有了得意的笑意,像是在说:我说的没错吧?

    徐嘉礼扬了一下唇,伴随着大自然美妙的音乐,搭上了他的肩,在鹅暖石上和他跳起了华尔兹。

    这是他们第三次一起跳舞

    少年时期,成年时期,恋人时期。

    彼此间的嚣张跋扈,刺人的锋芒收敛了。取而代之的是暖洋洋的爱意在他们之间漫延。

    徐嘉礼不禁想起,以前父母让他学礼仪,练钢琴,学双人舞,为的就是在庄重,严肃,仪表堂堂的舞会上好好表现惊艳一下大家,给他们赚面子。

    但他突然发现,原来只要想跳,任何时候任何地点都可以,不用华丽的衣装,也不在意有没有人注视。

    就像现在随心所欲的与爱人共舞,风也能伴出那么美的奏。

    落叶沙沙,柳枝咿呀咿呀。徐嘉礼转了一圈,两圈,三圈,血液里一直压抑的东西被释放了出来,起伏呼吸着,在天旋地转满天飘下的桂花中,勾着苏知野的脖子,踮起脚尖吻住了他。

    苏知野愣了一瞬,随后捧住了他的脸,搂住他的脖子慢慢舔开了他的齿关,回予深吻。

    体温在升高,荷尔蒙在扩散,心跳声震耳欲聋,浑身感觉麻麻的。徐嘉礼搂紧了苏知野的脖子,突然觉得苏知野就像一株随风飘散的蒲公英,现在飘到他这里来了。

    公寓是温暖的,俩个人跳的精疲力竭,一路走回到家,鞋一脱,就一起横七竖八地滚到了沙发上。苏知野揽着他,一脸舒坦的笑容:“好累啊。”

    徐嘉礼用鼻子嗯了一声气音,表示同意。

    两个人就安安静静地躺了几分钟。徐嘉礼的手机突然响了一条消息。

    【嘉儿,去不去玩剧本杀?】

    【不行,明天有事。】

    【噢好吧,那就改天。】

    徐嘉礼够着手机回消息。他那帮朋友迷上了野菜老师的小说,成了野菜老师的书粉,天天去wb的超话打卡,还加了粉丝群。

    现在喊着要去玩转野菜老师出的所有剧本杀。

    如果明天徐嘉礼没事的话对这个提议还是挺心动的。

    “别看了,陪一陪我啊。”苏知野懒洋洋地说,把自己放着的书乱七八糟地都推到一边,贴着他的身子环住他。

    “明天去徒步你知道吧?”徐嘉礼没搭他这话:“我得收拾东西。”

    “嗯,我帮你收。”

    徐嘉礼:“我以前用的登山棍坏了,新买的得花时间找出来。”

    “我帮你找。”

    徐嘉礼没脾气了,苏知野笑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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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今天一起睡吧。”苏知野揽住他,亲他的脖子。

    第72章 意外

    青梅山是K市的一座神山,风景秀丽,绿水青山,传闻是东海中仙人所居之山。环境被国家地理评为最佳徒步线路之一。

    几个人在山脚下集合。

    徐嘉礼戴着一顶蓝色的鸭舌帽,背着一个轻便的登山包。老远就看见了张青,身后还跟着一枚阳光的帅哥青年,眼睛亮亮的,左侧有一颗虎牙,自我介绍叫李南。

    苏知野穿着和徐嘉礼颜色很像的冲锋衣,揽上徐嘉礼的肩膀,笑眯眯的介绍道:“这是我的男朋友。”

    “你好!”李南友好地朝徐嘉礼伸出手,眨了眨眼:“早就听知野提过你的名字,现在终于见到你本人了。你长的比我想象中的还帅。”

    徐嘉礼也不拘谨,大大方方的笑了下:“谢谢。”

    徒步是一个体力活,一个小队里有体力好的,也有体力稍微差些的,想要共同登顶一路上就得相互体谅,彼此帮助鼓励,最好选出一个带头的领队。他们毫无异议地选了苏知野当领队。

    张青:“以前你玩过徒步吗?”

