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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4章 第24章

    凌晨一点, 贺免掀开毛茸茸的小狗毯子,没有惊动身边的人,轻手轻脚地下了床。

    他拿起搭在椅背上的牛仔外套, 披上后来到阳台。

    意安的夜晚很安静, 静得连庭院里野猫窜过的声音也能听得一清二楚。

    没有高楼大厦的遮挡, 目光所及之处皆是远山和树林。

    深秋的夜风吹着很凉,贺免拢了拢衣领, 这才发现外套是祁修竹的,穿在他身上并不合身。

    他靠在围栏上,上半身支出一截,拨通了烛之逸的电话。

    “喂?”那头传来一阵躁动的鼓点声, 伴着酒杯碰撞的脆响,烛之逸调笑着开口, “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咱们免哥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

    电话那边坐着一群贺免熟识的老友,一听这话跟着起哄:“免哥,是不是小县城待不住,想我们了?”

    手机在酒桌上传了一轮, 最后也不知到底是谁在说话。

    “回来喝酒呗, 咱都多久没见了!”

    “回来开分店!我赞助一百!记得给我分红啊贺老板。”

    “见者有份, 我也要!”

    贺免跟着笑了一声:“做梦呢, 有多远滚多远。”

    那头又是一阵哄笑, 众人隔空敬了贺免一杯。烛之逸拿回自己的电话, 找了个安静的位置。

    “说说吧。”他点了支烟, 慢悠悠问, “找我有什么事?”

    “你别在外面抽烟。”贺免说,“等会儿被拍了又要上热搜。”

    “什么叫又?我可没有上过啊。”烛之逸失笑, “师哥是师哥,我是我。”

    贺免想起祁修竹上热搜的那张照片,唇角勾起一点弧度。

    他摸到口袋里的烟,也点了一根。

    烛之逸听见他这边有打火机的声音,越发觉得稀奇:“不是早戒了吗?这是遇到什么事了,说出来给我笑笑。”

    贺免背靠着围栏,看见了房间里熟睡的祁修竹:“知道你师哥到底是怎么回事吗?”

    “嗯?”烛之逸顿了顿,问,“你不是和他在一块儿吗,有什么事你问我?”

    “不是这个意思……”贺免用大拇指拧了下眉心,斟酌片刻后说,“他到底是因为什么休假?”

    他犹豫过要不要再问问祁修竹,但这人他太了解了。

    防备心特强,加上他们之间的关系,会告诉他才怪。

    祁修竹对自己狠起来简直不要命,全年无休、无缝进组,休假这事本就不太对劲。

    贺免把他这段时间的状态看在眼里,胃口奇差,但偶尔又暴饮暴食。

    要么就躺那一动不动地发呆,要么就大半夜还亮着灯看剧本。

    他一看祁修竹又钻衣柜就觉得不对,以前他遇到特别棘手的事才会这样。

    “你不知道?”烛之逸狐疑道,“康哥没跟你说?”

    贺免后知后觉康哥是谁,随后说:“只说他身体不好,具体什么毛病没说。”

    烛之逸摁灭了烟,换了个更隐蔽的位置,压着声音道:“师哥是心理问题,前段时间的颁奖典礼你应该看了吧,他镜头恐惧症发作了。”

    “镜头恐惧症?”贺免对这个词并不熟悉,开了免提当即搜索起来,“焦虑、失眠……”

    他的视线落在这些字眼上,忽然有点不忍心继续看下去。

    “我也就知道这么一点。”烛之逸没察觉到他这边的动静,“你们怎么说?我师哥是什么态度?”

    贺免收藏了搜索页面,闻言回答说:“不怎么说,看不懂他。”

    烛之逸笑出声,打趣道:“怎么就看不懂了?你们之前都不用说话,靠脑电波交流,分手几年信号对不上了是吧?”

    贺免扯了扯嘴角:“都这么多年了,对不上不是很正常的事吗?”

    “得了吧你。”烛之逸啧了一声,“师哥他怎么样我不清楚,你我还不了解吗?你除了变老了,其它还有哪变了?”

    贺免的神情终于舒展开,笑骂道:“拐弯抹角地阴阳我呢?”

    “哪有?”烛之逸吊儿郎当地问,“那你是怎么想的?和好吗?”

