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得恶劣:“简闻星,我二哥都脱单了,你怎么回事呢。”
就在简闻星反驳时,一道熟悉身影映入眼帘,他眸底染上饶有趣味之意:“很快了。”
祁蔺里拎着给顾峪昔换洗衣物,谁知道一来就碰到不是很看到人,他表情有些微妙。
“祁律师,来找顾律师吗?”简闻星走到祁蔺跟前,他朝着祁蔺伸出势要接过:“我拿进去吧,顾律师正跟我哥在一起呢,你现在进去不太合适,毕竟你已经跟顾律师‘分’了不是吗?”
祁蔺:“……”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尴尬扯了扯嘴角:“嗯,劳烦。”
“我们什么关系,客气什么。”简闻星朝他挑了挑眉。
祁蔺:“……”他们有什么关系。
没有那次斩钉截铁跟简闻星说他会跟顾峪昔永远幸福在一起,他也不至于尴尬成这样。没到在这里都碰上简闻星,找个洞给他钻下去吧。
病房里——
“我真知道错了。”骆盼之走回顾峪昔身旁抱着他,没了家人碍事,他可以没皮没脸抱着:“但是你别拿分来吓我,我知道我应该还没混蛋到这个步。”
顾峪昔感受到环着他肩膀臂弯力度,本着推开,但又到以他现在状态肯定是徒劳,只放弃挣扎。他终究是吃了被标记亏,而这个亏还是他心软送上。
“宝宝,别生气了,以后我什么都依着你好不好?”骆盼之盯着怀中人,轻声哄道。
耳朵忽然贴上唇瓣温热,兴许是哭过,喑哑求饶嗓音在耳畔响起,酥麻着耳膜,在心头荡开异样涟漪。
顾峪昔偏了偏头,躲开这贴着耳朵唇,却引得喉结滚。
骆盼之将顾峪昔所有表情变化都尽收眼底,伸握住他,顺着背,将指伸入他指缝,变成了十指紧扣姿势:“宝宝,不生气了好不好?”
他说着,把交握放在了顾峪昔心口,像是在感受着什么,然后又稍稍抬至肩头位置,他低下头。
在他们交握上落下一吻。
“是我错,是我没有足够尊重你在乎你,现在我懂了,你不希望我把你当成完需要保护对象,你希望我们对彼此在乎保护欲都是相互。”
顾峪昔眸光微闪,他目光落在他们交握、被亲吻过指节上,耳旁是骆盼之带着无尽温柔妥协嗓音,说得他都要心软了。
可是那个瞬间骆盼之让他走,回起来他还是觉得难受。
他知道骆盼之不是故意,他是在跟自己过不去。
骆盼之见顾峪昔还是不理他,忽然到小时候他经常听到大爸这么喊爸爸,每次喊完爸爸就会不生气了。
“哥哥。”
顾峪昔身体一怔,这个字像是微弱电流细无声钻入他耳膜,酥麻了他半边身。他缓缓侧过头,目光撞入骆盼之直勾勾目光中。
“毕竟我是第一次谈恋爱,有什么做不好方,哥哥就慢慢教我,好不好啊。”
顾峪昔强迫自己转移开视线,却怎么都强迫不了自己摁耐住心猿意马心跳加速,就像是抓蛇七寸,这声称呼完拿捏了他。
从一开始就是,他本来就招架不住骆盼之处心积虑贴近,最后什么会沦陷也是骆盼之知道他喜欢什么。
他也不心软,可是盼盼喊他哥哥。
就这样轻易原谅骆盼之了吗?
“松。”顾峪昔把抽走,自己理智做着最后垂死挣扎。
骆盼之看着顾峪昔耳根泛红,听着跟刚才冷冰冰‘松开’,这声‘松开’没有一杀伤力,他强忍着唇角上扬弧度,慢悠悠松开: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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