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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第 41 章
胡闹的后果是感冒。
原烙音虽然天生腺体残缺, 但从小打拳锻炼身体吃嘛嘛香,身体素质好得不行。
于是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他由于长期注射抑制剂对针这类物品有强烈抵抗情绪, 平常意识清醒的时候尚能控制, 如今瘫在床上病恹恹说什么也不愿意打点滴。
为了照顾生病的Alph, 闵随只能将工作搬到别墅处理。
开关门的声音刻意压低, 但并不能让人忽略, 原烙音藏起来的耳朵微微动了两下, 撇撇嘴。
不是说了感冒怕传染分房睡别进来吗?
他把门都反锁了, 钥匙也藏起来了,谁知道闵随居然不止一把钥匙。
“鸡丝粥, 熬了好久,音音想不想吃点。”闵随伸手轻轻晃动纯黑被子裹住的长条Alph,见原烙音不适应灯光钻进被窝掩耳盗铃嘴角微微勾起。
“听不见。”原烙音头晕得快要炸开, 恨不得快点睡着,连带着听闵随的声音都有些烦躁。
“药得饭后再吃, 就喝一点点?”闵随没有就此退让, Alph的身体是底线, “两口就行。”
哄小孩的语气, 并没有劝动Alph。
他想不通这样的天气, 空调也温度合适, 原烙音怎么会着凉感冒, 还严重成这样。
连带着他也被赶去客卧,正是热恋期却被伴侣勒令不得擅闯, 只能隔着无数房间汲取那点点青柠信息素。
高频率使用痛觉转换的分泌液会让原烙音产生成瘾性,于是他放弃转嫁, 也就无法感同身受伴侣的痛苦,毕竟塔卢索从不会生病。
原烙音钻出脑袋,坐直身子这一动作就耗尽他所有电量,姿势的改变引起头晕的注意,蜂拥而至,恨不得将他的脑袋凿开。
“晕死了。”
胸闷,气短。
除了头晕好像也没有其他症状,不过也只有感冒这一种解释。
原烙音张开嘴,他没胃口,平日三两口能喝完的粥,闵随喂了快十分钟都没有见底。
想吐。
他用力靠在枕头上,感受后脑处的挤压感,通过心理安慰缓解身体的不适。
“闵先生,我是不是腺体手术后遗症啊?”原烙音想拽住闵随的袖子,发现连这个简单动作他都很难做到。
“不会。”闵随斩钉截铁,又很快察觉出自己的态度过于强硬,空出的那只手轻轻抚弄原烙音睡得有些潮湿的头发,“符医生说了,手术很成功,你的腺体很健康。”
凡迩高们不敢在这上面动小心思,手术就如符忍盛所说,完美无缺。
腺体恢复情况与Alph的心理状态挂钩,闵随也不愿让会逐渐消失的后遗症打扰原烙音的好心情。
符忍盛说过由于信息素提取液不比腺体.液,出现任何反应都是有可能的,只不过不会出现任何危险。
这只能是一场小感冒。
但原烙音嘴抿成一条直线,下巴微微抽搐着,最终还是什么也没有说。
闵随回答得太快,就像在刻意隐瞒什么。
“我下午需要去IMS开会,到时候放一个警报器在你枕头边,要是不舒服就按,我会马上赶回来。”闵随曲起食指在Alph脸侧轻蹭,“符医生被邀请去外省讲课了,待会吃了药还是难受,我就打电话给阮合。”
“乖乖的,有一点难受都不要忍着。”他俯身在Alph脸侧落下一吻,转身下楼。
等他冲好感冒药,果不其然原烙音又恢复原状,灯也关掉了。
“音音,把药喝了,睡一觉就会好。”闵随将人从被窝里刨出来,递上药,“如果情况恶化发烧的话,只有去扎针了。”
扎!针!