    “玩过。”徐嘉礼正了正帽子:“我高中的时候去爬过三座雪山,野外徒步的线路也玩过。”

    步入社会之后就没怎么玩了。

    “那挺厉害啊,这么小就开始玩了。”张青意外道:“我是大学才开始玩的。”

    徐嘉礼耸了耸肩:“我大了反而没怎么玩了。”

    “我们现在打算走反穿的线,反穿的风景更好,不过有一点险峻,得过一条小溪。”苏知野站在一块大石头上,把一张地图铺展开来,用登山棒点了点,又指了另一条道:“这条就没有那么陡,不过比较多人,景也没有那么好。”

    徐嘉礼若有所思地看着。苏知野压了压帽沿,侧过脸:“你怎么看?”

    徐嘉礼:“走反穿吧。”

    他虽然比较长时间没有徒步了,但底子应该还是在的。

    苏知野看了他眼。

    “我可以的。”徐嘉礼怕他不信,踢了踢石头重复了一遍,小声道:“大不了你背你的男朋友啊。”

    “好啊。”苏知野这话可是很爱听,帽檐下眼睛弯了起来,笑眯眯道:&quot;爬到上面应该刚好可以看日落。&quot;

    说出发就出发,李南忘记了带水,张青陪着他去旁边的小店买水也回来了,肩搭着肩在阳光下笑容满面,隔着段距离朗声问:“领队,我们怎么走?”

    苏知野:“走反穿路线。”

    李南:“那走吧走吧!出发!”

    从同队一段路的默契就可以看出来,他们平时没少一块徒步。彼此间的气氛相处十分轻松与自然,但很贴心地不会落下他,每回抛出的话题他都可以聊,都是些很日常的。

    徐嘉礼跟他们慢慢也熟络了些,得知李南是大学生物系的老师,爱好也是研究生物。

    喜欢徒步的原因之一除了健身放松,是为了更好的亲近大自然,与生物亲密接触,遇到一个蚂蚁窝都会停下来研究研究。

    在家里做了一个恒温花园,里面养了只螳螂,还有一只很酷的宠物蛇。

    张青则聊了聊一个机车手平时训练的日常,话题就抛到了徐嘉礼的身上。

    “我是一名漫画家。”徐嘉礼道:“平时就是待在家里画画。”

    李南很感兴趣 :“那艺术家啊,你画什么类型的漫画?”

    “灵异,悬疑。”徐嘉礼道:“最近接了一个悬疑作者的小说漫画改编。”

    “这么巧,知野也是写悬疑小说。”张青笑着开玩笑:“哪天知野写的书要漫画改编你们俩不就可以一起合作啊。”

    &quot;看缘吧。&quot;徐嘉礼笑笑。

    苏知野悠悠地插了句话:“是啊,缘分说不定不知不觉就来了。”

    徐嘉礼看了他眼,心道你快抓紧努力吧,我们一起肩并肩。

    李南:“自由职业挺好的,没那么多规矩。像知野,有一天心血来潮想去看日出,天没黑就开车去了,登山还选了一条比较险峻的路,登山杖也不带,就徒手爬上去,爬上去刚好清晨日出,坐在山坡上用相机拍摄,记录好看的日出.&quot;

    “也多亏得是年轻健朗,有时间才有力气折腾。”李南笑着说:“我就不行,我得给学生们上早八。”

    徐嘉礼嘴角的笑容僵了一下,张青再说什么就没听清了,满脑子都是摸黑登山还选了一条比较险峻的路,登山杖也不带。这家伙这么冒失,是嫌命长吗!

    徐嘉礼加快了步子跟到打头的苏知野旁边,语气不是很高兴:“你经常去看日出吗?”

    “也不算经常,不过加起来感觉还挺多的。”苏知野客观地说:“这几年我看了一百零二次日出,七十二次日落。”

    “加上今天要是看到了就是第七十三次,我们一起看的第一次。” 他的嗓音有点懒和低沉,随着风漫不经心地,又含着笑意很是好听。

    徐嘉礼的心动了一下,像被风撩了般,全身的细胞微微骚动着,心里犯着痒。但没有被这个浪漫所蛊惑,满脑子都是苏知野去看日出没有带登山杖。

    他一共看了一百零二次日出,那可能是一百零一次登山都没有带!他承认想的有点偏执了,想的也有点极端。但一想到这么多次都有摔下去的可能,万一他真的摔下去了,现在就不会好好地站在自己面前。他喜欢的这张脸甚至可能会挂彩,严重点儿还会留疤。