    贺免又点了一根烟,祁修竹昨天刚开的一包这就空了,他把空烟盒扔到茶几上:“想多了,和不了一点。”

    烛之逸压根没当真,跟听八卦似的:“怎么,贺老板还在生当年的气?”

    贺免答不上来。

    他们该做的不该做的,全都做了个遍。这时候还说气不气的,不是瞎扯淡吗。

    他和祁修竹之间的问题,不是吵一架认个错就能解决的。

    要真那么简单,也不至于到今天还是不清不楚的关系。

    烛之逸在那头喋喋不休:“听我的,追老婆不寒碜!咱大大方方地追!”

    “哪来的土话?”

    “这就土了?我还没说完呢。免哥放心追,哥们儿永相随。”

    贺免忍无可忍,把手机从耳边移开几分,送了个“滚”字过去:“你和他的电影是怎么回事?”

    “你放心啊。”烛之逸先一步撇清关系,“我俩在那本子里一点儿感情线都没有。”

    贺免哦了一声。

    说起这电影,烛之逸也有点恼火:“我也是昨天刚打探到消息,电影出了点问题。”

    贺免不动声色地问:“什么问题?”

    “投资方那边有病。”烛之逸骂了一句,“就是你那老情敌,他不是跟师哥闹掰了吗?不知道在别扭个什么劲,都多大人了,工作和私生活分开都不知道吗……”

    贺免出声打断:“他和孟羽任闹掰了?”

    “对啊……啊?”烛之逸没搞懂他这是什么反应,“你这么惊讶干什么?师哥没跟你说过?”

    “没有。”贺免声音低下去,“什么时候的事?”

    “就你出事之后,师哥和姓孟的去参加了个饭局。”烛之逸挠了下头,纠结道,“之后就没见他们一起出现过了,圈内都在传他们闹掰了。那时候你们应该还……没分手吧?”

    贺免的手一紧,不小心按到音量键,烛之逸最后那个问句以最大音量灌进他的耳畔。

    那时他们确实还没分手。

    贺免记得很清楚,当晚祁修竹喝得不省人事,回家抱着马桶吐得昏天黑地。

    贺免问他到底是什么饭局,怎么被灌了这么多酒。

    祁修竹不肯说,就算是醉了,都要保持着最后一丝理智骗他。

    他说是个普通饭局,孟羽任带他去铺点路子,跟之后的合作有关系。

    烛之逸“啊”了一声:“我经纪人提过一嘴,说某次他们在片场吵得不可开交,要不是旁边有人拉着,都快动手了。”

    贺免沉默着没吱声。

    祁修竹的脾气不好,但他是个很体面的人。在外人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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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算是生气都只是冷着脸把人当空气。

    祁修竹在感情上面有洁癖,这点也体现在交朋友上。

    他的朋友用一只手都数得过来,喻昭是一个,孟羽任是另一个。

    这两人都是他发小,穿一条裤子长大的那种。

    这两个人怎么会闹掰?之前也没听说过这事。

    贺免坐到桌边,空烟盒被他捏成纸团。

    “喂。”烛之逸喊了他一声,“你还在听吗?”

    贺免抓了下头发:“我在。”

    “我还以为师哥跟你说过呢。”烛之逸说,“奇了怪了,你俩当时多好啊,怎么就不能说了。”

    贺免喃喃道:“嗯,怎么就不能说了。”

    烛之逸和贺免有好长时间没见了,一聊起来就没完没了。

    贺免倒也习惯了,他这会儿心里特乱,支着手机没搭话。

    室外的温度越来越低,祁修竹的外套穿在贺免身上太小。他本来想把扣子扣上,但一动肌肉就被绷得难受。

    烛之逸说了句什么,他没注意,敷衍着嗯了一声。

    哗——

    身后传来一道响声,一股穿堂风吹过来,贺免的刘海被吹得向后扬起。

    他回过头,见本该熟睡的人站在门边,睡眼惺忪地向他看来。

    贺免还没来得及制止,祁修竹带着睡意,慢吞吞喊了声:“贺免。”

    电话那头倏地沉默了。

    随后。

    “我草……!”

    贺免眼疾手快挂断电话,掐断了烛之逸的后半句话。

    祁修竹还没清醒,眸子湿润。

    他的辫子被睡散了,头发松松落下来。身上就穿着棉质T恤和短裤,赤脚站在门边。

    贺免起身遮住风口,脱掉外套披到他身上,生怕吵到他似的,低声问:“怎么了?”

