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什么。
......
“秦总,您回来了!”王管家接过秦斯年的公文包,见秦斯年心情不好,他连忙道,“二楼最里间的客房今日终于派上用场了。”
“谁让你用那间......”秦斯年烦躁地说道,他本想怪王管家擅自动用那个房间,但说着说着就意识到了不对劲。
“他......来了?”秦斯年克制了表情,尽力让自己依旧保持着冷峻的神色。
......
秦斯年闭上眼,听着浴室门开的声音,他没有动作,任凭水珠打在自己的身上。
某人的脚步声越来越近,秦斯年的动作有些局促了,曾经的记忆让他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他想起自己曾在镜子前如何失态。
在他内心的角落腾升起不想承认的期待,一天的疲惫压得他喘不过气。
浴室的门再次关上,可沈轻云并没有过来。
秦斯年深吸了一口气,再睁开眼,他已经说服了自己----
秦斯年想到了那一纸合同。
他是掏了钱的,就算他主动过去,也不算失身份。
秦斯年擦着身体,他眼看着自己的浴袍被换成了小了一个码的衣服,差点没忍住把合同撕烂的冲动。
再看看那支钢笔......
绝对不用!
绝对不穿!
秦斯年还是穿了。
尽管是穿着小一码的西服,秦斯年依旧将西服的每一个褶皱给抚平了。
短而薄的衬衫被环在大腿上的衬衫夹给拉紧,紧紧地贴在秦斯年的肌肉上,勾勒出明显的腹肌和人鱼线,还有极其有质感的胸肌。
此时,衬衫不像是遮羞的衣物,反倒是像是欲盖弥彰的薄膜,等着某个人揭开戳破。
沈轻云刚刚系好浴袍的腰带,一抬头看到的就是这样的秦斯年。
“秦总怎么不把外套穿上?”沈轻云明知故问道,“而是要系在腰上?”
闻言,秦斯年的太阳穴“扑扑”直跳----
他本来以为那件短的衬衫已经是极限了,没想到那条裤子更是小得几乎穿不下。
要么不穿......
不可能,他做不到。
秦斯年的目光落到了衬衫夹上。
秦斯年急着出去,心里本来就烦,一个用力......
此时此刻,秦斯年遭受了人生最大的滑铁卢。
裤子,破了。
最后秦斯年只好把西装外套套在腰上。
......
报废的西裤被秦斯年没有好气儿地扔到了沈轻云的身上。
“你的浴袍是哪里来的。”秦斯年看着沈轻云身上那松散的浴袍。
秦斯年喉结滚动。
秦斯年没有说话了,他强撑着,站得很直。
“不脱衣服。”秦斯年挤出了一句话,虽然他不确定沈轻云是不是真的看到了那个牙印,但是最好是不要让沈轻云看到。
沈轻云了然一笑----
说实话,他还有些意外了,秦斯年居然能做到这么多。
是为什么呢?
秦斯年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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