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明允谨那张漂亮的不可方物的脸庞藏起了眼中的惊艳,他辩解道:“阁下,这只罪雌三番两次想要伤害您,他的危险性极高,为了您的安全,雄虫保护协会将把这只罪雌带回去问罪。”
闻言,回过神来的雄保会员工赶紧上前重新按住戈登的四肢,他被勒着锁住了喉咙,小麦色的肌肉因为痛苦起伏不停,汗水掺杂了灰土,看起来像是一条脏兮兮的长毛犬。
明允谨停在半空的手再次落空。
管理虫看着距离明允谨三米远的戈登神色嫌弃,他大手一挥命令道:“捆好了带走!别让他在这里放肆!”
“我看放肆的是你吧?!”
冷冷的声音在身后响起,轮椅在地面上滚动发出咯噔的声响,明允谨推着轮椅来到了管理虫的对面,颐指气使的管理虫看清明允谨脸上的表情后心里咯噔一下,一种非常不妙的感觉从心底漫开。
果然下一刻——
“你要带我的财产去哪里?”
明允谨神色很冷,他柔和的外表总是让人下意识觉得他和善温柔,这样的人一旦冷脸效果巨大。
“不遵循雄虫的命令擅自越过雄虫替决定,甚至随意处置雄虫的财产,根据雄虫保护协会的规定,你现在应该跪在地上锁住双手被送进监狱。”
明允谨讲话有条不紊,速度不快不慢,吐字清晰每一个字都清晰地落在在场雌虫的耳朵里,当他说完最后半句话时色厉内敛的管理虫早已经没有了刚刚说一不二的模样。
明允谨不喜欢拿权势压人,但是很多时候权势最为有效,毕竟无论是人类社会还是虫族世界,大多数人都是“吃硬不吃软”。
明允谨再次朝戈登抬手,这一次没虫敢阻拦。
鲜血顺着破烂的皮肉流出,细碎的划痕和深淤色的青紫格外的碍眼,戈登艰难爬到明允谨的脚边,他并没有抬头去蹭那块如白玉般干净漂亮的手,而是将自己的头低下,小心翼翼地贴上来明允谨的脚。
这个姿势腹部涌出的血就不会被看见,戈登想。
明允谨眉间微动,他闻到了血腥味,来到这里两天不到,他几乎要被迫脱敏了。
明允谨的视线落在戈登被拷在身后的手腕上,锋利的金属镣铐在雌虫的手腕上磨出了深深的血印子,他皱眉瞥了眼管理虫道:“钥匙。”
管理虫没动。
明允谨双眸一冷,重复了一遍:“钥匙。”
这一声仿佛山雨欲来,没虫愿意承当雄虫阁下的怒气,尤其是干雄保会这一行的,他们太知道那些罪雌的下场。得罪了上司可能只是被罚工资作检讨最多就是丢了饭碗,可是得罪了雄虫阁下的下场那就是生不如死。
在管理虫咬牙切齿的命令中,几个雌虫匆忙掏出钥匙解开了戈登的手铐。
明允谨看着艰难撑着爬起的戈登伸出了手。
戈登感觉一双温柔的手拂过他的脸颊,带着一股轻轻宛如羽毛似的风,落在了他的唇边。被唾沫浸湿的布条被抽出来,压得太久的唇舌一时间无法闭合,戈登呆呆地仰着头碧绿的眸子里塞满了明允谨的身影。
下巴传来的刺痛完全可以忽略,可轻柔的触感却让戈登陡然一僵,回过神来,他看见了明允谨指尖上的血迹,混着沙土的污色黏在葱白的指尖,像是什么难以入目的脏东西,他慌张地跪下。
主人见不得血。
这个念头在戈登的脑袋中匆匆划过,他鬼使神差地凑上前张开嘴含住了指尖的那块污色。
明允谨一愣,他感觉到柔软的舌在他的指尖缠绕,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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