    “啊。”没睡醒的祁修竹很好说话,贺免给他什么,他就顺势抓在手里,“我醒了,看你不在。”

    祁修竹半梦半醒的时候就是这样,跟梦游似的,特别听话。

    贺免有点恍惚,小心翼翼地拉起他的手,把他拉回到床边。

    祁修竹半睁着眼睛,没问他刚才在干什么,自己躺回去盖好被子。

    床上鼓起一团,小狗毛毯被遗忘在角落。贺免试探着掀开被子,祁修竹转了个身,面对他闭上眼。

    贺免握着被角的手抬也不是,放也不是。

    就这样默了几秒,他终于松开手,环住了祁修竹的腰。

    “核桃。”

    “嗯。”

    “……”

    没有挨骂也没有被打。

    贺免很确定,祁修竹没有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

    “核桃。”贺免低头看了看怀里的人,突兀地问,“我可以亲你吗?”

    他们什么都做了,但祁修竹清醒的时候,就是不让他吻他。

    今晚早些时候,贺免不信邪地又试了一次,结果就是脸颊现在还隐隐作痛。

    祁修竹没有反应,贺免又叫了他一声:“核桃。”

    祁修竹闭着眼皱了皱眉:“嗯。”

    贺免低头看了他几秒,很快在他唇上落下一个吻。

    第25章 第25章

    天刚放亮, 窗外的鸟已经开始鸣叫。贺免闭着眼往身边探去,第一下没摸到人,转了个身往另一侧摸去。

    身边的位置是空着的, 贺免旋即睁开眼。直到听见浴室里传来“哗哗”流水声, 他才默默松了口气。

    他摸出枕头下的手机, 还不到七点半,屏幕上不停有消息弹出来。

    贺免从床上坐起, 点开微信后,见自己被拉进了一个叫“到底咋回事”的微信群。

    「绝不熬夜:真的假的?」

    「L:真的吧,贺免太不够意思了,都不跟我们说。」

    「CY:他不一直这样吗, 把老婆藏得死死的,谁多看一眼他就咬谁。」

    「绝不熬夜:哈哈哈也是, 他这会儿肯定还在睡,等他醒了咱高低得问清楚是怎么回事。」

    群里是昨天那几个朋友,这群人指定是通宵了还没睡。贺免翻了翻群成员,果然看见了烛之逸的名字。

    这大嘴巴,说漏嘴还装死。

    「免费的免:?」

    「CY:……」

    「绝不熬夜:哟, 免哥这是刚睡醒还是没睡?」

    「L:没睡吧, 不可能那么快。」

    浴室里的水声还没停, 贺免背过身回了条消息。

    「免费的免:烛之逸呢?别装死。」

    窥屏的烛之逸秒回, 扔了个表情包过来。

    「一只小猪:您所拨打的用户不在.jpg」

    这群人是贺免的高中同学, 读书那会他们就成天在一块儿“惹是生非”。

    大学贺免追祁修竹的时候, 这群看起来特不靠谱的“狐朋狗友”, 自荐要当他的军师。

    贺免哪敢让他们出主意, 把人藏着掖着,直到追到人后, 才敢叫大家一起出来吃饭。

    众人看见祁修竹的第一眼就哑了声,表面上一口一个“嫂子”地叫,实际在饭桌子底下,把屏幕都快按出火星子了。

    贺免记得很清楚,当时他一打开屏幕就被群消息弹了一脸。

    「绝不熬夜:我觉得贺免这小子不配。」

    「L:我也觉得。」

    「CY:你们快别盯着嫂子看了,没看见免哥那眼神都快要吃人了吗?」

    「免费的免:。」

    「免费的免:今天这顿散伙饭我请。」

    浴室的门开了,祁修竹已经换好了衣服。他穿了一件黑色皮衣,整个人显得特别张扬。

    贺免飞快往群里发了一句。

    「免费的免:到底是你们前任还是我前任?管这么宽。」

    “今天怎么起这么早?”贺免收起手机,起身进了浴室。

    里头的空气潮湿,雾气蒸腾,伴着股洗发水儿味。

    “昨天答应了泡泡送她去学校。”祁修竹跟他擦肩而过,想了想后转身看着他问,“我昨晚是不是梦游了?”

    贺免用清水洗了把脸:“没有。”

    祁修竹又问:“真没有?”

