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沅在最近光怪陆离的经历中找到些许熟悉与慰藉,人可以改变,招式与骨子里的东西却不会改变。
看着对方出手时的肆意洒脱,她不由弯了弯眼眸,笑了起来,“姜槐,你退步了。”
“胡说,再来。”没讨到半分便宜反而把自己弄得灰头土脸的魔尊握紧手中剑恼怒道,“这是意外!”
“我可不做亏本买卖。”风沅拖长声音,收回攻击,轻盈落于地上,懒洋洋注视着面前男人,“你擅闯鬼界不说,还突然寻我麻烦,姜槐,你这样做会让我怀疑,你是想故意挑衅。”
“突然寻你麻烦?”姜槐闻言冷笑,在打斗中产生的舒畅也随之消失不见,“你干了什么你会不清楚?我再问你一遍,你为何要派人伤乐妩?”
“我派人伤她?”风沅挑了挑眉,明白是自己派出的那些人被发现了,但她依旧是一副轻松模样,“说话可是要讲证据的,你既然说是我派的人,总该拿出点证据来。”
至于证据,妖皇摩梭着指边尾戒,眼神平淡。
姜槐拿出一物甩到对方面前,“这不是你们妖界的东西?”
那是一个已经磨损的令牌,但上面绘制的绿叶植物,却还是让有些人一眼看出那是妖界皇宫侍卫的象征。
“哦?让我看看。”风沅用手指夹起了东西,放在眼前端详片刻,“这确实是妖界的东西。”
“可是它怎么会出现在你这里?”她惊讶道,眼眸中的震惊不似作伪,似乎真的对此一无所知。
姜槐目光中透露出一丝审视,可看了半天也没找到对方有任何心虚的痕迹,反而坦坦荡荡任自己打量。
难道真不是他干的?青年又重新狐疑望向那块小小的令牌。
“这是乐妩给我的,她说有人想杀她,要不是那天有人路过救了她,恐怕乐妩早已……”想起这个姜槐便是一阵后怕,他实在无法想象失去那个女人他要怎么活。
她是那么纯洁、那么善良,在遇到乐妩的第一眼起,魔尊就知道她是他,她仿佛是自己灰暗喧嚣人生中的一束光,从天而降,照亮一切,即使是像他这种不择手段、满身鲜血的罪人,也会被这样独一无二的美好所吸引。
魔界那些女人没有一个能比得上他的乐妩的。
魔尊只要一想起对方,便觉得心都化成了一滩水,满眼柔情,直看得还在表现自己有多震惊的风沅一个哆嗦。
屮,好恶心。
她不着痕迹翻了个白眼。
“那可真是太糟糕了。”风沅叹息道,仿佛真的在为这件事感到担忧,“也多亏白姑娘幸运,能有人搭救,否则她那样的好姑娘出事我也很难过。”
看来下次要换种方式了。
“我能知道是谁救了她吗?”
蛇族族长果然聪明,不枉她特意花费笔墨写信过去。
“姜槐不论你信不信,这个令牌我真的不清楚,我也从未派人去伤害过白姑娘。”
我只是想试探下她的身手。
风沅恰到好处流露出一丝苦笑,“我害她能得到什么吗?姜槐,你是知道我的,我怎么舍得对那么可爱的姑娘动手。”
她的眼神颓废又深情,带着让人心碎的真挚。
姜槐迟疑了,确实,妖皇虽然风流薄情,在他们这风评不好,但在他那些红颜知己、莺莺燕燕中还是比较受欢迎的,除去那张脸和天生的甜言蜜语,另一方面就是对方向来信奉好聚好散,从不在背后报复。
他报复乐妩的可能的确比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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