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玳:“……”一唱一和是吧?
他凉飕飕盯了面前二人片刻,忽然从云谏护崽子似的姿态里品出了些什么来:“不是,你最近怎么不大对劲……”
“五哥。”黎梨可怜兮兮地唤了声。
“我们客船出事了,好不容易才到这里来的,你别生气了。”
客船出事?
萧玳眼皮子一跳,这才知道分别的日子里有所惊险,他惊然想起躺在地上毫无声息的沈弈。
“难道他……”
三人齐齐低头望去,沈弈仪容惨乱,双手交叠着,在兵荒马乱中纹丝不动。
萧玳后退一步,喃喃道:“父皇新点的探花郎,这就没……”
黎梨却很淡定,踢了下沈弈:“行了,乡亲们都走光了,不用演了。”
地上的人应声撑起眼缝,环顾一圈,乐呵呵起身:“五殿下,你们也来了?”
见他无事,萧玳好险松了一口气:“方才吓我一跳,原来沈弈你没死啊,真是太——”
云谏:“可惜了。”
沈弈:?
蒙西四面环山,湿润的水汽汇集盆地,物产相当丰饶,傍山吃山,当地菜式也与京中大不相同。
四人寻了家门庭旺盛的酒楼,开了间厢房,简单交待清楚两日的事情后,心中各自安定,终于有了兴致尝尝辛香麻辣的蒙西菜品。
沈弈正好合了口味,不多时便吃得津津有味,萧玳气也消了大半,给黎梨夹菜夹个不停。
“快吃,晕了两日,是不是饿坏了?”
黎梨的一门心思却全都放在了桌边那壶花椒酒上。
京中没听说过那样的酒饮,她甚至不知道花椒是何滋味,坐不了多久就蠢蠢欲动地伸手去摸酒壶。
萧玳将酒壶往后挪,好声道:“吃完饭再喝。”
黎梨惯来是个欺软怕硬的,知他气消了,她的胆子就回来了,伸手要抢:“我就要现在喝。”
依譁
二人都不肯放弃,握住酒壶在饭桌上争了几个来回,不知怎的,黎梨不甚合身的袖子忽然松了,一块通体脂白的温沉玉佩滚了出来。
萧玳只觉眼熟:“这是……”
他松了手就想要去捡玉佩,黎梨忙抢先一步将那玉佩捡起,严实遮住了上面绘纹刻镂的“云”字,支吾道:“没什么。”
瞧着她鬼祟,萧玳不免狐疑,一回头又发现云谏已经将花椒酒的酒壶递到了黎梨面前。
“别贪杯,就着饭菜尝一点。”
黎梨赢下一局,得意地朝萧玳扬扬下颌。
萧玳:“……”
他无暇顾及妹妹的挑衅,更狐疑地转向云谏:这狗贼怎么频频反水,是不是哪里出问题了?
黎梨只顾着尝自己的花椒酒。
这是她头次接触花椒,没想到辛香料气味如此浓郁,入口刺激又鲜麻,新鲜得过分。
她连喝几杯都觉得不过瘾,还想再往杯子里倒酒时,忽觉不对劲,面色倏尔就变了。
“我的舌头!”
她捧着脸,惊慌拍了拍身边的云谏:“我感觉不到我的舌头了,我把它就酒吃掉了!”
“我看看。”
云谏放下筷子,疑惑地抬起她的脸。
黎梨依言朝他张了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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