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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男孩笑容很甜,像一个普通的,单纯无害的孩子:“我不知道啊,我就是吓唬吓唬老板。”
“你这么厉害,说不定可以杀了boss哦。”
因为担心落单的人会遭遇不测,所以几个人才会聚在这里,但是这不代表,他就要老老实实的告诉其他人情况。
这个游戏的活过七天可以通关,但这是单人奖励,完成支线任务虽然所有人都能通关,但是谁完成的,谁才能得到最优厚的报酬,谁都眼馋那份报酬,谁都不想让其他人拿到。
玩家之间,可没有什么互相信任互相分享的友好品德。
甚至他和他血缘上的儿子,也不能彼此完全信任。
中年女人未必不知道这个道理,但是,那么丰厚的报酬,她为之心动。
只要能杀了boss千河,不仅能完成支线任务拯救沈岭竹,通关这场游戏不说,还能让她在接下来的游戏里面拔得头筹。
外面的几个人各怀鬼胎,一时间安静下来,只能听见壁炉里的木柴偶尔发出的噼里啪啦的火星四溅的声音。
沈岭竹在厨房里面处理今天的食材,他的手在外面冻了太久,哪怕回屋好一会了,手指依旧冷得像冰,手指的关节处通红,而手指又冷得青白。
他刚把手伸到水龙头下面,准备洗菜,一双手就从旁边伸出来,握住了他的手。
那双手要小上一圈,包不住沈岭竹的手,沈岭竹本就算得上白,那只手更白,瓷白柔嫩,温暖的热度通过手心源源不断的传给他。
沈岭竹微惊,转身就看到千河笑盈盈的站在他旁边,他一点也没有发现,千河是什么时候站在他身后的。
就像是千河走路一点声音也没有,轻盈的似猫。
沈岭竹有一瞬间,在脑海里回想,以往千河走路有这么轻飘飘的没有任何声音吗?好像没有。
“沈哥,”千河的声音原本清脆,叫沈哥时却又绵又软如同带着钩子,“你做什么去了把手冻得这么冰。”
他的手包着沈岭竹的手,在他手背上打着圈,“我来洗吧,你暖暖。”
千河的手指白嫩,一点粗茧都没有,摸上去手感好,在沈岭竹手背上来回摩挲的手感更好,滑嫩细腻,如上好的羊脂玉。
沈岭竹面上带笑将手抽了出来,“用的热水,你本来就就有点小感冒,我来就好了。”
千河突然轻轻的冷哼了一声,眼神却很受伤,什么都没说,直接离开了。
沈岭竹站在厨房里,剑眉微蹙,他总感觉千河有哪里不一样了。
以往这种亲密的举动被沈岭竹无声拒绝,千河从来不会冷哼,只会乖乖巧巧的当作无事发生。
而不是像这样,用小小的发脾气来掩饰自己的失落。
沈岭竹知道自己一次又一次的委婉拒绝会伤了千河,他开始反思自己,是不是有些拖泥带水了。
那些若有似无的试探,暧昧的亲昵,沈岭竹不是圣人,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男人,漂亮如千河一样的少年,扑进他怀里,软乎乎的说着喜欢。
今天早上他的手蹭过千河柔软的身体,白皙精致容貌昳丽的少年颤抖着长而翘的睫毛,眼中水汽弥漫,脸上羞臊的红晕升腾,可他乖乖的坐在那,就像是对沈岭竹予取予求,就像是沈岭竹对他做什么他都不会拒绝。
谁不会心动呢,恐怕圣人也会心动,就算是无欲无求的神也会跌落进欲|望的泥沼。
那一刻,沈岭竹很清楚的感受到了自己猛然窜起的欲|念,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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