    “嗯。”贺免从浴室出来,打开房间的门,“真没有。”

    说完这句他就走了,祁修竹没有再问的机会。

    真没有?

    他怎么记得贺免一直喊他小名……

    不让人睡觉,烦得要死。

    **

    送走泡泡后时间还早,祁修竹在街头漫无目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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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溜达。

    他很少在早晨出门,也是第一次发现意安的早晨很热闹。

    道路不宽,小商贩们在两旁支起小摊。有的人直接在路上铺一块防水布,席地而坐后四下吆喝叫卖。

    附近都是刚送走孩子的家长,三五成群,背着手在街边闲逛。

    祁修竹把头发扎成低马尾,转道去面包店买了一袋子奶油面包。刚出炉的面包还透着热气,拿在手里暖烘烘的,香气扑鼻。

    他一边啃面包一边走到江边,找到那个熟悉的石墩子停下,靠在边上晒太阳。

    手机“叮当”一下响了,赵冬凛发来一条消息:早上好,感觉怎么样?

    赵医生应该是不放心昨晚的事,祁修竹想了想,主动打了个视频过去。

    电话很快被接起,赵冬凛看见他那头白发先是愣了几秒,旋即笑道:“原康跟我说你换了个造型,我没想到是这样的。”

    祁修竹把镜头拿远一些说:“其实我也没想到。”

    “昨天没出什么事吧?”赵冬凛斟酌措辞说,“电话挂得比较突然。”

    “没事。”祁修竹吃完一袋面包,又掏出来一个,一边拆外包装一边说,“昨晚谢谢。”

    赵冬凛把手机放在办公桌上,到身后的衣架上取过白大褂:“今天找你其实是有事想说,我想了想,如果你实在觉得困扰,可以试着远离焦虑源。”

    他说得含蓄,祁修竹却听懂了。

    “我本来也是这样想的。”祁修竹趴在围栏上,视线落在江面,“但是……待在他身边我反而没那么焦虑。”

    祁修竹还是有失眠的毛病,可最近只要贺免睡在身边,他总能很快入睡,一夜无梦。

    赵冬凛沉默片刻,重新拿起手机:“这些事你跟别人说起过吗?”

    他清楚祁修竹是个边界感很强的人,尽管如此,也鼓励他多交朋友,至少不要把什么事都闷在心里。

    祁修竹忽然想起喻昭,自从他让原康去打探消息,这家伙就一直装掉线。

    “还没。”祁修竹低头道,“我会找机会说的。”

    赵冬凛又多叮嘱了几句,最后提醒他不要忘了周五的心理咨询。挂断电话后,祁修竹就坐在江边吹风。

    期间他上微博看了几眼,之前的事已经无人再提,偶尔有几条提到他的资讯,也都是在安利他的作品。

    他清楚这多亏了原康,为了帮他压下负面新闻,指定废了好大的劲。

    这样想着,他给原康分享了一个链接。

    「不爱吃核桃:歌曲链接听我说谢谢你」

    「平平淡淡才是真:语音60''''s」

    祁修竹点开来听了,对面的声音震耳欲聋。

    “祖宗!你又干什么了!被人认出来了还是怎么着?又躲垃圾桶边被偷拍了?还是哪里不舒服又进医院了!”

    祁修竹失笑,把吃完的袋子塞进塑料口袋里,拎着剩下的往大桥另一边走。

    “都没有,就是突然想谢谢你不行吗?”

    原康回他道:“行行,平平淡淡才是真,你安分点就是对我最大的感谢。”

    祁修竹回了个大拇指,随后又想一出是一出,在路边扫了个共享单车,绕着周边骑了一转。

    日子太过清闲,这要放在半个月前,他自己都不会相信。

    没有工作也没有互联网,离开聚光灯和镜头,生活简单得好像他还是那个跑龙套的小演员。

    他不免怀念起大学时光,他和贺免的校园爱情纯粹得像学校后门的鸡公煲。

    他们趁周末出来约会,两人各拿一个小碗一双筷子,这就是一周中最放松的时刻。

    吃完饭他们就绕着学校附近瞎转悠,贺免连牵手都要犹豫好一会儿。

    天黑了,今天的约会也就结束了。

    分开前,祁修竹总拉着贺免躲在没人的巷子口接吻。

    所以他不让贺免亲他。

    说句矫情的,他觉得没有感情不配。

    祁修竹在外面一直待到下午,回工作室的路上,他给喻昭发了条消息。

    「不爱吃核桃:你猜我遇到谁了?」

    还没等来对方的回复,贺免忽然打了个电话过来。

    “喂?”祁修竹接起电话,“怎么了?”