原烙音闭着眼端起碗一饮而尽,又栽回床拉起被子盖在头顶遮挡光亮。
药效开始作用,原烙音迷迷糊糊,睁开眼房间里的装饰都在摇晃,恍惚间听见闵随的声音,还有额温枪的滴滴电音。
他应该是没有发烧的。
因为闵随走了。
好奇怪,现在都不知道过了几个小时,怎么还闻得到乌木的香气。
他不再深思,却没注意翻身压到闵随塞进来的报警器,避光性很强的被子将报警器的红色闪光全部罩在身下。
头晕消退大半,原烙音是舒服了,而几十公里外,IMS16层A级会议室正因为临时会议全场低压。
泄密事件结束,但该有的善后方式却还是没有拿出。
新一季珠宝产品恶意泄露造成巨大损失,闵随也没指望能够在短时间从幕后黑手那里获取赔款。
睚眦必报从来不是他的行事风格,但以德报怨的君子行为他也从不效仿。
“抢先在他们发行前六到八个小时将selim设计的‘红魔’系列C级款发出去预热。”闵随的钢笔握在指间转动,铂金戒指熠熠生辉,“我不管你们用怎么样的手段,拦截代言人也好,撤热搜也好,我不想要他们那么好过。”
得罪了他想要全身而退,哪有那么容易的事情。
“辛苦大家这段时间的加班,这件事完结后承诺的奖金一分也不会少。”闵随看到手机上发出的警报,按下熄屏键示意谢垣,“我还有事,接下来的会议由谢垣主持,今晚七点我希望各部门关于此次泄密事件的总结能够发到我的邮箱。”
他捞起挂在衣帽架上的外套,走得很急。
电梯的速度很快,锁上办公室门那一刻,他的身影瞬间消失不见,出现在二十公里外的别墅二楼主卧。
看到睡得双颊潮红头发湿润的Alph,他几乎被气笑,没忍住掐掐那人的脸,从被子里翻出不知道工作多久的报警器。
就不该担心吵到他改装成无声。
“啊,你回来了!”原烙音揉揉眼睛,察觉到不适感褪去后满血复活。
他就知道自己一个年轻力壮的铁血Alph,才不会被小小感冒打倒!
“我感冒好了,好饿。”原烙音瘫在床上,鸡丝粥早就消化干净,肚子还很应景地咕咕叫。
“想吃什么,我去做饭。”
原烙音躺在床上报菜名,往重油重辣的选。
“都没有,刚刚生完病,只能吃清淡的。”闵随无情驳回诉求。
Alph仰天长啸,对着男人冷酷的背影捶胸顿足,没多久就打起鬼主意眼睛滴溜滴溜转,踩着拖鞋啪塔啪塔跑下楼。
他住在这里时间不短,从无到有四处装点,插在瓶子里的鲜花,还有各种各样的手办,以及他三分钟热度买回来杂七杂八的小物件。
从前冷冷清清像是没人住的别墅逐渐变为如今的爱巢。
闵随也几乎没有在休息室住了。
厨房很大,他闻到土豆丝的味道,鬼鬼祟祟跑过去从后一把抱住闵随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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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闵随并没有被吓到,Enigm敏锐的感官能够捕捉到原烙音特意屏住的呼吸。
“怕你害怕,抱着你。”原烙音大言不惭,抄起筷子尝了一根,又因为夹生吐掉。
“嗯,我害怕。”闵随顺着他的心意,眼神示侧后方,“那里有早上煮的粥,要是饿了就先喝那个,我没放盐,不喜欢就加两滴香油。”
原烙音成功找到吃的,舀了一碗欢天喜地地跑出去。
厨房有大片玻璃,能够看到漂亮的小花园,水池原本是荒废的,在原烙音到来第一个星期的某一天,假山忽然种满了观赏植物,池塘也迎来新住户。
一切都在向好的方向发展。
闵随无比庆幸原烙音会选择他,那样鲜活美好的存在于塔卢索而言,即使有命定一说,也是奢求。
他曾在流逝的时光中设想过永恒,无尽的生命令所有事情都变得无趣,而塔卢索与生俱来的能力就如Enigm的天赐一说,任何事情对他而言都没有挑战,他能够轻易凌驾于任何规则之上。
无数个被同族当做异类欺凌的夜晚,他也曾想过顺应天命,但最终还是决定为自己活一次,于是他离开族地,走进人类世界,寻找即将出现命定伴侣。
原烙音就像是上天给予的礼物。
完美。
他只能用完美来形容。
他羡慕的美好家庭,他欣赏的个人能力,原烙音就像是生长在悬崖峭壁上的向日葵,作为太阳的使徒,感受狂风的呼啸,却依旧生机勃勃。
没有刻意去测量过他们之间的契合度,但他想来不可能低于那个Omeg。
嫉妒,醋意,他从来没有设想过这些感情色彩浓厚的复杂情绪会出现在他的身上。
就像他也没想过自己不用进食,却会为了一个Alph学习厨艺。
“闵随!”
