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他们怕是救不了人了。这个包黑子的脑袋比黑铁还要硬,现下又得了官家的口谕,这可是要抖落起来了。
他们要是搞出事情来,就不要怪他们见死不救了。毕竟总不能为了一个人,将整家人都给填进去啊。这些人的心中如是想着。
其实不管是皇帝还是包拯,都能够看得出来这些人的私心,只是他们不在意。人皆有私心,只要不行差踏错就行。但若是他们错了,还执迷不悟犯在他们的手上,那就不要怪他们手下不留情了。
包拯领了皇命离开了金明池,朝着太学而去。同时他让人去喊公孙策、展昭和白毓等人速速一同前往太学。这就是为何展昭和白毓会见到马汉的缘故了,因为来案子了。
虽说是有命速速赶去太学,但是展昭和马汉顾及白毓的身子,是坐马车前去的。嗯,有钱能使鬼推磨,白毓的银钱多得很,随手就能招来一辆马车租赁了来用。
去往太学的路上,白毓听马汉将事情的大概给说了一遍。才刚说完,他们就到了太学门口了。
三人下了马车,将银钱给了那个车夫,请他将马车中的东西送往开封府——就是白毓关扑迎来的东西——而后一同进到太学去。她倒是不担心车夫昧了她的东西,那车行做生意不单是靠诚信就好了,不管是管事的还是车夫,都是在官府登记过的。
这要是昧了她的东西去,那就要来一场大牢几日游了。
“哎呀。”白毓的一只脚踏进太学的门槛的时候,这才想起来一件事情,“我把阿然给忘了!”听到包拯急传,她就知道肯定是出案子了,就急忙跟着马汉来了这里。
这一着急,就把阿然给忘在了金明池了,真是糟糕。白毓的脸上满是懊恼。
展昭安慰道:“无妨,我让人去一趟金明池等着告诉阿然一声就是。”
“对啊,这都小事。”马汉随手招来了一个衙役,将事情交代给他。
白毓对那个衙役笑着说道:“你回去开封府了就去找周叔,说是我请你帮忙了,让他给你一贯钱,这是跑腿费。”她现在恨上就只有金饼,不适合拿出来。
“好嘞,我这就去!”原本那个衙役就很乐意帮白毓办事,一听还有一贯钱可以拿,当即就更是高兴了。果然是大娘子,阔气又大气!
马汉看着他跑远的背影,又是好气又是好笑,“这个不争气的。”像这样的类似于赏钱的钱,包拯并不拘,他们收下也是无妨的。若是平日里办的案子,有苦主愿意出赏钱的,他们也都是能拿的。
只要不是贪污受贿索贿来的,包拯其实并不会禁止。他看起来好像严肃到不通人情,但其实并没有,他非常懂得普通人的不易。也正是因此,他从不制止白毓在开封府内的撒钱行为。
嗯咳咳,说实话,他自己还羡慕着呢。银钱本无罪,有罪的是为了它们起了歪心思的人而已。
三人到了太学学舍前,一股烧焦的味道钻入他们的鼻子。
“咳咳咳。”白毓的身体还是没有别人强壮,不过是多闻了几下,就开始咳嗽了。
“虽不及你的,但也能勉强用用。”展昭将自己的帕子递到了白毓的面前,“挡一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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