    户外出事的新闻他也没少听过,很多都是因为冒失大意,对大自然盲目,毫无敬畏之心,或是在挑战险峻的情况下失去了生命,坠入山崖粉身碎骨;在高耸入云的皑皑白雪上,被风雪埋默;又或是薄冰破裂,坠入万丈深渊的冰河,寒冰刺骨;有的甚至连遗体都找不到。大部分都特别年轻,遇难者的家属痛哭流涕,亲朋好友哀悼,令人感到浓浓的悲伤与惋惜。

    徐嘉礼里的心里浮想连篇,忍不住侧头看了苏知野一眼,山里树影婆娑,风吹得沙沙作响,斑驳树影,洒在他俊朗无邪的脸上,眉目舒展,晃动的小光斑像是在他的脸上起舞,健健康康朝气蓬勃。徐嘉礼的心里涌出了有一种劫后余生的庆幸感,心脏又酸又疼,不禁开始愤怒,苏知野怎么就那么不好好保护自己,这人的心态越无所谓他就越气!

    徐嘉礼用力地戳了戳棍子,好似把气都撒在了它的身上,板着个小脸坚定严肃地说:“你那次登山怎么连登山棒都不带,就徒手爬上去,要是脚打滑,踏空,出了什么事怎么办。你是认为这样很酷很勇敢吗?”

    苏知野愣了一下,吃惊的顿住,好似没想到他的情绪会来的那么突然,唇张了又张,好半晌才解释:“我出发之前查过线路,那一座山是我可以驾驭的范围内的,我自身的能力情况我心里都有数。”

    苏知野安抚道:“你应该放松一点,就这么不相信我,为我担心吗?”

    “谁担心你了!”徐嘉礼抿着唇移开脸,鸭舌帽下一张小脸可倔的很,仿佛刚刚一肚子腹诽的人不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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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苏知野扬了扬眉,摸了一下他头顶的鸭舌帽,凑近他:“那你怎么突然这么生气?”

    徐嘉礼见这人居然还有心思和他调情,火一下就被勾起来了,咬牙道:“我只是认为真正的勇敢是保护自己,而不是挑战危险。”

    苏知野拧了下眉,明显不赞同:“我在挑战危险的情况下也可以保护好自己。”

    徐嘉礼嗤笑一声:“那你那次怎么还跌下了悬崖,把腿摔断了?”

    苏知野:“那是意外,意外无法避免,但当时发生了的时候我用自己身体的能力和知识储备去反应过来,保护自己等待救援。谁的人生不会发生一些意外呢。一定要待在港口边才安全吗?”

    徐嘉礼想反驳,话还没说出口。苏知野的食指抵住了他的唇沿,一双凤眼看着他的眼睛坚定地说:“我不怕发生意外,我想有面对发生的任何事情都能去解决的能力。”

    苏知野:“我也不想你为我担心。”

    这句话直直点破了徐嘉礼的心思,但他还是严守防线。

    “我没担心!”徐嘉礼倔强地甩开他的手,大步朝前迈去,气愤地说: “你这样我们没得聊了。”

    苏知野不说话了,气氛一时沉默有点紧张。苏知野跟在他的后面,两个人就闷头徒步,不知不觉把后面的张青和李南落后了一截儿。到了一个宽阔的平地上。

    徐嘉礼感到了口渴,拿出了水。看了苏知野一眼,这有一个可以乘凉的棚子,但不大。苏知野虽然不说话,但还是让位给他了。徐嘉礼也不客气,拧开瓶盖就开始喝水,晶莹的汗珠顺着颧骨滚落。

    苏知野侧过脸盯着他喝水。

    徐嘉礼一开始还有点不自然,毕竟刚吵完架,但也没说什么,等他喝完水了苏知野还一直盯着他,徐嘉礼忍不住问:“你想喝水?”

    “嗯,但水在包里,不方便拿。”苏知野一脸认真的看着他:“你可以喂我吗?”

