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珠子,居然没有瞧上简白荷的,要他们何用!简白荷也就稍逊色于我,又守礼,又端庄大气,就真没有除了煜表哥之外的人中意她吗?”
邵平公主也变的迟疑起来,良久才低声道:“没听说还有别人了……”
这简直太令人生气了!
郡主在心里暗骂城里所有适婚男子都是废物,连小小的怪癖都怕,畏畏缩缩还算什么男人!一面抓着母亲的衣角,哀求道:“母亲,你想想办法,别让她嫁给煜表哥。”
邵平公主打开她的手,悠悠地说道:“别人的事,我才不掺和。”
郡主脑海里忽然闪过传闻,像抓住了救命稻草,眼睛亮晶晶的,“对了,孙将军不是要入赘到简家吗?他一定是中意简白荷,难怪当时到处找她。”
邵平公主笑出来,目光看小傻子一样,“入赘简家,怎么可能呢,想想就知道是外面胡传的。”
郡主苦兮兮又拽住母亲的袖子,“母亲,一定有什么办法的,让简白荷嫁给孙将军的吧?”
邵平公主凉飕飕道:“我没有办法。”
……
正午,太阳高悬,带来了一丝热意。
演练台上还有两个汉子正在对打,其余人都慢吞吞地赶去吃饭。
一张能看出沧桑岁月的红木桌子摆在外面,孙叙和副官旻南坐在小马扎上正在吃饭,旁边几个人也搬个小马扎,不远不近的捧着碗扒饭。
这时候走来一个年轻男子,面容清秀,高高瘦瘦的,穿一身白袍,手里捏着一封信。“将军。”
众人都扭头来看他,孙叙也放下筷子,认出是新来的刀笔吏,姓秦,好像是大理寺少卿秦家的庶子,家里还托他关照过。
“何事?”孙叙的目光看向他手里的信。
秦少惟略略犹豫,还是将信递过去,恭敬说道:“有人让我转交给您的信件。”
他是个文人,在军中做些记录誊抄的活,对鲁莽的军汉心里有不小的偏见。此时距离孙叙还有一段距离,孙叙旁边坐着旻南,外面又是几个军汉,秦少惟这封信夹在两根手指之间,不太愿意走进去。
自然也不能让将军站起来拿,正当又开始犹豫时,旻南站了起来要接。
恰巧秦少惟在这群人里边,最烦的就是他,认为是旻南把将军带的也粗鲁了,加上信又是妹妹转交给自己的,不想弄的满城风雨。手不自觉的一抖,信件越过旻南,轻飘飘的落在了孙叙面前。
这动作未免太失礼,旁边的军汉都不善瞪着秦少惟。
孙叙并没有在意,他原本只是瞥一眼,却在信件上发现娟秀的字迹,写着孙叙亲启……不是男人写的!
他下意识擦干净手,捧起了拆开查看。
居然有姑娘给他写信,没搞错吧?
旻南怪叫起来,“好像有股香味,你们闻到没有?”
的确有股淡淡的清香,军汉们心照不宣的望向了正在读信的将军。
将军脸上还是一样沉稳,但指尖微微发颤,十分凝重的拆开信件,视线扫过去,转变为疑惑,最后定格在轻笑上。
信估计不长,将军很快看完了,像是要装回去,折到一半又拿出来重新看了一遍,好像有点春风得意?
孙叙郑重将信揣进怀里,对着秦少惟点了点头,大度的表示:“我知道了,你和她转达,我从未把这些事情放在心上。”
秦少惟含糊点头,他其实并不知道是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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