    “我……”贺免那头有纹身机运作的声音,他捂住听筒换了个安静的地方,“你在哪?”

    “在外面。”

    “我知道。”贺免咳了一声,“你在外面多逛一会儿,暂时不要回来。”

    祁修竹:“……”

    刚抬起来的脚倏地放下,手中的塑料袋被他捏得发出一声轻响。

    “行。”祁修竹说,“知道了。”

    贺免嗯了一声,交代完后一直没挂电话,等了几秒又问:“你不问我为什么?”

    祁修竹已经走到院子外头了:“你爱说不说。”

    说完他挂断电话,贺免居然也没打回来。他在门口站了半晌,最后返回去,在对面的草坪上坐下。

    行,爱说不说。

    正想着,喻昭又打电话过来,一开口就咋咋呼呼的:“怎么回事啊?谁啊?”

    说话只说半句这招对喻昭一向有用。

    “喻导这是诈尸了?”

    “哪能呢,最近忙嘛不是。”

    祁修竹哼笑一声,没跟他卖关子:“贺免。”

    “什么玩意儿?”喻昭发出一道尖锐的爆鸣声,“什么情况?”

    祁修竹省去那些没用的细节,捡了些能说的说。他越说越觉得烦,悉悉索索地掏出没吃完的面包。

    喻昭听完更是一愣:“那你现在在他店里吗?”

    祁修竹抬眸看了眼对面紧闭的大门,刚巧门被人从里推开,一个长相清秀的年轻男人走了出来。

    祁修竹回答说:“没有。”

    那人出来后,后面紧跟了个熟悉的身影。

    贺免穿了件咖色复古外套,下面是一条黑色休闲裤,站直后都快有屋檐那么高了。

    他跟前面的男人说了句什么,随后递了一把伞过去。

    喻昭又问:“那你在哪给我打电话呢?”

    祁修竹的视线跟着那把伞移动,男人伸手去接,摸到伞柄的一瞬往贺免那头靠了下,肩膀几乎碰到一起。

    “在门口。”祁修竹眉头一皱,“他不让我进去。”

    “不至于吧。”喻昭语气极其夸张,带着怒气,“你好歹也算是他的客人,他就这样把你赶出来了?”

    那头,贺免往后撤了一步,冷着脸对那人说了几句什么。

    祁修竹的眉头舒展开:“不是,他不想让我看见店里的人。”

    喻昭倒吸一口凉气:“他有情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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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修竹收回目光,嗓子里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笑。

    正打算回答,头顶的光线被人遮住,视线里出现一双黑色帆布鞋。

    祁修竹顺势抬头,见贺免站在他跟前,表情有些诧异,像是没料到他会在这里。

    祁修竹仰起头,直直看向面前的人,语气不轻不重地回了句:“谁知道呢?”

    第26章 第26章

    “你怎么在这?”贺免问, “等多久了?”

    祁修竹看了看他和喻昭的通话记录:“十一分三十五秒。”

    贺免顺着他的视线,看到了手机的通话界面,下意识问:“谁?”

    祁修竹没回话, 收起手机, 说:“起开, 你挡着光了。”

    贺免几乎是立刻察觉到他在不爽。

    他蹲下来,视线和祁修竹的眼睛齐平, 压低声音说:“你也不想让别人知道你的身份吧?”

    祁修竹挑了下眉:“怎么着?威胁我?”

    “不是。”这话的确说得有点奇怪,贺免改口解释道,“刚才那个客人是你对家的粉丝,我怕他把你认出来。”

    祁修竹闻言笑了, 两手撑在身侧,上半身向后仰起, 朝贺免看过去:“你连我对家是谁都知道?”

    杂志的事祁修竹还没跟他提,现在又冒出个所谓的对家。

    嚯。

    还有什么惊喜是他不知道的。

    贺免僵着脖子,过了好半晌才嗯了一声。

    他这么坦诚,祁修竹反倒没话说了。

    无语一瞬,祁修竹又问:“你们之前认识?”

