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无济于事。
许霜辞平躺着挠挠晴下巴,无力道:“起来,要给你换药。”
晴眯眼,呼噜出声。
爪子伸出来勾住许霜辞的腰,摆明了不挠舒服不松抓。
许霜辞只得好好伺候虎大爷,又抱又挠好一会儿,晴才松爪。
蹲在晴后腿边,许霜辞揭开晴腿上的那条帕子。
药草糊糊已经干了。
许霜辞轻轻碰了碰,草药渣直接掉落。
他仔细看过,发现伤口边缘已经在结痂。
许霜辞心中大定,又重新捣了草药给糊上去,换成了兽皮包扎。
用过的帕子洗干净,又用滚水烫了烫晾起来。棉布比兽皮透气,条件有限,晾干了还能用。
许霜辞洗了手,背对着晴守着烤肉。
想着刚刚看过的伤口,他问:“伤口是不是还很痛?”
晴脑袋抵着许霜辞的后背,力道没注意,险些让许霜辞一头栽进火里去。
他尾巴一勾,立马将人拉了回来。
许霜辞摸了摸自己差点被火燎到的头发,揪了一把腰上的尾巴。
“伤口?”
“还好。”
“那痒不痒?”
“有一点。”
“才一天就开始长肉了?”
“不知道。”
晴呼吸正好喷洒在后腰处。
许霜辞颤了颤,伸手往后捂住他鼻子。
“往后撤一点。”
晴舔了下许霜辞的手,脑袋往旁边偏了偏。
待肉烤火,稍稍冷却,一人一虎立马将肉解决了个干净。
雨下得久,山谷里起了雾。
许霜辞担心晚上睡着着凉,用兽皮牵了个帘子挂在洞口。
洞里暗淡下来,角落里关着的红羽兽偶尔叫上一两声。
还不到睡觉的时候,许霜辞又重新做了几把弹弓,全给晴用。做完后又继续编藤筐、篮子。
雨下了三日,时大时小。
洞口外似总有雾气缭绕,晾着的帕子都潮了几天。
云销雨霁,总算迎来个晴日。许霜辞立马给帕子重新烫了搓了,挂洞外吹着。
晴空万里,天色湛蓝一片。
许霜辞将帘子撤下,迎着碧空,站在洞口惬意地伸了个懒腰。
松了松骨头后,他爬下山洞。
先打猎,吃饱之后要立马把红羽兽的棚子搭上。
这些天吃的肉不是鱼就是长耳兔,烹饪方式不是煮就是烤,许霜辞也没多少打猎的新鲜劲儿了。
他一上来就用烟熏,熏完就追。
这法子是傻,但他得多跑跑。抓到抓不到都好,有晴保底。
晴就趴在洞口配合。
那爪子勾着弹弓,灵活得简直不像个老虎。
只半个上午就抓足了猎物,许霜辞今日份的训练也算完了。
吃完饭,他赶紧搭棚子。
几根较粗的木头削尖了打进泥中当桩子,棚子稍稍悬空,上面铺一排细木棍做底。然后搭墙,封顶。
怕漏水,许霜辞又割了草在棚顶上严严实实盖了一层。
至于棚子里面,就用干草垫了几个窝就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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