原烙音离开闵先生这个称呼已经有一段时日,他很开心能够拥有Alph平等的对待,而不是陌生疏离的先生。
“我给你切了梨。”
他没有任何偏好,或者说他不需要进食,于是酸甜苦辣对他来说只是陪伴原烙音得到的附加感受。
以为他喜欢吃梨的误会不知道是从哪里发生,追根溯源应该是原烙音心血来潮削水果但自己又不想吃,便推给他解决,而他随口说自己喜欢。
可Alph不知道,只要是关于爱人的一切,他都喜欢。
“没有肉啊。”原烙音耷拉着脸,在他看来不吃辣已经是难以忍受的酷刑,连荤腥都没有简直是打入深渊。
但不做饭没资格评价,他又端碗一口接一口吃着。
闵随时不时替他撩开长得快遮眼睛的刘海。
“你头发有些长了。”
“啊。”原烙音留长是为了烫,但对上闵随眼神的那一刻,他果断放弃那个念头,眯眼一笑,“是有点,待会你帮我剪吧。”
落地窗的设计,窗外的小花园生机盎然,这些都是小花匠原烙音的功劳,阳光撒进来,下午三点正是日光充足的时候。
撑着脸吃饭的Alph很青睐土豆丝,但挑食不吃青椒,苦着脸将绿色的椒段夹进闵随碗里。
室内的光线很好。
闵随忽然就明白了幸福的具象化。
与原烙音相处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强于那些无端蹉跎的岁月。
他的重心在往原烙音倾斜,发现这一事实时,天平早就失衡。
“走吧,帮我剪头发。”
*
原烙音后悔得要死。
要不是这个人是他男朋友,他真的会一拳上去泄愤。
好端端的微丧发型一剪子就成了精神小伙,连他的脸都不能救的程度。
“抱歉。”闵随没想到还真有他做不好的事,“我会去学。”
“别!不用浪费时间。”原烙音及时将这想法扼杀在摇篮。
IMS大老板每天工作十几个小时,下班后还要回来做饭伺候他,真要去进修Tony技术,他原烙音就该改名在世嫪毐了。
“没关系,术业有专攻。”他勉强笑道,对着镜子里面的丑Alph,笑得比哭还难看。
天菩萨,他还约了寇准星去水上乐园。
要是那蠢小子看到了不得被他笑一整天。
第42章 第 42 章
“你的头发。”寇准星见到他先笑到岔气, 又不着调地安慰,“没事,脸在江山在,还是帅的。”
“哪家理发店, 说出来我避避雷。”
“闵随剪的。”
“哈哈哈哈……啊?”
这四个字杀伤力太强, 寇准星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觉醒了变脸能力。
“所以你跟闵总来真的啊?”寇准星准备深造继续在卓蒙手下读博士, 还不急着找工作, 但这并不妨碍他把IMS当未来公司。
“嗯, 早在一起了。”原烙音正愁没地方炫耀新晋男友, 逮着寇准星一只羊可劲薅。
迷迷糊糊中, 他又闻到了乌木信息素,但仅仅只是一闪而过, 便只将此归因于完全标记伴侣的心理感应。
“幸好,今天师兄还问我去哪,幸好我没说。”赵翎羽喜欢原烙音又不是什么秘密, 虽然没大动作但长眼睛的人都能看得出来。
现在好了,心上人爆改老板夫。
“走吧, 别说这些了。”
寇准星看到原烙音远远撇开自己的背影, 举着门口买的一百四十块超大水枪飞奔过去。
今天水上乐园有活动, 人数翻倍, 刚刚进门原烙音就被浇了个透心凉, 他躲在寇准星身后让大水枪选手开道。
“我天, 你别只躲我后面啊, 我都要被泼死了!”寇准星忙着跟陌生人对线,还要分出注意力给缩头乌龟小原同学, “叫你买你不买,快去拿个水枪, 我们突击出去!”
兄弟二人一人端着一把水枪成功反击,逃离危险区后,原烙音去排心心念念的漂流。
【闵随:(请求视频聊天)】
“在玩吗?”闵随前几天在南边出差考察市场,预计今晚飞机落地首都。
“查岗啊。”原烙音蹲在不起眼的角落,不少水花从天而降,寇准星半张脸入镜后迅速撤回。
“那也是你的朋友吗?”闵随眯起眼,他架着细框眼镜,没带领带,最上面两颗纽扣松开,很勾人的模样。
“对,你见过的,我室友。”原烙音做挥手手势准备先掐断电话,“我先去玩了,家里面的花蔫了,我回家顺手带一把。”
“你们,同居了?”寇准星的下巴几乎要掉到地面。
这还是奉行单身主义的Alph原烙音吗?
