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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静檀!”暗处里的人一口银牙几乎咬碎,做了她许多年的密友,即便这人化成灰她也认得。
“姑娘,是不是认错了,那姚静檀不是不知所踪了吗,怎么敢明晃晃的出现在京城啊,再说向大人是大理寺的人,他明知道现在姚家那几个女的都在逃,怎么可能将她养在外头!”婢女伸脖一望,倒是没瞧出什么不对。
“一定是她,错不了,一定是她!”李姗儿一双瞳孔缩紧再缩紧,目珠不转的盯在她身上,恨不得将那人抠出来个洞一般。
“她为什么会在这,这园子是谁的?他们两个人为何看起来这般亲密?”最让李姗儿不解的是,向鹿鸣明明初来京城,而姚静檀自小在京城长大,他入京时姚静檀早不知跑到哪里去了,可为何看起来这两个眼下这般熟络?
“若真是她,当真是有本事,先搭上了三皇子,三皇子不成,这回又搭上了向大人!”
婢女的话才是真真正正刺痛了李姗儿的心。
她没好气的将马车帘缝隙重重合上,转而怒视那多嘴不会挑言的婢女,阴狠低沉道:“你不说话难道能死吗?”
婢女这才自知失言,忙一脸惶恐的抿了唇。
重喘了几口粗气,“不管她们是怎么相识的,不管他们是什么关系,现在姚静檀是钦犯,她就不该好好的待在这里。”
李姗儿一把扯过婢女的肩头,小声于她耳畔嘀咕两句。
向鹿鸣走后没多久,天便又阴沉了下来,今冬雪格外的多,隔三五日便会下上一场,姚静檀才起手将摘窗支下,便听院中一阵吵闹,她抬眼自窗外看去,什么都没瞧见,只要提了裙出去一探究竟,才来了前院,便被婢女拦下,“姑娘别出去,好像是京兆府的人。”
“京兆府?”这三个字一过耳,姚静檀暗道不妙,她现在可是见不得官府中人,怎么偏偏这个时候京兆府的人却来了。
眼皮一跳,心底有种不好的预感袭来。
园中管事是孟砚泓亲自安排的人,见状便上前相迎,瞧着来人一行十余人,气势汹汹,心里略探一二,“不知几位官爷来此有何贵干?”
领事指挥再次于管事面前亮了腰牌,“我们是京兆府的人,接到密报,说有姚府逃犯窝藏在此,特来搜查。”
话落,他当着众人的面指派了几人出去,“你,你还有你,去将这园子前门后门都把严实了,不准任何一个人出去。”
管事一见,便知这是有备而来,若非如此,何至于这般笃定,他给角落里站的人使了眼色,其他人会意,不声不响却暗摆了架势,随时准备应战。
园子里有几人佯装成家丁护院,实则都是孟砚泓安排的人,目的就是为了保证姚静檀的安全。
“官爷,您说笑了,我们这里是私宅,哪有什么逃犯。”管事笑道。
“哦?私宅?”那领事指挥眉目一挑,胸有成竹,说话极不客气,紧接着自袖中掏出一张画像展于管事面前,管事一眼便认出那画上女子是何人。
“我再问你一遍,府上可有这女子?”领事指挥的声音又提高了一度,近乎将那画像怼到对面人的脸上,“睁开你的眼看看,别跟我揣着明白装糊涂,这画上的女子姓姚,叫姚静檀,你这宅子里可有这个人?”
“我告诉你,现在说,还有机会,若是一会儿让老子搜出来,你吃不了兜着走!”
隔着复廊后的镂空花窗探出一双美目,姚静檀何偿不知这园子里不乏孟砚泓的耳目,她早就料想到会有这一天,刚好不晚,正在此时。
这些人特意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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