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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3、第 13 章(第2页/共2页)

bsp;  闻厌撇撇嘴,问道:“留活口了吗?”

    事发突然,虽然平日里想要自己命的人数不胜数,但闻厌不相信时机真的会如此巧合。

    贺峋道:“自绝经脉了。”

    这句话一出,哪怕眼前人暂时看不见了,贺峋也能感受那双乌黑无神眼眸中的审视之意。

    无声地僵持了一会儿,闻厌率先微微偏过脑袋,转而问道:“那身上有没有什么标志?”

    贺峋看了地上横七竖八的尸体一眼:“没有,全都是寻常服饰。”

    如此说来,便是完全身份不明了。

    闻厌这时候才传音给周则,让他迅速过来清理现场。

    “怎么,闻楼主不信我说的话?”

    闻厌哼笑一声,抬脚就走。一段时间后,他已经对眼前的黑暗适应了不少,能够准确辨认出周围方位。

    贺峋看了前面一眼,跟上去道:“闻楼主,这方向可不是回你的寝殿。”

    “不回了。”闻厌言简意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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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iv><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我观师尊多有病》 13、第 13 章(第2/2页)

    从这里到自己寝殿距离不短,路上难保会再生枝节,前方就是山海楼外门弟子居所,将就一晚便是。

    闻厌和贺峋两人去到时天色已晚,唐柏的屋子还亮着灯,明显有异于他平常的作息习惯。不过两人一个看不见一个不在意,闻厌径直走进了当初分给自己的屋子。

    屋子里另一人的气息却一直没有离去,闻厌疑惑道:“你怎么还不走?”

    “你的伤还没处理。”贺峋看着玄色外袍被划开的地方不断渗出暗红血迹,对闻厌道,“你看不见怎么上药?”

    闻厌考虑了一下,到底没有拒绝,摸索着在桌边坐下,把外袍往下扯了扯,露出肩膀的伤处。

    半天没见动静,闻厌催促道:“快点。”

    浑然不知对方看他的眼神已然深不见底。

    闻厌完全是凭手感脱的衣服,一不小心就扯得有些低,在周则眼前一晃而过的暧昧痕迹毫无保留地现于人前。

    现于始作俑者之前。

    闻厌不会知道,昨晚当他回到那寒冷彻骨的冰棺后,经历了怎样一番热烈痴缠。他无知无觉地兀自催促着贺峋。

    然而听到药瓶碰撞的声响时,整个人又有些微不可察的僵硬,放在桌上的手控制不住地收紧。

    贺峋倒了些药粉到纱布上,刚碰上伤口的边缘,手下人就轻微地一抖。

    “那么紧张?”贺峋轻笑,“堂堂山海楼楼主,该不会怕疼吧?”

    闻厌当即抢道:“胡说!”

    声音之大,听起来格外底气不足。

    贺峋也不戳穿他,放轻了力道,慢慢将纱布贴上伤口。

    刚才划的那一下还是比较深的,药粉接触到血肉后带来阵阵灼痛。

    贺峋看着那截不自觉绷紧的纤长脖颈,垂下眼睫,掩盖住眸中酝酿的风暴。

    闻厌咬牙道:“你是不是故意报复我?”

    他想起这人被吻上脖颈时总会有些紧张。

    闻厌质疑道:“你到底会不会上药?”

    而且腰握起来比以前又细了。

    闻厌不耐道:“喂,问你话呢!”

    还是被弄得有气无力时才不折腾。

    贺峋“嗯”了一声,温和道:“这是正常的,忍一忍,就快好了。”

    闻厌没忍住小声地抽了口气。

    贺峋的动作停了停,无奈地笑:“真那么疼?”

    闻厌点点头。

    突然失去视力对于任何一个正常人来说都很难接受,或许是这时候格外容易对身边人产生依赖心理,又或许是对方刚才救了自己,鬼使神差地,闻厌转了下脑袋,对着贺峋的方向,再次强调道:“好疼。”

    因为疼痛,尾音有些无力,还有些轻微的颤抖,从闻厌口中说出来时又轻又软。

    不过闻厌本人显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皱着眉一脸不满,要是那双眼睛能看见的话,肯定已经用目光把贺峋瞪出个孔来。

    贺峋靠近了些,微凉的长发有几缕扫到伤口旁边的皮肤,有些痒,让闻厌不由往旁边挪了挪。

    “别动。”贺峋避开伤处,伸手扣住眼前人的肩膀。

    然后下一瞬他又笑了笑,温声道:“还没弄好,一动纱布就跑了。”

    话音和风细雨,让闻厌刚才突然泛起的心慌有些莫名和可笑。

    但如果闻厌此时看得见的话,一定会发现对方眼中那与话音截然不同的情绪。

    幽深,痴迷,满是危险的独占欲,熟悉得让人心惊。

    闻厌侧过身子,咬牙把裸露的肩膀往贺峋的方向一送:“那你快点!”

    贺峋压抑的呼吸蓦地乱了一瞬:“你……”

    突然止住了话音,一下把闻厌的外袍拉了回去,转头看向门外。

    唐柏的身影尴尬地停在那里。

    他正想要开口道歉,就对上了贺峋的眼睛。

    唐柏此前从来不知道一个人的眼神也能让人恐惧得心跳如擂鼓。

    闻厌半天没等到贺峋的动作,已经转过身来,莫名其妙道:“你到底在干什么?”

    然后又歪了歪脑袋,感受着屋内气流的变化:“有人来了?”

    贺峋看着唐柏,竖起食指放在唇上,无声地嘘了一声。然后转回头看向身边人,危险的神情与温润的语气矛盾拉扯,最后透出诡异的柔和:“没有,是门被风吹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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