“有什么不行吗?”原烙音耸耸肩,拍拍寇准星的背,语气很欠,“当你找到个各项满分的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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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不用上班,睁眼就有饭吃,习惯当废物后,就再也不会想什么单身主义了。”
“人的想法是会变的。”
一直到站到台阶顶端,寇准星还是保持震惊状态没回神。
原烙音穿好救生衣,将他一把拽进橡胶艇,水花拍打在脸上。
好像忘记了什么。
今天好像是什么日子。
管他呢!
*
疯玩几小时的原烙音在下午三点终于遭殃。
“Q仔,我头有点晕。”
寇准星正准备一个猛扎游出去,闻言贴到原烙音身边,见他脸色白得像鬼,连忙把人从水池拉出拖到阴凉处。
“我天,你不会中暑了吧。”
原烙音呼吸不畅,这样的感觉从未有过,就像是新鲜空气吸入肺部又很快挤压出来,根本没有流通全身,心脏供血不足。
眼前成像模糊,他逐渐看不清寇准星的脸,又闻到若有若无的乌木香,瞬间警铃大作。
“Q仔,送我去阮合,给……医生打电话。”原烙音感觉到腺体一阵绞痛,知道自己很快就会失去意识,抓住寇准星的手臂强调,“别告诉闵随,他没在首都,别告诉他。”
寇准星感受到原烙音握在他手臂的力道越来越小,他抓起原烙音挂在防水袋的手机,用人脸识别打开。
医生。
哪个医生?
幸好原烙音的通讯录里面有备注。
寇准星拽着原烙音的手都在颤抖,只能祈祷对面快点接通。
“原烙音,你还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我在医院等了你一个上午。”对面的声音怒气冲天。
“您好,您是医生吗我是原烙音的室友,他在方宁水上乐园晕倒了。”
对面停顿两秒,像是在努力保持冷静。
“拨120,把他平放,如果心跳和呼吸还在就不用管。”
“远离信息素驳杂的地方,最好给他贴抑制贴。”
“描述具体位置,我马上去催救护车,电话别挂。”
寇准星从来没遇到过这样的大场面,他请围观群众帮忙将原烙音送到工作人员值班室,又求人买了抑制贴。
拉开原烙音上衣的那一刻,寇准星看见他腺体那枚不新鲜咬痕,大概在三四天前,已边缘模糊。
不懂,但尊重。
但他还是忍不住多瞄两眼。
闵董这是咬多狠啊,临时标记现在都还没消。
原烙音中途醒过,控制不住地抽搐与呕吐后又陷入昏迷,寇准星求爷爷告奶奶急得团团转,终于盼到救护车来。
符忍盛也在车上。
“你是去医院还是回学校?”原烙音上救护车后,符忍盛转头问向寇准星。
“我去!”神游在外的寇准星如梦初醒,他想起原烙音昏迷前的叮嘱,“医生,他交待了别通知家属,尤其是闵总。”
符忍盛奇怪地看他一眼,弄得寇准星头皮发麻。
“晚了。”
寇准星见他扬起手机,上面显示闵随的电话上一秒前挂断。
现在就只能祈祷闵随是坐飞机而不是直接闪现回来。
*
“醒了?”
手背上有胀痛感,原烙音等待长久沉睡后睁眼的不适感过去,朝源头看去,果不其然上面有针眼留下的淤青,也不知道自己晕了多久。
他看到坐在旁侧的符忍盛,瞬间回神。
“你没跟闵随说吧!”
符忍盛的话在嘴边滚了几圈还是没有说出口。
“没说!”
闵随知道Alph不愿让他知道,在医院守到他醒就离开,现在恐怕都到家了。
“医生,我怎么了?”
“您可以直接说的,我有心理准备。”原烙音笑得牵强,首先是头晕、恶心,其次是止不住的呕吐和腺体肿痛,与符忍盛提过可能发生的后遗症条条吻合。
从天堂坠入地狱也不过如此。
“是……腺体吗?”