    徐嘉礼:&quot;&quot;

    “你自己没有手吗?”徐嘉礼嘴角扯了一下,但一张脸还是板着似的面无表情。

    苏知野的语气故意失望拖长了声音逗他:“喂一喂你的男朋友都不肯啊。”

    “你都没有喂过我!”徐嘉礼扭开脸,他的唇很红润,嘴角滚着一些水珠,在阳光下亮晶晶的。

    苏知野突然拿过了他的水瓶,徐嘉礼愣了下还没反应过来,苏知野就掰过他的脸,大手覆盖在他的脖子上,低头亲了下去,柔软的唇覆盖上他,徐嘉礼惊了一秒就感到苏知野的舌尖撬开了他的牙关,温热的水渡了过来。徐嘉礼局促地“唔”了一声,与他舌尖碰舌尖。

    徐嘉礼的手禁不住一抖,这属实是害燥,下意识想勾住他的脖子,却不小心撞到了苏知野拿矿泉水的手,水瓶斜斜的洒湿了苏知野的肩头。

    半晌苏知野松开他,盯着他的脸笑,用指腹擦了擦他脸上的水珠。徐嘉礼闹了一个大脸红,慢吞吞的说:“谁让你这么喂的”

    “嗯?”苏知野装作不解的样子,故意逗他:“你不喜欢吗?”

    徐嘉礼不知道怎么接话,生硬的指了指他的肩膀说:“你的肩膀湿了。”

    “没事,晒一晒就干了。”苏知野随意道。

    情侣间做了亲密的事情就像彼此间产生了一条线,能将彼此拉的很近。就算有矛盾也不再那么的尖锐,变得缓和柔软了些,能够心平气和。

    “我不想和你吵架。”徐嘉礼舔了舔唇,默了下说。

    苏知野:“我也不想吵。”

    以前发生争执两不相悦就两不相悦,徐嘉礼生着闷气不想理他一连几天不想理他都无所谓。现在一吵徐嘉礼的心感觉都会痛。

    苏知野开口:“歇会儿,一起去那边走走吗?”

    徐嘉礼看了他一眼,示意了一下后面:“就我俩?那他们呢?”

    苏知野转回头,懒洋洋地朗声问:“我们俩打算去那边走走,一会儿就回来,你们去吗?”

    这俩也是很明事理的,谁那么没眼见跟过去当电灯泡啊,摆摆手说: “你们去吧,我们在这坐在歇会儿。”

    徐嘉礼跟在苏知野旁边走了一会儿。那边的风景山清秀丽,视线穿过陡峭的悬崖边,能看见绵长起伏的山脉,一条清澈的小溪在他们的脚边流淌。

    徐嘉礼捡起了一颗石头,在手上掂量了掂量,微微眯了眯眼睛问他:“会打水漂不?”

    苏知野也捡起了一块石头,裹着一身黑色的冲锋衣,身体向后倾斜,手臂与身体大约呈45°,半蹲,瞄准后用臂膀力量发射出去。

    石子旋转速度很快,与水面接触连打了十五个水漂。

    苏知野冲他扬了扬眉。

    徐嘉礼手里的石头顿时不想扔了,嘴角抽了抽:“你这身手没少玩吧。”

    “还行吧,路上遇到有水的地方有时候就会玩一玩。”苏知野道。

    徐嘉礼没接话,把手里的石头丢了出去,打了五个水漂儿。

    苏知野没有像以前他落了下风就调侃逗他,而是看着他玩儿,给他捡石头。摆正他的手说这样好发力,最后徐嘉礼居然可以打十六个了。

    天很热,太阳很大,徐嘉礼的脸被晒红了,但整个人很高兴,很兴奋,在小溪边跳了几步:“我比你打的多一个!”

    “是啊,真厉害。”苏知野也跟着笑,瞥见他的脸颊不停流的汗,抬起了胳膊,用衣袖擦了擦他脸颊。徐嘉礼愣了一瞬,

    苏知野揽过了他,慵懒地摸了摸他的头发:“还走吗?”

    “再走会吧 。”徐嘉礼看了眼时间说。

    再往前走了会就没有小溪了,他们越往里环境就开始陌生起来,仿佛越走越偏。苏知野眉蹙了一下,拽了拽背包警觉起,隐隐有感到地面震动的感觉,停住脚步四处观察。

    这座山的另一边在挖山开矿,工程已经开始了好一段时间。施工队赫赫有名,业务水平很高,向来严谨。所以即使那边是在挖矿,登青梅山的人还是源源不断,毫不担心遇到意外危险。

    徐嘉礼没察觉,看到了一只喜鹊,扑着翅膀嘴里“啾啾啾”地停在草地上叫唤,徐嘉礼感兴趣地跑过去,突然听苏知野在他身后大声喊:“徐嘉礼别过去!!!”

