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
赵夷简;…..
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他竟听出一丝隐隐嘲意。
赵夷简担心真的惹得他不高兴,于是识相的退出去。
刚出门就忍不住长长的舒了口气,觉得自己才活过来。
绮兰凑上前,“我可以进去了?”
赵夷简摇摇头,没有直接说白砚不见她的话,只是委婉的说道,“你还是改日来找他吧,他今日好像心情不好。”
“好吧。”绮兰遗憾道。
心情不好的话那她更要去了。
“那我们走吧。”
“我还有些账务需要处理,你先走吧。”
赵夷简依依不舍的与她挥手作别。
等到赵夷简身影不见,绮兰一转身就敲响了内堂的门。
“是谁?”
“是我,我来给你送帕子来了。”
“不必了,扔掉吧。”
这意思是不打算见她了。
白砚坐在书案前,桌上摆着的是赵夷简叫过来的罚抄,他看了片刻,而后尽数扔进炭盆。
偷奸耍滑,必不会成大器。
炭火盆里冒出阵阵轻烟,屋子里顿时变得有些熏人。
白砚走到窗前,推开窗户准备透透风。
窗户开的那一刻却看到一张正贴在窗边的侧脸,一副在偷听的样子。
绮兰笑的尴尬,“我就是想知道你在干什么?”
白砚看向她身后的晚霞,语气客套疏离,“天色已晚,兰姑娘要尽快回才是。”
说完正要关窗,绮兰眼疾手快的拦住。
“听说,罗明湖被赶出骊山书院了,我还没来得及好好谢谢你。”
“不必谢我,我只在做分内之事。”
话里话外都是疏离之意,这是打定主意要跟绮兰撇清干系了。
绮兰恨的牙痒痒。
但想起自己的目的又按捺下来,绮兰决定不兜圈子了,跟他开门见山,于是好声好气的问道,
“你是不是生气了?”
白砚沉默不语。
他怎会生气呢,又怎么会因她生气呢。
不过是撞到她与他人亲密罢了,这个年纪的女子,容易对适龄男子产生爱慕这很正常,稍微亲密一些也是人之常情。
她说的喜欢的人,会爱护她,信任她一切所说,在危机时刻保护她。
原来是指赵夷简,原来如此。
喜欢到帮他一起罚抄,两人共用一根汤匙。
他其实并非生气与她,也并不是见不得男女恩爱的场景,只是向来不喜举止轻浮的女子罢了。
况且他们之前还…..
罢了,终究是不相干的人,也不必多费口舌。
“我并没有生气。”
“那你为何不接我的帕子?”绮兰对着他的眼神直直道,仿佛一切谎言在这双眼睛下都会无所遁形。
白砚坦然的迎接绮兰的视线,“陌生男女之间应该保持一些距离,避免私相授受的嫌疑,为了你的名节着想,我们也不应该过多来往,我也是为了你好。”
说话的时候他的神态清明,语气诚挚,仿佛如同真的一个老师在劝诫绮兰。
绮兰快要气笑了,好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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