“你没什么事。”符忍盛看完检查报告,想起Enigm笑里藏刀的威胁,不能说是新旧腺体融合产生的偏恶劣影响,更不能说出闵随Enigm的身份,只能够旁敲侧击引导Alph往标记方面想,祈祷原烙音还没有因为恋爱大脑生锈,“你和闵随进行了完全标记,双A之间的完全标记以及EA之间的标记都极其罕见,你们甚至我看见的首例,人类历史上恐怕也屈指可数,我们也不能预知会发生怎样的状况。”
“你……听懂了吗?”
“嗯。”原烙音的表情严肃,忽然到来的耳鸣令他眉头紧颦,就在符忍盛松口气时,又听见他的发言,“如果你需要,我可以提供完全标记后的资料,我和闵随的信息素天生契合也是双A之间几乎不可能出现的情况,你可以研究后拿去发表论文。”
符忍盛对论文不感兴趣。
他现在只想把原烙音赶出去。
恋爱脑,没救了,根本听不懂人话。
“闵随的身体会有影响吗?”腺体/液是Alph与Omeg至关重要的分泌液,维持着生命体征,体弱一些的捐献者还可能会出现心悸、发情期和易感期紊乱的不良反应。
闵随这个人太能忍了,他试探几次也未见端倪,不知道这样的正常状态是真是假。
符忍盛闻言只想翻白眼。
标记了自己的命定伴侣,塔卢索这段时间恐怕身边都是看不见的粉红泡泡,就差拉横幅放鞭炮昭告天下与民同乐,恨不得所有人都知道他恋爱准备结婚。
“你放一万个心,他好得不能再好。”
不知道是不是原烙音的错觉,他总觉得今天的医生脾气格外暴躁,好像在阴阳怪气。
但符忍盛性格本来就这样。
拿了些只有心理安慰作用的舒缓剂,他从药房往回走,准备再问问符忍盛腺体的事。
从求学首都起已有七年,他定时往医院跑风雨无阻,俨然把阮合当作第二个家,腺体科和检验科的护士大多都认识他。
“太帅了。”
“你看过他打拳吗?”
几个护士在小声聊天,越高量级的Alph五感越发敏锐,原烙音也发现腺体治疗好后自己更加敏捷。
这些场景时有发生,原烙音忙着回去,就没搭话。
“果然这种顶A只有Enigm才配。”
Enigm?
原烙音缓下脚步,理智告诉他,护士话中的主人公并未改变。
而Enigm这个近期出现频率极高的词语他绝不可能听错,于是都快走到尽头的Alph断然折返,那些声音也因距离拉近而更加清晰。
“那位闵总抽了不知道多少血,隔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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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能看见他,我那次给符医生送东西恰巧撞见,至少八百。”
闵总。
不必多问,就是闵随。
“抽什么血啊。”他忽然出声。
护士吓一跳,脸上还带着背后议论被当事人发现的尴尬,她讪笑两声,想起那位行为与传言不符的Enigm对自己爱人的炫耀,就找话弥补。
“您和闵总感情真好,我还是第一次见到Enigm愿意抽那么多血。”
Enigm虽公布时间不长,但阮合医院全国闻名,多多少少听过风言风语,有不少大人物的真实性别并不是身份证上的Alph。
护士注意到原烙音脸上的错愕,猜到闵随必定是隐瞒不少细节,怕Alph担心。
但这样的事只会加深EA伴侣之间的感情。
“您不知道吗?Enigm是没有腺体的,没法抽取腺体/液只能够利用提纯信息素替代,但信息素都在血液中,必须通过抽取大量的血再配合医手段分离信息素。”这在腺体科不是秘密,抽血工作基本都是由护士完成,只不过闵随是例外,由符忍盛来。
“为了您的手术,您伴侣抽了很多次血。”
“他真的很爱您。”
“闵随是Enigm吗?”原烙音不想再拐弯抹角,直接问道。
护士的笑容骤然僵住。
完了,闯祸了!
她也没想到连性别这样的头等大事,Alph这个伴侣都不知道,但话都说到这份上,就差明面上承认了。
“对,对的。”
“谢谢你。”原烙音提着药贴着墙面,高大挺拔的背影很是落寞。
医院的氛围有些沉默,阮合医院历史超过百年,最近一次翻修也在十六年前,墙面斑驳,寂静无人的走廊也能听见病人家属压抑后的哭泣。
那些不适反应如潮水般褪去,原烙音很清醒。
闵随在骗他!