    徐嘉礼愣了一下,突然听到山坡上有什么松动的声音,脚步定在原地回头,就看到苏知野以疾如雷电的速度朝自己奔过来,神色焦急慌张,发丝都迎风飘扬,用力拉着他撒腿就往反方向跑。喜鹊“噌”一下就飞走了。

    徐嘉礼看见大片大片的泥土如洪水般涌下来,如叫嚣的怪物。徐嘉礼的瞳孔猛缩,这是山!体!滑!坡!

    他们撒腿在前面跑,怪物就拼了命的在后面追,还毫不留情地阻断了他们来时的路。徐嘉礼的脑袋完全发懵,里此刻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跑,跑,跑,一刻都不要停,他不想死啊,就见前面有一个山洞,除了它四面八方皆是泥土和悬崖,像马上要将他包围。

    苏知野喊:“进去!快!”

    徐嘉礼赶紧钻进去,洞里面很凉,很黑,还挺深,他边往里钻无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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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地忍不住想哭,脑袋一片空白,整个人都是懵的。

    天灾面前人类是如此的脆弱,渺小,跑的再慢一点就会被活活埋默,本能令他害怕,浑身都在发着抖。

    苏知野的大手在黑暗中握住了他,搂过他的肩膀一起停在洞口的最深处。而呼啸的泥土堵住了洞沿,在离他们几米的地方不动了。

    第73章 依偎

    洞口被严严实实地堵住了,洞里很黑,还很潮。

    徐嘉礼的脑袋完全就是发懵的,猛然想起地摸了摸兜,抖着手把手机摸出来,解锁屏幕一看,无信号。脑海里面来来回回就重复几句话:完了,咋整?出不去了。

    他没有在山洞里待过,但听过洞里有蛇,有黑熊,杂七杂八的其他离他日常生活很远的野生生物。看着周围黑漆漆的心里不自主的就发怯,生怕随时窜出一个东西。下意识地想靠近苏知野。

    “不要怕。”苏知野摸了摸他的头

    “我本来就没有怕!”徐嘉礼嘴硬的很。

    苏知野没揭他的话,从背包里翻出手电筒利索地摁亮,黑漆漆的山洞顿时变得明亮,瞬间几只蝙蝠寻着光亮扇动着翅膀朝他们飞了过来。徐嘉礼尖叫地惊呼,吓得几乎是要喊破了嗓子,在山洞里震耳欲聋,身子直往苏知野的背后钻。

    蝙蝠“呼哧呼哧”地扇着翅膀,听到如此大的声波后在空气中停滞了一瞬,吓得马上折返回了去,消失不见了。

    苏知野忍着笑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它们跑了,没有事了。”

    徐嘉礼小心翼翼地冒出一颗头,就见蝙蝠们真的没了,苏知野好整以暇的看着他。

    嗯,这就有损面子了。

    徐嘉礼支支吾吾:“我是因为,这么大还没有见过蝙蝠呢。”

    “太激动了,给他们欢迎仪式呢。”

    苏知野被逗得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捂了下嘴“咳”了声道:“挺好。”

    徐嘉礼想瞪他,心虚的转移话题:“你应该不是第一次见蝙蝠吧?”

    “不是,我以前在山洞里也见过。”苏知野道“那次在山洞里过了夜,那个洞比这个更深更大,但我在待的也好好的,没什么事。”

    徐嘉礼:“那你那次被吓到了吗?”

    “吓到了,它们很可怕。”苏知野顺着他心里道。

    “不怕,不怕我把它们吓走了。”徐嘉礼嘴上这么说,心里其实是高兴,拍了拍苏知野的肩膀。

    “还好有你保护我。”苏知野靠了下他的肩膀,轻轻蹭了蹭。

    这么一闹气氛缓和了多,但徐嘉礼不想坐以待毙,他在山洞里走来走去:“我们得想想有办法可以出去。”

    徐嘉礼用登山杖戳了一下堵住洞口的土,但泥土堵的洞很深很,几乎纹丝不动。他有点儿丧气。

    苏知野安抚道:“会有救援来救我们的。”

    徐嘉礼压根不敢去想外面的泥土堵成了什么样,他们得多长时间才发现找到这里,就看见一滴滴鲜红的血从苏知野的手背上流下来,划破了一个好大的口子。

    “你的手!”徐嘉礼惊呼道。

    他想起苏知野刚刚一路护着他的头,以妨岩石掉下来,不知道是不是被哪儿锋利的石壁刮伤了。

    苏知野不太在意:“没事,我带了酒精和医用绷带。”

    徐嘉礼:“你还有哪里有受伤吗?”

