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雌君的膝盖上,用刀尖对准最后一块遮羞布,猛地一勾。
弹力绳打在臀侧,清脆响亮。
随后,若无其事地散开。
“雄主,已经……脱完了。”禅元忽然不那么想抵抗。他虽然知道恭俭良要把自己弄死在床上,可他现在浑身□□的跑出去,又能去哪里呢?
而最重要的是,恭俭良似乎并不懂接下来要做什么。
因为他把禅元脱干净后,发了呆,跑出去,把自己的学习笔记本翻出来,又回来坐在禅元的大腿上,咬着笔开始琢磨流程。
禅元:……
有那么一瞬间,禅元觉得自己之前是小题大做了。
恭俭良才刚刚成年,虽然看过很多凶杀片,但实践经历基本是零。禅元大胆推测,雄虫不会现在就杀死自己。
如果是为了个人兴趣,恭俭良的武力值完全可以吊打自己好几辈子。
可他从登舰到现在的所作所为,似乎都是为了“杀人后洗清嫌疑”。禅元稍微一想,心中便不那么慌张,抵抗的心气全下去了。
“钩子。”恭俭良用禅元的胸膛当桌板,按着学习笔记,在上面写写画画,“得把你吊起来。我的钩子你给收到哪里去了?”
禅元心虚地咳嗽两声,“雄主。你得有挂的地方。”
他们两个抬头看天花板。
干干净净,一尘不染,毫无打洞痕迹。
当然,归功于禅元把东西都丢到垃圾桶里搅成碎片了,不留下一个犯罪的可能性。等禅元低下头看时,发现自己的漂亮雄主又生气了。
“我不管。”恭俭良道:“都是你的错。”
禅元:……
你这就有点无理取闹了啊。
“雄主。”
“我不听,我不听。你这个变态,变态。”恭俭良跳起来,指着禅元说道:“你现在这样出去裸奔一趟,回来再打我一巴掌。我要用正当防卫的名义干掉你。”
他现在无法让雌君亲身体验一下《血体》中的情节,也并非全无收获。因为他确定,自己的雌君禅元果然是个变态。只要在大众眼中做实他的变态身份,那么自己总有机会可以制造出一场“冲突”,进行所谓的正当防卫。
恭俭良忽然后悔,没有把奥斯汀放进来了。
虽然最开始,他想把禅元五花大绑,先体验一下《血体》剧情,彻底激怒对方之后,冲出去上演全武行,最后用“正当防卫”弄死对方。
他还特地去厨房拿了吊猪肉的钩子。
可他没想到,吊环需要自己打个洞,按在天花板上。
偏偏,恭俭良很少觉得是自己的错。遇到这种情况,他绝不会反省自己。反而指责禅元,“为什么你自己没准备好钩子和环。”
禅元:?
他知道恭俭良是个被宠坏的小雄虫,但没想到他居然被宠得如此无法无天。
世界上,哪里有猪自己准备好柴火、刀、血盆,自己洗得白白净净,躺在案板上,盛情邀请屠夫弄死自己的?
恭俭良偏偏要禅元这头猪这么做。
他衣冠整齐,坐在禅元赤.条条的身躯上,生气到后面,就开始拿着黑色签字笔在禅元身上乱涂乱画,写一些不知道是什么的句子。笔记每次用力,刺痛感都让禅元越发有滋味。
雄虫粉白色的发旋完全暴露在他面前,兴许是对自身武力的绝对自信,恭俭良连双刀都放在桌子上,手中唯一的武器是支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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