被欺骗的痛苦侵扰着他的神经,闵随亲口说的彼此坦诚就像一个彻头彻尾的笑话,诚然他也曾撒过谎,但也在恋爱关系开始前都一一清算道歉。
那么多次机会能够一笔勾销,可男人就像是从未打算告诉他。
捆绑玉佩的红线在胸前摇晃,时不时擦过心脏上方的不新鲜咬痕,原烙音隔着衣服抚上去,因情绪激动溢出的信息素掺杂着乌木香,它觉察到宿主的愤怒,在腺体内瑟瑟发抖。
原烙音并没有将其拔除的想法,AO之间还能够以损伤腺体的代价清楚标记,而Enigm取代Alph成为上天的宠儿,现今世界的医疗水平并不能清除他们的标记。
果然双A之间只有驯服,永远不会有完全标记,那0.9%的可能几乎等同于零。
他与闵随不是双A中的天作之合,只是普通的一对EA伴侣。
所有闵随是在明知道自己是Enigm的情况下,仍旧伪装Alph标记了他。
闵随,既然做不到坦诚,又为什么要主动提起呢?
知道谎言的威力,明白它能够给感情留下重创,为什么还是选择欺骗?
拳头与墙面摩擦带来刺痛,脆弱的手部皮肤撕裂,鲜血流出,却不能缓解他内心的焦灼。
原烙音清楚地认识到,他现在不想见到闵随。
他与这个人缔结完全标记,有救命之恩,还有密密麻麻滋生的爱意,早就纠缠不清。
可他连爱人的性别都不知道。
他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上天祝福的群体,一个刚刚面向大众公布的Enigm完全标记了。
血滴在地面,原烙音从侧包拿出纸巾擦拭干净,丢进垃圾桶。
他并不知道有人听见他的痛苦与挣扎,那人的脸孔奇特,五官比例奇怪,皮肤就像是火灼烧过般坑坑洼洼,正偷偷翻垃圾桶,找出沾染着痛苦的血,痴迷地嗅闻。
“好香……好想吃。”
第43章 第 43 章
原烙音被跟踪了。
放在从前他不靠信息素也是个身强力壮的Alph, 现在治好了腺体身体素质更上一层楼,只要对面不拿众生平等器一切好说,就算是刀子他也能应付。
但在与那个“人”对视后,原烙音后悔了。
他, 或者说是它。
皮肤像被烧伤后鲜红且坑坑洼洼, 一双眼睛占满了上半张脸, 鼻子就如同漫画作品里的人物般只有一个点, 而嘴巴边缘像是被什么暴力撕扯开延伸到耳垂, 说话还止不住地滴血。
很明显, 这是跟他遇过的那些怪物一样的非人生物。
三十六计, 走为上策。
原烙音转身就走,那个怪物并没有追过来。
奇怪的是四周人来来往往像是根本没有看见这个怪物, 他们谈笑着路过,只看得见与它对峙的Alph。
他加快脚步想要快点甩掉那个怪物,却在迈出第三步时听见了一声巨响, 像是皮肉活生生撕裂的刺啦声,接着是近乎甜腻又掺和着淡淡铁锈味的奇怪陌生味道。
很显然, 那是血。
遇见更厉害的怪物很正常, 弱肉强食自然法则, 但这不在原烙音的考虑范畴之内, 他只觉得脑子一片混乱。
为什么, 医院也混进来了怪物?
嘈杂的叫喊与交谈充斥着大脑, 过于敏锐的感官在这一刻彻底沦为折磨, 那些混乱的声响演变成尖锐的刀摩擦在玻璃上,或者是粉笔狠狠在黑板上划拉。
他捂住耳朵, 朝后看去。
映入眼帘的是飞溅在地上的血,或是说红蓝交杂的液体, 路过的病人与家属并不能看见足以将人吓得魂飞魄散的凶案现场,他们任由血液沾湿鞋底,甚至是裤腿。
拐弯处那个怪物叫声凄厉,就像是被折磨凌迟,原烙音却从复杂的画面中捕捉到五六米远一块巴掌大小的衣角。
如同命中注定,不过两三秒的时间他偏偏看清楚了那一小截衣服上不常见的花纹,是触手,黑夜之中散发着幽幽蓝色荧光。
很眼熟。
像闵随送给他的胸针图案。
他深知崩塌的信任很难重新建立,轻易怀疑闵随是不合情理的,但又无法控制自己不去多想。
没有闻到乌木香。
但闵随送给他的胸针是定制款不是吗?