    “没有了。”

    徐嘉礼却不信,这么一道血淋淋的大口子,在这么严峻的环境情况下急得他眼泪都要掉下来了。非要拉着他检查一番,确定了没有别的伤口,苏知野安安份份的上药了才缓了一口气。

    苏知野的头脑条理清晰地说:“你看一下你的包里有多少食物”

    徐嘉礼翻了一下自己的包,努力沉静的说:“有两瓶矿泉水,三个面包,一个自热米饭。”

    “这够了。”苏知野道:“我这里还有食物,先一起坐下吧。”

    徐嘉礼僵持了一下,不信邪地还是在洞里转了圈。举着手机四处察看有没有信号,但始终没有,也找不到其他能出去解决的办法,挨着苏知野一块坐下。

    洞里很湿很冷,只有一道手电的光,徐嘉礼感到有点冷,摸着苏知野的手背指尖和他缠在一块,互相牵扯的拉了拉。

    他和苏知野一开始还会互相说小话,慢慢的徐嘉礼就不说了,感受着对方的温度沉默。听着洞里的水珠“滴答滴答滴答”的掉,好似感受不到时间,感受不到过去了多久,有一种与世隔绝的感觉,只有摸出手机看一眼才知道。

    一个小时两个小时三个小时。

    时间在流逝。

    爬了山两个成年体型的男性本身就消耗很大,徐嘉礼饿了,渴了,就喝水,一口一口的嚼面包,控制着每次吃的量,但还是抑制不住饥饿。

    他们的食物不多了。

    “这个面包给你吃吧。”徐嘉礼把最后一块面包拿出来,推过去道:“我不饿。”

    “你吃。”苏知野把面包推回来。

    徐嘉礼吸了一口气,小心翼翼的把面包分为均匀的两半,语气坚定:“一起吃。”

    时间在不停流逝,天已经黑透了,外面没有丝毫救援的动静,恐慌趁虚而入,徐嘉礼的思绪忍不住越多,茫然地问:“没有人来救我们怎么办?”

    “不会的。”苏知野握紧他的手:“你知道这座山为什么叫神山吗?”

    徐嘉礼略有耳闻,众多神话传说在此诞生。据说,每逢雨后天晴,夜幕降临,在上清宫附近的圣灯亭内可见山中光亮点点,闪烁飘荡,少时三、五盏,忽生忽灭,多则成百上千,传说那是青梅山的神仙李文天师时点亮的圣灯【1】。

    但他不信神明不信上帝,信的只是他自己。徐嘉礼的心里突然开始后悔,自己连个平安福都不带,香都不上。这座山就算有神仙镇守,真的会来护他吗?

    “我没拜过神仙,”徐嘉礼低下了头:“它们还会保护我吗?”

    “我经常拜。”苏知野用力的握住他的手:“我在西藏,川西的时候会在湖边或山上用石头堆成玛尼堆,用于祈福,说了你的名字。”

    徐嘉礼愣了一下,惊讶地看着他。

    “ 在藏区呢,高山垭口,或者是面对神山,我系了五彩经幡写上了你的名字,在神山垭口洒下了印满经文的龙达。当风,每吹动经幡一次,就代表挂经幡的人祈福一次,诵经一次。”

    “每一天都会有风刮过,我为你祈福过千千万万次。”苏知野轻声说。

    “你一定会平平安安的。”

    徐嘉礼的眼圈儿一下就红了,心理洋溢着暖意,“嗯”了声。

    他们倚靠着,蜷缩在一起,靠着手电散发出的光亮,静静等待着希望。

    由于夜晚的山洞很冷,苏知野支起了帐篷,在里面亮起了一盏昏黄的灯,仿佛一个温馨小小的家。徐嘉礼冻得哆哆嗦嗦,钻进了睡袋,自然而然地朝苏知野靠过去,苏知野张开手臂和搂在一起,慢慢地拍了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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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也不知道救援会什么时候来,外面现在是什么情况,食物吃完该怎么办,一切都是未知,但没有人说一句丧气的话,默契的彼此用自己的方式鼓励。

