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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六十二章(第2页/共2页)

怎么一直没出来?】

    “别动。”

    时栖正要迈步,一把枪突然抵在了他的后腰。

    枪身沿着他的后腰打转,那人的手掌拂过他的脖颈,嘴唇贴在时栖的耳边:“手里拿的什么?”

    【是不是顾总!】

    【啊啊啊啊啊这个放在老婆脖子上的手这个色差啊啊啊!顾总你每次的出场方式都这么涩吗?】

    【没人发现顾总的戏份回回比其他人尺度大吗,要不是有赞助商我真怀疑他花钱给自己加戏。】

    时栖冷笑一声,身子却不躲不避地向后贴了下,隔着薄薄的布料感觉到滚烫的枪口:“这么热……刚从三楼下来?”

    【卧槽!顾总也是从三楼下来的?】

    【当时尸检报告写的到底是枪伤还是刀伤啊,感觉军阀张身上那一枪是顾总开的哎。】

    【感觉凶手大概率在他们两个之间,但是不知道是谁。】

    “替你支走了人,”顾庭柯在说之前让许乔去叫关越的事,手指却贴着时栖的腰身下滑,“就这么报答我?”

    时栖笑了,不以为然的样子:“难道就不能是为你自己?”

    【救命!这个对话真好有恶人夫夫的感觉。】

    【已经可以脑补原著里面二爷和戏子联手搞事会有多带感,浪荡风流嫂嫂和腹黑狠毒小叔,卧槽刺激!】

    顾庭柯也笑了,透过耳膜的笑声带着微微的磁性,滑过腰身的手指碰到时栖的裤缝,指尖在那些铆钉链条上挂着的飞鸟吊坠微微一顿,随意地贴在他的耳边,用只有两个人的声音问道:“怎么把成人礼那天的衣服穿回来了?”

    民国的时候当然没有什么成人礼。

    这是顾庭柯在问时栖。

    时栖的眸光一凝。

    他终于想起来之前对这身衣服的熟悉感在哪里了。

    高中毕业那年的成人礼,因为被时臣屿强行改了志愿,在所有人都穿西装打领带的情况下,只有时栖从衣柜的最底层找出了自己最最中二叛逆的一身衣服,用幼稚的方式试图给时臣屿丢人。

    但是这个他穿过就扔了,比起当时应该在国外的顾庭柯怎么会这么清楚地

    记得自己成人礼穿的什么衣服,时栖更好奇的是——

    这身衣服怎么会在黎炀房间的衣柜里?

    到底是节目组,还是……

    时栖偏头想要借着走廊尽头的落地镜看得更清楚,可顾庭柯突然在这个时候一垂头——

    时栖的嘴唇擦过顾庭柯的脸颊,看起来像是在主动索吻一般。

    【卧槽卧槽卧槽!】

    【亲上了吗卧槽!】

    【剧情怎么就发展到了这一步了?!我错过了什么!】

    【这也是剧情的一部分吗,顾总顾总你快告诉我啊!】

    温热饱满的嘴唇滑过英挺的面颊,二人的距离太近,时栖几乎立刻就能感受到自己后腰处的变化。

    不是之前什么饮料瓶子的触感,也不太像刚刚滚烫的枪身,而是……

    时栖微一拧眉,枪口已经重新抵上了他的腰窝,仿佛是有谁在刻意地欲盖弥彰:“这么着急投怀送抱啊,嫂嫂?”

    顾庭柯依然在笑着说话,如果忽略嗓音中微微的哑,以及临场发挥而说错的台词的话——原本的剧情里,戏子因为没回过头,所以理论上来说,是无法直接指控顾二的身份的。

    但是顾庭柯却叫他嫂嫂。

    “我不知道你是谁,”时栖替他圆了回去,“你今晚也从来没见过我。”

    “不是吗?”

    即便是刚刚经历了那样的事,时栖也很快恢复了镇定,他似乎一点也不吃惊。

    又或者……是早有预料。

    “走了。”

    说完这话,时栖却又轻轻地笑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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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天生有将话说得婉转魅惑的本事,让人翻腾的血液也要跟着继续上涌:“不过枪还是要好好收着。”

    “万一走火了就不好了。”

    “小叔。”

    说完这话,时栖这才推开黎炀的房门。

    其实为了刚刚关越的不在场证明,那道门本来也没有关,只是时栖伸手给他锁上了。

    连同后面的摄像一起。

    为了骗过黎炀,进房间肯定是要换回刚刚那身纱裙的。

    虽然已经做好了做演员露肉的准备,但时栖并没有换个衣服全网直播的打算。

    对于这种吸引流量的好机会,商人本性的莫筱当然不会手软,但是万一摄像师跟刚刚一样手一抖——露肉归露肉,艳照就不必了。

    时栖一边开始解皮衣的纽扣一边往床边走,先拿到绑在石膏眼睛上的丝带。

    手指缠了缠,时栖回忆着当时节目组教的到底是怎么自缚,纯白的丝带刚在手腕上绕了一圈。

    “哥哥。”

    黎炀的声音鬼魅一般出现在身后,时栖被他吓了一跳,一回身,手上的丝带已经被接了过去。

    “不是说好了……今晚只给我画画的吗?”

    黎炀比节目组原本安排好的时间要早醒,这倒也没什么,毕竟时栖也不会真的喂安眠

    药给他。

    但这只是一个剧本杀,没必要这么敬业地提前对台词吧?

    “不过也没关系。”黎炀忽然又笑了笑。

    他想起后花园的拥抱,门缝里顾庭柯和时栖的那个吻。

    洛神花雪松与皮草,时栖身上永远散不去的别人的气味。

    所有人都叫剧本的身份。

    只有他叫哥哥。

    所有人都在演戏。

    只有他一个人当了真。

    “我不在意的。”黎炀说。

    “只是……”黎炀将床上的纱裙一掀,或许是节目组从那个时装展上借来的道具被他毫不怜惜地扔在地上。

    “哥哥的事情办完了,可以帮我实现愿望了吗?”

    “什么愿望?”

    “画画啊,不是都答应我了吗?”

    黎炀扯了下嘴角:“你总是说话不算话。”

    右掌压着时栖向下一按,黎炀带着时栖一起倒在床榻上,手指碰了碰顾庭柯抚过的侧颈:“不用换衣服,就穿这件好吗?”

    时栖想起刚刚顾庭柯说过的成人礼,之前因为黎炀独特的混血长相而打消的猜想再一次死灰复燃:“我们……之前认识吗?”

    黎炀轻轻地笑了一下。

    “哥哥果然不记得我了。”

    他的眼神带着痴迷的,爱恋的目光,可却又夹杂了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怨恨。

    黎炀的手指沿着顾庭柯碰过的轨迹慢慢下滑,冰凉的手指带了一阵毛骨悚然的颤栗:

    “但是……我画过的第一幅有色彩的画,就是你啊。”

    有色彩、成人礼的衣服、画画、忘记的人,以及……

    提示般的,黎炀将手指盖在了自己的眼睛上:“现在可以想起来了吗?”

    从未见过的琥珀色瞳孔、蒙着眼睛的人、失去了的色彩……

    回忆瞬间涌入脑海,时栖刚要起身,却发现自己的手腕不知何时被黎炀用丝带紧紧地绑在了床头。

    时栖瞳孔紧缩:“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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