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回事?”
海平侯此话,正中赵旻下怀。
赵旻不紧不慢,将自己的计划说给海平侯:“旻儿答应王爷,等哥哥贺宴结束便离开京师,到时候哥哥便可名正言顺的成父亲的独子,想必等不久后哥哥出任江南,王爷一定有所器重。”
梦中,父母是在赵墨的贺宴结束不久,将自己送给王宴做妾。
萧忌那晚已经同他说了,自己可以利用贺宴这件事和父亲谈条件。
说罢,赵旻心中隐隐不安,他十七年间从未忤逆过父母的心意,生怕自己竹篮打水一场空。
海平侯斟酌许久。
赵墨也眯着眼睛打量着赵旻。
“如此看来,此事还是有回旋的余地,旻儿啊,”海平侯做腔:“你这几日还是要想办法和王爷多多走动,或者你将哥哥举荐给王爷,你哥哥学识渊博定不会像你一样被赶出去。”
赵旻:“……是,孩儿记下了。”
“至于你说的离京的事情,既然你已经答应王爷,那父亲允了,”海平侯本就不看好赵旻,如今赵旻已经被萧忌赶出去了,就算死皮赖脸再进了王府也不会太持久,想要和萧忌搞好关系,还是赵墨靠得住一些。
至于王宴,现在王家都难保,他难不能因为一个王宴就把萧忌得罪了。
海平侯:“等你哥哥贺宴结束,父亲便差人将你送到江南老家,你叔叔一家还在江南,也不会少一口你的饭菜。”
“旻儿谢过父亲。”赵旻道。
赵默一直观察赵旻的言行,并未对他说的事情表达态度。
等赵旻离开,赵墨才提醒海平侯,他抿唇,缓了半刻才开口:“父亲,孩儿还有另外的计划,说不准能保住外祖一家,不知父亲可愿一听。”
想要扳倒萧忌任重而道远,赵墨深知以自己的力量对付萧忌宛如蜉蝣撼树。
海平侯此人虽然表里不一、虚伪懦弱。但是眼下能保住王家,他才可能重新搜查到当年王家走私盐一案。
海平侯着急道:“好墨儿,你说来听听。”
……
海平侯听完赵墨的计划,突然觉得自己这个亲生儿子好似不是自己想象的简单,他捋了捋胡须,死死盯着赵墨,道:“你说,让为父站太子党。”
“助太子夺权?”
·
赵旻从前院回来,身子更是难受的厉害。
到了房间,云泉才发现赵旻的脸色不对劲儿,一摸他的额,发现烫的厉害:“世子您好像染了风寒,云泉这就去找大夫去。”
赵旻拖着酸软的身子坐在榻上,从自己的荷包里取了一点铜板,对云泉说道,“去抓一些药就好,不必麻烦大夫走一趟。”
他不久后就能脱离自己的命运,还是要多存一些钱。
云泉摇摇头:“世子,你生的这么热,不看大夫怎么可能好呀,云泉还是去请吧。”
云泉说罢,才注意到赵旻的本来鼓囊的荷包,如今已经瘪下去了。
以前,他们每月都能领一些月钱,世子节俭,都会存下来很多。
怎么最近他们的银子变的这么少了?
侯府的月钱归夫人身边的嬷嬷管,以前都是世子去取的,最近……
云泉:“世子,您是不是有段时间没去拿月钱了?”
赵旻攒下来的银子给萧忌买了根簪子,后来被要回来的银子不至于请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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