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前几天看着吓人了。
周五晚上谢桥叫关思量回去吃饭,庭檐声周末放假,也叫了徐青野带庭檐声过去,徐青野知道谢云飞肯定也在,他不想去,让司机带着庭檐声回去了,他在公司加班。
徐青野的办公室楼层挺高的,晚上从落地窗往外看一片灯火通明的高楼大厦,有点压抑,他没什么工作需要加班处理,他就是不想回空无一人的自己家,下班以后就拿出刚买的编绳工具和红绳,学着网上的教程把那个铃铛做成手串,让关思量戴在手腕上,那样他稍微动一下徐青野就能听见声音了。
四股红绳编起来有点难,好在徐青野学得快,编了一个小时换了两次绳就做好了,红线从铃铛的两边缝隙里穿过去,系起来,很好看。
徐青野把做好的手串放回装铃铛的小布包里又揣在口袋里,在天黑之前终于肯下班了。
庭檐声的电话打过来时徐青野还有两个路口就到华安公馆了,虽然关思量今晚不去那里,但徐青野还是想去工作室的卧室待着。
徐青野在车载屏幕上点了接听,“什么事小庭子?”
庭檐声没说话,徐青野只听见他跑了几步,然后谢云飞的声音从车厢里响了起来。
“青野你在哪呢,赶紧来二院帮我个忙!”
这一刻徐青野觉得自己浑身唰一下就凉了,他想都不用想就知道绝对跟关思量有关系,他猛地踩下刹车,差点磕到方向盘上,“出什么事了?”
谢云飞声音挺急的:“姓关的这人晕倒了,我没敢惊动我爸,你快来和我商量商量怎么办。”
徐青野把车掉头,直接超速开了出去,压着火问:“怎么会忽然晕倒?”
“我哪知道,我真没碰他啊!”
“行了我知道了,让庭檐声守着他,你出去,等我到了再说。”徐青野说完就挂了电话,在闯了一个红灯后忽然猛地锤了一下方向盘,发出一声很大的闷响。
谢云飞还真没在病房守着关思量,徐青野停好车刚到急诊就看见谢云飞蹲在急诊大楼门口台阶上抽烟。
徐青野跑过去直接抓过他的烟扔了,“到底怎么回事?”
谢云飞啧了一声,站起来,语速飞快地说:“就刚才吃完饭,我要走,我爸得让他送我出门,我就在门口问了问他什么时候结婚的事,结果他态度特差,我没控制住,推了他一下。”
“然后呢。”徐青野的声音低得几乎让人听不清。
谢云飞又点了根烟,“然后谁知道他那么虚,直接从台阶上摔下去了,就那么五个台阶他就摔晕了,吓我一跳,赶紧把他拖车上送这来了。”
徐青野把微微发抖的手放进口袋里,他站在原地来回走了几步,大概走了两三分钟才停下,把谢云飞从台阶上拉了下去。
“你就跟外公说带他出去谈事,今晚不回去了,”徐青野的目光停在谢云飞消瘦颓废的脸上,“你也别守在这,你状态看起来不对,医生会看出来的,我在这盯一晚。”
“这都能看出来!”谢云飞赶紧挡了下脸,“那行,今晚辛苦你了,我就知道找你有用,青野,你有什么想要的尽管跟我开口,我说真的,你帮我不少忙。”
“好。”徐青野点点头,“你快走吧,这没事儿。”
谢云飞的背影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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