    徐嘉礼闭上了眼睛,突然想到了那一句话,身体越接近极限,就能感受到生命的真谛。所有的烦恼都不见了,一切意识都集中在当下。所有的情绪与感官触觉。

    徐嘉礼十指紧扣,抿住嘴,他一向不信神明,此刻心里却开始祷告喃喃:神明啊,保佑我们一次吧。

    我的爱人他还那么年轻,那么无畏,虽有不足的缺点但品德优异,对您又那么的敬畏。

    只要让我和我的爱人平安出去,

    我会为您上香,会开始念诵经文,抄写经书,重新回来爬上山顶还愿,进殿里给您嗑几个响头。

    我愿意付出我的全部。

    第74章 小天使

    时针滴答滴答滴答

    徐嘉礼睁开了眼,入目眼帘的是雪白的天花板与鼻尖嗅到的刺鼻消毒水味。他生理性的皱了下眉,头钝钝的疼,却突然猛坐起来,偏过头。

    只见他的右边放着一张病床。淡蓝色的帘子没有拉紧,上面躺着一个俊朗的青年,额角与手背都包扎着一块白色的纱布。右手扎着针,淡青色的血管微微隆起,面色微微苍白。

    四下安安静静,是医院的住院房,徐嘉礼揭开被子就跳下了床,完全忘记了手背上自己也输了液,由于下的太匆忙,脚一沾地往前迈,顿时引起手背一阵猛烈的撕裂吃痛感,针管硬生生的就这么被扯掉了,几滴液体滚下来。

    徐嘉礼也没在乎,跑到苏知野的床边蹲下,有点颤抖地握住他的手,贴向自己的脸,感受到温热的肌肤与跳动的脉搏,顿时长舒了口气,浑身卸下了力般趴在了苏知野的床上。

    他们在山洞里被困了四天。

    在第二天晚上的时候仅仅只剩下了一个小饭团和三分之一的水。

    苏知野骗他说新发现了自己包里有以前装的压缩饼干,让他先吃。

    他们当时很节省着吃,第二天几乎一天都很饿,徐嘉礼饿的都脑袋发懵了,也没有多想,因为自己也经历过在包里的其他格子发现以前放着忘记了的东西。结果他吃完发现哪里有什么压缩饼干,都是胡话,他是一个骗子。

    骗着他把最后一点食物吃进了肚子。

    徐嘉礼破口大骂他真的是一个混蛋。

    最后他们仅靠着发现角落的洞顶在一滴一滴地掉水,靠着这微弱的水源硬生生地撑了剩下48个小时。

    洞外终于传来了响动,徐嘉礼猛一个激灵,聚精会神地盯着,浑身的血液好像都涌动起来,救援犬率先用锋利的爪子刨开土,露出一双灵动乌黑的眼睛。

    一束明媚的阳光照进了昏沉的洞。

    救援队终于来了!

    他站起来,兴奋地拉了拉苏知野的袖摆,想和他拥抱,高兴地想哭,他们终于得救了!得救了!神明保佑!

    苏知野突然一头栽了下去,晕倒在了地上。

    他忘记了,当时具体是一个怎么样的场面,是什么感觉,就好像是大脑为了保护他模糊了那一段痛苦。

    只依稀记得,自己好像在大喊,在大叫,在哭,当时就像是要疯了,被医生强制地打了镇定剂,被强制脱离苏知野的身边,被蛮摁在担架上。医生冷酷地告诉他要冷静!要安静!要休息!

    徐嘉礼满脑子都是:为什么要分开他们?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生和死都没有把他们分开,别人凭什么要把我们分开!

    即使医生是正义的,是善良的,他们就应该把我们分开吗?

    他想陪在苏知野的身边,他要陪在他的身边。要随时随刻地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

    然后他就昏迷了。

    现在就醒了。

    胳膊还疼疼的。

    徐嘉礼闭着眼,察觉到了苏知野的手好像动了动,马上抬起头。

    就见苏知野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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