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娇,“要雌雌雄雄一起。”
禅元:……
恭俭良已经开始和诺南以拳会友了。
双方完全摒弃了武器,拳拳到肉的打法,空气中的破空声互相逼近。两者躯体挨揍和揍人发出的声音,简直和急行军号角一样令人焦灼。
诺南身上青一块紫一块,嘴角留下一块擦拭后的血污。恭俭良相对好一点,头发凌乱,手臂和腹部也有几块小淤青。他们二人看上去尚且还抱有余力,没有出最切实的杀招。
可,谁能保证呢?
说不定哪一个变态先杀上头了,直接不管不顾幼崽在场,表演一个血溅当场。禅元想想那种血腥画面,再看看面前气鼓鼓的扑棱团子,苦中作乐。
“扑棱,雌父雄父都在忙哦。”
“不要呜呜呜。”扑棱哭得扑在禅元怀里,脸上的鼻涕眼泪都蹭到雌父衣服上,不甘心地道:“扑棱呜呜呜啊怕。扑棱不要呜呜呜。”
禅元还是第一次见这孩子哭得这么厉害,难免有些纠结。
怎么办?难道丢在恭俭良,先把扑棱安置好?万一自己没看住,恭俭良把人给杀了?或者恭俭良被这个变态糟蹋了呢?禅元想了下不同的结局,头疼不已,怀疑自己再继续待下去,真的会折寿三十年。
“雌雌。”娇气的小雌虫已经手脚并用,爬到禅元的怀里,湿糯糯的小脸埋在禅元脖颈处,哭腔依旧,“雌雌。我怕怕。”
嗯。
禅元懂了。
他看着正在打架的两人,想起了他们共同的克星。
十分钟后。
裁决处军雌及紧急调配过来的提姆,面无表情地看着被强行锁在审讯椅上的恭俭良和诺南,桌子上是二人劣迹斑斑的案底。
大冤种提姆先翻了翻陌生军雌诺南的案底,五分钟后,为了不对自己的身心造成巨大污染,他选择合上电子书,看上熟悉的雄虫。
恭俭良正在对自己的雌君口诛笔伐,“你居然举报——禅元禅元你居然把我们举报了。你这个混账,你把扑棱还给我。啊啊啊我要杀了你杀了你弄死你,你这个变态变态。”
很好。
冥顽不灵。
恭俭良还是当年的恭俭良。
提姆目光逐渐下移,看向自己膝盖上本次事件的导火索.扑棱.幼崽。小家伙正抱着热牛奶开心地嘬嘬吸吸,屁股底下则是自己最心爱的玩偶鸭鸭。
提姆无奈叹口气,将鸭鸭从幼崽屁股底下抽出来,塞到他的怀里,“不准坐他。”
“唔”扑棱环抱着鸭鸭,两只手扶住大奶瓶,开心到冒泡泡,“提么。鸭鸭。”
至于禅元绵绵不断,力求在恭俭良咆哮中辩解一二的“你听我说……我不是……我们是在星舰上……遵纪守法。雄主,遵纪守法,对方是变态,我们送他进去就好了啊”,完全是整个房间第二重的噪音污染。
第一重是诺南。
这个军雌身经百战,无论是老师办公室、警署调解室、军部纪律处,还是眼下的星舰裁决处,他都能自豪地说一句“爷来过!”因而,从看见提姆等人冲进来的那一刻,这个军雌狠狠掐了自己的大腿一把,哭得声泪俱下,同时挨了恭俭良七八拳,脆弱宛若白花倒在地上。
顺便将地面搞得鲜血淋漓,还颇有心机地往门口爬行一二。
这些操作,都给恭俭良搞不会了。
他一边“我根本没有下死手,他都是装的。”,一边“禅元你居然举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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