Alph捡起不慎掉落的药盒,转身离开,不知道是不是不敢,他没有再回头,双腿就像是久躺后遗症止不住地发抖。
他的身后是万丈深渊。
闵随仗着没人能够看见,触手缠绕住嘟呶的脖颈,听到惨叫也无动于衷。
嘟呶双手交握放在胸前求饶,如同两根老树藤交缠,嘴里嘤嘤嗡嗡听不清楚,那双吓人的大眼睛盈满黑色的泪水。
【我不知道那是您的命定伴侣,我只是闻到了痛苦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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嘟呶种族攻击属性为零,属于异种中的绝对安全生物,他们以其他生物的蓝黑色情绪为食,忧郁与痛苦,配上甘甜的血液,都是他们的美餐。
痛苦。
“你做了什么?”
闵随不上当,嘟呶一族最善用的就是放大猎物的负面情绪后再吸食,但它们最多只是伪装出恐怖的形象,不敢与猎物发生正面冲突,因为打不过。
见嘟呶不愿开口,塔卢索的触手柔软的尖端狠狠扎进它的腹部,那些恐怖的吸盘也像是要撕裂它的皮肤。
苦苦积攒的蓝黑色情绪转化而来的养分被无法战胜的对手轻易掠夺,嘟呶尖叫着,苍白如纸的脸因为控制不住的眼泪脏兮兮的,它双手合十,希望唤醒塔卢索的怜悯。
【我强化了他的思考,那都是他自己的想法,我只是加深了他对那个想法的肯定!】
【饶了我!】
【我不知道那是您的爱人!】
嘟呶的哭喊吵得人心烦,闵随没打算弄死它,毕竟嘟呶吸食人的蓝黑色情绪也是变相缓解人的痛苦焦虑。
“把他的情绪给我。”他不能容忍这些东西抢占属于原烙音的部分,即使那只是无用的垃圾。
可是它偷鸡不成蚀把米了!
嘟呶想到这更加委屈,竟忍不住趴在地上又嚎啕大哭起来。
【我还没吃到呢,就被你逮住了】
没吃到?
还加深了他的蓝黑情绪。
闵随不知道现在的原烙音该多么难受,他想飞奔到原烙音身边,安抚爱人波动的情绪。
或许是因为腺体恢复期那些不良症状,他敢保证符忍盛不会阳奉阴违,但架不住原烙音太聪明,总是会多想一些。
但他都会将其逐去。
“滚远点,别让我再看见你接近我伴侣。”
*
原烙音带回来一束银扇草。
薄如蝉翼,色如珍珠,带着贝母般的珠光鎏金,极其适合插在花瓶中做装饰。
“你去出差那天我就看上这副袖扣。”宝石蓝混暗黑的颜色,很衬闵随的气质,“刚刚顺道去取。”
“谢谢音音,好漂亮。”闵随伸手过去想要牵住他,却因为原烙音刻意挪开的动作而落空。
联想到嘟呶的所作所为,闵随不得不多想,果不其然透过原烙音的眼睛看到广阔如同海面般的深蓝。
“音音,今天是不是不开心?”他不敢透露嘟呶的事,只能够旁敲侧击。
“是有些。”Alph点头。
“因为你。”
原烙音毫不避讳。
“你答应我会彼此坦诚,两个人有秘密在所难免,善意的谎言也在情理之中。”他坐在闵随身旁,近乎小臂的距离,这是疏离的姿势,“恶意的欺骗是不被容许的。”
闵随瞳孔微缩,那么明显的暗示他自然能够听懂,但不知道是哪里出现纰漏,是哪一层身份露出端倪,他也不敢轻举妄动。
“闵随,你知道银扇草的花语吗?”
忠诚。
“除了银扇草,我还带了洋桔梗。”
永恒的爱,纯洁无瑕。
Alph选花从来都只凭外表,花语这些根本没有去了解过,显然这一次充当装饰的花成了诘问Enigm的最佳武器。
“我承认我一开始接近你是为了腺体/液,你追求我的过程中我故意吊着你不放。”原烙音分出一朵洋桔梗在手中揉搓,他低着头,闵随看不见他的神情,“为什么要骗我你是Alph!”
“你是不是有什么苦衷?”原烙音迫切地需要肯定的回应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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