    “认识。”贺免说, “那个客人之前来过一次。”

    祁修竹哦了一声没有再问, 低头去收拾身边的袋子。

    贺免蹲在他身前, 抬手摸了摸下巴:“真的就只是客人。”

    祁修竹没抬头, 随口道:“关我什么事。”

    贺免“嘶”了一声, 伸手撩起遮住祁修竹眼睛的鬓发, 瞧见了他微微皱起的眉头。

    祁修竹把他的手拍开:“别动手动脚的。”

    贺免的喉结上下一滚, 手支在半空中, 突兀地笑了一声。

    祁修竹:“……”

    什么毛病。

    贺免收起笑,拎起塑料袋看了几眼:“这都是你吃的?”

    “嗯。”祁修竹抬手去拿, 被贺免伸直了手躲过,“怎么这么多?”

    “哪多了?”

    也就1、2、3……5个吧。

    贺免把剩下的一并攥在手里,站起身后退一步:“你也不怕积食。”

    祁修竹站起来拍了拍裤腿,柳璟从对面走过来,远远地招呼贺免:“免哥!祁哥去不?”

    贺免把塑料袋放在身后,刚要回答,祁修竹问:“去哪?”

    柳璟走过来看了他们一眼,奇怪道:“我们打算去吃烧烤,免哥不是说过来问问你吗?”

    贺免的嘴皮子动了动:“他……”

    祁修竹露出一个恰到好处的微笑:“好啊,我去。”

    “哦哦。”柳璟问,“你们在外面站这么久,聊什么了?”

    贺免揽住柳璟的脖子,带着他往另一边走:“没聊什么,去把钟延叫下来。”

    去烧烤店的路上,贺免分神看了祁修竹好几眼。

    这人不说话,就默默坠在队伍末尾,时不时朝路边摊张望一眼,似乎周围的一切都特别稀奇。

    贺免从柳璟身边溜开,放慢脚步和祁修竹并肩走着:“看什么?”

    “没什么。”祁修竹把手放进外套口袋里,收回视线道,“好久没来夜市了,随便看看。”

    贺免跟他不一样,他对夜市的记忆就停留在半个月前,他们工作室每半个月就要来这边团建一次。

    至于祁修竹,他们还在一起的时候,贺免经常干活干到很晚。如果祁修竹还没睡,他就会打电话叫人出门吃夜宵。

    不过那也是好多年前的事了,当时祁修竹还是个默默无闻的小演员。

    他沉默着和祁修竹换了个位置,自己走到马路外侧。

    这个季节天黑得早,头顶黑压压的一片。夜市里挂着亮眼的照明灯,倒显得热闹。

    周围的人声嘈杂起来,贺免凑近些问:“你还能吃得下?”

    正说着,几人走到一家烧烤店前。“老兵烧烤”四个大字闪着五颜六色的光,映射在祁修竹光亮的皮衣上。

    祁修竹看他一眼:“还饿着。”

    店里迎面走出来一个光头大哥,这人穿着不合身的大红色格子围裙,直奔钟延过来:“哥,位置都给你留好了!就这桌,正正好好,没在风口上!”

    这人的态度恭敬得有点过分,钟延面上没什么表情,镇定地点了下头。

    柳璟转身就要坐下,贺免瞥了祁修竹一眼,出声打断:“坐里面吧,包厢还空着吗?”

    光头男愣了一瞬,转头去看钟延。

    “行。”钟延很好说话,也没问为什么,“里面有位置吧?”

    光头男在前面领路:“有有,没有也得有!”

    几人在拐角处的包厢里坐下,柳璟好奇道:“为什么坐里面啊免哥,外面氛围多好。”

    贺免脱下外套搭在椅子上:“我怕冷不行吗?”

    柳璟说:“你怕冷还脱衣服?”

    祁修竹侧头笑了一下,其他几人把菜单推到他跟前让他点菜。他没有推让,在众人惊异的目光下,在白纸上刷刷写了一整页菜名。

    他翻过一页还要再写,贺免眼疾手快用手挡住,笔尖差点戳到他的手背上。

    “够了吧。”贺免说,“我们胃口倒也没那么大。”

    祁修竹把本子放下,房门被人推开,光头男抱进来一箱啤酒:“钟哥你们先喝着,不够我再拿!”

    等人出去后,祁修竹实在没忍住问:“认识?”

    “不仅认识。”柳璟撬开瓶盖,啤酒倒进杯子里“咕噜噜”冒泡,“这店就是钟延开的!”

