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隐素喝了药睡了一会,感觉好了许多。
房门“嘎吱”一声,小猴子似的傅小鱼钻了进来,献宝似的拿出一串糖葫芦给她。她看着那串糖葫芦,立马想到自己和那个疯子被剑串在一起的样子。
又想吐了。
她强颜欢笑,让傅小鱼自己吃。
傅小鱼没吃,却是“哇”一声哭出来,跑出去找秦氏。
“娘,娘,我姐是不是要死了?”
秦氏一巴掌拍在他脑门上,“你胡咧什么!”
她本来就心里又忧又乱,这小子还不懂事地胡言乱语。早年女儿那个样子都没事,没道理现在都清明了反而会出事。
傅小鱼委屈又担心,抽抽答答,“我姐连糖葫芦都不吃,她肯定是不行了。”
那可是糖葫芦啊,是他姐最爱吃的零嘴,以前这样的东西都进不了他的嘴。现在他姐却不吃了,还让他吃。
他好害怕!
“你还说?”秦氏抄起棍子作势要打,傅荣连忙拦着她。她也就是做个样子,嘴上却是不饶人。“要不是你在外面惹事,你姐能受惊吗?”
说到这个,傅小鱼更委屈了。
他又不是没打赢胡三,他姐非说要送他去上学,还说等他以后上了学,就不需要动手了,凡事只动口就可以。
但是他不想动嘴,能动手的事情为什么要动口。动手多简单哪,一个拳头过去保管让对方闭嘴,动口还要动脑子。
他好后悔一时脑热当着胡三的面应了,既然答应了以后不想上也得上,否则他在胡三面前岂不是没面子。
“谁说她受惊了?那天我们还碰到两个长得很好看的公子,其中有一个就像举人老爷说的什么玉一样的人。我姐盯着人家看,眼睛都不带眨一样。我看她可能不是吓掉了魂,而是被人把魂给勾走了。我就说哪有男人长得那么好看的,肯定是书里说的男妖精,专门来勾姑娘家的魂…”
秦氏把棍子一丢,眼波朝傅荣一扫。
傅荣立马抓起自己的儿子,像老鹰抓鸡仔一样提溜着进正屋。秦氏跟着闪进去,还做贼似的四下望了望。
关上门,夫妻俩仔仔细细地将傅小鱼审问一番,最后得出一个结论:闺女可能是真的病了,而且还是相思病。
这下夫妻俩都不淡定了。
傅荣出去一打听,天都黑透了才回到府中。他脸色极其复杂,一脚轻一脚重地迈过门槛时因为走神险些绊倒。
原来益之是穆国公府世子爷的表字。
他家闺女的眼光怎么一次比一次更好!
一个戚二公子还不够,还来一个谢世子。
戚二公子侯府庶子的身份已经让世人嘲笑闺女没有自知之明,若是闺女移情谢世子的事情一旦传出去,还不知道有多少更难听的话。
秦氏得知谢弗的身份,同样吓了一大跳。
不得不说,闺女眼睛尖这点还是像她。可是光眼睛尖有什么用,谢世子那样的天之骄子哪里是寻常女子能配得上的。
“当家的,你还记不得镇子东头老李家的那个姑娘?”
“记得。”傅荣的脸色更难看了。
老李家的那个姑娘是个心气高的,一门心思想嫁个读书人,听说是喜欢了一位路过进京赶考的书生,害了相思病。天天巴巴地在村子口张望着,茶不思饭不想见人就问有没有看到书生,最后熬干了身体。听说那姑娘死的时候人都瘦成了一把草,咽气的时候还痴痴地问家里人那书生还会不会回来。
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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