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两本半薄册子,却是……”
黎四九已然被这个故事吸引:“难道是聂将军失踪后的事?后来发生了什么事?”
郁修锦点头道:“是。聂将军进京后与皇祖相识相知,不久后就心意相通,聂将军她……成了皇祖的妃子。”
“手记的后两本,便是聂将军在后宫中所写。”
后两本手记丝毫没有前半本那么意气风发,反而有着说不出的愁苦。据聂将军所记,她在后宫中被卷入了许多因争宠而起的争斗中,可她没生气,只是写道:“没有谁做错什么,大家都只是这个时代中没有自由的可怜人。”
郁修锦道:“朕幼时并不懂这句话的意思,只是隐约感觉到聂将军的痛苦。但当应妃与朕都万般不愿,却还是不能阻止她进宫时,朕才终于读懂了她这句话的意义……朕与应妃,与其他人,都只是像聂将军所说的,没有自由的人罢了。”
郁修锦道:“聂将军在手记中写道‘男子其实并不能真正体谅女子的苦’,朕觉得聂将军这话讲得有些道理,让她们进宫,也只是想让她们少些可怜。”
郁修锦平日里总是没什么表情,可却竟然有如此细腻的内心……黎四九心中充满了对郁修锦的惊叹。
还不等黎四九说话,郁修锦道:“你不是好奇聂将军去了哪里吗?其实聂将军只在后宫中呆了一年便离开了,从此后再没有人知道她的去向。”
黎四九:“离开?”
郁修锦道:“聂将军所求的是一生一世一双人,可就算她与皇祖是两情相悦,皇祖仍没停过纳妃。”
郁修锦记得,先皇也极其宠爱太后,可他记忆中也还有太后在深夜因先皇去了别人宫中,寂寞落泪的模样。
郁修锦抿了口杯中山楂汁,看着桌上的纹路,轻声道:“朕,与聂将军的想法不谋而合。”
黎四九问:“皇上也想一生一世一双人?”
郁修锦点了点头。
身在帝王位,却努力想要坚持一夫一妻制,这得是多高的觉悟啊……
黎四九恍然道:“所以皇上才没有碰过臣?臣还以为是皇上不行……”
黎四九自知失言,话音戛然而止;他小心翼翼地向郁修锦看去,却见郁修锦原本平缓的神色突然沉了下来。
系统急道:【就,就你话多!就你话多你有,几条命,啊?敢当着,皇上,的,面,说他不行!你,活够了?】
黎四九吓得狂冒冷汗,心中疯狂祈祷郁修锦不要把自己砍了。
郁修锦的后背也渗出了微微薄汗。
太后有句话没说错,他才十九,他自然还是相信两情相悦的年纪。他读了聂将军的手记,对此深受触动,从幼时起便立誓要与他喜爱的人过这一生,也只想和那个人行那种事情,所以至今为止,他谁都没有碰过,去妃子宫中,也只是为了在太后那里糊弄过去,每次郁修锦按照听说的那样,坐上一炷香//功夫便离开。
可他为了安抚黎四九,一直装作对黎四九痴迷情深的模样,黎四九想必是相信了他,以为他们二人正在相恋,才会如此老实地待在后宫中,不起是非、没有造反。
可言多必失,他刚刚那番话,不就是在明明白白地告诉黎四九:你并不是朕喜欢的人,所以朕才一直没有宠幸你。
在黎四九似笑非笑,充满试探的目光中,郁修锦深吸了口气:“……朕,的确不行。”
他将手覆盖在黎四九手背上,苦涩地说:“朕,对别人,是既不愿,又不行。但朕对阿九,其实心中想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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