    “啊。”祁修竹接过酒杯喝了一口,朝钟延看去,“为什么叫这名?你以前当兵的?”

    钟延摇了下头:“不是,我之前就是干纹身的,算是免哥的师兄,之前在一个工作室学习。”

    他话没说到点子上,贺免帮他补充:“钟延他爸一直想让他去当兵,这人轴得很,非要干纹身,他爸气得直接到工作室来找人。”

    祁修竹心说你还说别人轴?他又喝了一口啤酒,嘴边沾了点泡沫,被他随意舔掉:“然后呢?”

    “然后钟延就跟着我躲到意安来了。”贺免的视线从祁修竹的嘴角移开,给自己倒了一杯,“之后的事太荒唐我就不说了,反正,钟延给烧烤店取这名是为了气他爸。”

    祁修竹听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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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对上钟延的视线,对方还是面无表情,隔空朝他举了下杯。

    他们点的串陆陆续续上桌,柳璟喝了点酒,话变得比平时还多。

    “祁哥!”柳璟想在桌下碰祁修竹的腿,结果踹到贺免,被人瞪了一眼,老老实实坐回去,“你知道我的事吗?”

    祁修竹摇头:“不知道。”

    “嘿嘿。”柳璟一直想找机会和祁修竹拉近关系,听罢清了清嗓子,“我老家在省城,我爸妈想让我找个稳定的工作,所以我毕业第一年就在意安上岸了。”

    钟延和贺免已经听过无数遍这个故事,两人坐在一边吃串,连头都没抬。

    柳璟绘声绘色讲起来:“但这个工作吧……我一直干着不得劲。就在这时,免哥从天而降!”

    祁修竹一口酒呛出来。

    “穿孔是我大学的时候当兴趣学的。”柳璟狠狠咬了一口牛肉,“我跟免哥自荐,说你们店缺穿孔师吗,我技术一流。”

    后面的事祁修竹刚来意安的时候就听说了,柳璟打住话头,冲他扬了扬下巴。

    “怎么样?”柳璟问。

    祁修竹看了眼他那头黄毛,放下酒杯,又慢悠悠朝身边的贺免看去:“你就这样把他留下来了?”

    “嗯。”贺免侧头看来,“他技术挺好的,没理由不要。”

    祁修竹半开玩笑道:“人家工作干得好好的,你带坏小孩呢?”

    说到这他顿了顿,这句话莫名耳熟,连他自己都怔了一下。

    高中那会儿,祁元丰听他说要去学表演,就是拿这话骂他:“你本来是多乖一小孩儿,到底是被谁带坏的!”

    祁修竹撇了下嘴角,小声道:“抱歉。”

    他曾经有多厌恶这句话,他自己再清楚不过。

    这话他不该说的。

    其他人没听见这句,离他最近的贺免却听清了。

    贺免垂眸看去,祁修竹已经转回头,往嘴里放了一筷子炒粉。

    知道他不太能喝酒,贺免只让他喝了两杯,但他脸颊两侧还是染上一抹红晕。

    几年前,他跟祁修竹说自己要转行去干纹身的时候,祁修竹也拿差不多的理由劝过他。

    所以刚才听见他那句话时,贺免压根没往心里去。

    乍一听他那声“抱歉”,贺免也愣了一下。

    柳璟没察觉到他们之间的诡异氛围,笑着说:“免哥没有带坏我!其实我这人一直都这样,想干什么就一定要干什么!”

    祁修竹咀嚼的速度越来越慢,有些费劲地将嘴里的东西咽下去,慢吞吞嗯了一声。

    坐在桌边的这群人,乍一看奇奇怪怪,实际都活得特明白。祁修竹还挺羡慕的。

    钟延从脚边拎了一瓶酒上来,一边开盖一边对贺免说:“师父昨天又在跟我说,让我劝你把那套蝴蝶手稿出掉。”

    贺免“啧”了一声:“不出。”

    祁修竹没吱声,坐在一边听了一会儿,大致明白了他们在说什么。

    贺免有一套蝴蝶主题的手稿,很多人来问价,但他死活不出,就算是客人主动加价也没松口。

    祁修竹问:“为什么不出?”

    贺免坐直了向他看来,眉头动了动:“这东西是有感情的,没办法复制。”

    祁修竹在心里说了句瞎扯,他分明在贺免的房间里,看见了无数张复制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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